躺在干净的床上,一不小心就舒服的睡着了,一股浓浓的汤药味把慕容羽歌熏醒了,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就看到月儿已经端着一碗汤药站在床头了。
“小姐,起来喝药吧。”慕容羽歌眯着眼,翻个身继续装睡:“别吵,好困”手都把鼻子捂住了。
从小就讨厌吃药,记得还有一次因为偷偷的把药扔了,结果高烧到三十度,最后住院了。
月儿一看就知道小姐在玩什么呢,笑了笑,就把药碗放下了,然后趴在小姐的耳边准备大喊,可是慕容羽歌却早有准备的用手把耳朵堵住了。
“我说小姐不要在装了,快起来把药喝了吧,不然孩子有个好歹的怎么办?”月儿只好好言相劝了。
咦?对啊!这样不用吃药孩子是不是就可以没有了,那样就好了,本来就对孩子有恐惧的。
想来一个哇哇哭的小东西,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弄好呢,那这样不用吃药,也不遭罪孩子没了岂不整合心意,都怪那个该死的妖孽,没事撒播什么种子呢?这回倒好,害了自己。
这样想了,更是铁定不会吃药了,她懒洋洋的坐了起来,打着哈且,看了月儿一眼,无奈的看了眼碗药“把药给我吧。”
月儿一听高兴的就把药碗递了过去,可是月儿明明看到小姐已经接过去了,可是自己一松手,药碗啪嚓就掉在地上了,一碗药就那样的没了。
“哎呀!”慕容羽歌叫着看了眼月儿,无限惋惜:“小姐,我以为你---”月儿委屈的看着小姐。不知道怎么说了,有种犯罪感的把头低下了。
慕容羽歌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个丫鬟了,赶紧笑着安慰道“没事,算了,我的身体好的很,不要在意。”
本想着这样就混过去,是月儿红着眼睛跑了出去:“小姐,我再给你熬去。”天啊!羽歌真是泪奔啊!还来啊!
阳阳收拾了打碎的碗,看了眼小姐“那碗不是你故意弄掉地上的吧?”一向老实的阳阳一问,倒是把羽歌问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胡说,怎么会呢?”羽歌找不到一点好的说辞来反驳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那可是月儿的心意啊!
“哦!我真是糊涂,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阳阳自言自语,摇着头到:“对了,小姐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住啊?我们也不了解这个人,万一有什么坏心,把我们都卖了怎么办?”阳阳能想到这个真的是难得,起码知道动脑子想问题了。
这个连羽歌儿自己都没有往深层考虑过,只是想暂时的住几天,然后在低调的看着做个什么买卖来糊口的,至于说这个人的人品,凭羽歌的阅历,应该不会差的,于是说道。
“这个人虽然不是很了解,但是能支撑这么大的药铺,应该不像是坏人,应该是本分人家的孩子,没事的,先有吃的住的,享受几天,然后再说。”
俩人聊着,月儿又端了一碗药进来了,还冒着热气呢。“小姐。这回可得小心了,药虽然不花钱,咱也不能遭禁了。”月儿还不忘记那碗药呢。
看着那黑乎乎的东西,羽歌就是没来由的一阵干呕,胃里再次翻江倒海般的让人受不了,这个就是怀孕期间的正常反应(大夫已经说过了)。唉,想来母亲可真的是伟大啊!妈妈生孩子真的是太不容易了,怀胎十月,这十个月可是怎么熬过来了。(亲爱的门,好好地孝敬妈妈吧。
“小姐,药凉了,快喝吧。”月儿看着呕的眼泪直流的小姐,无比的心疼,看着那碗药,再看了眼月儿。羽歌无奈的下了决心,喝吧,不然都对不起这个丫鬟的一片真心,这个孩子那样可就是要生了,生吧,我的儿啊!妈妈为了你喝药,你可记得啊!羽歌在心里默念,英勇就义般的端起了碗,那难闻的苦味让人受不了,羽歌捏住鼻子,然后端起了碗。
可是还没有送到嘴边,再次呕吐,只好放下,反复的重复,就是无法喝下去,看着那碗药,羽歌的脸就想苦瓜一样。
“呵呵,有那么难喝吗?”男人的温和的声音随着推开的们传了进来,羽歌看到了那个男人,想来真是惭愧,还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呵呵,没有了,只是一点而已。”羽歌不好意思的笑了“谢谢你的收留,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慕容羽歌,”做了自我介绍,这个就是属于现代人的大方。
“哦!慕容小姐。你就叫我功勋吧,家人都这么叫我。”他想了好久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不然真的怕人家吓怕了。
羽歌点点头“恩,功勋,这名字好听,那你就叫我羽歌吧,大家也都是这样叫我的,不过我一个孕妇住在这里真的怕对你有不好的影响的。”这是羽歌心里才想到的。
“呵呵,没事的,不会有人问你什么的,等你好了,可以帮我打理药铺吗?那样我就可以说你是我请来的帮我工作的,就好了。”这倒是个好主意,又不用出去抛头露面,还可以在这里住的心安理得,不错!
“可以的。这个我倒是能做,那就太谢谢你了。”说着话,这药可是要凉透了,月儿不好意的看了眼功勋,羽歌自然明白月儿的意思,只是装作没有看见。
“羽歌,还是先把药喝了吧,然后一起吃饭去。”他是来叫他们出去吃饭的,实际上这个是可以让别人来的,可是功勋还是自己亲自来了。
“啊?”羽歌的脸立刻变了,刚才还带着浅浅的笑,现在是比哭还难看的。“很难吗?你就想着,生命和你眼前这点苦,哪个更重要,心里就有数了,只是那瞬间的事情,生命却是长久的。”
功勋的话,总是让人听了没有反驳的立场,在帅哥面前再也不好意思表现的过于懦弱--
羽歌只好呲牙咧嘴,一扬脖闭着眼,就像是喝毒药似地喝了进去,立马把早就准备好的清水一股脑的喝了一碗、
看到这样的犹如孩子般可爱的羽歌大家都笑了--接下来的日子可热闹了
仁和堂
已经来了快半个月了,羽歌每天都帮着给热抓药,在不就是安排出诊的,忙的还挺好,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每天无所事事的在家里呆着,那样真的会让人疯掉。
“慕容小姐,你歇会吧,这个我来就好。”小海总是很照顾她的,不让她多做,知道她有孕在身,很是体贴的,这个小伙计跟随二少爷,早就看出来了。二少爷对人家的意思,他自然的就是那当做主人来看待了,再有就是羽歌却是很会来事,很会做人,从来都是面春风般的温暖笑容的。
一切都收拾好了,坐在大厅里,就等着有客人上门了,这时大门就推开了,进来两个客人,羽歌急忙过去招呼,小海拉住了婉儿。
“我来,这个小姐可不好惹。”他小声的在羽歌耳边耳语,羽歌心里自然有数的,就没有过去,可是那个小姐却推开小海,直接来到了羽歌的身边,细细的打量着羽歌,然后眉毛一挑。嘴角微微的上扬。
“你就是功勋捡回来的野女人!还算有几分姿色,那你就赖着不走了是吧!以为那家阿猫阿狗都可以随便的嫁入吗?我看你最好给我打消了那个念头,不然有你好看。”
她咄咄逼人的态度让羽歌很是不爽,想来这个人是把自己看做情敌了,可是你也要看看对象,在来吆五喝六啊!羽歌含笑不露齿的,看着她,一身大红的短衫打扮,虽然料子不错,衣服的样式和颜色却粗俗不堪,人一看,也是蛮横不讲理的主,对待这样的人,羽歌可以说是很有一套,不,应该说是相当有一套。
“陈小姐,你误会了,事情不像外面传的那样的。”小海挠着头站在那里有些害怕的解释着。
“滚,少来糊弄我,和你们家的少爷一样”说着再次推开小海,手指着羽歌就开始数落。
“你看看你骨瘦如柴的,这样的身材也敢出来勾引男人,可真是不要脸--”这粗俗的话可就出来了。
羽歌只是浅浅的一笑“请问这位小姐,我认识你吗?有得罪你吗?你给我扣的这些罪名。可真是让我承受不起,请给我道歉,不然我可不依的。”她温温柔柔的开口了,依然是不温不火,笑容苦菊,可是那如花儿般的美丽的语气里,就是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让人不可忽视她的存在。
陈小姐绝对没有想到羽歌敢反驳,更是没有想到那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子会有这样的胆量来向自己挑战,提起她陈英爱,方圆几里谁不知道啊!还敢在老虎的嘴里拔牙,真是胆肥了!
“嘿嘿!你个野女人,胆子还不小,来偷我的人,还敢嘴硬,你不是不认是我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认识认识我。”说着举起手来就朝着羽歌的脸打来。
我靠!这还了得,还来武力了,难道这个我慕容羽歌就会输给你吗?只见羽歌手瞬间的抬起,只听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声,都以为是打在了羽歌的脸上的,可是那个嚣张跋扈的陈小姐却捂着脸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