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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NO.36:山穷水尽疑无路 柳岸发明又一村

因为司徒致远老师受害那件事以后,大家把攸文和攸武选择性的和蓝衣社联系在了一起,同时也把他们兄弟俩列入学校最不招人待见的行列,自此就彻彻底底地被学校的师生真空地隔离起来。这些还不算完,时不时还要遭受来自学生们的恶性的谩骂和人身攻击,攸文和攸武理解这些同学,他们恨透了蓝衣社的这群披着人皮的狼,为了这份理解,他们忍受时间的煎熬,在学校里他们是孤独的,没有人愿意接近他们,更没有人把他们当做同学和朋友。

唯有寒暑假回家是他们开心的时候,在家里可以拥有父母的疼爱,还有大娘二娘给予的亲情,还有儿时的伙伴一起玩耍,所以寒暑假是他们特别期待的日子。可是寒暑假的日子总是不经用,匆匆的假期转眼就已经结束,又不得不迈着沉重的步子返回到学校。

在省城偶尔他们还会去找素莲和素婷她们玩,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可是对于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他们从不与素莲和素婷聊起,他们十八岁了,有些事自己必须扛起。自从司徒老师遇害事件以后,他们再也很少看见林立豪,即便是看到了,也是来去匆匆,好像林立豪有忙不完的事。

直到有一天学校来了一位新的老师,才彻底地改变了攸文和攸武在学校窘迫的状况。

那天上午,像往常一样,第一节是语文课,上课的铃声刚敲响,从教室的外面稳健地走进一位中年的男子,浓密的眉毛下,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闪烁着刚毅与智慧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圆的近视镜,皓齿朱唇上一绺修剪整齐的小胡子,显得儒雅而又风度翩翩。

来人走到讲台前,冲着同学们微微一笑:“同学们好,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志远,以后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主要负责你们的语文课程。”程志远一边介绍着自己,一边从粉笔盒里取出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很飘逸地在黑板上写下程志远三个大字。

然后,同学们逐一地站起来做了自我介绍,当攸文和攸武站起来介绍自己的时候,他们发现程志远的目光里突然变得温和起来,定定地望着他们足足有十秒,两年来,从来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攸文和攸武觉得那短短的十秒是温暖的。

程志远开始授课了,他用幽默风趣的语言一下子把同学们带入到课本知识里,又用抽丝剥茧的手法脱出课文的主题,这种教学的方法新奇里面透着新鲜,同学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过,一堂课把同学们深深地带到另一种意境。不仅如此,程志远在授课的过程中一直保持着和同学们之间互动,两年来攸文和攸武好像是被老师遗忘的角落,然而今天破天荒第一次被老师叫到起来回答问题,当攸文和攸武站起来回答问题的那一刻,全班的同学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程志远,觉得这个老师太不可思议了。

“程老师,攸文和攸武与蓝衣社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您要当心他们。”有的同学善意地站起来提醒程志远。

听完这位同学的话,程志远稍稍地沉吟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笑着说:“谢谢这位同学的善意提醒,不过在我的概念里,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既然都是我的学生,你们就是同学,同学与同学之间就不应该有什么隔阂,应该彼此坦诚相见,或许你们看到的只是表象,或许误会了攸文和攸武。换句话说,即便他们是蓝衣社的人,今天是我的学生,不管怎么样我都有义务对你们每一位同学一视同仁。何况他们跟你们差不多大的年纪,怎么会是蓝衣社的人?你们哪位见过蓝衣社里有这么小的特务?”

程志远的一番话,让平素里对攸文和攸武反感的同学频频点头。攸文和攸武没想到这位新来的程老师会这么说,好像不经意间为他们兄弟俩开脱,说话有理有节让人不得不信服。

程志远说完了这些话,继续开始他的教学。一堂课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同学们还意犹未尽。

老师在收拾讲义,其他的同学也相继离开了教室,利用课间的十分钟活动一下身体或者去一下厕所解决私人事情,攸文随着其他的同学一起走出去,教室里只剩下攸武一个人,正准备起身也要出去的时候,程志远抬头看了看攸武,笑着询问道:“同学,你叫梅攸武?”

攸武有些诧异,这么久时间过去了,第一次有老师主动同自己打招呼,攸武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程老师。”程志远也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说:“其实,我们之间是有一些渊源的,关于你们的最近两年的事情,我也有些耳闻,这样吧放学以后,你和梅攸文尽量晚点走,最好等学校的老师都回去了,你和攸文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等着你们。”说完这些,程志远夹起讲台上的讲义转身离开了教室。

望着程志远消失在教室外面,攸武有些愕然,特别是当程志远说到他们之间是有写渊源的时候,攸武想不到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样的渊源,攸武又回忆了一下程志远的音容形貌,他想不起来他们之间有怎样的交集。

上课之前,攸武把程志远的话说给了攸文听,攸文也是一愣,他和攸武一样,在脑子里反反复复地把所有认识的人过了一遍,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对于攸文和攸武来讲,这位幽默风趣的程志远让他们感到既亲切又神秘,好像披着了一层朦朦胧胧的面纱。课堂上为什么会替他们开脱?为什么他会让自己等放学以后去找他?太多的疑点和未知,攸文和攸武有一种冲动,就是迫切地想揭开谜底。

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几节课,攸文和攸武的心一直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迎接他们的将是一个什么场面。

直到同学们放学老师们都回家了,攸文和攸武感觉还不稳妥,又等到住宿的学生用完晚餐回到了宿舍,这才奔着学校的办公室而去。

经过这么这么一等,天不知不觉就黑了下来。昏暗的办公室里,一盏孤灯在办公室发出淡淡暖意,攸文礼貌地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从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请进。”

推开大门,办公室里只剩下程志远一个人,在灯光下批阅同学们的作业,回过头来看见攸文和攸武,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很温暖地冲着他们俩笑了笑说:“快请进。”一边说着一边从别的办公桌前拉过来两把椅子。

攸文和攸武有点受宠若惊,对于这样的待遇他们好久没有经历过了。他们刚坐定,程志远便问:“你们谁是攸文谁是攸武?”

攸文和攸武各自举了一下手,报出了自己名字。程志远笑了笑说:“真不愧是孪生的兄弟,长得简直一模一样,在学校里一定闹出不少笑话吧?”为了打消他们的紧张情绪,程志远主动问了问他们各自的名字。程志远越是这样,攸文和攸武越忐忑,不知道这位程志远老师葫芦里卖的是啥药?

既然老师问了,又不好不回答,于是攸文拘谨地回答道:“是的,程老师。我们经常被老师和同学们张冠李戴,只有我们回到教室里他们才好区分,那是因为我们坐的位置不同,其他的时间,他们根本区分不了谁是攸文谁是攸武。”这是攸文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拘谨。

程志远微笑着点了点头说:“我猜你们俩现在心里一定很忐忑,面前这位程老师究竟是何方神圣?他凭什么说和我们之间有些渊源?你们一定把前前后后认识的人都梳理了一遍,依然闹不明白我是谁?对不对?”说完这些,程志远有些忍不住地笑。

程志远说完这番话,攸文和攸武更吃惊了,不经意间的几句话,不正是他们下午以来心里一直所想的吗?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心理揣测这么精准?他究竟是谁?惊愕之余,攸文和攸武兄弟俩傻傻地点了点头,至于他们为什么点头,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潜意识里自然而然就点头了。

“程老师,你究竟是谁?”这是他们当下迫切想知道了结果,攸文没有忘记追问了一句。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还知道你们自从司徒老师的事件,你们受了牵连,莫名奇妙地被学校里的师生孤立了。”程志远依然保持着微笑,当说到司徒致远的事情,笑容骤然消失了。

攸文和攸武愈发地紧张起来,这件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而程志远今天第一天到学校,他是怎么知道当年的事情?

看着攸文和攸武紧张的表情,程志远悠然地又笑了笑:“而且我还知道当年,是你们骗过了所有的人,把情报送了出去,这才挽救一场血腥的抓捕。”

程志远貌似不经意的话,一下子把当年的谜底揭露出来,攸文和攸武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件事情已然过去两年了,可是蓝衣社并没有因此而罢手,万一这个程志远是蓝衣社的人……后果就不堪设想,这也是他们兄弟俩自司徒老师遇害后,最不愿提及的事情。那件事情过后,这两年表面看似风轻云淡,可私下的暗流涌动,攸文和攸武比谁都清楚。

攸文和攸武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你究竟是谁?”

“不要紧张。”程志远笑着从椅子上也站了起来,冲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来。

“程老师,这件事情虽然过去了两年,可是这件事情您千万不要信口雌黄,没有真凭实据是不能随便乱说的。再说了,大家都知道当时我们和蓝衣社的陶亦轩是一条线上的人,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至今都被学校的师生所敌对。”太可怕了,程志远好像对当年的那件事情了如指掌,攸武不知道程志远是什么意思,在没有知道对方意图情况下,本能地替自己和攸文解脱。

“陶亦轩因为这件事情,被上司免了职位,被你的同乡林立豪取代了位置,你们被小看了你们这位同乡,不仅心思缜密做事心狠手辣,最近两年连续破获了共产党几个地下组织,还抓了很多闹罢课游行示威的老师和学生,现在的省城被一片恐怖的乌云笼罩着。”程志远没有因为攸武的话而受到影响,既不否决他的话,也不承认自己是谁,而是有条不紊地继续他的话题。

陶亦轩被免职,林立豪被升任为组长这件事,他们倒是第一次听说,难怪司徒老师遇害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陶亦然。林立豪升任蓝衣社的组长,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虽然他们也经常去素莲和素婷那里玩,很少能见到林立豪,即便见到了也是匆匆,能说的话也是一些简单的问候,没想到他成了省城这片区域的蓝衣社老大了,可以想象出林立豪藏得够深的。

“说了这么多,你们一定更诧异,这个程老师到底是谁?现在估计是你们迫切想知道的结果?”程志远说了这么多,终于说到攸文和攸武最想听得话题,两个人再一次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你们当初传递出去的那份情报救下的那个人就是我。”程志远缓缓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啊……?你就是那位党委员?”攸武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攸武……”攸文想阻止攸武已经晚了。就凭程志远说出这些内容,不足以证明他的身份,如果当年参与司徒老师受害事件的话,完全可以知道这些事情。如果是蓝衣社佯装老师的身份来刺探当年的事情,他们将无路可退,面临他们的下场是难以想象的。

攸武有些懊恼不该随便就说出党委员的信息,因为这样无异于已经承认了刚才程志远所说传递情报的事实,否则,是不会一口就说出党委员这样的话来,说出来就等于承认了一样,而且刚才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自己。

“半月斋的老韩,你们总应该认识吧?”程志远说出了自己的身份,见攸文仍不相信自己,不得已搬出了半月斋的老韩来,因为老韩是司徒致远那次受伤的时候,攸文是亲自跑到半月斋求救的。

听到程志远提到了半月斋的老韩,攸文和攸武愣在那里,如果眼前的程志远是蓝衣社的人事断然不会知道半月斋的老韩,对方是敌人的话,唯一可能性就是老韩被捕了,老韩要是被捕叛变,蓝衣社的人很容易顺藤摸瓜知道当年攸文求救的事,他们此时怎会全身坐在这里?所以眼前这个自称是当年陶亦轩要抓捕的党委员,他说的话是真话。

“您真的是当年那个党委员吗?”攸文说这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沁满了眼眶。攸武也激动地站起身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程志远看。

“千真万确。”看着攸文的眼泪,程志远的眼眶也有些发红,一字一顿缓缓而有坚定地回答。

程志远的话音未落,攸文‘哇’地一声哭出声来,攸武扑向了哥哥攸文搂着他,一起放声大哭。两年的压抑,两年的沉寂瞬间爆发出来,程志远看着一对孪生兄弟抱头痛哭,轻声地说:“攸文攸武,这两年苦了你们了,半月斋的老韩把你们的情况都告诉了我,我们党一直在关注你们。”

两年了,多少委屈,多少不被别人理解,说又不能说,只有苦闷在心里,今天听到程志远说党一直在关注他们,如同春风沐雨般的温暖袭进心房,他们两个微不足道的的小人物,竟然共产党在一直默默地关注他们。

也不知哭了多久,攸文和攸武才缓缓地收住了哭声,看着一旁的程志远破涕为笑地说:“程老师,让你笑话了。”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这两年也真够难为你们了,你们还那么小。”程志远微笑着安慰说。

程志远一边转过脸看了看窗外,一边把声音压得很低地说:“我这次回来是带着一项神圣的使命的,我需要你们兄弟的帮助,自从司徒走了以后,这里的革命地下组织也受到了重创,目前还没有恢复元气。你们过去的事情我也略有耳闻,是值得信任的有志青年,最起码从你们救司徒,危难时刻把信息传递出去,都足以证明你们的一腔热血。”

程志远说到这里缓了一缓继续接着说:“现在国民党内部军阀勾结匪患四起,政府官员为了贪污腐化不择手段,只知道增加苛捐杂税,现在已经闹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蒋介石不去如何肃清这些贪官污吏整顿军情军纪,非要搞什么攘外必先安内政策,对我党穷追猛打,如今东北三省沦陷过去已经快接近四年,蒋介石不仅没有采取一点措施,反而更加疯狂地屠杀我党抗日志士。中国有句古话安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眠,对于日本侵略者就是养虎为患,日本岂是仅仅窥觊我东三省,他们的侵略的嘴脸早已昭告天下,他们要的是整个中国大好河山和整个亚洲。”程志远说到这里,面容顿时有些肃然。

“所以,我这次回到这里,是带着一项神圣的使命,就是要唤醒所有的中国人,告诉他们日本侵略他们的狼子野心,让所有的中国人都行动起来,逼迫国民政府回到统一抗日的战线上来。”听程志远说了这么多,攸文和攸武有些热血沸腾,程志远所说的这里,是目前国民政府的现状,日本人走出东三省侵略全中国是迟早的事,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程老师,作为一名中国人,能为抗日出一份力,我们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攸武目光灼灼生辉,坚定果敢地对着程志远说。“对了,程老师我们怎样做才能唤起国人的意识呢?”攸文也迫切地问。

“我们要组织学校的师生进行游行示威,向当地的政府施压,同时利用宣传媒体的力量唤醒民众,逼迫蒋介石就范,回到国共合作的战线上来。”程志远铿锵有力地说。

“学生游行示威,在我们没有来到学校之前,听说和其他学校串联搞了好几次,最近两年我们学校没有搞过,主要是因为司徒老师被残害,我们校长也变得越来越胆小怕事,不愿意参与到这些有争议的事端上来,倒是听说其他几所省校一直没有间断过。只是最近对游行示威管制越来越严厉,连蓝衣社的人都参与进来。”攸武把省城的情况都向程志远说了一遍。

“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国民党越是镇压游行示威,越说明他们惧怕舆论带来的负面影响,那么他们越是怕的东西,我们就是越要把他搞得轰轰烈烈,我们不仅要省城高校的师生参与进来,我们还要让工人阶级兄弟也要参与进来,给蒋介石送一份舆论大礼,逼着他朝着国共合作抗日的大路上来。”程志远的话,又一次让攸文和攸武兄弟俩热血沸腾,仿佛他们看见了一条通向光明的大道。

国民党的所作所为他们耳闻目染得太多,对于共产党他们听到见到都少,尽管如此,通过与司徒老师、半月斋的老韩、还有负责给司徒疗伤的小李,还有现在身边的程老师,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闪亮着对民族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憧憬,这些人为劳苦大众想所想,这些人急劳苦大众所急,这样的党给国家带来希望,给人们对未来带来憧憬,这样的想法是第二次在攸文和攸武的脑海中出现,第一次是面对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司徒老师一个文弱的教书先生,竟然咬着牙生生地硬扛。那一刻,攸文和攸武脑海里的这份意识被唤醒过。

离开学校夜已经很深了,攸文和攸武还沉浸在喜悦当中,程志远的出现,好像是一颗东方的启明星,让他们一下子找到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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