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3534300000027

第27章 鸠占鹊巢

特制的黄酒杯里盛满苏苏的心口血,倒扣在团团的胸部,此时四周很安静,静的连掉一根针在地上都能够听得见。

苏子晞凭借鲜血给自己开启与团团身上鬼魂的沟通,恩,暂且称之为“鬼魂”吧。转动酒杯数圈之后,取开手帕,果然出现了凹陷。从白色瓷碗里再倒入少许的鲜血将杯中的凹处补平,苏子晞又开始了与这“东西”的沟通。

朗俊逸看得出来,苏子晞很痛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打湿了她的发梢,直到杯中之血不再有凹陷为止。

苏子晞轻声说了一句,“成了”,并撑着最后一点精神告诉苟如意将这盛着鲜血的酒杯放到灶君神龛,放上三天,团团就算是过了这个坎儿。

“苏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朗俊逸赶紧扶住即将倒下的苏子晞问道。

“鸠占鹊巢,知道啥意思不?”刚说完这句话,苏子晞终于不抵疲惫,昏厥了过去。

等到天完全黑了,苏子晞才悠悠转醒,其实她是被饿醒的。每次为了驱鬼捉鬼而奉献出那么一大碗血时,她都会觉得特别的疲惫与饥饿。此时,就是饥饿战胜疲惫的时候了。

好在朗俊逸做得一手好饭菜,苏子晞狼吞虎咽的扫荡了一桌子的饭菜,打着饱嗝的时候才发现,整个桌子上,她面前吐出来的鸡骨头、猪骨头最多。

“苏苏,团团身上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说的鸠占鹊巢是什么意思?”朗俊逸不经意的看了苟如意一眼,接着就将目光转移到了苏子晞的身上。

“幸亏啊,我道行深,否则这次非得栽了不可。你们知道团团身上是什么东西吗?”苏子晞故作神秘状,迟迟不肯说出答案。其实除了小欣之外,另外的两个男人根本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来。

因为他们知道,就算是不问,苏子晞一会儿也就自己娓娓道来了。

“知道鬼精吗?”苏子晞觉得自己被很严重的忽视了,果然自己就说了出来。

“我知道味精。”狗子扔过一句话来,低头接着呼噜呼噜的喝着自己的玉米粥。

苏子晞一根骨头扔了过去,骂道,“就知道吃,你真属狗的呢?不知道小点声吃饭?这还有祖国的花朵呢。”

“鬼精,不同于一般的鬼魂,已经可以像人类一样有很严谨的思维能力。而且,最可怕的是鬼精只要找到与自己命格相同的人类,长期霸占下去,就能在这个人类的身上重生。”苏子晞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这个鬼精找到了与自己命格相同的团团,附在了团团的身上?”朗俊逸问道。

“没错。鬼精更可恶的地方是它们会要求在别人的身上完全变成自己,不论是灵魂还是身体。团团为什么会变成如此难看的样子?其实就是鬼精靠着吸取团团的精气在一天天的长大。鬼精的生长速度太快,团团的身体承受不住,慢慢的就长变形了。”苏子晞决定一会吃饱饭了就去把那只可恶的鬼精给彻底灭了,弄个魂飞魄散,不再出来害人。

“所以你说是鸠占鹊巢。鬼精的体格太大,团团的身体太小装不下他,就好比是硬要往一个小枕头皮里塞进一个大枕芯一般,结果只能是将这个枕头皮给撑爆了。这种手段太过残忍了。”

“何止是残忍,你知道这只鬼精是谁吗?就是团团的亲爷爷,成年人的体格远远超过了团团这个6岁的孩子的体型。因为是爷孙关系本就是血脉相连,正好两人的命格又相差无二,团团这么小的孩子的身体就成了他亲爷爷用来重生的容器。”苏子晞在与鬼精意念相通并缠斗的时候已经知道了鬼精的来历。

鬼精当时很是嚣张,占据在团团的身体里冲着苏子晞张牙舞爪,因为他断定苏子晞不敢拿他怎么样,否则的话,还没捉到他,团团就得先死。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苏子晞的血能够将他给降住,最后还是被困在了黄酒杯里。

小欣听不太懂大人们说的话,只知道弟弟身上的鬼魂已经被赶走了,怯生生的问道,“姐姐,那我弟弟的病能好起来吗?”

苏子晞望着小欣一脸的期盼,有些不忍告诉她实情。只能安慰她说,弟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痛苦了。

因为被鬼精占据的时间太长,团团的身体已经被极度透支了,甚至连脊柱都变成了S状的,很难恢复。再加上鬼精不光是占着团团的身体养着自己,为了完成肉体与灵魂的双重重生,它还要不断的吸取团团的精气。此时的团团身体里的精气已经所剩无几了,即便是鬼精走了,也是从此变得痴痴呆呆。

“欣欣,你还太小了,能找到爸爸妈妈吗?弟弟以后更需要人照顾了,你最好能够找到爸爸妈妈来照顾他。”苏子晞知道,团团以后的人生很可能只能在床上和轮椅上度过了。

小欣摇了摇头,说,“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打工,我找不到他们了。”

唉,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苏子晞深深的感到了内心的悲痛,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

朗俊逸看在眼里,心中又是一动。

“苏苏,这城市里的孤儿院是我出资捐助的,把团团送到那里吧。小欣,你也可以陪着弟弟,以后,那里就是你们的家。”朗俊逸为小欣姐弟找了一个好的出路。

小欣似乎也知道她如果带着弟弟回到那个破旧的农村里很难存活,也点头答应了。

“朗朗,就知道你最好了。快吃,一会吃完了看我怎么让那害人的鬼精魂飞魄散,为团团报仇。”一切都看似皆大欢喜,苏苏又想趁机过去揩油,却依旧被朗俊逸巧妙地躲开。

或许是被苏子晞一根骨头砸得受伤了,苟如意倒是在饭桌上没有了像往常一样的多话,只是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一言不发。

“团团还没醒吗?不对呀,按理说这鬼精离开了,他应该也跟着醒了过来才对呀。”苏子晞突然想起饭桌上没有团团,那就肯定是还没醒过来。

“你不是也说他被鬼精占据的时间太长了,身体都透支了吗?让他多睡会吧,估计这两年被鬼精占据了身体也没能睡个好觉,这么小的孩子太可怜了。”苟如意突然抬起头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同类推荐
  • 她从梦里来

    她从梦里来

    富家千金叶浔音留学归来,遇上了青梅竹马的刑警谢宜修,两人之间暗生情愫,而她却频繁被卷入杀人事件之中。梦境、催眠、谋杀,她的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而他能否让自己的朋友与爱人虎口脱险?一场神探与恶魔的较量,即将拉开序幕……
  • 长生玉小镇

    长生玉小镇

    这是一部与众不同的悬疑小说。黑暗之中,可怕的不只有怪物,还有人心。而恐惧从来都不是身外之物……但是极阴之处必有阳,古人有云:“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在被恐惧笼罩的小镇,未尝不有人情冷暖。……“作者你放屁!你给我的是什么金手指?比怪物危险多了!”(╯°Д°)╯︵┻━┻轰!“杨哥哥,你,你没事吧?”Σ(?д?lll)“我,我只是需要一份使用说明……”(;へ:)(注:这不是初期剧情。)
  • 暗影录

    暗影录

    暗影纪元,新的人类,是重生到过去改变,还是展望未来一鸣惊人?
  • 我的眼睛里有栋楼

    我的眼睛里有栋楼

    沈算的眼睛里突然多了一栋楼,于是他的生活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 鬼判官

    鬼判官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到我觉得是在做梦,虚幻与现实。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不平凡的。
热门推荐
  • 书中情缘

    书中情缘

    一本书两段人生,两个幼小人儿未来到底走向何方,
  • 启示者

    启示者

    这是一个遭受启示录而快消失殆尽的世界,幸存下来的人则生活在废墟下的地下世界。
  • 应是回首怜烟雨

    应是回首怜烟雨

    应是回首怜烟雨,那一年她八岁,已经人生骤变,所有幸福被大火燃烧殆尽,从此只能将所有软弱收起,即便夜深人静也不敢透露稍许;那一年他五岁,已是身至梵音台,心处寂静中,还不知道会遇到他人生的劫难。当缘分之线牵引,相遇时,相处后,他才知道他将所有的爱只给了一个人!
  • 阴阳九转成紫金点化还丹诀

    阴阳九转成紫金点化还丹诀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九龙拉棺

    九龙拉棺

    九龙拉棺带走了那亘古幽幽带不走的是我那心中的执念今日,我翁凡在此对天发誓,此生逆天而行
  • 三十七度彩虹

    三十七度彩虹

    从小因为家庭的原因让莫夏一直不敢靠近爱情,从大学开始一直喜欢她的好友宋天意只好伪装成不喜欢她的样子,直到有一天一个叫莫西岩的出现,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看似平静的友谊......
  • 轻吟吾爱来之

    轻吟吾爱来之

    她遇上他的时候,他的无名指上戴着婚戒。她以为他心有所属,他们的关系会点到为止。按正常故事的狗血开头走,她会想方设法地远离他,而他会不屈不挠不紧不慢地一步步谋划着接近她,夺取她的心。故事看似这般发展,却在这其中的曲折过程中逐渐变了味儿……片段:喝醉的他像个孩子,斯文外表早已被抛却。他委屈地皱着眉哼哼,抱怨这个老板抱怨那个生意合伙人,还说自己不会喝酒,为了应酬一边灌酒一边吃药解酒,可他不喜欢药的味道。再甜的糖衣都是假象去掉外表,全是苦涩。他醉倒在她怀里,小鹿一般湿露着一双柔媚的眼,他晶亮的眼里映着她错愕的脸,她的眼里却是他一张一合的水润唇瓣。凉凉晚风吹拂带来他沉重的呢喃:“你看,这最苦的部分,不就是我们所处的人间吗?”那一瞬间,她有了种想将他藏起来的冲动把他所有的美好和脆弱藏起来,只给她看,让他只属于自己。但在看到他无名指象征有主的婚戒后,她一个激灵回到现实……
  • 乐坛巨子

    乐坛巨子

    一个音乐学院的天之骄子,毕业后泯然众人,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重拾信心,登顶娱乐顶峰。
  • 翊少的心之所向

    翊少的心之所向

    全奥城的人都知道,顾钧翊宠到心尖上的人,在三年前从奥城消失了。再见她已成为了霸屏影后;他已成为了奥城霸王;两位不同行业的大神同时发了微博。顾钧翊:顾太太,以后你只需要做到每天开开心心就好安诺琳:顾先生,以后你只需要做到准时准点下班就好。一句顾先生是她突如其来的不胜欢喜。一句顾太太是他等候数年的心之所向。(1v1双宠,女强男更强。)
  • 诺比今生

    诺比今生

    “你这个欺诈犯不配做父亲更何况~”,季昶的尾音拖得有些长但话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坐在对面的秦源交叠的双腿有瞬间的僵硬。他似笑非笑地说:“我若不配,你以为你这个强奸犯就有资格和我抢女儿了?”季昶放在桌子下的左手倏地收紧,只是那一脸的闲适丝毫看不出他半分的尴尬。他不轻不重的说:“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