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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婚姻大事(3)

两人从荷花市场转向玉都玉石市场,随意走进一家玉石行,上面写着“福岫轩”三个大字,推门进去,里面是中式装修风格,雕梁画栋,每一处都透着高雅内敛,玉石摆放得精致高贵,玉石的里侧是一副对联,上面写着:玉为月,温润恬益非凡物;心似晶,沁透善美无价比。佟一琮心里一动,却没多想。店的最里面摆放着中国传统造型的紫檀木家具,长方型茶几上是一套看似简朴实质工艺考究的紫砂茶具,不难看出,店主除了精通玉石,更是茶道中人。此时,店里回荡着《渔舟唱晚》古曲声。只是店里冷清,除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店员,一脸笑意地迎着他俩,再没有别人。程小瑜转了一圈,觉得店里摆着的玉件确实漂亮,价位也实在高得吓人,悄悄吐了下舌头,小声对佟一琮说:“这么冷清,东西又这么贵,这家店能挣钱呀?”

佟一琮说:“这你就不懂了,这种经营高档玉石的大店,三年不开张,开张顶三年。”

程小瑜显然被这个说法吓着了,目光不再闪来跳去,仔细地观察起那些精致的玉石,再怎么不懂行,好东西坏东西,程小瑜那么聪明的人,也能识得。让她特别好奇的是眼前这件玉件上的链子是怎么做出来的,一环套着一环,明明是玉石,怎么软软润润的,像是风一吹,那链子就能动起来。

佟一琮走到一块玉石前,停下一动不动了,两眼被玉石粘住了一样。透过外面的岩石层,他赫然看到了玉石里面斑斓瑰丽的色彩,最让人惊奇的是,那些色彩正在不停地旋转、流动,仿佛要冲破外面的岩层喷涌而出。佟一琮自小就喜欢花玉,但像眼前这块花玉的丰富色彩倒是不多见,称得上精品中的精品,让人惊讶的不光是这一点,那么多的色彩糅杂交融在一起,仍然保持着清澈通透,就像叫孟庭苇的那位歌手,满脸涂满了脂粉站在舞台上依然清纯。

程小瑜正准备拉佟一琮到下一家转转,被他的状态惊呆了,眼前的佟一琮不像是在看一块石头,而是在看一个人,而且两者之间正在进行着秘密的不为外人所知的交流。佟一琮的神情是程小瑜从来没有见过的,深情、专注、全身心投入。程小瑜担心佟一琮是不是着了魔,要不然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对着块石头就成了痴呆?

程小瑜轻轻地拉了拉他。

佟一琮没动。

程小瑜又拉了拉。

佟一琮还是没动。

现在不光是程小瑜,就连那位三十多岁的店员也让佟一琮的神情给惊住了,两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程小瑜的心里还涌出了一个念头:完了,佟一琮入魔了!

突然的一个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一琮,什么时候回来的?”一个年纪五十多岁,衣着朴素,面貌慈祥的女人从店铺的后门走了进来。

佟一琮这才回过神,笑着说:“索阿姨,我昨天刚回来。真巧,竟然能遇到您。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程小瑜。”

索阿姨说:“这是我新开的店。你们俩个过来坐,尝尝新到的铁观音。”

佟一琮看了一眼那副对联,明白了当时心动的原因。那对联已经指明了主人的性别,谁能比索姨更配得上这副对联呢?

完成了介绍的例行过程,佟一琮和索阿姨坐下来边喝茶边探讨起了眼前的那块玉石。程小瑜的心安稳下来,再打量佟一琮,好像刚刚看到的一幕根本没发生。在程小瑜看来,让佟一琮着迷的那块玉石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外表看上去和摆在其他档口的一模一样,圆圆滚滚。佟一琮和那位索阿姨却谈得眉飞色舞。

佟一琮说:“索姨,您这块石头真是上好的花玉,要是我没看错,里面共有红、褐、橙、黄、绿、白五种颜色。”

索阿姨一脸的惊讶,问:“你居然能看出来几种颜色?”

佟一琮说:“我怎么敢骗您呢。”

索阿姨叹息了一声,说:“多好的胚子,和玉有缘,可惜了,你爸不让你碰玉。我还记得,你小时候也像现在这样,最喜欢花玉,一看到,就能说出里面都有什么颜色。画画还好,又爱读书,底子厚。不像我们这一辈,书读得太少。你不琢玉,真是可惜了。”

佟一琮嘿嘿一乐,“那时,还能看出里面装的是山水、花鸟还是人物呢。现在不行了,只能看出里面有什么颜色。这块玉真是上等的好料,不知道您怎样设计?”

索阿姨说:“我想了很久,设计一个推倒一个,你有什么好想法?”

佟一琮摇摇头,不作回答,他清楚这块玉的价值,更清楚每位玉雕大师都有自己独特的创意和思路,有些话不能信口开河。内心深处,倒是对索阿姨的这份信任敬重不已。所谓做玉先做人,修艺先修人,索阿姨能在玉雕界成名成角,凭借的不仅仅是雕工技艺,更有做人的高深修为,索阿姨能向他这个后生晚辈提问,本身就是一种胸怀和姿态。按照佟一琮最初的直觉,这块玉应该雕成人物,索阿姨笃信佛学,他猜测,最终这块玉石百分百会雕成一尊观音像,而玉石中的那块红色,必然会成为观音顶上的那轮红日。至于这尊观音何时才会真容得现,则是不得而知,凡事都有定数,特别是这么有灵性的玉石。索阿姨心里对这块玉石的设计,应该早已经成型,犹豫的应该是具体细节。她想从佟一琮这里寻到的,只是一个同自己一致的设想。可佟一琮不会说出来,一来他不想影响索阿姨的设计思路,二来是不敢更不能班门弄斧,最后一点则是佟一琮对自己眼光的不确定,毕竟对玉的接触同索阿姨相比,他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程小瑜没兴趣听这些,坐了片刻,便起身继续欣赏起那些玉石。她明白,这里面陈列的玉石,比在玉石市场档口里看到的那些,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每一件都像是有了灵魂,光洁润泽,又好像在讲着什么故事。看了一会儿,她的目光游离,不时地望向店门口。

佟一琮看出程小瑜呆得无聊,说了几句,便找个理由,起身告辞,索阿姨一再相留,并说改天一定要请他们全家吃饭,有件重要事情要和佟瑞国说,事情和佟一琮有关。佟一琮虽然好奇,但也没多问,并不是碍于程小瑜在场,而他猜得出,商量的事情一定与玉石有关,要不然索阿姨不会这样的郑重。但与玉石有关的事,他自己哪里做得了主,佟家的事,还得是老爹佟瑞国说了算。

出了店门,佟一琮才对程小瑜讲了这位索阿姨的身份。索秀珏十五岁从事玉雕,十六岁进京,师从北派玉雕名师,玉雕的素活、人物、动物、花鸟,无论从设计到雕刻,无一不精。在岫岩玉雕界,索秀珏是唯一的一位女性泰斗级人物,身肩中国玉雕大师和中国工艺美术大师双重身份。索秀珏对佟一琮的相识,源于佟一琮的老娘安玉尘,俩人情同姐妹。佟一琮隐约知道,老娘对索秀珏好像有过救命之恩,其中的内情,他却不知情。

佟一琮确实是个玉迷,佟瑞国那样地拦着吓着,也没挡住他对玉石的痴迷,更没挡住岫岩玉雕大师们对他的喜爱。就说这位索秀珏,是看着佟一琮长大的,自他小时候,就说他是个玉界奇才,为佟瑞国的决定耿耿于怀,说他将一个玉界奇葩掐死在摇篮中了。佟瑞国却说,有得有失,有失有得。说得像是禅语,可这得是什么,失是什么,佟瑞国却不肯对别人讲,哪怕是有一次和几位好友喝得云山雾罩了,也不肯吐出一个字。只是嘴里不停念叨,为什么要这么安排?别人顺着他的醉话问,安排什么。他倒清醒了,吐出三个字:说不得。

佟一琮骨子里还敬佩着另外一位岫岩玉雕界的高人,那人制作出来的《鸟鸣玉壶》,能从同一个壶嘴里分别斟出两种酒来,而且泾渭分明,同时在斟酒的过程中小鸟造型的盖钮还会发出“啾啾”的鸟叫声。那位高人的另外一件作品《九龙玉亭》更是奇妙,亭中有一条玉龙,口中喷云吐雾,中间有一颗玉珠,悬在云雾之中,按下去又起来,永不下落。这两件作品佟一琮曾经有缘得见,只是现在已经被海外的收藏家重金收藏。关于这些,佟一琮都想讲给程小瑜听,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话在舌尖打个滑咽了下去。

程小瑜对佟一琮说:“我觉得你妈有些怪,总是笑眯眯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像是不食人间烟火。”

佟一琮哈哈大笑起来,“老娘烧了一辈子的柴,还不食人间烟火?不过,你一说,我也觉得我妈是挺怪的,你说吧,我爹脾气多爆,可到了我妈那里,什么火气都没了。”

程小瑜说:“那是你爹爱你妈,事事让着。”

佟一琮笑得直嚷肚子疼:“爱?你以为我爹妈是小青年呀,我就从来没听这个字从他俩嘴里说出来过。不过我知道,我爹心里装着的全是我妈。”

程小瑜拉着佟一琮,缠着他讲父母的爱情故事。

佟一琮讲不出来,关于父母的故事,他所知太少,索性讲起了玉妖的故事。其实岫岩人管那个故事的主角叫玉娘娘,可佟一琮还是觉得当娘娘不如当妖好,当妖自在,少了束缚,自小听来的那些故事里凡是叫了娘娘的,虽然端庄美丽,可是个个都是过得孤寂冷清,反倒那些妖,美艳无比,精灵古怪,快活自在,于是故事的主角到他嘴里成了妖。

说起来,玉妖的故事还是奶奶讲给佟一琮的,话说几百年前,有一个小伙子上山砍柴,遇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哭泣不止,柔细的腰肢,愣是让人用刀子砍出了血,正汩汩地向外涌着血,面色苍白,见到小伙子,她也不说话,只是泪汪汪地看着他,看得小伙子顿生怜惜,抱起小姑娘带回家中。到山上采来疗伤的中草药,精心服侍,小姑娘的伤一天天好了,两人的情也一天天浓了,小姑娘就嫁给了小伙子。结婚那天,屯子里的财主见到小姑娘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过来抢亲,小姑娘宁死不从,小伙子当然不让,财主恶向胆边生,举起大斧砍向小伙子,这时候,小姑娘突然向山顶跑去,跑到山顶后,化做一块巨石,从山顶滚落,径直冲向财主,活活将财主压死。小伙子得救后,见到小姑娘化为巨石伤心不已,日夜守着巨石,滴滴泪水砸在石上,人们都说小伙子着了魔,说那个小姑娘是玉妖的化身,小伙子说即使小姑娘是个妖,他也要和小姑娘在一起,任凭人们怎么劝说,一刻不离巨石。九九八十一天之后的那个月圆的夜晚,在一阵悠扬的乐曲声中,月光映照之下,小姑娘破石而出,两人重修鸳梦。

玉妖的故事本来特别感人,当年奶奶讲的时候绘声绘色。佟一琮在程小瑜面前一向嘴笨,故事讲得生硬。程小瑜逗他说,肯定是现编的。佟一琮一本正经,“真事,要不你打听去?”说完又知道自己说错了,程小瑜在岫岩只认识自己,让她打听谁去?程小瑜的思维真是跳跃的,突然问:“玉妖和玉石王是不是一回事?”

玉石王是岫岩一宝,佟一琮跟程小瑜炫耀了,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其实佟一琮炫耀的不光是玉石王,从普通岫玉到花玉、甲翠,再到河磨玉,他都用自己那些微薄有限的知识讲了讲。程小瑜听得云里雾里,并不上心。这边佟一琮说得嘴角起沫,那边程小瑜老鼠啃纸一样地嗑着瓜子。一直到谈起玉石王,程小瑜才扔下了手里的瓜子,静静地听着,不时还问上一两句。

现在,程小瑜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住佟一琮。佟一琮自然听命是从,拉起程小瑜上了一辆出租车。玉石王在深山,离玉石市场远着呢,别看两人都穿着运动鞋,真要是步行上山,佟一琮受得了,程小瑜受不住,就是程小瑜受得住,佟一琮也舍不得,现在程小瑜是他的心尖尖。

程小瑜一路上就在想,被周总理亲自批示的国宝究竟什么样?佟一琮说得吓人,重量二百多吨,自己体重八十多斤,一块玉石顶得上多少个程小瑜的份量,多大的庞然大物?还有深绿、绿、浅绿、白、黑、黄、红七色,那得多炫目?光是玉石市场里的那些东西都让她眼花缭乱了,玉石王得是什么样,还不让人看傻了?

上山的路不好走,陡峭不平,出租车颠来颠去。程小瑜的身子一会挤向佟一琮,一会儿晃向另一边,车座硬邦邦硌得佟一琮屁股疼,看到程小瑜一张粉脸露出痛苦,心里过意不去,一个劲儿地说对不起。程小瑜说,“跟我还客套?”佟一琮不讲话,拉起程小瑜的手,拽到嘴边,牙齿轻轻一咬,心里有些微醉,像是喝了二两老酒。程小瑜说:“你看这山上多美,早来山上多好?”程小瑜家在平原,那里一马平川,一下子到了山区,她觉得哪儿都新奇,初夏时节的绿意在平原看是平面的,在山上看却是立体的,重重叠叠,深深浅浅,高低错落,连空气都沾上了绿色,呼吸间透着清爽。而且越往上走,白云越纯粹,蓝天越炫目。佟一琮从小就喜欢山上,喜欢看看绿,摸摸石,在山上撒欢。握着程小瑜的小手,紧紧的,心里特踏实。

出租车没到地方就停下了,再往上的路,更陡更窄,只能步行。这话不用司机师傅解释,佟一琮心里明镜,径直交了钱下车。佟一琮和程小瑜手拉着手,边说边上山,倒不觉得累,偶尔看到一只松鼠闪过,程小瑜惊喜连连,抱住佟一琮说,“松鼠的样子好可爱,要不咱们养一只吧!”佟一琮哈哈笑,“听过养猫养狗的,养松鼠,真没听过。”

佟一琮心里高兴,后脑勺都透着笑意。指着前面,说:“小瑜,你看!”

程小瑜抬头,原本活泼的眼光变得痴痴呆呆,仿佛世间万物都消失了。太阳透过贴着山顶的白云,映射出耀眼的光芒,慈祥柔和而又无比高贵的光束如同舞台上的追光灯,照耀着那块赫然耸立的不规则形状的巨大玉石,最高处几层楼那样高,宽度要几十个人手拉手才能环住,外面的表皮和山体颜色差不多,黄褐色,露出的玉色却是色彩斑斓,果然和佟一琮说的一样,深绿、绿、浅绿、白、黑、黄、红整整七种色彩,每一种色彩都是那样的温润。玉石王面前,程小瑜觉得自己变小了,变矮了,变得像山间的一株小草,只想依偎。大自然究竟拥有什么样的神奇,才会蕴育出这样的奇石,外表普通,内里繁富,大平凡背后的高深。她一步步地走向玉石王,当手指触摸到玉石,顿时感觉清凉沿着指尖漫延,渗透皮肤,融入血液,流遍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神圣和激动让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接着身子也跟着抖起来,轻轻叫着:“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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