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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neveraskformorethanyourlove
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YououghttoknowbynowhowmuchIloveyou
Theworldmaychangemywholelifethrough
But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foryou
晶晶嘶哑的唱着,眼泪像似一串串水链子哗啦啦的往下流,她的脸已经变得蜡白,嘴唇早就没了血丝,长的卷发早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小阳的心里乱糟糟的,很不是滋味,曾经那么幸福的晶晶如今如此的落魄悲伤,她自己都感觉是在做梦。
“nothing'sgonnachangemylove!!!
呵呵,小阳,来几瓶啤酒!”一曲唱完,晶晶拨开挡住半边脸的头发,苦笑着的命令道。
“晶晶!!”
“快去!快去!”
“你还嫌你喝的不够多吗?”小阳实在是不想她在喝酒了,总是这样的逃避现实,开始有些生气了,跑过去关掉音响,指着晶晶说,“你看看你这副模样,像个女人吗?开心的时候大手大脚,不开心的时候借酒消愁,要不就是泡酒吧,哪个男人会忍受的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这句话如同五雷轰顶,她真得没想到她自己的好朋友竟然这么的说自己,愤怒的泪眼直直的盯着小阳问道:“你在说谁?”
“说你!说你!说你!”小阳镇定的对着晶晶大声的说,同时还指着周洁说:“还有你,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炫耀幸福,又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诉苦,我凭什么就那么的活该当你们免费的垃圾场!”说着说着,她也开始哭泣起来,一瞬间,这3个20几岁的姑娘都开始悲痛起来。
小阳将冰箱的啤酒一瓶一瓶的拿出来,全部打开,自己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又重新打开了音响说:“唱唱唱,来吧!”她一向最讨厌用这种方式去暂时的忘掉发生的不快,可是今天她想尝试一下,这种方式到底会不会有作用,只是她平时只喜欢听音乐,真正让她唱却不知道唱什么,翻了几遍CD单,看到了杰伦的《听妈妈的话》,想起了她的妈妈,鼻子一酸,眼泪又想不争气的掉下来,随后她放下了遥控器,坐到了沙发上开始闷闷的喝啤酒,一瓶又一瓶,不知道喝了几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都开始控制不了自己了,晕晕乎乎的,她似乎是看到了身在家乡的母亲的笑容,突然又听见她在温柔的对她说:“阳阳,别急,妈妈不急,不要去想你爸说的话,你是妈妈的心头肉。”
在她们3个当中,小阳不像晶晶和周洁一样,是地道的本地城里人,而她是来自农村的,家境最贫困的,若不是因为当初她很争气的从一个小山村考入大学,她们3个也不会认识。也正是因为她上大学期间,要花很多钱,尽管她也很努力的打工,但也只是顾着自己的生活费,学费什么的还是靠家里的母亲辛勤的挣来,就因为这个,他的爸爸经常责备她妈妈让女儿上学,在他的眼里,女儿家,早晚是别人家的媳妇,没必要花那么多钱来培养,所以在他毕业的那年,他父亲就很绝情的说:“你毕业了,就休想拿家里的一分钱了,最后赶紧把大学花的钱给家里还过来,还要给弟弟盖房子,还有,如今你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以后嫁人也要找个有钱人,否则别回来给我丢人!”他爸爸说这话的时候,小阳刚从学校放寒假,由于天气太冷,她想倒点水喝,暖暖身子,却被父亲的话心寒的忘记了手中的水壶,以至于水壶中的热水洒在了脚上,滚烫的开水很快侵湿了她的鞋子,流到了脚上,当时她都忘记了疼,傻傻的看着她眼前的亲爹,那一刻觉得眼前的他变得好陌生。
从毕业后,她拼命的挣钱,也从来不乱花钱,每月都会把工资扣除自己的生活所需之后如数的打给妈妈,她只有一个信念:一定要把自己花的钱给家里,也要让妈妈过上富足的生活。对于爱情,她从来没奢望过,她的脑袋里装的从来都是努力的工作,拼命的挣钱,不像她们2个,一个会弹钢琴,一个长相姣好,家庭条件也优越,可以不考虑经济因素的享受生活,享受爱情的甜蜜。曾经,她也曾幻想自己会遇到真爱,幸福的过一生,可是今天的这种状况,让她对爱情充满了恐惧。
“你们痛苦吗?“小阳醉醺醺的对着天花板低声的说道:“呵呵,你们知道吗?我做梦都想都想像你们那样,回到家里有人疼着,在学校里有人追着,也不用愁钱,每天都生活在幸福之中,而我,却只能靠我自己。表面上看上去我很淡定,无欲无求,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我也是个女孩,我也需要一份爱。”
“小阳。”周洁轻轻的喊道,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小阳在她心中永远是那种坚强乐观的女孩,身上永远的都透着对生活无比的热爱,尽管有万分的艰难,她也会微笑的面对的,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小阳的脆弱。
一边的晶晶倒是十分安静了,她望着小阳,再看看周洁,一味的喝啤酒,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悲伤,此时的她与其说比之前好了一些,倒不如说更加的心灰意冷了。如果硬要给他们的爱情找个结束的理由,或许小阳说的对,她看起来没那么女人,可是小阳呢,她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的努力,那么的好,为何还是没遇见真爱呢?或许,真爱在这个世界都不存在吧。
一群孤独的灵魂在这个城市的上空盘旋,找不到一处安稳的落脚点,一遍又一遍,咀嚼着内心的痛楚,企图给它穿上华丽的外衣,好让它有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