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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美人赠我迷情箭(2)

“则我必为箭垛?万箭穿心?呜呜呜呜……”“若为利箭,当然令受者不堪,奈吾之箭为稀世之……”“何箭,可得名?”

“迷情箭。”“世间果有此箭?请问,既曰迷情,须有令人迷情之妖魅,令受者神迷,但不知发者若何?”“夫人果然是同道中人,问得不见针而见血。射箭之前,发者须先自迷情,方能令受者情迷的。”“那好,谅迷情之下,那箭也就利不起来了。”

“固然不似刀箭之利,也不可全无锋芒吧?绵绵软软,纵款款滔滔叙来,怕也难迷倒对方吧?”他盯着她,坏笑着。“此话怎讲?迷幻之中,尚存利刃?”“怕是越迷越利呢。夫人执意装痴,欲令我展示一二方肯罢休?”“嗯……”她故作思考状,“敢情你又欲引我入瓮?”“夫人不必怕,我奉陪到底。”“你先下去探探深浅,不然我不肯下的。”“自然,得美人同浴,莫说探探深浅了,虎穴龙潭,其奈我何?”“豪迈有加,不浮一大白?亦可温暖一下血肉之躯。”

“夫人巧言,早令我凡俗之人,血脉贲张,何须有酒?然夫人惜我若此,敢不效犬马之劳?”“喂,喂,你又矫情!我这里准备闭目受难呢,怎生又成你为我效劳了?”“夫人,我为你,你为我,这鸾凤之合,自该合而为一的,只鸾之快,非真正之相合境界,只凤之快,亦然。固颠鸾倒凤,无所谓上下,无所谓主次的,夫人对此可有异议?”“我今日是真服你的本事了。”

“什么本事?颠鸾倒凤的本事?”他笑嘻嘻地问。“胡说,还没解带宽衣,哪来的颠鸾倒凤?”“敢情夫人是等不及了?那赶快就是了。”“讨打!你又胡说,我是说,你这矫情的本事,我不服你还真不行。本一好色登徒子,你却能千般万般搅来搅去,结果颇似你的清名皆为我所坏。这世间可有公理在?”

“我只说一十六个字,都是古人之语,最说明问题的。为富不仁,为仁不富,窃钩者诛,窃国者侯。”“那你我之富,亦如你我,皆飘然天外物,无不仁之虞了?”“若说夫人如花美眷,必天降神女,吾无疑矣。然究这偌大家业之源,我实不敢多说,只道祖上荫之,敢不时刻鞭策自己,诫不仁之行,可乎?”“祖上呢?仁乎?不仁?”“俱往矣,何必深究?隐恶扬善,为尊者讳,晚辈人总要的吧?何况,你我倾心从善,即便祖上有些微不当,也能有补吧。”“那倒也是,一个孝字管着,我们也只有如此了。”他摇头晃脑地说,“你知道,中国自古来流传最广的话之一,我还是悠着呢,说它是之一,很可能是之最呢。”“你别铺垫那么多,说那句话就是了。”

“遵命。我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八个字,多少年来,该已成为亿万人的座右铭了吧。”

“你不以为然?”“你该知我的。我确实不信。”

“你包天之胆,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也敢不信?那你信什么?”“但行好事,莫问前程。这才是我辈信奉的。”“卓尔不群,这彩儿我想吝惜皆不可得。”

“谢夫人。你知道,我总觉得,这善恶皆有报的说法如同许多别的说法一样,是对百姓的鸦片。”“有这严重?”

“可能没有,也相差无多。我是想,第一,所谓善恶好坏,许多标准该不是百姓订出来的吧?”“那是自然,自古来,百姓何时有过发言权?”

“这就是了,多少年来,历代统治阶级无不订出整套法典,还不时根据具体情况调整细化之,目的无它,皆为更得心应手地统治百姓。最说明问题的当数‘朕即天下’这句话。它虽出自外国皇帝之口,我觉得,反映历代中国的状况,倒更贴切呢。”至此,他停了下来,显然是想要个好儿。

“言之有理。请继续。”“遵命。中国历代统治者皆不忘以意识治百姓,无论他们是严刑峻法,还是相对宽松怀柔,其后莫不有一整套以皇家天下为中心的是非善恶体系。这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说法,完全是利用百姓对一种好回报的企盼,来敦促他们行对统治阶级而言为善之事。古往今来,那些高高在上者何时、何人,自身倾心向善从善了?可能亦非绝无仅有,但凤毛麟角耳。芸芸众生从善者众,几人得善报?倒毙街头者,皆恶行之报?而以从恶为主的众多统治者,果不得善终者多乎?不多也。”

“我知令你一犹不足,再而自得者为何矣。”“请赐教。”

“考我?听来就是。你清楚行善不一定有善报,还可能有恶果,仍坚持为良知行善,且你必行真善,而非历代皇家倡导之善。”“正是,知我者,唯贤妻也。”他深情地轻轻抚摸着她的玉手。“喂,有件事,你怎么问都不问呢?”“我还该问什么呀?这不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该办的夫人您都办了吗?”“你都不关心一下,那孩子学的是什么专业?”“这个呀,能进剑桥的门儿,学划船都是好的。”“哈,也就是你能说出这话来。告诉你,真不由我不感慨的,这本来风马牛不相及的两家人,能走到一起,冥冥之中,必有相通之处的。头年松花江发大水,你不是特地托你弟弟找得力的人,带着钱,到哈尔滨赈济灾民去?”“那有什么,该做的事呀。”

“你猜树青那孩子学什么?”“必是和这有关了?”

“是呀,他也是听这国内年年有水灾,就立志要学治水,所以上了土木系。”“好哇。我还是那话,进了那儿,学划船都是好的。”“那是你公子哥儿的话,人家像你?”“不像我?我难道如此不堪?我不管像不像,他能有治水之志,至少将来这家里就不止你我二同道了。”“至少三同道是有准儿的,紫婕那孩子还真说不好,这两年了,自关家到京,我就没见她有过别的念想。”“用情之专,非可嘉乎?”“其他百事俱废,亦为可嘉?”

“前提是无一事待她去兴呀,话说回来,有几人能似夫人,动心而不废他事,当时只害我一人,绝对是心无旁鹜的。”“真有这等事?”

“还诳你不成?呜呼。现在我真明白江湖上那句至理名言了。”“又是什么下里巴人的话?”“如此,请听好。江湖人言,‘最毒不过一只眼,一只眼也斗不过水蛇腰。’”说完,他得意地看着她。

“看来,只水蛇腰者为最毒,那要是得捧水桶腰,则必憨厚妇德者?我猜创此说者必好环肥,对燕瘦者则刻骨。”

“倒也未必,人家不兴用水蛇腰统代女人?”“那我这身为水蛇腰者都不与他干休了。你知我的,我最不以为然的,就是笼统地将人类分了,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全然无视个性个例。”“因此,夫人二八柳腰,不足盈握,随风即有折断之虞的,水蛇自当之不仅无愧且有余,然宁让这下里巴人说法中的水蛇腰特指自己这甚少群体,也不欲与所有女性同流了?”“君知我矣。”她莞尔,“嫁为君妇,君亦当知我。”“哈,你刚还道我矫情,你我相比,谁当为甚者?”“君无愧。”

“娘子在上,敢不让贤?夫人美丽绝伦,又蕙质天人,这满天下,欲寻不可为霸主处,可得乎?”“我知你意。我处处第一,矫情亦不在你后?”“自然。”

“随你说,我认了又如何。好了,这半天,光逗了,正事还没说呢,明日对关团长夫妇,谁主说?”“自是夫人,我让贤到底的。”他还伴以一鞠躬。

“好,看你诚意有加,少不得我就费些神。我还得说,你刚才那话,让我好生感动的。”

“哪句话?咱家出口即感人之语,数不胜数,我怎知夫人指的是哪句呀?”“你看,想夸你,你又来劲儿不是?”“夫人肯夸我,我能不来劲儿吗?快告诉我是哪句话呀,好不容易得一夸,我可真等不及了。”“看你急的,是刚才我夸你赈济灾民,你由衷地说的那几个字。”“我说什么了?”

“你都忘了?你说,‘该做的事呀。’”“当然。积德从善,本是份内之事。”“说得好。那等义举,怎么也能解人倒悬的。”“咱们的家财,无论来之义还是不义,总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太好了,虽不在其位仍不忘忧国民,真善士也。”“有夜叉在侧,督之鞭之,夙夜不得安,敢须臾忘行善乎?”“吾不复霸主,易为夜叉乎?”“Same,same(一样,一样)。”情急之中,他又是英文,“皆令人敬畏,不得不臣服者。然则……”他停了下来。

“你又要作何文章?”“然则是在红香绿软中令人臣服,虽不得不服,快意甚,渐化为心悦诚服矣。”

“说了半天,这霸主也好,夜叉也罢,最终起作用的还是美人计呀!”“你以为呢?若无万千智慧和美貌,世人是不会有兴趣的。”“Damned(可恶)!太不公平了!”“我有言在先的,这世上本无公平公理可言,你知道了吧?”他如同在看乐子般,嘻嘻哈哈。“夫人这又何必,你自闭月羞花,管他人无盐有盐呢,随她们去就是,你不正乐得飘然天上?”

“你的意思是,若娇好者众,吾或无可鹤立之群?”“岂敢,岂敢,就是有朝一日满天下只有美女了,夫人也必为美中之最者。”“那你刚才那等说?”

“对比之下,更显昭彰,不是吗?”“只是损了些吧。本来人家就因没生得花容月貌烦恼多多,你还拿人家来对比你家里人之美。”“不是我存心做损,实在是人在不知不觉中,总是在比较,不是吗?”“倒也是,只是不要被人当作那种标尺才好。”“夫人此生怕标尺是当定了的。你有所不知,每次男人们在一起,说到美色,都先提到夫人你。”“你就任他们胡说?”她面露不悦。

“他们哪个敢胡说,皆遥望仙女,欲顶礼膜拜的样子,我只落了个乐了。”“你又夸张。”

“绝无半点夸大,若定说有些微出入,则唯不及耳。”“看你这般得意,有何不及?”“都是男人,我还不明白他们的心?”

“何心?”“恨家中太太与夫人相距过远之心,恨……”

“得了,别说了,越说越没谱儿了,似我乃为人垂涎之绝色般。”“难道不是?孟家老大每见我,必再三问你,他那样子,我不了然其心?那浪荡子还没完没了的呢,这好几年过去了,还要认你当姐呢。他哪里是缺姐姐,明明是找由儿纠缠于你。”“哈哈,好玩。”

“那厮浪荡归浪荡,该给的面子他还真知道给。那次在天桥,我不就是用你来训他的吗?真听假听他也不得不听,总算把那大鼓姑娘救了下来。还有,我还没和你说呢,头些日子,我没让小黑憋在车里等,把他带进孟府了,我是想,早晚他们都会知道小黑为我做事了,我要看看他们的反应,我要让他们适应我。”

“结果呢,他们适应你了?”“他们敢不吗?孟老大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没动声色,他那样子,孟全儿他们敢怎么着?干生气也没法子不是?别忘了,那恶少是真心要认你当姐的,对我这准姐夫,他敢怎的?”

“也难为他了,怎么说小黑也是挡过他孟大少爷的横儿的人呀,看来我这面子还真有点威慑力呀。”

“食色天也。既存乎天性,顺之则为是,执意逆之岂不有违天意?非不为,是不敢为矣。”

“则置柳下惠之愿何处?”“哈哈,为夫有那般愚?若有一星半点腐气,别说肌肤相亲,美人可容我碰她一指?”

“话说回来,世人屡云女色误国,实无道理之说。”“怎讲?”“这说法缺乏基本的男人气,更不要说骑士风度了。”“看来夫人是看不大起中国男人了?”“非我所愿矣,实不得不如此。”“呜乎。美人欲……”“戚之何急?你我口头游戏而已,再说,凡事皆有例外。”“那为夫必为例外了?幸甚,幸甚!”“你今日方知?不然可得……”“美人赠我……喂,美人曾赠我何物?”“美人何物不曾赠你?”“然也。玉肤冰肌,任我恣意为之。”“住口。人皆曰文人无行,今日又得一佐证。”“为夫有何无行处招恼夫人了?诚惶诚恐。”他作揖连连。“哪个还真的恼你?即便恼,又恼得何结果?”“快哉!你既不恼,我就不吐不快了。”“又要说你的淫词艳语?每至此,都见你兴奋无比。”

“自然,自然。最乐闺中事,怎不令人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以此作文人无行之据,不有余乎?”“何为此,此为何?”“凡事莫不归于闺中艳事,非你等所为?”“不敢推诿。天性……”

“莫要又拿天性作由,你不觉文人在此事上又多了个更字吗?明明是男人沉浸美色,不能自律,做下误国也好,误家也好,或是双误之事,却偏偏相赖于女人,岂不连为人根本的一条,敢作敢当,都丧失殆尽?”

“请夫人重新申明,为夫确为例外。”

“准你为鸡群之鹤,可乎?”“足矣,吾独善吾身,何念他人。”“敢情你还是在那儿‘世人皆浊我独清’呀。”“当不得吗?”

“凭心而论,倒也当得。”“不然怎得万夫之中,独幸之,获夫人青睐?”“你倒也明事。”

“话总该先停停了罢,咱家这箭已然暗暗地擦拭了半日了,若还不得射的话……”

“便如何?”“怕是将弓都要绷坏。”

“如此说,为传世宝弓计,则定要容那乱箭射出了?”“何为乱箭?吾之金箭,百步都穿得杨的,何况此距?”他已然血脉贲张,涨红的脸上,可见青筋隐隐在跳。“何距?”她也是拼了心跳在和他来言去语的呢。“无距之距。零距者,此之谓也。”“既为零距,何距之有?”她气喘吁吁地说。“此刻难道没有些微之距?夫人欲得无距之境界,反掌之易,待我做来就是,只是夫人莫怪我……”他开始动手为她解衣。

“行不轨?”她已然喘不过气来。“何来不轨?实欲使夫人得遂所愿矣。”他在为她解衣的同时还伴以摩挲的小动作。

“吾之何愿?你从何而知?”“零距璧合之愿。你还问愚夫从何而知?”“从……何?”她娇弱万分的声从他怀中飘出。“Here(这儿)。”他拖长了声儿,同时捏住她那早已鼓涨的乳头。“你……”她闭上美目,一任他南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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