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笠寒的主题好深,深的迫不及待,管家刚刚叫人收走餐具,她还没有消化食物,他就逼了过来。
狼一样,两眼冒着绿光,把她压在床头!
蜻蜓点水,唇上撩火!
湿滑的舌尖在她唇线上灵巧的游走,又在她口中浅入急出,一次又一次,只撩她的火,不负责灭她的火!
她着急,一次次追一次次咬,追不到咬不到,心里就抓起狂,这种感觉就像嘴边有糖,又一直吃不到。双手捧住他的脸,不让他躲。可是,他的脸没有躲,躲的是唇和舌,捧住脸没用。
心里急了,急得浑身痒痒,生气的扭头一边,她!不!玩!了!
气呼呼地喘着粗气,甄笠寒觉得好好笑,也没有管她,又顺着她的侧脸耳垂,一点点吻过去,吻上她的下巴,吻上她的脖子,吻到另一边,又吻到她的唇。
她早被吻晕,哪里还会躲,又一次次地追他,追得好辛苦,他都不让吃!不让吃!一出一入,一躲一闪,快如闪电,根本无迹可寻,身上热得冒汗,汗得想脱衣服。
可他,还是那样,一直撩她的火!
“热……热……二少,我热……”她追不上,就揪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跑。她也打心底佩服他,他的初吻给了她,她的初吻给了他,可现在一对比,他的吻技甩她十条街都可以。他有本事撩她的火,她却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由他撩,撩得她烧得满身大汗,内腑空虚:“二少……我热……脱……”
甄笠寒更热,背上的衬衣都汗透了,他不只是撩她的火,也在撩着自己的火。无形的火烧在他的周身,一阵强过一阵,胀起的疼痛也一阵疼过一阵。
他不止热,他还很疼!
抓起她的手往下移,不止要她感受他的迫切,还要她懂得配合……今夜,他不想一个人玩,她要她像上次那样,一直清醒的陪着他……唇,不再躲闪,结结实实的压在她的唇上,疯狂的用力,再不是刚才的浅尝与温柔……修长的手指也爬上她的衣服,挑动上面的扣子……一颗,两颗,三四颗……他喜欢的地盘映入他的眼中,他两眼烧起腾腾的火,一头埋进其中,像疯了似的用力的啃,咬,吸,吮……
她无力支撑,软倒在床上,由他撕,扯……她也撕,扯他……衬衣,飞向半空……腰带,落地有声……他从床沿爬上来,把红成落水虾的她搂进怀中……
“我是谁?”
“二少!”
“不要叫二少。”
“甄笠寒。”
“简单一点。”
“笠寒。”
“再简单一点。”
“寒。”
“你想不想要我?”
“想!”
“有多想?”
“要多想就有多想。”
“我是谁的?”
“我的,我一个人的……我要……我热……热……”乔琬诺热死了,也烦死了,做就做,哪有那么多的废话。这身体也是认了主,以前他百撩不起火,现在一撩就启动,火苗烧成熊熊大火,再这么烧下去,她就要烧干了。
扭动,在他的怀里烦躁不安的扭动!
也烦躁的咬住他的胸口,重重的咬,不松嘴,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中的痒意。可身体还是觉得空虚,想要他的热情来填补。而他,还不来,还不来,还不来……
他不是不来,他比她更急,他迟迟不攻击,是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绽放。他今晚有点贪心,想在她完全绽放的时候进去,这样他不会被卡住,也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今夜,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他不急,继续耗,继续撩她的火……她越烧越热,烧得要死的感觉,脑海一阵阵空白,找不到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像打散似的飘在半空……她的放松达到了极致,她的绽放全部为了等他……
甄笠寒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嗨了,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锣鼓在哪里?锣鼓敲起来,全部敲起来!咚咚,咚咚,咚咚咚……”
甄笠寒压上去,就要进去的那一刻,主卧的窗下忽然传来惊天动地的锣鼓声和话筒声,咚咚咚的巨晌惊得乔琬诺一个惊醒,身体瞬间绷紧。甄笠寒也是惊得浑身一颤,欲望少了一半,脑袋炸得疼。
这什么鬼???
隔壁的煎包同样没睡,正在床头玩电脑,他听到这巨响,吓得差点把笔记本都丢了出去。他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一直蹦一直蹦,一边蹦一边大叫,吓死宝宝了……声音不断,一声响过一声,他又蹦到窗边往下看。
一看,吓傻了,妈妈咪的,这什么情况!
楼下,窗户底下,大灯两头照亮,中间黑衣保镖整齐排站,一排又一排,黑压压满满一片。黑衣保镖的面前有的摆着大鼓,有的双手拿锣,还有的拿着话筒。高音质的音箱,如八卦阵一样,东西南北天干地支摆得到处都是。
霍周是主持人,不作不死,拿着话筒哈哈大笑:“二少今天乔迁新居,我们这些做兄弟的,要好好地给他庆祝庆祝,陪他一起里外都乐呵乐呵。二少不知道这会儿在做什么,不管他做什么,我们的心意他肯定都能收到。兄弟们,锣鼓敲响起来,我们追着二少的节奏一起嗨起来!”
“……”乔琬诺想死。
“……”甄笠寒自叹不如,霍周为了不让他近女色,这脑洞开得真是层出不穷,又是弄车,又是拆门,现在又在外面搞起了乐队。锣鼓声震得床都在动,他再想要,也是做不了。
乔琬诺被吵得受不了,两只手捂着耳朵,这样,他又要怎么做?又能指望她怎么配合?
情趣,情调,全然没了!
甄笠寒想杀人,真的很想杀人,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霍周一刀刀砍死。霍周没有女人,他不会懂得一个男人到了这种地步又要急刹车的痛苦。不止是痛,还有苦,是痛苦。
而一边的煎包却是听不懂什么叫里外乐呵,他玩游戏知道男人女人会亲嘴,会结婚,会生宝宝。可是具体要怎么做,他不知道。
所以,他听不懂,就是觉得吵,也觉得小蚂蚁应该会讨厌这种躁音!
他捂住耳朵,跑回床上,捡起笔记本,敲开对话框:“师父!”……甄笠寒站在窗边,厌恶的看着下面,保镖卖力的敲,霍周卖力的演,窗玻璃震得答答答的响。霍周还设计了不一样的主题,开场之后,又来:“二少有今天的幸福,应该感谢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就是他妈妈。现在,集体合唱,世上只有妈妈好!”
甄笠寒给跪了!
乔琬诺笑喷了!
也幸好两人没坚持做,不然肯定会笑到软趴趴……唱完催泪的《世上只有妈妈好》,霍周又来了一段小品,本山大叔的小品,甄笠寒喜欢,心情不爽的时候,他就会自愉自乐的听听……
乔琬诺已经笑得直不起腰,还来句点评:“要是声音小点,霍周这腔调模仿的还是很到位的,真是看不出霍周还有这本事,不当明星都是亏了。”
“……”甄笠寒鄙视她:“霍周搅你的好事,你还夸他?你的智商又拿去喂狗了?”
“……”乔琬诺黑线:“不是喂狗,是被这躁音震飞了。二少快点拔掉他们的电,我吵得耳朵都要聋了。”
甄笠寒摇摇头,不是不拔,而是拔不了,霍周敢做出这样的戏,就肯定处理了电源,要么设了重兵把守,要么安装大锁锁住电箱。他去了也弄不了,还不定会被霍周拉去一起唱歌。
霍周安排一下午,就是要乔琬诺不能得逞,就是要乔琬诺知道他的厉害,安好门又怎么样,锣鼓全是一流的专业质量,只有更响,没有最响,音箱也是,他自己都要被震聋了。
可是,为了甄笠寒,他不怕聋!
接着敲,有多大力就敲多大力,都是年轻力壮的爷们,敲得地面都在震动。震成这样,就不信楼上的两人还能做事:“继续敲,用力敲,二少有多高兴,我们就敲多响。”
隔壁的煎包按照师父教的过程,把程序一步步做好,然后小手敲下回车键。没多久,灯光就呼呼的一闪一闪,闪了三四下,滋一声,房间的灯光熄灭,楼底下的灯光熄灭。
同时,高质量的音箱变成哑炮,再不能出来一点声音!
耶!
煎包得意的敲出两个字:“成功!”
楼下,锣鼓敲得再响,也比刚才少了两倍的音量……甄笠寒挑起一侧浓眉,却是暗暗叫好,让他搞这么大的排场,把电量都用崩了吧!这是新别墅,设计的再好,也会有意想不到的漏洞,万一修不好,今晚就止消停了。
靠在窗边看霍周,看他没电了还怎么嘚瑟!
霍周骂了一声娘,又急忙改变方案,大叫道:“你你你,快去把发电机搬过来。你们,继续敲锣打鼓。剩下那些拿话筒的,全部昂首挺胸,声音有多大就喊多大,我们一起来唱歌。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预备唱!”
“……”甄笠寒腿一软,差点真的给跪了,霍周,霍大爷,您老要不要这么搞啊!
乔琬诺已经没力再笑,爬起来,摸黑找衣服,找不到衣服,就光着往浴室慢慢磨蹭:“二少,您在这里观察观察,敌情一旦出现松懈,您就过来找我,我在里面泡香香的玫瑰浴。”
甄笠寒听她这样一说,脑海顿时闪过灵光,来了主意,笑道:“我怎么没想到用这个方法呢?关键时候,还是你聪明,来,宝贝儿,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