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竟然是月琉璃和陌生男人躺在床上的照片。
苏忆晴又极快的点开了视频,女人背对着镜头,身体上下的动着发出了甜腻的声音。
而那张脸依旧是照片中的陌生的男人。
苏忆晴震惊,月琉璃到底和几个男人有关系?
不是只有何余生吗?
这个男人又是谁?
脸色极为的难看,直接关了那让她心情慌乱的视屏。
又点开其他的照片,竟然是一些网络的截图,以及相关报道。
贺煜暮,顾暖然,这又是什么事?
又折返去看那张照片,她上网开始搜查这件事,输入关键词果然有报道,不过,所有的报道都说是顾暖然故意陷害。
只字未提那张照片。
如果是故意陷害,月琉璃怎么会和其他的男人躺在了一起,她平日喜欢业余摄影,一眼可以看出这张照片的确没有P过。
难道是冷墨寒为了掩盖这件事的真相,才这么说的吗?
想到这里,心口微微的疼痛。
墨寒,这个女人到底哪里让你这么护着了?
她迫切的想要见到冷墨寒,想要拯救她。
苏忆晴这么想着,拿起冷墨寒的联系方式,想要拨过去。
整个人又一怔,他会相信吗?
这些事情,他难道不知道吗?
可他还是在帮助月琉璃掩盖这些的真想。
不,不能让冷墨寒再被月琉璃蒙蔽下去了,她要想一个办法。
一个可以让月琉璃自动放弃冷墨寒,自己又能将他解救出来的方法。
安静的病房内,月琉璃坐在床不远处的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书。
她只想多陪陪齐叔,多和他待一会儿。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暖暖的照耀进来,很舒服。
“零零零。”安静的室内,桌子上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月琉璃循着声音看去,那是齐叔的手机,伸手拿起手机,上面是陌生的号码。
月琉璃按下了接听键。
“老齐,资料你收到了吗?”电话那头浑厚的男声传了过来。
资料?
月琉璃皱眉。
“老齐,听到了吗?”男人见没有声音,又问了一句。
“你是谁?”月琉璃警惕的问。
男人听到了并不是齐强,而是别人接听,顿时也警觉了起来,“你是谁,齐强呢?”
“我是月琉璃。”月琉璃先自报家门,想要确认对方是否认识自己。
“啊?琉璃啊,我是张亮,是你爸公司原来的财务经理。”张亮一听月琉璃的名字,立刻也亮出了身份。
月琉璃一怔,随后眼眸一亮,这个人是齐叔说的财务经理。
“你刚刚说邮寄什么资料?”想到也许是父亲公司的资料,月琉璃很激动的问。
“就是你父亲公司的财务单,我给你发快递过去了,你和老齐说一声。”
“快递?”月琉璃有些愕然和不安,“你什么时候发的快递,邮寄到了那里?”
“前天发的呀,还是老齐告诉我的地址。”
月琉璃的心一沉了,前天,齐叔已经住院了,又怎么可能告诉他地址呢?
“齐叔前天已经住院了。”她沉声道。
“老齐出事了,他怎么了?”男人很紧张的问。
月琉璃心口一揪,“齐叔他下楼梯时,没有走稳,摔了下来。”
“严不严重,现在他怎么样了?”
“齐叔头部受到了重创,现在在医院里昏迷不醒。”月琉璃实话实说,“地址一定不是齐叔告诉你的。”
“啊?昏迷不醒?”张亮震惊,“那,那是怎么回事啊,我前天接到他的手机短信,他说直接将资料给他邮寄过去就行了,那资料给谁了?”张亮也有些茫然,资料去哪里了。
月琉璃的心越发的冰冷,是谁,用齐叔的手机发了短信,到底是什么目的。
“你赶紧回去看看,我只有那一份资料,我没用留下复印件,是跑得快快递,单号是XXXXX。”张亮着急的说。
月琉璃心口一跳,“好,我知道了。”
忐忑不安的挂了电话,月琉璃极快给齐天龙拨了出去。
心中很着急,过了一会儿齐天龙才接起来电话,月琉璃极快的问,“你的这两天有没有收到一个快递,邮寄到了你家里,是给齐叔的。”
“没有啊。”听筒内传来了齐天龙的声音,让月琉璃的手脚冰凉。
“我最近没买什么,怎么了?”
月琉璃的不安越发的大,他没收到,那么到底哪个快递去哪里了?
“没事,我只是问问,你先休息吧。”
不等齐天龙说完,月琉璃挂断了手机,想了想后,又极快的拨通了跑得快的客服电话。
说出了张亮邮寄的快递单号又说出了发件人和收件人的姓名,总算是查询到了派送快递员的联系方式。
月琉璃赶紧拨通了快递员的联系方式。
“您好,跑得快快递。”快递人员在电话接通的后极快的说。
月琉璃攥紧手机,“您好,您这几天有没有派送一位叫做齐强的人,住在彭水湾?”
“齐强?”跑得快快递员想了想,“人太多了,我不记得了啊。”
月琉璃有些失望,“麻烦您再好好的想想,应该是这两天派送的彭水湾那楼梯上面的住户。”
上面的住户?
快递员想了想,似乎想到了,的确有这么一家,“好想有那么一家,怎么了?”
月琉璃眼眸中迸射出了光彩,“那请问东西您放在了哪里?”
快递人员道,“他家没人,他邻居出来了说给他就行,我就给他了,怎么了吗?”
邻居?
“请问,邻居长什么样子?”
“高高瘦瘦的女人,戴着口罩,梳着披肩发,具体什么样子我也没看清。”快递人员形容着。
“谢谢。”月琉璃挂了电话,迫不及待的又给了齐天龙打电话,核实这个人。
“我想问一下,你认不是认识一位高高瘦瘦的女人,梳着披肩发,是你们家的邻居。”
“啊?”齐天龙愕愕然,声音慢慢的从听筒内传来,“长头发女的,不可能啊。我家邻居是一位老太太。好几年前就搬到了他儿子家了,那屋子早就空了。”
月琉璃只觉得全身都血液一僵,搬走了,没有了邻居,更没有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