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被打的嘴上流血,慕少霆不怕死的还再说,“哈哈,还有让你更难受的,你知道月琉璃为什么打胎吗,因为那个孩子是我,我慕少霆的,哈哈,哈哈!”疯狂的嘲讽着。
已经打的眼红的冷墨寒,闻言拿起一旁的烟灰缸,狠狠的冲着慕少霆的额头砸去。
他要杀了他!
“先生。”看到冷墨寒要下死手,江源赶紧将慕少霆拽的扔到了一旁,堪堪的躲了过去。
“江源!”一击不中,冷墨寒愤恨的怒视着自己的保镖。
“先生,还是先看看太太吧。”江源尽量转移冷墨寒的注意力。
慕少霆怎么也是慕家的少爷,慕家百年家业,在世界上名气颇大,如果慕少霆真出了什么好歹,真的不好交代。
被打的满脸是血的慕少霆,像是不怕疼似的还在笑,“哈哈哈。”他扶着墙使劲的站了起来,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
“我告诉你,你媳妇自愿和我睡的,我们早就好上了,哈哈。”
冷墨寒愤怒的上前,一脚踹在了慕少霆的肚子上,直接将他踹翻在地。
头不小心磕到了墙上,晕了过去。
头转向了床上的女人,江源见状先将慕少霆拖出了房间,赶紧让人送医院了。
看着关闭的房门,心中沉了。
冷墨寒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刚才的动静惊醒。
冷墨寒捏住被褥的一角,迟疑了片刻之后。
猛然的掀开被褥,被褥下的身体未作寸缕,干干净净的像是被清洗过了一样。
锁骨上吻痕和抓的印记,极为的刺目,让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攥紧,身体抑制不住的颤动。
薄唇呈现一抹直线条,他用被褥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踹开门走了出去,怒吼,“把另一间房打开。”
为他开门的经理,根本不敢耽搁哆哆嗦嗦的打开了一旁的房门。
冷墨寒面容冷萧,抱着怀中的女人直奔浴室,连同被褥都一同放在了浴缸之中,掀开被褥露出她的姣好身材。
那身上的痕迹,让他的拳头纂的死死的,根本不在意手上的伤口了。
克制不住的愤怒和懊悔,层层袭来,伸手拉住了女人的胳膊拿过了。
胳膊上突如其来的疼痛,月琉璃皱了皱眉头。
缓缓的睁开了眼眸,片刻之后看清了男人的容颜。
“你。”
“闭嘴。”冷墨寒声音又沉又冷,继续用手使劲的搓着月琉璃的胳膊。
他要将她全身上下都洗干净,在盖上自己的痕迹!
胳膊简直要被男人搓掉了一层皮,月琉璃清秀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模样,心中一惊,难道穆少龙真的。
可是并没有那种熟悉的酸痛感,这不科学,如果真的做了,又怎么没有那种感觉。
看着女人怔愣着的容颜,冷墨寒伸手将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的头掰了过来,“不许想!”
瞧着男人猩红的眼眸,月琉璃愣愣的,他是在担心她吗?
可是,现在也已经晚了不是吗?
他们注定没有了未来。
看着男人的邪肆的容颜,月琉璃残忍着说,“冷墨寒,我和他做了。”
“闭嘴!”狭长的眼眸,瞪视着她,阴冷而痛恨。
他看到了,难道还要在他心中划刀子吗?
“难受吗,我知道你和苏忆晴上床,也同样很难受。”月琉璃勾着唇,声音很轻。
冷墨寒一愣,眼眸中呈现一抹复杂的神色,她知道了!
月琉璃看了一眼快要被男人搓掉一层皮的手臂,残忍的笑了,“我自愿和他做的,这是我报复你的!”她的笑容衬着冷墨寒的脸色越发阴冷。
“月琉璃!”冷墨寒震惊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很冷静,冷静的根本不像是被强迫后的模样。
他不敢相信,月琉璃的话是真的,她竟然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她真的知道,怎么才能伤自己更深,怎么才能让自己更痛苦。
慕少霆的那句,“那个孩子是我,我慕少霆的。”让冷墨寒的眼眸更为了冰冷了,“孩子,是不是我的?”
月琉璃看着冷墨寒危险的模样,心口在滴血,他真的怀疑了她。
眼眸中泪光闪闪,月琉璃忍不住的笑了,在冷墨寒越发阴沉的目光中,轻轻的吐了两个字,“不是。”
不是!
不是!!
不是!!!
伸出手臂将月琉璃从浴缸中拖了出来,压在了墙上,墨黑的瞳孔充斥着杀人的戾气。
“月琉璃!”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
“离婚吧。”沉痛的说出这三个字,心中很疼,疼的快没了知觉。
“想离婚,没那么容易。”唇疯狂咬上了她的唇,带着报复的嗜血。
月琉璃呜咽一声,很疼,唇齿之间弥漫上了血腥的味道,让她阵阵的反胃。
很难受,可远不及心中更痛。
紧紧的贴在一起的唇,没了平日的温柔,只疯狂的咬着她的唇,品尝着血腥的味道吞入口腔内。
月琉璃紧紧贴着后背的身体异常的冰冷,身前则是男人整齐的西服,和****的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不会是想要吧。
不行,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月琉璃强烈的反抗着。
当男人的唇咬上了她的肩膀,月琉璃慌神了,用力的推着,“冷墨寒,你不能。”唇角撕撕的地疼痛着。
“不能?”嗜血的眼眸紧紧的抬起,盯着她,残酷的说,“呵,一会儿你就会要的放不开我了!”
“不。”月琉璃慌了,她知道冷墨寒发起狂,比慕少霆更难对付。
葱白的手用力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可所有的力量依旧无法阻止男人。
委屈,难受,屈辱,统统的让月琉璃异常的难受,“冷墨寒,你放开我,放开。”
男人的唇游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带着冰冷的味道。
根本不在意月琉璃捣乱,没有任何威胁的手。
月琉璃承受着男人的撕咬,每一下都很疼的落在肌肤之上。
她不要这样,不能,不能这样下去。
“当。”金属敲击的声音,在充满了****的浴室内分外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