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月琉璃亲情,友情,爱情都在,月珊儿这边就不太好了。
月珊儿虽然一直咬定是月琉璃将她扎伤,但刀上有她和月琉璃的指印。
而且女保镖这边也录了口供,警方这边专门去实地走访,有了重大的发现。
地板上的出口是弹簧锁装置,上面绑定了极为细小的钢丝绳绳子,绳子绑在了一处有机关的阶梯上,女保镖下楼梯的时候,脚踩在了机关上,绳子绷紧,上面的出口立马关掉。
警方这边表示,看钢丝绳和弹簧锁的设计,应该是很久之前设置好了装置,为了防止有人偷东西什么的吧。
地下室的确有通向外面的门,但如果不是房子的主人,根本很难找到暗门。
当时两个人都听到了月珊儿的喊声,后来月珊儿又突然出现。
同样门外的摄像头也记录下了,月珊儿在等待月琉璃过来的时候,有翻了下随身携带的包,包里露出了半截刀柄,虽不清晰,也算是证据。
月琉璃的嫌疑算是洗脱了,至于警方怎么对月珊儿她并不想知道了。
本想帮月珊儿将儿子接回她身边的想法,也被月珊儿这么一闹彻底消失了。
月珊儿还是需要在监狱中跟月满山一样好好的反应吧。
月琉璃自从受伤后,冷墨寒强硬让月琉璃停止了任何的工作,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养胎,养病。
每天看到冷墨寒去上班,月满上学,而自己只能在家里什么也不干。
月琉璃坐不住了,趁着冷墨寒不在偷偷的打开了电脑看一下公司的情况。
她还是要了解一下公司的最近的情况,不然心里总觉得没有底。
如今月满山这边,月琉璃已经全权的委托的律师已经提出了诉讼,只等着开庭了。
新月集团也正在收购当中,目前看并没什么问题,还欠的那些负债对月琉璃也构不成什么负担。
YMT和新月集团是做的是相同的产业,更容易过度一些,估计过不了多久,新月集团所有的一切会全部融进YMT。
还有齐叔自从回来之后,经过精心的调养和看护恢复的不错,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
不过,想到了齐叔,不免也想到了齐天龙,虽然他死有应得,可毕竟也是齐叔的养子。
虽然不是亲生的,可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如果他知道了齐天龙突然毙命,难保不会伤心。
可一直瞒着也不是事,总归齐叔要知道的。
这么一想,月琉璃有些苦恼了,什么时候说比较恰当呢?
想了想决定还是在等一等吧,等到齐叔身体进一步好转,再说吧。
月珊儿,那是她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同样月琉璃也委托了为她起诉月满山的律师代理,她只想知道结果,其他的都不想知道了。
剩下的,还有蓝欣妍和夜冷枭。
蓝欣妍这边,冷墨寒已经不让她插手了,想必冷墨寒有了更好的方法。
她曾问过冷墨寒想怎么做?
冷墨寒并没有告诉她具体要干什么,只说,“暂时保密,等解决了蓝欣妍,我会告诉你的。”
月琉璃认真的瞧着冷墨寒的模样,“这么神神秘秘的?”
冷墨寒一默。
并不是他想瞒着月琉璃,而是他要让蓝欣妍抓狂的这件事,若是说出来,难保月琉璃会质疑。
所以,他还是决定自己瞒着月琉璃先解决蓝欣妍。
他只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番,将那件事闹大了而已。
月琉璃也不在多问,相比于蓝欣妍,月琉璃更担忧夜冷枭。
自从夜冷枭哪里走了之后,已经过了几天了。
可是心底也隐隐有些不安,夜冷枭虽然没找上他,但是万一哪天他突然的出现,打乱了自己的生活,也不是不可能。
这个人深不可测,根本很难让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月琉璃感觉他像是一颗定时炸弹,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
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只要自己在S市,夜冷枭一时半会儿就拿她没有办法。
至于夜帝什么的,月琉璃依旧不想承认自己是父母抱养的孩子。
养育之恩大于天,她只希望夜冷枭放过她,不要再来打扰她现在的生活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月琉璃合上了电脑,免得被冷墨寒看到她偷偷的工作。
将电脑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眼眸无意间扫向了一旁的照片。
她和冷墨寒在恋之岛上的照片,伸手将相框拿了起来,看着照片中的两个人,唇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想到快到了冷墨寒生日,她应该送给他什么礼物比较好呢?
最好能是终生难忘的礼物。
正想着,耳畔传来了月满稚嫩的喊声,“妈妈,妈妈。”
月琉璃笑着放下了相框,脚步向着大门走去。
刚刚打开了门,月满扑着抱着了她的腿,仰着小脸,炫耀一般的说,“妈妈,我们今天考试了。”
“哦,那满满得到多少分?”月琉璃笑着拉着月满的手,往楼下走去。
“妈妈你猜。”月满仰着笑脸,胖乎乎的小脸,笑的极为可爱。
月琉璃皱着眉头,装作很苦恼的模样,“嗯,妈妈猜不到呀,满满告诉妈妈好不好?”
月满笑着点了点头,“妈妈,今天我得到了九十九分。”
“满满好厉害。”月琉璃装作极为的惊讶,坐在沙发上搂住了月满。
“本来我能得到一百分的,可是我不想当第一,就做错了一道题。”月满坐在月琉璃身旁,压低声音的说。
月琉璃一愣,好奇的问,“为什么不想当第一?”
“当第一要把照片贴在表扬榜上,那样太傻了,我才不好。”月满嘟了嘟嘴,不乐意的摇了摇脑袋。
月琉璃想到了月满学校的表样榜,上面都是贴着各个班级学习最好的同学,以及各种特长生的同学照片。
本意是想激励同学们向他们看齐吧。
月满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照片帖在上面。
故意做错了,当不了第一,就不用上榜了。
月琉璃无奈的摸了摸月满的头,“原来是这样,九十九也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