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时间能够倒流,我宁可不接这桩生意,不赚这笔钱,也希望流川他能够平平安安。
到现在我依然忘不了在蛇冢村经历过的恐怖事件,梦中还时不时会出现蛇骨婆的样子,蛇骨婆左手缠着一条青蛇,右手则是一条赤蛇,操控着两条蛇开始攻击我们仨。眼看蛇就要咬到我,流川一把将我推开,他让青蛇给咬中了右手臂,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我惊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于我跟司徒天而言,蛇冢村会是我们俩一辈子的人生禁地,或许正如山童偷偷送我和司徒天走地道,站在河岸对我们俩说的那句警告——蛇冢荒村,生人勿进!
我在上海座头的船之前,有叫山童跟我和司徒天一起离开,结果山童说它不能走。它告诉我如果它离开蛇冢村,绝对活不长久,而且不出三天必死无疑,死因绝对是七窍流血,况且它也不想跟外界的人接触太多。
我和司徒天暗自猜想,山童肯定有什么特殊原因,不能离开蛇冢村。
回来之后,我在谷歌上查阅了蛇骨婆,在日本各地,存在着很非常多的蛇冢。这个是封印怪蛇还有祀妖蛇的。在这些蛇冢中封印着一个妖蛇,蛇骨婆右手青蛇,左手赤蛇,操纵着这两条蛇袭击人类。
“逸仙君,你又做噩梦了?”睡在我上铺的小次郎,轻轻地敲了几下我的床沿,压低声音问道,“自从你跟司徒君驮尸回来之后,你们俩好像丢了魂一样,难道你们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翻身坐起,拿出压在床头的日本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猛吸上好几口,脑海中想起流川那臭小子的模样。恍惚之间,仿佛那个特别小气而猥琐的家伙正站在我面前,捏着自己的下巴,冲我招手奸笑道:“小子,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哥哥要带你去温泉酒店****!”
司徒天不知什么时候,亦跟着醒了过来,他坐在我对面的上铺,红着眼睛问我:“逸仙,你说流川那家伙还能醒过来吗?”
对于司徒天的问题,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毕竟在那样危险的关头,谁都清楚想活下来的机率实在太小了。我丢了一根烟给司徒天,他稳稳接住,用伙计点燃吸了好几口。过去这么久,我们俩对流川能不能醒过来都没报太大希望。因为,在我们心中都有一个答案,流川可能永远醒不来了。
小次郎看着我们俩,叹息道:“说吧,说出来会好受点,就当给我讲你们的离奇经历。”
我沉默了许久,鼻头微酸,眼睛有点发红,眼泪夺眶而出,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知道蛇冢村那三条负责守墓蛇骨婆不好对付,从我们放火烧蛇骨婆住的村子开始,涌出大量的蛇骨婆将我们三个人团团包围,我很清楚那会是一场恶战,一场而且只许胜利,不许失败的恶战!理由很简单,因为失败了就会死!
“好吧!小次郎,你记住我跟你讲的东西,千万别对外人说起。”我为了能讲的更顺畅些,用手把烟头掐灭,弹到垃圾桶里,娓娓说道:“其实,这一切还要从两天前那个深夜讲起......”
在我准备开始讲蛇冢村的经历时,忽然响起急促地敲门声,我无奈只有先停下来等等,小次郎发现我不想下床。他就主动走到门前扭开门上的把手,在门打开的刹那间,我和司徒天两个人都愣住了,我们俩几乎同时抬头望着门外,异口同声地大喊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