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几日前,葬礼大厅外被人流堵得水泄不通,黑米老头的眼前乌压压一片,耳旁有“咔嚓”的拍照声。他走进入门口,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身材魁梧的年轻男子,伸手拦住他,面色严肃地说:“你不对能进去。”
黑木老头写下自己的姓名,以及住址,黑衣人狐疑地大量他,此时,水月女神的经纪人走过来,向他好声好气地打招呼。黑衣人见他们这般熟悉,忙躬身道歉。黑木老头不作声,将装了份子钱的香典信封留下,便和经纪人走了。
来者大多是明星和记者,亦有些许商业人士。
黑木的面色稍微温和了些,问道:“水月女士临死前可有给你留了什么信息?”
经纪人努力地挖掘记忆,片刻,她望了望四周,仅此他们二人,便小声说:“水月出事前,好似和谁大吵了一场,向我发了一个短信,但我怎么也看不明白,只是一个“美”字。
黑木老头“哦”一声,带着一丝困惑,轻声说:“我会派三个年轻人负责查实水月小姐的死因,他们很快会与你联系,节哀顺变。”
他们再次来到大厅,一位气质清新脱俗的年轻女子正上完香,见到经纪人,她一把抱住经纪人,哭得梨花带雨。黑木老头站在她们身旁,想必是水月小姐生前的好友吧,他本想离开,却听到了对话。
“音姐,我知道水月从小是个孤儿,你将她从孤儿院带出来,一路培养她成才,当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水月在天之灵会不安。”她看了一眼经纪人,哽咽道。
“好,我会的,你也是。”经纪人亦泪眼婆娑。
女子言罢,在一群黑衣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缠人的记者。
我们来到墓园,靠近了水月小姐的棺材,一副透明的玻璃棺材,清晰可见水月的身体。我和流川仔细地检查她的伤痕,发觉有一处并非是摔伤所致,像是抓伤的。流川走到我这边,见而后紫色的痕迹,与我相视一眼,又默契地点点头,心中已有了答案。
不知司徒天何时出现在我身后,突然冒出一句话,声音阴森:“你们的眼神好暧昧?”
我被他吓一大跳,将身旁的流川撞得边吃痛地大吼司徒天,边捂着红肿的鼻头。司徒看着我俩窘迫地模样,笑道;“你们刚刚在看什么,这么入神?”
一道幼童的笑声响起,流川掏出像烫手的山芋似的手机,险些掉地,握稳后,他瞪着大眼走开了,司徒天一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翻了翻白眼:“?我们猜测她不是自杀而亡的。”
“那是什么原因?”
“暂时不能确定,我们今天开始调查。”
流川走过来,焦急的脸上催促我们赶紧上车,也不知有什么重大的线索,只听说黑木老头通知现在要立刻赶去案发现场调查,晚一分钟就有可能被人将证据毁灭。
我们从水月豪宅的后门进入,经纪人令我们到主卧室,也是案发现场。她将一个很小的胸针放置我手心,说:“这是我今日在床底发现的物品。”
“很明显,这是女士的。”流川仔细看了看。
我打开窗外,左右望了望,发觉离此地最远的一个监控器竟在五百米外,便问经纪人:“房屋外一百米内都没有监控器吗?”
“以前有一个,就在那个转弯的路口,前两天我送礼服给水月时还看见有的,不知现在怎么没了。”
“好,我知道了。”
司徒天现在站在一副巨大的写真照片面前,默默地欣赏水月忧伤的眼神,她站在一片草丛和大团大团的成群结队的白云面前,身上披着和风图案的丝巾,看起来别具一格。
流川凑近我,在我耳旁低声说:“有什么发现没?经纪人刚将平日中与水月关系很好的,又带有美字的名字都选了出来,结果只有这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