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千夏的故事,自然得到大部分人的认可,挑战者失败,铃木胜利。
故事社的人又多了不少,大部分都想来参加挑战,争夺和女神约会的机会。
果不其然,一个穿着邋遢的四眼天鸡走了过来,他向和歌忘忧发起挑战。
我特别不喜欢四眼仔,在看到这家伙的第一眼,我就想打爆他的眼镜。
四眼仔刻意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故事。
日本平安时代,天降一说自在天,传其生于魔利支天第六日,天生魅丽,被称为红叶狩。
因其长没于户隐,又称为户隐女,较于闻名京都的酒童,有过之而无不及。
公元937年(承平7年),奥州,会津若松。
这个小镇平平无奇,由于道路崎岖,所以货物流通很不方便。今日,雾气浓厚,下起了小雨。一个身披蓑笠的陌生旅人站在小镇口,单手压下头上的斗笠,望了眼小镇深处,消失在夜色中。
一叶知秋,正值秋季来临,红叶开遍满山,全城子民欢聚于野良山。红轿马车接二连三赶来,满城空尽,环山悦领,好一派富村山居览。即便你不是细心之人,也不难发现此地百名齐聚。
此时正是魔利支天第六日,属于红叶漫山的最佳时节。野良山歌舞升平,在那赏叶台之上,各色和服者全聚于此,皆是都达官贵人。红白相间的和服披在最外面,棕绿色的和服屈于红白之外。
虽然名流集聚,但居于正中间的却只有寥寥数人,异于他人的是,他们的和服很宽松,腹部服饰微微隆起,其中大红和服为三人,其中一人头上戴着金色礼冀,坐在最中心的位置,其地位不言而喻。
放眼望去,所到之处都是城民,以及那漫山遍野的红叶,更让人叹为观止。
天际一片红叶越过山岭,飘过山峰,飞过河流,在人群中翩翩起舞,然后轻轻落在那头戴金色礼冀之人的头上,众人举杯,它又滑到杯内。所有人均大惊失色,惶恐的看着杯中的红叶与举杯人。
那个头戴礼冀的人丝毫不在意,带着他那标志性的微笑,淡淡的将红叶敛起,“你也甚是顽皮,怎会跑到这里,此地甚小,怎能容下肆意姿态,还是寻你的自由去吧。”言罢,便将红叶置于空中,任风散去。
小镇的某个小屋中云雾缭绕,正屋之上放有一黑色神佛之相,有两人正对佛像,闭目专注,先是动作缓慢,在做着奇怪的仪式。
“矢丸,我们如此反复数十日了,可我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女子问道。
“菊世,不要这么说,你会得罪神灵!”
“别胡思乱想,难道你忘了那个旅人让死人复活了吗?我觉得他的话一定有道理。”
“可是我们将家中唯一的一匹马杀了,祭拜第六天魔王大人已经接近二十天,也没见到那个旅人所说红叶漫天的奇景。我们离野良山相去甚远,又怎么会见到红叶漫天?”这个女子带着哭腔说。
“他不是说,我们就是被那些伪佛缠上,才被诅咒不能生育子嗣,加上常年祭拜伪神,加重了诅咒。所以需要有耐心,等第六天魔王大人将伪神佛从我们体内祛除,我们就会摆脱他们的诅咒了。”
“哎,现在也只有这样了。”
“菊世,我还记得他说过我们要心诚,将身心完全交给第六天魔王才行!”
“你说的不错,心诚则灵,心诚则灵!”说着女子又赶紧闭上双眼。
两人又开始做那奇怪的仪式,正屋之上的黑色神佛之像额头上开始冒出红色的角。
此时一片红叶从远处飘了过来,方向正是那红叶开尽的野良山,那片红叶不偏不倚落在了做着奇怪仪式两个人的房顶之上。红叶之上带着湿气,原本借湿气早已紧贴在房顶,可是一阵异风突起,生生将其吹飞。
阴差阳错之下,红叶穿过红木桩,飘过正在做着奇怪动作的两人头顶,飞到了长着角的神佛之像头上。那个被叫做菊世的人突然生出奇怪的念想,然后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惊叫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