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跟和歌忘忧是宿敌,他又主动挑衅说和歌忘忧的故事不好,向对方发起挑战。
流川讲述的故事如下,战乱年间,腥煞之气萦稔民间,遇至邪念歪气便会生出妖物,为祸一方。幕府时期便是出现多起怪谈事件,不过由于战乱,并没有引起太多官府注意。这些事件被民间异人记录流传,变为传说。也因为时代久远,难以证实。
一个风雪交加的夜,两道黑影在夜色中逆着风雪逶迤前行,一个老练沉稳,一个稚气未脱,他们站在这无尽的雪白世界里,如同两只喝醉的蚂蚁,随时都能被风刮走一般。就在风雪的尽头,有一家老屋灯火通明,这无疑对他们有着极大的诱惑。
“师傅,前面有一户人家,我们可以进去吗?”一个年轻的声音疑惑的询问到,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寒冷还是兴奋,口齿有些颤抖。要知道他们已经走远的路程,谁料想会突然下起鹅毛大雪,将他们直接淹没在茫茫白色世界之中。不知路过多少人家,但都未能如愿停留下来,停止这场毫无意义的冰冷折磨,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这简直犹如一场漫无边际的地狱,等待他们的除了风雪与寒冷,更多的,便是死亡,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与想象的。
“此地太过蹊跷,下一家。”另一个人面无表情,将面庞前面的袍子向上拉了拉,以便自己更好的将裸露的肌肤与这冰冷的世界隔绝,然后转身对着温暖而舒适的房屋背道而驰。
“师傅,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不好。”这个年轻人显然有些疲倦不堪,听到师傅的回答后立马耷拉下来。
“此地太过蹊跷,下一家。”另一个人面无表情,将面庞前面的袍子向上拉了拉,以便自己更好的将裸露的肌肤与这冰冷的世界隔绝,然后转身对着温暖而舒适的房屋背道而驰。
“师傅,都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不好。”这个年轻人显然有些疲倦不堪,听到师傅的回答后立马耷拉下来。
“下一家就下一家,有点耐心。”这个老者不紧不慢的回答道。
“师傅!”他居然开始撒起娇来。
前行的老者并没有多加理会。
“师傅!”
听到后者的不情愿,老者突然停止了脚步,以至于后者都没来得及买反应,直直的撞了上前者脖子上硕大的佛珠,疼得后者哇哇大叫。
“安贞,修行之人不可心存杂念,要坚守如一,否则便会一念成魔,万劫不复。”
“是!师傅。”还是首次听到师傅如此严厉的话语,安贞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师傅当场走火。
这位年轻人只是很不舍的再三看了看不远处看起来温暖舒适的房屋,就好像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吸引着他的所有的感官,不过还是咬咬牙蒙过头向着老者离去的方向奔去。这个年轻人是多想要留下来,他已经不知道是他们遭遇的第几所房屋了,每次都是那么的接近火焰的温暖,还有那让人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的木榻。
但是这一切美好的事物比起师傅的命令来说显然要次要得多,因为他是个孤儿,自小便被师傅收养,很自然成就了他师命为首的秉性。
老者半侧过脸看了看安贞疲惫的面孔,心里若有所动,但面不改色,然后自顾自的说道:“就下一家。”
原本以为师傅会对自己又是一番严厉的说教,但是未曾料想到师傅会突然画风一转,这让得他始料未及的,所以直接愣在当场。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老者已经走了好长的距离。
“师傅,等等我!”
就在两人刚好离开的当下,那所屋子里的灯在一瞬间灭掉,然后在下一秒消失不见。
两人持续前行,不过很是配合的,再也没有出现过房屋或者任何可以让人居住的地方。让得原本像是打了鸡血的安贞很快又耷拉下来,然后望着师傅的背影念念有词。
那个老者表面上一脸从容,但久久未曾再次出现房屋,也未免太不给面子了吧,让得现在的他难免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