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装逼结束很臭屁的朝我和司徒天炫耀:“怎么样?刚才我那招抛刀绝技帅吗?”
此话一出,我跟司徒天立马就炸庙了,流川,你大爷的把刀抛起来就为了耍帅?
我怒气冲天地冲到流川面前,破口大骂:“流川,我帅你一脸!迟早帅死你!”
司徒天自然不甘落后,他比我还要火大,因为他最见不得人在他面前装逼耍帅,而且还耍的比他高端大气上档次,于是指着流川的鼻子骂:“流川,你帅!你最帅!你们全家都很帅!”
流川还对着我们俩连连点头,特别不好意思地笑道:“谢谢,我知道我很帅。”
听见流川这样的回答,我和司徒天都笑喷了,如此一来,我们俩气也消了不少。
没办法,人家流川耍帅是因为他有那个资本,至于,我跟司徒天想想就算了。
现在负责驮尸的人变成了司徒天,因为跟飞头蛮战斗,我们都有点筋疲力尽。
尤其是我在一年前的内伤还没好,现在又如此高强度的打斗,简直是在玩命。
当然,司徒天比我好不了多少,体积过于庞大,手脚不太灵活,经过吃亏。
司徒天驮着尸体,脸色很难看,时不时开口问流川:“还要走多久!”
流川瞄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地图,苦着一张脸对我和司徒天说:“两位兄弟,十分钟之后,我们要跟一个叫海座头的妖怪合作才能渡过一片海域。不过,你们放心,我跟师父认识这家伙许多年了,它是个心地善良的妖怪,通常情况下不会害人。”
“流川听你的意思,海座头是由人变成妖的咯?你知道其中的缘由不?”我反问流川。
“知道,现在时间有限,我师父给我讲过,回头我再说给你们听。”流川随口回答道。
司徒天也明白现在听故事不太合适,顺嘴问了一句:“海座头到底是干什么的?”
“最早在江户时期出现过这个妖怪,如果出海的渔夫突然被雾困住分不清前后左右,有时候前面的雾里就会映出人影,离近了一看,是个背着琵琶的琴师,当渔夫在他的指引下安全抵达岸边的时候,琴师依然站在海上远远相望,是妖怪中的善类。”流川边在前面带头边思考着补充道:“海座头,在日本座头是对盲僧的称呼,海座头,传说是在海上出现的背着琵琶琴的盲僧人,他身体巨大,浮在海面上行走。”
经流川一介绍,我跟司徒天对海座头有了初步了解,说通俗点海座头相当于当代的摆渡人,海座头乃妖怪界的摆渡人。在我看来是妖怪没关系,一样能做朋友,前提这妖怪一定要是好妖怪。
我们三个人又往前走了大概十米左右,我还没靠近海边,就听见海水流动深声音,并非平日里那种波涛汹涌的大海,什么滔天巨浪拍打礁石压根儿没有。等我们看见这一片跟死水差不多的海时,我和司徒天都愣住了。
因为在我们俩前方不远处的海面上站着一个身体巨大的神秘男子,那个神秘男子穿了个全身白,背上隐约可见背有一把白色的琵琶。他的头发高高扎起像飞机头那样。其实,与其说这个男人是站着的,还不如说他借助紫色葫芦悬浮在海面上,因为他脚下还有一个巨大的紫色葫芦,紫色葫芦亦悬浮于海面,海风轻轻吹过,白衣随之四下飘荡。
流川抬手指住那个神秘男子,深吸一口气大喊道:“海座头,我流川要过海!”
站在流川旁边的我跟司徒天都吓傻了,原来那个神秘男子就是海座头,不过流川这又是玩什么啊?流川是傻了吗?竟然敢公然命令海座头?据我了解在日本的妖怪没几个是好妖怪,即使有也不爱听人发号命令。
流川喊完没五分钟原本位于那中央的海座头脚踩紫色葫芦飘了过来,他没有走上岸边来,一直站在紫葫芦表面,他虽然眼睛瞎了,但嘴巴还能说话,他对流川说道:“小家伙,你总算来了,你师父那老家伙还没死吧?还记得我跟你师父的约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