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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红颜失色(2)

出得朝来,韦见素紧走几步赶上杨国忠说:“国舅请留步!上次下官上谏要防备安禄山,陛下不允,下官几次过府拜访,国舅为何避而不见?”杨国舅笑说:“实是外出未归。”韦见素说:“这也罢了。只是冯神威刚才在殿上所奏燕山童谣,国舅可解得其中之意?”杨国忠答道:“愿闻赐教。”韦见素皱着眉不紧不慢地言道:“古来国家兴衰,童谣有验。东汉末,董卓乱朝时有童谣曰:‘千里草,何青青!十日卜,不得生!’暗含董卓被杀意,今下官细思这童谣似和那首童谣同出一辙。”杨国忠忙问:“何以见得?”韦见素沉吟着说:“‘燕市人皆去’,‘燕市’是指范阳,‘人皆去’是说范阳人马都离开了范阳,似指安禄山发兵南下。‘函关马不归’,‘函关’是指潼关,‘马不归’自是说兵败了,可说谁败,下官一时还不敢断言。‘环上……’,下官就更不敢妄断了,国舅恕罪。”他这样一说,杨国忠也有些心惊,他知道韦见素心里清楚,只是不说。因杨玉环,小字“阿环”,“环上系罗衣”分明是指她。至于“义髻抛河里,黄裙逐水流”,就更清楚不过了,因当时杨贵妃独领风骚,常用假发做头饰,而好服黄裙,这引得长安权贵府第的女眷纷纷效法她,这大约是中国古代使用假发头饰和皇家服饰尚黄色的起始吧!可看这两句,分明是贵妃有不祥之意,莫非于贵妃身上有碍?

正当他这样想着,却听韦见素说:“不如下官再同国舅一道进宫,还如上次所约,见素当极言己见,如圣上不允,公当继谏,国舅以为如何?”杨国忠也只得点头答应。这也是韦见素苦心思索所得,前日他几次过府去访,杨国忠避而不见,就想,这次我在宫门口阻住他当面逼他实践前言,谅他碍于面子,不好推脱。这一来,果然如韦见素所料,杨国忠只好答应。于是两人就叩宫求见。

唐玄宗下朝后,心绪不宁地还在偏殿闷坐,也在想刚才冯神威所言童谣一事,他细思其中的意思,心中已是了然,但不知安禄山一旦起兵,贵妃何得不保?高力士见唐玄宗沉思良久,也不敢去打扰他,只在一旁站立,小心地伺候着。正在这时,小黄门来报说:“国舅和韦丞相求见。”唐玄宗只得说:“宣!”小黄门刚答得一声“遵旨”,杨国忠和韦见素已进来。二人躬身施礼后,也不等唐玄宗开口,韦见素却说:“臣有良策上奏陛下。”唐玄宗惊喜道:“爱卿快讲!”韦见素一板一眼地奏道:“如今陛下可下诏以安禄山为同平章事,召他入朝。如他闻拜相入朝,定高兴前来。陛下再以贾循为范阳节度使,以吕知诲为平卢节度使,以杨光翙为河东节度使。这样一来,将范阳军势加以分解,互不统属,安禄山就无能为力了。臣以为,此计足可坐使安禄山败谋。”唐玄宗又转问杨国忠:“国舅以为如何?”杨国忠赶紧上前一步说:“臣以为可令安禄山入朝,他若肯来,再作计较。其他三人,一如韦大人所言。”唐玄宗微微点头说:“卿等暂退,容朕思之。”二人躬身告退。刚转身,唐玄宗又说:“且慢!不如从二卿之言,不妨考虑先召安禄山入朝,其余等朝使范亦雄回京后再议。”杨、韦二人再次躬身答“是”,退下。

杨国忠回府后,冷笑一声自语道:“可笑韦见素自恃方正,真是个书呆子,要以安禄山为同平章事,我能容他吗?再说冯神威去宣旨,差点儿连命都不保;再派范亦雄去传旨,至今杳无音信,陛下还能下诏吗?即便是下诏,安禄山能奉诏吗?”他想了多时,又咬牙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不用快刀,毒瘤不除!”于是下令,命京兆军围了安禄山在京的府第,以捕盗为名,逮捕了安禄山的门客李超等十余人。安庆宗大惧,出面斥责道:“我等何罪,你们竟敢到我府上拿人!”将士们七嘴八舌地说:“京兆衙门近日捕得大盗,他们扳出李超等是窝主。”李超等口称冤枉,齐声骂道:“你们血口喷人!”将士们乱纷纷说:“你们到京兆衙门去辩,我等是奉命行事。”说着七手八脚地把李超等人一顿乱打,押解着他们扬长而去。

此后,安庆宗再派人去打探消息,只说已交御史台审讯,结果如何,再也打探不出来。其实,李超等被捕之后,对外说是要交御史台,而杨国忠早命亲信将他们暗中杀害,并严密封锁消息,就连唐玄宗都被蒙得严严实实,安庆宗又到哪里去打听?他明知这是杨国忠所为,可牵扯到驸马府窝赃,又不敢声张,只得派驸马府尉快马飞报安禄山。

原来,这年的四月,唐玄宗为显宠幸,曾将宗室女崇义郡主赐婚安庆宗,就召安禄山入京举行赐婚仪式,安禄山推辞说自己有病,不能成行。到了六月,唐玄宗要为安庆宗和崇义郡主成婚,手诏安禄山入京观礼,安禄山仍称疾不出。唐玄宗无奈,只得为二人举行婚礼,将安庆宗以驸马的身份供奉在京。太子李亨见状,只急得搓手顿足,连连叹息说:“眼看着羊入虎口,这事怎处?”张良娣赶忙劝阻说:“殿下噤声,暂且忍耐,厚积薄发,以待天时,才可有所大为。暂且切不可引火烧身!”李亨认为她言之有理,也就点头不语。

再说唐玄宗怏怏不快地回到后宫,杨贵妃花枝招展地赶来接驾,看到唐玄宗面有愁容,就百般抚慰,又柔声说道:“陛下有何不快之事,不妨说出,臣妾定可为陛下分忧。”唐玄宗就把上朝时冯神威如何复旨及杨国忠、韦见素的入见等叙述一番。杨贵妃满面媚笑说:“禄山怎肯谋反?此说甚是荒唐。数月前,他为陛下大破奚、契丹,入朝报捷,陛下大加赏赐,又赐婚安庆宗尚崇义郡主。臣妾想来,冯神威定是不会办事,既然禄山抱病在床,天使就当代陛下宣慰问疾,他却只在驿馆空等,禄山岂有不恼的!至于童谣,纯属子虚乌有。圣人在位,天命使然,岂是常人能够知晓的,何况是无稽童谣。国舅也真是的,韦见素乃一介书生,岂能以军国大事受制于人,更何况是书生之见!陛下只可安享太平,可训谕国舅善待外臣,切莫无故生事,一切总以陛下的太平基业为重。三日前,他到华清宫入奏说太原县和东受降上报说军事如何,如今看来都是子虚乌有,害得陛下虚惊一场。几天来怎么样,还不是安然无事!臣妾想,父子亲情,人皆然之,禄山必不会不以此为念。安庆宗陛下已赐婚在京供奉,他必无不顾父子情分之理。”

唐玄宗点头道:“爱妃善解人意,朕也是这样想的。”杨贵妃闻言大喜,她见唐玄宗愁容已解,连忙令高力士在后宫置酒,快马去接韩、虢、秦三国夫人入宫侍宴,要以佳丽美酒为明皇解闷。所谓“三国夫人”,系指杨贵妃的三位妹妹。大妹杨玉钏,原嫁崔家,其夫已死,她已寡居;二妹杨玉钿嫁裴家;三妹杨玉钗嫁柳家。杨玉环为贵妃后,唐玄宗见三位皇姨都有倾城倾国之姿,甚是爱慕,就封杨玉钏为韩国夫人,封杨玉钿为虢国夫人,封杨玉钗为秦国夫人,外间遂称“三国夫人”。这姐妹三人既得唐玄宗欢心,他就赐韩国夫人照夜玑,赐虢国夫人鏁子帐,赐秦国夫人七叶冠,盛传这几件都是稀世珍宝。惟独赐杨贵妃的是一幅虹霓屏,为隋朝遗物,其上雕刻的隋时美人,各高三寸,都栩栩如生,每个美人的服玩衣饰都用各色宝石镶嵌在水晶底子上,极为精致,巧夺天工。面对屏上的众雕美女,杨贵妃顿生妒意,就将虹霓屏转赠杨国忠。她将皇上所赐之物并不赠予自己的亲兄杨,单单送给其堂兄杨国忠,可见二人关系不一般。

唐玄宗为使杨氏兄妹显贵,就在长安为他们建高屋华庭千间,使五家府第相连。唐玄宗每出宫必挨个到五家去,五家各有华衣锦裳的数十名女乐,载歌载舞出迎,最后齐聚于杨国忠家,融于一起,五彩缤纷地共舞,饮玩娱乐通宵达旦,唐玄宗赏赐无数,他兄妹所请,无有不准。三姐妹自由出入后宫,更是寻常之事,连王公贵戚家的女眷都自愧不如。每当她三人在座,就是唐玄宗的妹妹玉真公主都不敢就座。天宝十年正月十五上元节,杨氏兄妹联袂夜游,仆从、车马充斥了一整条街。适逢唐玄宗之女广平公主携驸马程昌裔出游,两家于西市门相遇,为争先互不相让,杨府家奴狗仗人势,大打出手。他们挥鞭缠住了广平公主的衣带,将她拉下马,程昌裔急忙下马去搀扶广平公主,身上也挨了几鞭。广平回宫向唐玄宗哭诉杨府纵家奴行凶,唐玄宗只好下制杖杀了杨府的几个家奴,却也免了驸马程昌裔的官,不许他再入朝伴驾。

杨氏兄妹并承恩宠,势倾天下,京中便有民谣流传说:“生女勿悲酸,生男勿喜欢。男不封侯女作妃,君看女却荣门楣。”由于杨氏兄妹权势熏天,朝内外官员争先恐后地投到他们的门下,以天下珍宝贿赂。只要杨氏兄妹答应的事,没有办不成的。就连十宅诸王和百院王孙家有婚嫁喜事,都先以千缗钱贿赂,请韩国夫人和虢国夫人转请朝中权贵王胄贵戚。只要她们出面去请,那些人没有敢不到场的。凡杨氏兄妹看上的沃田豪宅,必能抢夺到手,官吏士民无不痛恨指斥。其中的虢国夫人杨玉钿独领风骚,她素喜服饰淡雅,更得唐玄宗青睐,她也入宫最多,张祜曾有诗曰:“虢国夫人承主恩,平明骑马入宫门。却嫌脂粉污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平明就入宫去朝至尊,到底要干什么?说来污人耳目。对于虢国夫人和唐玄宗的关系,杨贵妃醋意大发。姊妹俩常为此事唇枪舌剑吵闹不休,互不相让,多亏韩国夫人、秦国夫人和杨国忠,再加上杨从中调停,两人才稍解,也是面和心不和。如今正值危难之机,要哄得唐玄宗开心,离了虢国夫人那哪行?杨贵妃也只得暂且收起忌妒之心,命高力士将她也请进宫,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二人刚入席坐定,就见玉钏、玉钿、玉钗三姐妹穿宫过院袅袅婷婷而来。三人向玄宗、贵妃万福施礼后,唐玄宗笑容可掬地说:“后宫中家人团聚,不必拘礼!”说着举手让座。三夫人嫣然一笑,齐声答道:“臣妾遵旨!”就按年齿长幼在玄宗对面依次入座。杨贵妃命宫女蛮腰取出宫花一朵、羯鼓一个。所谓羯鼓很似现在的腰鼓,其鼓桶是用梧桐木精制而成,上下两面蒙以羯羊皮,周边用银钉钉成。蛮腰又取出玉槌一双,在一旁设座侍候。杨贵妃左手擎大红宫花,右手伸出食指指着宫花颁布酒令:“以此花为酒令,鼓声一起,我五人轮流传花,鼓声一停,花传至谁的手中,谁就喝一杯令酒。”说着念奴就在每人面前的金斗(方形酒杯)中斟满西域进贡的葡萄酒。然后,杨贵妃示意蛮腰击鼓,蛮腰会意,轻点玉槌,鼓声细密清脆,宫花刚传至唐玄宗手中,鼓声戛然而止。杨贵妃站起身,双手捧起唐玄宗面前的金斗说:“请陛下满饮此杯!”唐玄宗满面笑容,连说:“好,好,有劳贵妃!”说着一饮而尽。传花中,杨氏四姐妹虽也轮流喝酒,但大多数情况都是花在玄宗手中鼓声停止,引起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和柔美的劝酒声。就这样,唐玄宗尽管酒量大,也在几位美人温柔的劝酒声中不觉酩酊大醉,韦见素的建言也就被搁置一边不提。

杨氏姐妹看唐玄宗大醉,就由蛮腰、念奴等宫女相帮着七手八脚地把他搀上龙床,盖好锦被侍候他睡下。这唐玄宗名李隆基,一称唐明皇,自即位以来,在位已四十三年了,这年已年满七十,眉发皆白,而杨贵妃才三十几岁。她看到老态龙钟的李隆基已沉稳睡去,知道他一时不会醒来,就微微叹息一声,悄声留蛮腰等宫女侍候着,自己邀三位妹妹走到外间相商。她低声说:“外官入奏说安禄山反,我为安慰圣上只说这是谣传。若安禄山真反,我杨氏一门该怎么办?”虢国夫人反唇相讥说:“安禄山是贵妃的儿子,知儿莫如母,贵妃说他反他就反,贵妃说他不反,他就不反。”杨贵妃一听,娥眉倒竖,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不沾边的话!”韩国、秦国两位夫人忙起身相劝说:“两位不必相争,事已急迫,还是商议正事要紧。”将她二人劝着坐下,就听韩国夫人缓缓说:“要说我杨家权势,除天子外,天下无人可比,但也因此结怨不少。如天下大乱,我姐妹究应怎么处,还须贵妃拿个主意。”听她这么一说,虢国、秦国二妇人一齐默默地看着杨贵妃。杨贵妃沉思了半晌才说:“老子说:‘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今日之世事难以预料。俗话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就要看我等的造化了。”韩国夫人在众姊妹中最为胆小,她听杨贵妃这样一说,竟吓得哭起来说:“听贵妃之言,我等是躲不过了。”杨贵妃忙和其他二位夫人又起身劝她,杨玉环说:“妹妹先不要着急,听我把话说完。国舅素有心机,他早就上奏万岁说安禄山有反象,日后必反,想必胸有成竹。三位妹妹可传言国舅,令他善作谋划,定能妥善处置我姐妹。”“三国夫人”一听,忙起身说:“我们现在就去。”于是告别杨贵妃,一齐出宫往丞相府而来。三位不容通报,一同拥进杨府,口呼国舅。杨国忠慌忙出到前厅,见是她姐妹三人,笑着说:“我料到你们今日必来。”秦国夫人问:“何以见得?”杨国忠说:“万岁和贵妃入冬幸华清宫时,我就私下请贵妃到华清宫,可伺机劝谏陛下早做准备,一旦安禄山反也好便于应付,她却说我是庸人自扰。今安禄山真反了,可见我的预见不错,贵妃定一时没有了主意,要你们找我来商量。”虢国夫人佯怒道:“既然知道我们要来,还不入正题,净拣这些没用的来说!”

正说着,裴柔也到前厅来。原来,外间早有议论说杨国忠和虢国夫人间有些不干不净,裴柔就醋性大发,她见了杨玉钿总没有好脸色,这时就接口说:“虢国夫人自号貌比天仙,迷倒了天下多少男人,还怕迷不了一个安禄山,也值得这样风急火燎的?”杨玉钿一时脸红,哂道:“我们是有急事来传贵妃口谕的,嫂子还这样不正经地取笑人!”杨玉钏、杨玉钗忙起身让座,裴柔一听贵妃有口谕,满脸惊异地说:“贵妃有何口谕,妹妹请讲!”秦国夫人杨玉钗就接过话茬把杨贵妃所说的叙述了一遍。杨国忠沉思了一会,才说:“近年来我读史书,才懂得了未雨绸缪的道理。安禄山反象已明,这厮又处处和我杨家过不去,我在朝堂上劝谏,陛下又不听,我不得不另作防备。”一直在旁不吭声的韩国夫人杨玉钏忙说:“国舅不妨说给我们听听。”杨国忠故弄玄虚地摇摇了头说:“天机不可泄露。”虢国夫人杨玉钿接道:“国舅难道对我姐妹也不信任?”

杨国忠急忙说:“这倒不是。不过,这事还没有到火候,到时奏明圣上,还离不了你姐妹入宫禀明贵妃娘娘,从一旁劝谏圣上实行。可妹妹们尽可放心,我身为右相,连我兄妹的事都安排不好,岂不是枉为宰辅!古人说狡兔三窟,我等不会在一棵树下吊死。”听到此,一种不祥之感袭上韩国夫人的心头,她忧郁地说:“国舅何出此不祥之言?”杨国忠笑道:“我这也是打个比方,妹妹真以为我会吊死?”裴柔忙劝阻说:“放着正事不说,尽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看看天色不早,“三国夫人”就起身告辞说要回去,裴柔要留她们吃饭,三人各自愁肠满腹,也没有心思像往常那样花天酒地了,坚持要回。送她们出府时,杨国忠又以一副救美英雄的姿态说:“妹妹们尽管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委屈的。不过,大家都警惕着点,一旦有事,不可住在府上,即刻进宫去往贵妃处。如有什么事,即刻前来告诉我。”他本意是要安慰众人,可没想到这一席话,反使“三国夫人”愁绪更重,尤其是韩国夫人杨玉钏,她自此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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