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米可浑身都在反抗。
“霍珩,你放开我。”
霍珩笑了一下,“老九,将祁北给我看住了。”
“霍珩,你要做什么?”米可的心里忽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她觉得有点不妙。
“放开我!”郁祁北看到了霍珩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副铁制的东西。
“霍珩,可可是个人。”
这是一对脚铐跟手铐,是霍珩专门去找人定制的,从米可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去找了人,做了这个。
“可可,你看到了吗?以后,你就再也跑不了了。”霍珩说完这话,然后就将米可的双手控制住了,稳稳的将手铐用了上去。
“霍珩,你放开我。”米可恐怖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她都不知道他居然会这么对自己。
“霍珩,你这是非法拘禁,只是犯法的!”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说着, 反抗着,一双秀气的小脚因为反抗而变得通红,甚至还磨出了血泡来。
可是霍珩丝毫都没有打算要放过她的意思,一狠心,将脚链用上了之后,他怜惜的将她的脚给抬了起来,然后温柔的将上面的血珠给吻干。
霍珩已经对她失去了任何的耐心,“看到了吗?”
他将她的下巴跟抬了起来,然后让她看着对面的人。
郁祁北看着她,脸上都是心疼跟歉意。
如果他不那么做的话,也许她还是开心的。
“学长,我不怪你。”米可知道郁祁北其实是打了霍珩的电话,否则的话,他是找不到这里的。
郁祁北听到她的话,心里更是难受,如同一块大石头重重的压在心上。
“祁北,你该回去了,蒋瑶瑶可是很着急啊,再这样下去,郁家的人可是也要保不住你了!”他笑着说着,然后就将米可给带走了。
原来这就是霍珩说的让人绝望,米可的眼睛里失去了生气,就像一具残破的布娃娃的身体一样,任凭霍珩折腾着。
“米可找到的消息,先不要告诉任何人。”霍珩现在并不打算将这件事情给泄露出去,一位对于他来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老大,我不明白,您跟大嫂的婚礼——”这不是早就订好了吗?难道这其中还有变数吗?
想到宋今那个女人,对老大痴心不改,恐怕这一次,她真的是要失望了吧?
可是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老大似乎这一次已经是铁了心了。
霍珩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看着身边的小女人似乎已经昏睡过去了,他知道她这是在逃避自己,不想面对他。
霍珩带着米可回到了私人别墅,然后将张妈给叫了过来,张妈是一脸心疼。
“霍先生,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人,怎么弄成这样了?
张妈觉得这肯定是有原因的,虽然她觉得还是以前的少夫人好,可是这位米小姐实在是有些可怜。
“张妈,将人照顾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包括二少。”霍去病将米可放在了阁楼里,叮嘱着张妈。
张妈点点头,原来这就是先生叫自己来的原因。
“先生,我会好好照顾好她的。”可是她上前去一看,惊呆了。
这这这,不是少夫人吗?
张妈忽然就有些搞混了,那么先生心里的人到底是米小姐还是夫人?
张妈是跟不上大家的时代了,她还没从网上看到消息,所以还不知道米可的身份。
她看到米可的样子,然后忍不住对霍珩说了一句,“先生,这,不太好吧?”
米可的腿上的链子都将她娇嫩的皮肤给磕破了,显得十分狼狈,张妈有些不忍心。
“你只要看好她就行了。”这个链子是用特殊的材料制成的,如果没有钥匙根本就打不开。
事实上,霍珩也没打算有钥匙,所以制成这两个链子的时候,他都没有问那人要钥匙来。
米可紧紧闭着眼睛,将他们的话尽数落到自己的耳朵里。
她知道自己这是跑不出去了,可是还是十分的不甘心。
“先生,我知道了。”张妈看了一眼那个安静躺着的女孩子,然后转身叹口气往外走了出去。
霍珩疼惜的摸着米可的脸,米可的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她醒了,他知道。
“你不是不喜欢这场婚礼吗?那我成全你,实现你的愿望,好吗?”他轻轻的问着,似乎是在征询她的意见一般。
米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牙齿,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异常来,可是她无法控制身体自然的抖动。
霍珩将她搂在怀里,“你不要醒,也不要动,我就抱着你就好了。”
这几天过去,他一直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个晚上都在想念中清醒。
米可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温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气愤。
这样的霍珩,让人心疼,让人不知所措。
到底哪个你,才是真正的你?
米可开始迷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
米可啊米可,他都这么对你了,为什么你还会这样?
她的身体一点都不抗拒霍珩,相反的,她很渴望他的拥抱,很渴望他的温暖。
她的心竟然飞快的的跳着,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她竟然爱上了他。
她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好像希望跟他重新在一起一样。
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似乎是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些。
可是迷迷糊糊的,她已经在霍珩的淡淡的薄荷味香气中失去了自己。
他的手环抱着她的腰,米可整个人都嵌入到其中。
从远处看,这就像是壁画上契合最完美的一对,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将他们分开。
米可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这大概是他们分开过后,她睡得最好的一次。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霍珩已经不在她的身边了,就剩下手上脚上的一堆链子。
“小姐,你醒了啊?”张妈开心的说着,米小姐这一觉睡得太长了,她都以为她要出事了。
米可也不知道自己尽然睡了那么久,这几天总是嗜睡,就像是睡眠不够一样。
她朝着四周看了看,似乎都没看到他的身影,心里说不上来是失落还是高兴。
“先生,去参加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