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后,大家看着米可就像是看着一出笑话。
“可可,”高佳佳这是忙完了手里的事情,急忙从楼上跑了下来。
“你没事吧?”高佳佳有些心疼,听说到霍珩的事情,只是 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爆出来了,她觉得可可就是最傻的人了。
“我没事,就是现在想去洗个澡。”米可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实在是难受极了。
何文洁就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冷冷的看着米可。
“米可,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挺神气的吗?”何文洁觉得自己今天真解气,活了二十几年了,就这一次最痛快了,她是学姐,就比她早进来医院一年,她就是可以欺负她。
米可看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又会让你好过?”
她从来不是什么圣母,只要别人敢动她一下,她也一定要千千万万的还回去,以前不懂得这个道理,现在明白的更加彻底。
高佳佳只觉得眼前这个米可有些陌生,好像比起以前的要更加的高贵一些,更加的让人不可侵犯,就光是看着样的米可,也像是看到了绝世美人一样。
同样还有这种感觉的,不仅仅是高佳佳,还有何文洁。
何文洁只觉得自己玄幻了,怎么就像是看到了一个绝世美人一样呢?
“狐狸精一个!”她在心里骂了一句,她现在就是要将米可给弄下去。
“何文洁,你收起你那恶心的嘴脸,别人不知道你的那点破事,我可是知道的很!”高佳佳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贼喊捉贼 ,其实不要脸的就是这个女人。
“高佳佳,你不要血口喷人,你跟米可背地里搞得那些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
“你少来了,还有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对可可做什么,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是吗?高佳佳,米可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还是祈祷你有好运吧,你要是得罪了我,你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了!”何文洁嚣张的说着,如果米可不在了,在医院里谁是最有权势的人不言而喻了。
高佳佳知道她现在巴不得就是将蒋瑶瑶给捧上天去了,跟着蒋瑶瑶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你以为我会怕吗?天底下医院这么多,大不了走人!”高佳佳有骨气的说着,在这个破地方,她还确实有些不屑。
“你现在这么有骨气,那你有本事将你的外婆接出去看看?”何文洁仰起头,骄傲的说着,像是在施舍高佳佳一样。
米可听到这话,连忙抓住高佳佳的手,“佳佳,外婆怎么了?”
高佳佳的眼神有些躲闪,“没事,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有些不舒服了。”
可可太聪明了,很多事情她只要细细的一想都能想通了,她不想要在她的眼里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人。
“那就好,那就好!”米可拉了她一把,“不要跟她废话了,我们走吧!”
她拉着高佳佳快速的离开了,何文洁冷笑着,米可,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霍心,现在有一个好机会让你报仇雪恨,你想不想要?”何文洁知道最恨米可的骑士就是霍心了,如果这件事情让霍心来,或许会更加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霍心突然不明白,何文洁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时候来电话说这样的话。
“因为我要将这个小贱人从医院赶出去!”何文洁的脸已经扭曲了,她就是要这么做。
“你要我做什么?”霍心想了好一会儿,就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她也知道何文洁这是在利用自己。
可是霍心的眼神微微的眯起,想到了蔺司晨跟她在床上的时候,竟然叫的是那个贱人的名字,这让她十分的恼火,简直不能原谅。
“米可背后的人,是不是霍少?”何文洁大胆的提出了自己心里的假设,其实霍珩来医院这么久,多多少少都有风声了,虽然大家都说霍珩好男风,对郁祁风是真爱,可是她知道,霍珩这样的人要么就是对女人懂了心思了。
霍心踌躇了会儿,“是,但是你想要怎么做?”
“我当然不会怎么做了,你还记得三年前的事情吗?”何文洁说中了霍心的心事,三年前如果没有自己的助力,她们以为能这么容易就弄倒米可吗?
“你想要说什么!”霍心抓紧了自己的手机,她以为三年前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还能将米可给毁了,可是却没想到米可这个贱人竟然还是好好的,这让她大受打击。
“当然是将当年的事情给挖出来啊,我倒是要看看霍珩知道了她是一个破鞋,还要不要她?”何文洁的眼神里面都是阴暗,她觉得这样的视频要是爆出来,米可肯定完蛋了。
霍心摇摇头,在电话里连忙否认,“何文洁,你以为我是万能的吗?当年米可被送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不是我做,你不要再说了!”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她一定要脱离她的手掌心。
“小心心,反正我想要达到这个目的,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然的话,我可不介意将当年的事情给说出来,让大家娱乐一下。”何文洁说完之后,转身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霍心一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敢挂自己的电话,难道她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样的出身吗?
她气急败坏的将电话回了过去,委屈的说着,“何文洁,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何文洁在电话里哈哈大笑,她的计谋果然是成功了。
“我不需要你出手,但是我一定想要让大家知道她什么时候就失去了童真。”何文洁的眼神里面都是扭曲,为什么霍珩那样的男人的不看自己一眼呢?
“那你要什么?”霍心警惕了一下,可是却听到她在电话里说。
“我要借你的蔺司晨,借用几天了!”何文洁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平静,就像是在说公事一样,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内心有多么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