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已经是中午12点,我才想起了今天是全家团年的日子,连忙下去。
惊呆了,外公外婆爷爷奶奶竟然都等着我,看我睡麻了竟然丝毫没有责备的意思。但实在受不了的是大家居然让我做上坐,这次我宣布,再买两套给外公外婆,爷爷奶奶,外加包了所有侄儿侄女的学费。全家一片欢腾。
过年每天都有人到家里拜年,有爸爸老家政府让我去投资的,有我的母校让我去设立奖学金的,讲励志故事的(这个最有才,都被开除了还励志),各种名目让父母应接不暇。我对父母说干脆我到北京去过年,体味一下帝都的年味。而只要我不在,他们当然应对起来轻松很多。
常年跟着我的保镖大张回老家去过年了,我想到帝都应该很安全,也就没有多说。
我带着狄克到了北京,逛庙会,吃冰糖葫芦。然后约上狄克的汪星人朋友在北京的郊外玩耍。当然主人们的交流很多,大都是无聊的家庭主妇,对我这种富有文采的虐恋作者的女博士是相当崇拜。我如同众星捧月,自己也飘飘然起来。
玩了一下午,众人都忙着回去。反正我告诉阿姨不回家吃饭了,目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牵着狄克慢悠悠的往家走。
狄克不像其他狗,为了追求肤色的好看吃狗粮。我对狄克是想吃点啥吃点啥,开心就好。狄克想吃什么,走到那里就会停下,我立马掏腰包买。
不过走得有点久了,感觉膝盖有点隐隐作痛,但是司机都要明天才来,我想是不是打个的回去。
这时,我感到狄克被提了起来。
回过神来才看见是杜宇。
“就是这个小兔崽子。”杜宇没好气的说:“就是因为它,我刚过完年就要从香港飞北京要到整形医院。今天我就弄死它。”
说着就要对狄克下手,而且毕竟是动作片的巨星,虽然狄克是优质狼犬的后代,但是似乎无能为力。
“杜宇,你要干嘛?”我惊呼。
“弄死它,就是一条狗,弄死了我顶多赔钱。这个畜生,差点毁了我的演艺生涯。”杜宇异常气愤。
我忙过去抢狄克,对杜宇说道:“你再不放开狄克,我要叫人了,待会有人来了看你怎么办。”
“弄死它就一分钟”说罢要动手,我顾不得许多冲了上去。
我死死的咬住了杜宇的手,说道:“你放开它,有什么冲我来。”
“我哪敢惹王总啊。”杜宇说罢胳膊一动,2月的北京地上全部是冰,我就被甩出了很远,而且左膝着地,碰着冰面,顿时鲜血长流。我也顾不得多少,一瘸一拐的冲过去抢狄克。
杜宇看到我的样子,犹豫了半晌,还是把狄克扔给了我。我抱住受了惊吓的狄克嚎啕大哭。
“你们两个赶紧滚,我今后再也不想看到你们了。”杜宇气愤的说。
我想拉着狄克走,才发现根本站不起来。这时,我才感到膝盖钻心的疼。
狄克发现了我的不对,吓得汪汪大叫起来。
“你怎么还不滚,非要我弄死这个畜生。”杜宇有些发飙。
我努力的站起来,但是重重的摔下.
“你怎么了?”杜宇问。
我想说话,但疼得不知怎么处理。也许在非洲的生活使我对疼痛的阈值大幅增高,但回国的养尊处优让我早已优哉游哉。
“我刚才也没使什么力气啊。”杜宇自言自语到。
“你没事吧?”杜宇问我。
我只能摇摇头,摆手让他走。
“你司机不在?”杜宇问道
“恩,我打的。”我勉强说。
“问题是你这样怎么走?现在人少,晚上更危险,你的保镖也不在?”杜宇有些戏谑。
我也不纠结,只想着杜宇走了我打电话让阿姨来接。
“这样吧,我送你到医院。”杜宇非常不情愿,但是考虑到天色晚了,遂抱起了我朝他的车子走去。
我呆了,但是狄克愣住了,以为杜宇要绑架我,遂冲到面前保护我。
我对狄克说走吧。被杜宇抱着的我感到了心跳的加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狄克顺从的跟着我走,上了杜宇的车。
“还疼吗?”杜宇问道。
我摇了摇头,对杜宇说:“送我回家吧。”
“不去医院?”杜宇问。
“没什么,本来我的膝盖就有问题,都习惯了。”我没有说话。
“那就更要去医院了,到景云儿的母校去”说罢杜宇叫司机开车。
“你膝盖有什么问题?”杜宇好奇的问道
“以前在非洲被AK47扫射过。”我不在乎的说
“什么?”杜宇觉得奇怪,但是我又开始疼,杜宇没有再问。
到了医院杜宇对司机说:“你陪她下去吧,医院人多。我怕被认出来。”
我担心狄克,看着它。
“你去吧,我答应你,今天不伤害这个畜生。”杜宇说道。
在急诊科处理完伤口,杜宇的司机把我抱回了车里,又给我买了包子。
“没葱蒜吧?”我问道
“恩,没有,豆沙的。”司机说道。
我连忙给狄克吃,杜宇看着说:“王总,你对它比对自己还好。”
我不置可否,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里?”
“冤家路窄,我下飞机到公寓就看到你们两个了。”杜宇没好气的说。
然后是沉默,长长的沉默。
之后,杜宇没有下车,他的司机把我抱回了家。
“姑奶奶,你怎么弄成这样?”保姆吃惊的问。
“没什么,给我下碗面吧。”我说道。
当天晚上,疼痛让我辗转反侧,我恨杜宇,竟然想弄死我最爱的狄克。但是后来他的举动似乎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
至从在安哥拉遭遇枪击事件之后,我的膝盖一直不是很好。杜宇这么一闹,情况更为雪上加霜。
虽然当天已经到医院处理了,但伤口结痂之后是钻心的疼。我不得延长了康复时间。
这日,我一个人坐在康复床上照着红外线灯,治疗师在给我按摩头部。主治大夫进来了,我问:“您有事吗?”
“王总,不好意思。3诊今天要临时加一位,因为他很赶时间。“医生有些歉意的说。确实,VIP都是单间,医生如此说也是有难处的,我曾经也是医生。
我点了点头,当护士把病人带进来的时候我吃了一惊。居然是杜宇。真可谓冤家路窄。
因为上次他要杀狄克的事情,我和他是彻底结仇了,只能把头扭到了一边。杜宇也装作没有看到我,而直接躺到了治疗床上。
“你是怎么呢?”医师问道。
“以前拍戏的时候受过伤,这两天腰特别疼。”杜宇对医生说到。
杜宇脱了上衣,治疗师尖叫道:“哇塞,8块腹肌。”
“大惊小怪。”我呵斥道,但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的确,杜宇黝黑的酮体如同健美运动员一般,露出了一块块的肌肉。但我装作不屑一顾,闭着眼睛假寐。
治疗师的手法是很重的,我用余光打量到杜宇疼得咬牙切齿。我心理暗自开心,最终还是笑出了声。杜宇瞪了我一眼,但强烈的疼痛让他自顾不暇。
终于,治疗师给他扎了针。他躺在床上看到了我的膝盖。
“你一个女人,膝盖怎么会这样?连缝针的针眼都那么明显。”杜宇嘲笑道。
我没有理会,杜宇自讨没趣,遂闭了嘴。
午饭的时候,保姆给我送饭过来。
泡菜是我自己做的,用的家里据说已经有上百年历史的酸菜水。在家里,我是从来也不允许保姆动我的泡菜坛子的,因为每个人手不同,有的人一动酸菜水立马变质,而我带的那是飘香四溢。
杜宇问道了味道,他对我说:“你在哪家订购的?”
我仍然不搭理他,保姆说:“王总自己做的。”
“你居然还会做这些?”杜宇有些吃惊,我看得出来他似乎想尝尝,但是怎么可能?
二十多分钟后杜宇的助理给他送来了外卖。
直到治疗结束我们也没有再说什么,确实彼此厌恶。
…….
玺文接手木兰集团恰好6年,在北京举行了盛大的庆典。
我盛装出席,再次遇到了杜宇,他是木兰集团的代言人,在这种重大场合是必须到场的。
染着金毛,带着耳环的他理所当然要为谢老板献唱的。我就是看不惯杜宇的**样,罗真也是演员,就不怎么染头发。为什么都是演员,差距那么大?
杜宇登场的时候场面沸腾,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二流子打扮的他怎么会赢得众人这么多的掌声。
我看到杜宇就恶心,于是自己坐在了一边吸烟。
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杜宇走了过来。
为什么总是冤家路窄?老和他不期而遇?要是我能遇到罗真该有多好。
“看来世界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杜宇打量这我。
“为什么要打扮给像你一样的二流子看呢?”我没好气的回答到。
“我好歹也是大家公认的天王,你怎么处处针对我?”杜宇问道。
“气场不合。”说完我走了,感觉杜宇比汤千千还要烦,见一次少活3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