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扎起来,怒吼,“陆成飞,你混蛋,我会恨死你的,我会杀了你!”
“求之不得,浅浅,你知道,我想得到你已经很多年了,在你遇见慕向琛之前,我就应该用尽手段,上了你,这样你就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什么慕向琛,贺子轩,都去下地狱吧,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他疯狂的大叫起来,紧紧的摁着她的手,将她的两只皓腕,紧紧的锁在她的头顶。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禽兽,你敢这样对我,我会找人杀了你,杀了你!”她怒吼着,拼命遏制自己身体的邪火,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逃脱他的桎梏。
她的力气,大的惊人,或许是因为体内莫名的冲动,让她看起来如一只愤怒的小兽。
他竟然一时没有制住她,让她从他的手下逃出。
白浅浅的双腿,用力的蹬着,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双手从他的手中挣出,纤瘦的身体更是充满了爆发力,澄净的眼睛,也被欲望染红。
他下的药,太过霸道,她几乎被药性控制一般,只是拼命的嘶喊踢打。
她的唇内已经一片腥锈,随着她的怒喊,有血迹从她的唇瓣溢出,她大叫着看着他,仿佛困兽一口咬上了他的胳膊。
他尖叫一声,一把推开了白浅浅,白浅浅摔到在地上,强撑起身体,拾回唯一的理智,打算夺目而逃。
可是他哪里允许她逃走,从后面再次紧紧的禁锢住了她,将她一把摔到在地上,他翻身骑在她纤瘦的身体上,双手狠厉的撕着她的衣服。
可是她的衣服,质地良好,三万一块钱一套的纪梵希,质地自然不错,他根本就撕扯不破,这导致了她的肌肤,被衣服的布料,紧紧勒住。
她痛苦的大叫,再次挣扎,可是这一次他已经有了防备,也岂会让她轻易的挣开?
终于,衣服抵不过他的力道,随着“撕拉”一声,她白色的套装被他系数撕开,那蓝色的文胸,妖治的如雪地盛放的蓝色妖姬,美的怵目惊心。
他有瞬间的慌神,就在他慌神之间,她挥舞着的手,已经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她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的半边脸立刻红肿了起来,咬牙切齿,他恶狠狠的看着她。
“白浅浅,这是你逼我的!”他从她身上起身,拿过壁橱中准备好的绳子,她却已经没命的朝着门口跑去,只是将门刚刚打开一条缝隙,他已经回身来到她的身后。
“碰”一声,代表希望的大门,被陆成飞从后面紧紧关上,他从后面攥住了她的身体,高挺的鼻子,也如小狗般,在她身上轻嗅。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带着野兽般沉迷的味道,手中的绳子更是毫无顾忌的将她捆绑了起来。
他不再担心弄疼她,也不再担心伤了她,总之,今天就算真的跟她同归于尽,他也要得到她。
还是那句话说的好,不能得到她的心,他起码要得到她的身体。
她尖叫了起来,舌头早已经被自己咬破,鲜血顺着唇角流出,沿着下颚,在她白皙的颈项上绘出妖冶的红。
这旖旎的景色,更加触碰到了身后,魔鬼的眼睛。
陆成飞眯了眯眸子,将她的双手捆绑。
她哭喊的声音嘶哑,只是声音根本传不到外面,这房间都是隔音极好的材料铸成,任凭她在屋内哭喊的声嘶力竭,外面却是另外一副天地。
慕向琛看着十八层楼的醒目标志,自嘲一笑,他明明约好了别人在顶楼的二十八楼谈生意,怎么鬼使神鬼来到了十八楼?
不过这个酒店,可真是奇怪,十八楼一般是所有人的忌讳,因为有十八层地狱之说,所以很多酒店,都会直接跳过十八楼,标注为十九楼。
但是这个酒店,似乎一点也不忌讳这一点。
他摁了电梯,打算从新上到二十八楼,旁边的服务员,慌张跑了过来,“先生,这层楼我们不对外开放的,还请先生立刻离开!”
慕向琛有些奇怪,“这层楼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为什么不对外开放?”
“这层楼,是我们总裁的私人领地,所以不对外开放,先生,电梯已经到了,您请吧……”服务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慕向琛嘲讽一笑,看着走廊上挂着的壁灯,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电梯。
这个酒店,应该是陆成飞的吧?,没有想到,他文质彬彬的背面,竟然有这样令人作呕的恶趣味。
屋内,白浅浅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她身上的衣服,系数撕裂。
他实在太过喜欢,这样醒目的颜色,所以始终舍不得将她身上的最后遮羞布拿掉。
将她困在床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吊了起来,他笑的邪冷。
“浅浅,你好美……”他由衷的赞叹。
她的骨骼,修长,却纤细,身上的肌肤,若凝脂一般,在这样火红的氛围下,散发着珍珠般莹白的光彩。
他笑着低头,然后亲吻她,她再次尖叫起来,身体想要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他亲够了,这才抬起头,“这么美好的身体,我们玩一个游戏怎么样?”
他拿起一边的小刀,将她身上最后的布料,全部挑碎,接着一把拉开。
她的牙齿上,全部都是血迹,连带着唇角,再次渗出新的血迹。
他亲了一会儿,满意的抬头,“浅浅,你的味道真好,只是你骂人的声音,实在不怎么好听,我们还是继续下一个游戏吧!”
他拿起遥控器,关掉屋内的红色灯光,那四个角落的模拟火焰,更是红的吓人。
他起身找了一根蜡烛,点起了幽幽的火光,拿着蜡烛,他靠近了白浅浅。
白浅浅脸色难看,漂亮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她恶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浅浅,叫我一声老公听听……”他拿着蜡烛凑近了她。
她却倔强的看着他,眸光充满仇恨,若是眼神能够杀人,他现在恐怕已经死了不下千万次。
陆成飞看着她固执的小脸,手中的蜡烛微倾,滚烫的蜡油滴在了她白皙的肌肤上,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邪冷的笑着,手中的蜡烛,将他白皙的脸映衬的恍若地狱修罗。
他坐在她的身边看着他,“浅浅,你求我啊,只要你求求我,我就可以让你摆脱现在的痛苦!”
她只是如一只受伤的小兽,不停的呜咽着,那双清灵的大眼睛,也雾气弥漫,浑身上下,更是充满了一种力量,恨不得挣脱绳索,寻求心中那只小兽,渴望的解药。
他笑着看着她,手中的蜡烛,更加靠近了她一些,微微倾手,那滚烫的蜡油再次低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疼的一阵颤栗,却死死的咬住唇瓣。
终于,他玩够了,将蜡烛放在一边,然后解开了她的绳索,将她一把拽了过来。
她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汗水,连额头上的发丝,都黏在了一起。
一把将她推在旁边的墙壁上,他看着力竭的她,只是勾唇微笑。
缓慢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他的眼睛始终落在她的身上,他知道,飞燕散已经起作用了。
那飞燕散造价奇高,只是这么微微的一些粉末,就要上万块钱。
据说,这是当年赵飞燕和赵合德姐妹,用来对付汉成帝的宫廷秘药。
能够流传到现在,已经极为难得。
再加上成本造价很高,一般人更是享受不起。
这秘药能够落在他的手上,也是因缘巧合。
现在,他打算用这药物,对付白浅浅。
也只有白浅浅这样的女人,值得他出手,用这样至淫至烈的药物对付他。
若是现在,他做了她的解药。
那么以后,她将再也离不开他这味解药。
就如同吸毒一般,会让她对他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