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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大声吹地转1

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三个时辰才逐渐熄灭,龙婴他们终于回来时,谷口仍然烫脚。这是黄昏时分,快下山的太阳撒出一片红光,谷里血肉的红、苛延残喘燃烧的红、再添上晚霞的红,浓得令人不忍心看。龙婴他们归来的身影,又长又细的被夕阳拉出去,数量再多,也有些伶仃样子。

“伤亡多少?杀了多少?”我不及寒喧,第一句就问这个。

“我带回来的大概只有十二万。这十二万里,没怎么受伤的大概只有三成。”龙婴满脸漆黑,只剩下两只眼珠子还晶光闪闪,“惭愧,最多杀伤了他们三四万人。”

“你烧了他们多少人?”沈虞孙看着通红的山谷,摩拳擦掌问我。

那些官兵尸体都还没顾得上收拾,和着逐渐冷却的矿液一起,积了有三尺厚,我随便顺着他目光扫了一下:“没数,猜有八九万吧。”好处是没有伤兵,全死,清清爽爽。

“好!”沈虞孙以手击掌:“你给咱们报仇了!咱们休整之后——”

“这里,我们自己的大队伍也走不过去啊?拆成小队走小路入山?”龙婴问。

“不,就地休整。”我道。

早料到这个谷口短时间内不能行军走人了,我已从小路叫人把必要的清水、食物、伤药、绷带什么的送出来。我们的队伍到底训练有素,虽经大乱,仍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满脸满身乌七抹黑的,“唰”的就地坐下了,裹伤的裹伤、喝水的喝水,有条不紊休整。

我一边向龙婴沈虞孙解释,一休整完,无法作战的伤员从小路转回到大本营,还能作战的所有人把仪表清理一下,迅速准备再投入战斗。

“是不是第二波官兵要过来打枯摩山?”沈虞孙紧张问。

“是有第二波,但已经被我牵制住了。”我板着脸,“我已派出一支三千人的分队,大张旗鼓,假称是我带的队,将官兵引诱在影亭沟,我才能腾出手来悄悄接应上你们。”

龙婴知道影亭沟,是裕原偏东的地方,乱石遍地、九曲十八弯,就算没人阻路,太太平平走道也要走上半天,看地图时我们谈过几遍了,是个以少对多的好地方。但三千人去引诱官兵,显然还是太少了点,当下龙婴鼻子皱了皱,“那现在你是要我们去救那些人么?”虽对能否顺利救人并无把握,不过听口气愿意去。

我摇摇头,道:“不,我把那三千人派出去时,已经决定派他们去死。我们没有能力去打这种硬战去救他们。我们要去打剑壶关。”

“我们就是在剑壶关前中埋伏的!你疯了?!”龙婴惊呼。

“整个元城一带,驻官兵号称四十万。”我屈指算,“照例有些‘吃虚额’的,算下来真正的战斗力也就是三十万上下。一口气抛给我们的四万俘虏,有些是当地抓的民伕,不伤他们自己的战斗力,那场小战役连打带俘,我们最多伤他们两万战斗人员,只触及皮毛。但是你们刚刚虽然中了埋伏,战斗英勇,毁掉他们三四万,我又烧了他们八九万。当时他们队伍估计还有三万人,没有被截住,逃回去报信。第二波再来时,誓在必得,约有十万人,都被我们疑兵牵引在影亭沟。元城已经没留什么兵。我们立刻振作军容,不要露出刚被烧过样子。他们守兵不知我们虚实,势必胆寒。这一战,就轮到我们誓在必得。”

“到底打剑壶关还是打元城?”沈虞孙一直闷头听着,抛出来一句。

“剑壶关可以登高查看西边动静、元城则是要塞。两个都需要打,而且打下一个、另一个也就是囊中之物。”我道,“我看先打剑壶关。元城就算留兵少,这么多年的经营,护城河、外墙内墙、石垒箭垛,都可以守,若非里应外合,仓卒未必攻得下。剑壶关虽然地势险,但正因为地险,其余的守御工事都没怎么修,只要有一支奇兵向上夺取山峰,整座剑壶关都破,挟剑壶关威势打元城,元城必破。”

沈虞孙豪情万丈把长刀一挥:“我单人匹马就能在剑壶关扯开道口子,给我七千兵马助威足矣,你们全去打元城!打完了我过来与你们会合!”

若在平常,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但此刻,他们带回的十二万人中有七成伤者,整顿后至少要丢下两三万万重伤员,我最多补充进四万健康士兵,其余须留在山中照应。减减加加,重整成一支十来万人的队伍,合起来俨然还是支大军,分的话……分不得。

我坚定道:“一起行动!”

“影亭沟三千人牵制十万人,全灭是早晚之间。我们打那边要快,分头比较好吧。不过,在这之中,十万人来取枯摩山怎么办呢?”龙婴皱起眉毛。

“分不得。我自有安排,听我的。若打输,我授首在你们面前!”我没时间讲道理,只好用强力震慑他们。

他们被慑住。

我同传令兵低低嘱咐数句,便拿了张大黄弓,一手携了龙婴的手,另一手拉了沈虞孙,三纵两纵,纵上忠根谷山壁的高处。我们脚下,山谷还是红彤彤的,许多处暗火还在燃烧。月亮已经升起来了,星子温柔而疏落,远远近近山头都盖着薄雪,唯有我们立足的这片山壁,雪全融尽了,露出峻峭的岩身。我们往上一站,身影理所当然吸引了士兵们的目光,他们望过来。

“败算什么?我们会胜回来!他们挖过陷阱?我这里烧死他们九万人!这只是本,我们马上要连几倍的利都收回来。不在明天、不在明年,就是今夜!”我大声道。

虽然用了内力,但我的声音自不足以让十几万士兵都听见。早已准备好的传令兵们,分头把我的意思传给他们。人群一波一波,疑惑、追问、学话、传播,“侍郎说什么?”“说我们会胜。”“这里烧了多少官狗子?”“快十万。”“十万。”“十几万。”“十九万……”“侍郎到底说什么?”“说我们会胜。就在今夜!”

口与口的传播。传播者本来是复述,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激动,为了让更多的听者听见,把这句话喊成了自己的信仰:“我们会大胜,就在今夜!”

我解下弓,搭上箭,对着星空,用尽全身力量,“哧”的射去。

这箭就是我们的士气,必须高、必须远。但我也没想到它会那么远,似乎射中了最高最晶莹的星星,就那么消失在空中,仿佛一个誓言,被神所收走,今生都不会返转落地。

小金的身影一闪而过,异常矫健,像个漆黑的着重号。星月朦胧中,是它把我的箭叼走、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吗?没有人知道。

士兵们一片沉寂,继而便沸腾了。士气到达顶点。他们破除了刚刚大败的恐惧、破除了对火与炸药的恐惧。如今这批士兵,才可以一战。

“你的内伤好了?”龙婴不可思议的问我。我微微一笑,道:“走!”

我们如狂风般卷向剑壶关。

剑壶关根本就没有防备。它没有护城河没有城门没有光滑的城墙与锐利的墙头倒钩,守它的士兵又睡得迷迷糊糊的失去了防备力量,它就只是一座陡一点儿的山而已,我们又是从西边登的,也并不比枯摩山的陡多少。

沈虞孙从台阶上狂刀烈烈往上杀、龙婴从无台阶的地方旋展傲人武功连飞带攀往上杀。士兵跟在他们的后面,激昂得疯狂的往上杀!

剑壶关瞬间被压垮。高举双手投降的官兵颤抖道:“鬼爷,饶命,鬼……”他们以为我们是陷阱中被烧死的鬼,踏月而来复仇。不然,为何短短时辰里,就会面貌一新的杀个回马枪?

我们连气也没喘,直接从高高的剑壶关,再奔回去杀元城。

从来没有一次,剑壶关失守,元城还能坚持。剑壶关在元城的心目中太重要了,就像眼睫与眼睛、蚌壳与明珠。元城从来不觉得自己能比剑壶关坚持得更久。

这次也没例外。

我们轻装前来,为了追求速度,几乎没带什么东西,于是在剑壶关掠走了能看得到的几乎所有火器、投石器、炸药与弓弩,打算好好轰一轰元城,结果元城守军根本没给我这么个机会。

我们从东边来,当官的带头打开西门跑了。我们甚至连城门都不用费心打破。守城的是元城本地士兵,看官长逃跑、而带头打城的是旧小主人,还有什么话讲?打开城门,降吧。

我们大军入城,有的居民简直都还在睡梦中没醒过来,不知道城池又已易主。

自有些机灵人,立刻上来迎接我们,连朝廷的服色还没换下来呢,已经“箪壶提浆”、牵缰绳捧蹬子的,诉说他们对我们的向往、忠诚、与思念。又有一人小碎步跑来,赭黄棉袄,外头一件绿罗袍系得忙乱,乌角腰带都是歪的,虽是公人,照服色看,也就是个杂职不入流的职事,跑到近前,“咚”往路当中一跪,都不怕膝脯头疼,高高捧起一串钥匙:“龙少主!小人等你回来很久了。”

“我认识你?”龙婴皱眉。

“少主不认识小的,小的元城司狱,见过少主。那些狼心狗肺的,把少主的亲人们都收监了,小人一直用心看护,一听说少主进城,已命那些卒子们把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们都请出来,好好看护压惊。整座牢房钥匙在此,少主体谅小人的忠心!”

天晓得钥匙跟他的忠心是有什么鬼关系。龙婴紧着问:“十二叔他们都还好?”

“十二老爷家、还有三老爷家,灭门了……”司狱怯怯答。

“哇呀!”龙婴仰天大叫一声,几乎晕厥,双臂一振,从马上跳下来,揪起他的领子,牙缝里问道:“城池可是韩统领反水才陷落的?他如今在哪?”

“韩老爷……啊不不,韩奸贼,他昨儿还在来着,刚刚没见着……”

龙婴又跃回马上,缰绳一抖。我眼明手快抓住他:“你去哪?”

“去搜这人出来!”龙婴尖叫道。

我一手死死抓住他,一边已飞快传令:“先找到这姓韩的奸贼送来者,赏银千两,酌情授予官职!”

这个命令被飞快的传开,我凌厉的望着龙婴,道:“你我没时间。”

我现在已经习惯如何用简短的语言、凶悍的表情,逼人服从我的命令。龙婴一言不发的低下了头。沈虞孙在旁安慰他:“城里有我呢。”

按照原定计划,沈虞孙留在元城坐镇、把咱们被俘虏的士兵救出来、把官兵们控制住。照理说龙婴对元城才更熟,但龙婴难免动感情,不如沈虞孙够威够硬、够压得住。我与龙婴把城里官用的骡马、还有没朝廷标志的旗帜,全征调了,呼啦啦往枯摩山去。

到得影亭沟,战事果然已经打完,战场上的官兵尸体比我想像中的多。这七千人虽死犹荣。有机会收拾战场时,我将好好厚葬我们的英雄们——等一下,没有结束,他们还在打!

所谓“他们”,其实只是一圈官兵。这圈官兵中有个核心,吸引着他们,让他们像水蛭一样聚在那里。

我们的军队疯狂的扑过去。那几百名官兵溃散了,我们看见那个“核心”,其实只是一个人,我们的人,全身浴血,手里一把卷了刃的钢刀,看到我们,下意识的还要举刀砍下来,龙婴架住他,他眼皮努力眨了眨,终于有了焦距,血污的脸上绽开一个孩子般的微笑:“俺没当孬种。”于是倒了下去。

“带上他。”我忍泪道。

带上他,我们再奔枯摩山。

忠根谷重新出现在视野中。只听东边“咣咣”的响,有爆竹般的爆炸声,停一息,西边又“咣咣”的响,也有爆竹般的爆炸声,我点头叹道:“分路试探了。”

龙婴何等聪明,立时道:“呵,你也设了埋伏。”

自然,我不可能敞开着门户请他们走。当初我曾抱怨过暗火弓使用不便,黄光留下的遗图中,便有改进的地火雷构想,汪汪高低那两人倒是聪明,领着一班人,制出成品来,是一个个四四方方、巴掌宽、巴掌高的黑铁盒,埋在地下,彼此有机关火线相连,要害门户处设了机簧,但有人踏动,即刻爆起来,一爆便是一整片,称为“地火雷阵”,陷入阵中者泰半无生理。只是有一个缺陷:非但人,鸟兽体积大些儿的,也容易踏动机簧,而且埋固然好埋,要起出来却不方便。为了这个缘故,我们战场上还未大量使用此物,登乐尔简直认为这东西多此一举,我则总觉得它能有用,新品既然登乐尔他们不要,我就带了过来,这次果然派上用处。林紫砚那些猴子们、还有小金,负责当警戒兵,赶走鸟兽不使其接近机簧,官兵们看猴子在山里跳、鹰在天上飞,不至于起警惕心,一中埋伏,不知道是什么神鬼机关,不晓得怎么惊惶呢!带兵的是哪位好汉?竟没有当场退却,还分兵叫他们探路。幸好我各条路上都很埋了些地火雷阵,包他探一批、折损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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