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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惊灵犀3

“确实是退烧了吧……”他直接把额头贴在我额头上。

我的眼泪在这一刻,真正掉下来。

“怎么了,昭?”他惊骇,无比惊骇,好像以为我要死了。

是啊,他在那个天杀的牢房里救我出来,我都在哼歌。现在居然流出眼泪,还真是比死都严重吧?

我要怎么跟他说?在这里我是个异乡人,躲在别人的壳子里,利用所有人对这个壳子的关怀,像卑鄙的小孩继承他人的遗产一样,下定决心享受了,给自己争取最顺利的处境就好,也没有太大的内疚,可是他、如果他,能给我这样的、我在梦里都从没梦想过的体贴与温暖,却根本不知道我只是个骗子,那我……我就算再无赖,也忍不住流眼泪。

我狠狠的吸鼻子。

“御医!”他大叫。

我立刻“咚”从他怀里跳开,躲回枕头里——话说这枕头实在太软了、太舒适了,我的脑袋倒上去,竟然弹了两下,呜呜在这样的枕头里睡懒觉叫人夫复何求啊——快速拉起被子,盖住头。丢脸丢脸,我不要见人!

“昭。”他想把我的被子拉开。

“不要!”我在被子里跟他拔河。

他在外头很无奈的吁出一口气,发话道:“退下吧。”我听见帘子外头悉索脚步声,御医应该退下了。但是——但是我刚刚的举动好丢脸啊。我缩在被子里,仍然不想探出头去。

“昭。”他在外头沉默片刻,唤一声。

他没有下旨,这不是命令。我继续当我的无赖小孩,心安理得埋头不出来。

“如果你担心御医碰过你身体,”他道,“你放心,他只是把脉,而且每次放下帘子,他根本不知道里面躺的是谁,甚至——也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他轻声笑,“他是笨蛋。”

这么严谨又温和的人,突然笑一声、说别人是笨蛋,有很动人的效果,我暂时没弄懂他是不是故意哄我,已经不由得跟着笑起来,终于怪不好意思的把脑袋钻到外面。

他看着我,眼神有点怪,向我伸出手,伸得很慢,像是某种试探。

“什么?”我脑袋向后面躲了躲,问。

他缩回手去:“你的头发。”很局促的在额角示意一下,“乱了。”

“哦。”我胡乱拿手捋了捋。额头有点汗渍渍的,可怜,头发也很油,我到底多久没洗头了?我问,“我到底睡了多久?”希望不是整整一天,我看看窗外的天色,淡淡的,有雾,分不清是黄昏还是清晨,雾会把时间全部都混淆,就像一个身躯,能把我跟程昭然的灵魂都混淆,连号称多么爱她的人,都分不出来,身躯是多么奇妙的东西啊,对人类来说……所以它重要吗?比灵魂都重?为了身躯而牺牲灵魂、和为了灵魂而牺牲身躯的人,哪个更可笑呢?程昭然抛弃了她的身体,而我、我却困在了这里,我毕竟比不上她的斩截。

“两天。”床前某人道。

“嘎?”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都怪我太能走神了啦!自己问的问题,嘴巴还没合上,已经神游到十万八千里,结果人家给的答复,我都要傻一傻才能明白过来:原来我昏倒了两天啊……

两天?!

太扯了。难怪我头这么难受、舌头这么苦。对了,“水玉会不会很担心?”我脱口问。

“我已经叫人到你府里报信了,说你留在这里养病。”他道,脸微微有点红,“太医说你醒之前不便移动。”

我环顾四周,书案、博古架、甚至弦纹六开光圆木坐墩,天,不就是书房吗?我晕倒在这里,就在这里弄一张床给我躺着?这也太“就地疗养”了吧!我望着他,没好意思直接开口说:“老大,不是这么有创意吧?”他冰雪聪明,已经从我的目光中明白了我的心情,主动解释道:“你在这里养病……比较方便。”脸颊依然是微红的,赏心悦目,让我想把手放上去蹂躏。

不过,他的眉宇本来是清朗的,现在却太过疲惫呢!我看看书案上满满的奏折和本子。他一边忙着处理公务,一边把我的病榻设在他的案边,好就近照顾我?“谢谢。”我吸鼻子道,“北……”呃,坏了,又叫错了。

连续这么多次叫错,我的智商不至于这么差啊!难道是,变态皇帝给我印象太深了,我一叫“皇帝”,就会联想起“变态”,从而打心眼里产生厌恶和恐惧,所以根本不想用这个头衔来称呼北亲王?我呆呆的想,一时忘了请罪。

“算了。”他叹道,“不习惯的话,不叫皇帝的尊号也罢。没旁人的时候,你叫我名字吧。”

“呃……”我很高兴他这么体贴,可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啊!

“昭,你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他脸色悲痛,“你这种眼神,就像——就像小孩子找不到路似的!余骏远死了,我没有能保护住他,是我不对。我现在甚至后悔把他的死讯告诉了你!当初你叫我派人在孔地帮你传消息,我答应了。你知道,你的要求,我总是不能不答应。可是你一听他的死讯,眼神就万念俱灰,转身回去,我没有立场强行把你留下、或者跟你回去,只能等着,不知你会干什么、不知我会不会失去你,你知道这样的时间有多难熬吗?我后悔没有强行冲入你府里,阻止你作傻事!——然后我再见你,你的眼神就像迷路的小孩,完全不认识我似的,总是这样奇怪的、茫茫然的看我,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痛吗!”他握着我的肩,“昭!我有那么多话,除了跟你说,还能跟谁说?你不要吓唬我,你不能离我而去!”

他一口气说这么一大篇,我只能微张着嘴巴,傻傻看他。

他真热情啊,他口才真好啊!他……我到底该怎么回答他?

“昭,你叫我一声名字吧。你曾经叫过的,不是吗?在荣苑看桃花的时候?我们还能回去那时候吗?”他凝视着我,眼神实在太热切了,我……我想我蒙混不过去的。咬咬牙,招了吧。

“我不是程昭然。”我终于下定决心对他坦白,合拢双掌,不晓得多抱歉。

“什么?!”他瞪着我,好像我刚刚往他脑袋上甩了一棍子。

“我我是说,虽然看起来是——虽然你可能很难理解,我也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我结结巴巴的试图解释。

他一手勾住我的头,嘴唇就覆了过来。

嘴唇……不是亲脸、不是亲额头。嘴唇对嘴唇……

我的大脑再次宣告罢工。

很美的吻,迷人的气息,像迷药一样叫我发抖——但是天杀的,这是个强吻!照理说我应该咬断他的舌头,可是——又照理说,人家毕竟一直对“我”这么好,我不应该伤害他……

我很没骨气的天人交战、纠结不已。

下一秒,他放开我的嘴唇,后退,站得笔挺,“锵”抽出佩剑,指着我的脖子:“昭的话,应该咬我的舌头了。你不是昭,你是谁?!”

他的眼神很冷、并且愤怒。剑尖闪着寒光。呃……他所有的温柔呢,都到哪里去了?站在面前的,是一个杀过人、也不介意再多杀一个的家伙,是一个威风凛凛刚刚成功上位的皇帝。他真的能随时刺穿我的脖子!

我脖子上的皮肤能感觉到剑的寒意,爆起寒栗来。与此同时,我能清晰的听到木头家具“咔啦”了一声,空气中的花香微妙的浓郁了一些,也许是新的花朵开放了,云影在窗框那儿投下更浓的阴影,又默默退去。这个时刻是个小小的永恒。

他凛厉的逼视我,把我拉回现实中。不,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在此时此刻失去性命是太不值得的。血脉狂奔,肌肉收紧,心脏狂敲着胸腔逼迫我哀告的高呼:“皇上恕罪,臣也不知道啊!臣、臣是说臣也有可能是程昭然……”

“什么?”他的剑尖再紧一分,几乎要刺破我皮肤了。去他喵的什么仪表、什么风度,我脖颈僵硬,屁滚尿流,口不择言:“臣失忆了!”

“什么!”他的剑僵住,没再往前递,很好很好。我赶紧接下去高呼:“臣只记得自己从绳索上被放下来,什么事都不记得,连自己的名字都是丫头告诉的。臣很想努力的扮演回自己,但很多事情真的不懂,求皇上饶命!”——对对,如果我真的送了命,叫水玉怎么办呢?我是这样为别人着想、努力的想活下去,所以请体谅我的心意吧!

宝剑“当啷”落下去。他冲上来,抱紧我,眼泪落在我头发上:“昭,可怜的昭,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呃……他抱得太紧了啦,我有点喘不过气来……还有,那柄宝剑可是落在我的被子上,他这么又冲又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碰到剑,让它刺穿被子、再刺穿我的肚子啊?我觉得好危险……

“咳咳。”我用咳嗽声向伟大的皇帝大人示意。

他总算放开我,眼里依然是泪光盈盈,手仍握在我肩上:“你连我的名字都忘了?”

“嗯。”

“昭,可怜的昭。”他再重复感叹一遍,柔声道,“我单名一个‘禳’字——避祸禳灾的禳——排行‘季’,你可以叫我‘季禳’,明白了吗?”

“哦。”我学一遍,“季禳。”

“是禳,音取然黄反,不是‘蓝’。咬字还是这么分不清!”他宠溺的责备道。

咦,我咬字不清,本来就最头痛平舌翘舌、前鼻后鼻,难道程昭然连这点都跟我一样?我心底打鼓,一边张口便道:“那我叫你季好了。”自己也知道自己刚逃脱性命之忧,立刻说这么认放肆的话,有些不地道,正在后悔,幸而他不怪罪,笑吟吟道:“胡闹,天下排行为‘季’的多了,谁知道你叫的是哪个?”

恃宠而骄是不需要教的,我明知他说得有理,只管强词夺理道:“那末我不这么叫别人,只叫你一个,这‘季’就是专门给你了,有什么不好?”

他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我骤然醒觉自己的话有多嗳昧,往后一缩,脸又烧起来。他的手伸向我……干什么干什么?我喉咙干涩,自己骂自己:“干什么?当游魂时不知飘荡了多少年,说不定几千几百岁了,表现得像个雏儿。不就是个男人吗,喜欢就上、不喜欢就拍开,害什么臊?”可是骂自己越骂得豪气干云,心就跳得越慌,双臂僵在身边,愣是动都动不了。

季禳手落在我被上,替我掖好了被角。

呜……谦谦君子,温凉如玉。是我思想肮脏,俺八纯洁!俺以俺色女之心度他君子之腹!我羞愧得想撞床,看了看他疲惫的眼圈,罪恶感更加上升:“你不要再照顾我了,你自己身体要紧。”

“没有关系的。”他挥挥手。

“怎么会没关系!”我一边说着,一边想起来,“我着凉是吗?”

“差不多。”他蹙着眉毛,“体虚、疲倦,又感染上风寒……你也该多照顾自己一点儿。”

“知道。”暗暗翻个白眼,我难道不知道照顾自己?我想回去抱着水玉睡炕头啊!参加大典,又是吹风又是淋雨,都不晓得拜谁所赐。不过他这话倒提醒我了,我跟他这宫殿八字不合,怎能贪恋照顾就傻傻留下来?深吸一口气,“皇上,臣不该继续打扰你,这就出宫去,好不好?”呼,他一定有很多要忙的事,也不该多花心思在我身上嘛!

“明明身体没好,急着走什么,怕我过上你的病气?”他误会了,笑一下,“不怕,朕有福物护体,且也喝了祛邪的汤药。”

呃……原来“病气”也是可以“过”来“过”去的吗……我这么特殊的来历,病气会不会有特殊?他那些福物、祛邪汤药,能不能有用?若是因为这个缘故连累了他,那我作孽也太重了!我吓得推他:“那你离我远点、再远点,总之没坏处。”

他老大不情愿,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要过早就过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瞪他一眼,“你要等病倒了才知道厉害是不是?”天啊,我现在还没归隐,又受他这么夸张的宠爱,他要是一病,若是有人趁机来“清君侧”,我还想不想活命了我?越想越怕,加补一句:“你给我讲道理一点啊!”几乎就要痛哭流涕跟他说:来日方长,陛下何必急着一朝一夕霸住臣下……

“至少过午再走。”他给出最后的让步,“就这样,不准再议了。”

这样说起来,现在的时刻是早上。好吧,不议就不议。多吃一顿早午饭,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因为风寒未愈,给我准备的仍是清粥小菜,我嘴里要淡出鸟来,闻见季禳盘子里的肉味,口水答答嘀,吓得季禳把他自己的食盘撤出去,陪着我喝粥。

“其实身体虚弱嘛,吃点肉可以补补。”我不甘心的挣扎。

“胡说。病要清养!等养好了再补,那时候不补都不行。”他坚决道,“不准犯馋。”说着,“嗤”的笑起来。

“干嘛?”我瞪他。

“你现在的样子,比以前快乐。”他道,声音轻柔,不知为什么让我的心开始作痛。

其实不应该痛的。终于听到有人说,我不像程昭然了,我应该高兴吧,因为我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扮演另一个人,不是吗?再想一想,他说我快乐,等于是认同我的表现,我该当作褒奖收下啊!

可是,他这句话,就是让我心里某一处地方隐隐作痛,真奇怪。我没有说话。

饭就这样吃完,我胃里虚弱,没有吃下多少,他倒不勉强,又要张罗我喝药,我口中本来就又淡又苦,哪里愿意再喝中药,皱眉道:“算了算了,反正醒都醒了,我多喝些热水就好,药不要它也罢。”

季禳气道:“孩子说话!药是‘也罢’得了的?你左右要多喝热水,还不如喝了这热药。”

我索性撒赖到底:“水不苦,药苦!我嘴巴也苦、胃又涨,不想喝!要末你有药丸让我吞几粒么好嘞。”

季禳下巴朝张涛一点:“问太医,病人胃涨口苦,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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