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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灵心歆奠下帷宫1

一切都很顺利,阿斌虽然手里没有地图,但声称记得大部分地图,回去可以给我们画出来。土司女孩答应放林紫砚回去探一次亲,之后林紫砚会回雪山来陪她。婚约既然敲定,民众国和雪山的盟约也当然的敲定,土司女孩把中原朝廷派在这边的一伙官员全软禁起来了,那些官员们屁也没放一个:到这种危险地方来当“官”,跟人质也差不多少,墙头草往西边倒、东边的人质就该倒霉。他们上雪山时就有觉悟了。

土司女孩还热情的带我们参观这个那个的,跟我们讲,这里传说埋着宝藏,是上古贤王埋下的,从来就没被人发现过。“也许它们藏在那里!”她扬手指着更高的雪峰,“真正是神的国度,吾都不能在那里呆多久。那里连饭都煮不熟哦!”

“因为冷得连火都生不起来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啦!火烧得好好的,但就是煮不熟东西,奇怪吧?”土司女孩兴致勃勃的提议,“想去看看不?”

不用了,山下的战事进行得不知如何,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比较放心。

“回去容易。”阿塔莎道。我想想也不太容易了,我们上雪山,速度再怎么加紧,连头带尾也要三天了,土司跟朝廷官员交恶,白云中州的局势一定更紧张,我们要回去,想必更难走。

“容易容易。”阿塔莎只是笑,领我们往雪神庙下面走,一边叫人准备什么仪式用品,一边把林紫砚拉到旁边,低声讲了句什么话。林紫砚面孔“腾”的红起来,掩在猴子毛下面,仍然是血血红。我看着新新,回头拉着他悄悄问:“人家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林紫砚再一次面红过耳。

我知道没说什么。她总共嘴唇没动几下。就这几个字能叫他臊成这样,才叫有什么呢。

“她说……”林紫砚舔了舔嘴唇,“她叫阿塔莎。”

三个普通的字,他说的轻轻的,像怕惊吓到它们。

啊呀。我想。千里姻缘一线牵。他已经爱上她。

 

我们跟着阿塔莎下到半山腰,景色为之一变。

白云上州的植物其实非常丰富,登乐尔说什么“我们那里都是树,别吓死你”,实在是急了眼口不择言,我们刚进上州时,虽然山脊上多半光秃秃的,但放眼往远处连绵山坳里望,郁郁葱葱都是树林,而且来得个挺拔,都是云杉、冷杉那一类健秀树种,密密匝匝长得当中连小径都没有,里面什么熊瞎子、大老虎,多得打也打不完,人怕了它们,住所、道路都是避着它们建的。再往北、地势再高,森林消失了,大片的灌木与草甸唱了主角,那些灌木草甸是真美,同登乐尔的草原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草原上的草是纯粹着来的,一片草浪,而高原越冷、高原上的花还开得越鲜艳热闹,蓝莹莹的紫草倒提壶、黄灿灿的五瓣千里光、光怪陆离的各色高原杜鹃,一样比一样开得浓烈、一朵比一朵开得不管不顾,我们踩着夏天和秋天的交际来,赶着花事的尾声,来时急着找阿斌,无心赏景,雪神宫又已在雪线已上,植物少下去,放眼寻找只有找见平原上罕见的岩须,绿绿的、贼扎实,这种鬼地方都能落地生根。我们化干戈为玉帛后,也就它们同我们庆贺。而今阿塔莎带我们向下走,转过一处高岩,下头绵延的花海又呈现眼前,我不由得张开双臂:“真美。”

“雪山神的所在,当然最美。”阿塔莎理所当然的骄傲道。林紫砚这次没有一股子戾气冲霄的同她理论,只是轻微抗议道:“我们山林也有山林的美。”

阿塔莎歪头想了想:“吾没见过,不同汝争执。”一路领我们沿山隙斜插,并没有下到花海,就在一处岩脚停下来。那儿有个勉强可以称为“寺”的很小建筑,一个山门、进去一个院子、些须两间屋,就没什么了。屋里神像前的香火倒是燃得很好,有专门的和尚照管着,见了阿塔莎就行礼,阿塔莎也还礼,说了句什么,和尚便到屋后,用沉重的白玉钥匙,打开了一扇石门。

石门后头是长长一条甬道,斜向下,弯弯通进幽冥中,看不见尽头,有微风吹来,仿佛是地底的风。

“这是干嘛?”我问。

“通道啊。”阿塔莎笑,“土司作为神使需要这条道,像滑滑梯一样,哧溜滑下去,好几个出口,想在哪儿出就在哪儿出。最远,能到松鼠镇。”

那是阿斌多嘴被掳的地方。

我搞清楚了,原来她是用这个超巨型滑梯滑到那儿视察民情,顺手掳了阿斌。阿斌何其不幸。我正看着阿斌叹息,林紫砚忽然问我:“我们放下猴子的地方叫什么?”

“多马店。”我答道。又没马,居然叫多马店,真正好笑。

“多马店有没有出口?我要去那里接猴子。”林紫砚又转向阿塔莎。

呵对,阿勇还在那里,我们也要接他。

“那里没有哎。”阿塔莎迟疑摇头,“要末先走到那里,然后吾再带你们到下一个通道口?”

雪神宫与多马店隔着雪线,就隔了生死线,许多人是上不得这条线的,像阿勇、还有那笼猴子,我们不便接他们上来。要下去呢?也耽搁时间。我性子实在急,动不动归心似箭。

林紫砚看穿了我的神色:“我去好了,然后到北防线同你会合。”

真体贴。但是这样轻易肯同我分开,可见真的不想跟我共偕白首了,我又觉得失落。用力抱抱他,我道:“你多加小心。”

“我会关照他。”阿塔莎同我保证。

真好,每个人都会有人关照。我再次笑起来。然而那个答应会一辈子关照我的人在哪里呢?他为我设计一个鸟笼、又设计一个鸟笼,最终令我们之间隔着血河、兵戈相见。

我只愿下次见到他时,他是我阶下囚。

 

阿塔莎教给我和阿勇怎么使用甬道,然后同林紫砚离去,“讨论点重要问题”。林紫砚伸手想拉住她的手,又缩回来,阿塔莎感觉到了,回头问:“什么事?”帽子上的丝带拂过林紫砚的手,林紫砚倾刻间又双耳绯红。

我叹气。这才叫********,像前些时候林紫砚随时能蹦到我怀里、我随时能一手捏着他晃来晃去,那叫兄弟情——或者更糟糕一点,母子情。

爱一个人是珍惜在他身边的每一口呼吸,直到无法呼吸……不,我并不是指我自己,我并没有特别提到哪个人。

雪山的地势比中州高很多,道路不必掘地百丈,就自然向下。我跟阿斌在甬道里滑下去。

再光滑的甬道,也不能真的一屁股坐下去滑。我们蹲在一架小小的木车上,方向与速度全靠人力掌握。其实既然有能力开出甬道,不妨在旁边多牵出条铁线、将木车挂在线上,加以若干刹车装备,用起来更方便,免得如这架孤苦伶仃的木车般,随时可能撞到墙、四仰朝天翻车。但阿塔莎也是功夫高手,大概不屑弄那些道具,而这甬道,又大约没别人使用。

我只好一个人掌控木车、并照顾阿斌,仿佛船老大一般,想呼喝就呼喝一声,非常权威。

木车行得很快,如顺水撑舟一般,千里江陵一日还,只不过随时要克制点速度,否则容易乐极生悲翻车。像做人一样。怎么有这么多事都像做人一样,我愤愤想。

甬道有灯照明,不亮,像萤火,只够看路的,里面不知烧的蜡烛、油脂,亦或用夜明珠。每滑半个至一个时辰就能见到一个出口,都封着石门。道路有时候会有些弯曲、到石门处则会有个平台,大约为了方便木车停下来。阿塔莎说过松鼠镇的出口在尽头,我们将旁边的门都不必去看它,顺风顺水向下驶去,只须半日,就到达尽头。

我照阿搭莎教的暗号,在门板上打了几下,外头好一会儿没人回应,我几乎怕起来:如果门外没有人怎么办呢?我们可还爬得回去?回去又是不是有人给我们留着门?甬道建得再好,顶也没有多高,根本是狭小的,土腥味逼人,像陵墓前的通道。我很怕再也不能出去。

门开了。

外面那个和尚,手里也拿着一把玉钥匙,看了看我们,不太惊讶、也不说话,行了个礼,比个手势请我们出来。我们走出去,终于又见到蓝天,什么袍子袄子也又可以脱去了,只剩下里面两件单衣,身体轻捷许多。

走出几步,又看见那棵大树。“我在这里被抓的。”阿斌道。当然,谁叫他没事站在老虎嘴边。

那天我们刚来多马店找阿斌,阿塔莎也许就盯上我们了,但是不现身,一路跟我们上雪山,可能想看看我们是怎样的人?我没顾得上问她。不过问她的话,她也不一定说吧。土司当久的人,像皇帝当久的人一样,都有种神秘感。

仰头,我看见雪峰那个方向的天空,有几个黑点在飞,也许是羊鹰,但隔得这么远,如果真是雪峰上空的鸟,纵然大如羊鹰,我也不该看见。也许只是我的错觉。

中州的局势确实是紧张了。土司控制的地盘还好,朝廷控制的城池,都已坚壁备战。我们只从城外野路上走,倒也没人出来攻击我们。奇怪,我以为民众国军队跟朝廷军队应该已经打起来了,为什么不打呢?

含含糊糊我听见有人说什么:“他们的观音胆子小,不敢谈判。”我听不懂,疑心跟我有关,但怕浪费时间,也没去问,只是快马加鞭往南去。

巨春作为北防线一带最大的城池,如今已成为我们的主要驻扎点。在防线之外三里,我跟我们自己的士兵接上了头,进巨春去。

我到城门时,向予在城头接我,尘土也顾不得帮我拍一拍、阿斌跟在后面他也顾不得慰问,拖着我的手道:“皇帝找你谈判,他用你带出来那些人的亲属当人质威胁你。”

我一怔,大怒:“那些人的亲属,是他自己的臣民。他用他自己的臣民来威胁我?!”这算什么****逻辑。

“按照正统意见,那些人是叛逆者的亲属,与叛逆同罪,不属于臣民范畴。”向予纠正我。

好,好!有这种理论,那谁要当他臣民?不如都当叛逆算数!我气急败坏:“谈判谈不拢,他就杀那些人?但他要谈什么?要我们全部投降?我怎可能——”

“他要黄光的头。”向予道。

我忽然静下来。

他很明白。他用那些人,只交换一个人。这样的谈判我会考虑。

但我又怎么能考虑。

“黄光在哪里?”我问。

向予领我去,离城墙不远有个库房,他在库房中忙碌,一桌一地都是铁件、木件、粗绳细线、各种古怪的器械。几个人在帮他打下手。他脸色愈发白了,像多久没有好好吃过饭睡过觉。

“黄光。”我叫他,“黄光。”

他好一会儿才从他的世界中抬起头,看了看我,柔软的唇角浮出一个近乎透明的笑容:“大人。”

“你知道了?”我艰难的开口。

“嗯。以前的一些设计图纸,我都已经整理出来交给汪净、王高。他们可以懂的。我脑袋里还有些新想法,能做的做,暂时不能做的,我也在努力的写下来画下来,希望对其他人能有用。”他飞快的翻着桌边厚厚一叠纸给我看:“也有图也有字。但是只靠纸笔形容,难免不太清楚。我已经尽力了——”

“你在交代后事?”我问。

他琥珀般半透明的眸子凝视我、又垂下去:“大人有什么其他选择?”

他说得对。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交出一个人去换一批人,怎么说都是划算的。

但划不划算,怎能由我来决定?我有什么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命、和其他人的生命,哪个更轻哪个更重?生命不是铁块,可以堆到一起称重量,生命是空气,每一缕都不能更轻、也不能更重。

我无法把黄光的人头交出去。

“谈判地点在哪里?皇帝呢?”我涩声问向予。

“皇帝、人质,都在孔地设子城。他说,给你三天时间让你决定。”向予看我一眼,“现在正好是第二天。”

“我马上去跟他谈。”我回转身。阿斌还跟在我后面,我按一按他的肩:“你手里没地图是吧?记得多少都给我们画出来。”

黄光起身,也跟在我后面。

“你……”我想不准他去,但也说不出口。那一批亲属也是性命,他们也许在眼巴巴等着我献出黄光,好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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