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月恬恬很想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向荔韵轩倾诉,可隔着电话也说不清楚,她立即切入了话题。
“我这边很忙,我也说不准呢,不过不管怎么样,生日那天我一定赶回去跟你一起过哈。”电话那头的荔韵轩发出轻盈的笑声,电话这头的月恬恬也跟着弯了弯嘴。
“那好,我等你回来。”月恬恬很不舍的挂掉了电话,荔韵轩是月恬恬除爸爸与韩妈妈以外跟自己最亲密的人。
难过的时候可以倾诉的也只有荔韵轩了,荔韵轩的家庭情况还算不错。
爸妈开了间水果店,经济水平算得了小康,就荔韵轩一个女儿,有的时候荔韵轩经常感叹。
好在荔家爸妈明智,没有生二胎,既省钱又省事,还不给荔韵轩增添麻烦。
每当月恬恬向荔韵轩抱怨,妈妈怎么样怎么样偏心月斯离啦,买的零食都偷偷藏起来只给月斯离吃啦,买新衣服都只有月斯离的份,月恬恬想都别想等等,荔韵轩的心里都特别的庆幸。
庆幸她爸她妈没有让她变成第二个月恬恬,这让月恬恬哭笑不得。
“咚咚咚。”门被敲响了,月恬恬回过了神。
“请进。”
门被从外面推开,露出了勒风的面孔。
“月小姐,你的行李箱。”玫红色的行李箱被勒风推了进来。
“谢谢。”月恬恬有些惊讶,因为她自己都将行李箱忘掉在九霄云外了。
“勒管家,你这么忙这种事情可以让女佣代劳。”月恬恬看着一身西服笔挺的高大男子,忙里忙外的实在很辛苦。
“我们这里没有女佣。”勒风苦笑着。
“嗯……啊?”月恬恬表示惊讶。
“别墅里都是男仆,负责清扫与打理,一些私事都是我亲力亲为,尤其像月小姐这样的贵客,更加需要我亲自照料了。”勒风便月恬恬点点头后,就退出了房间。
月恬恬迫不及待的打开行李箱,里面装了自己的一些当季的换洗衣物。
还有两位可爱的布偶熊,熊大和熊二。
月恬恬将两只布偶放在了床头,拿了身睡衣便进入卫生间。
餐前进来洗手时,月恬恬就被卫生间内的豪华装潢惊住了。
超大按摩浴缸,紫色水晶壁墙,连抽水马桶都是智能镀金的。
月恬恬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出了卫生间,床边的查理睡的很香。
让月恬恬感到好笑的是,她居然睡在一个宠物的房间。
“你在做什么。”
月恬恬在微信里面翻看朋友圈,忽然接到了一条微信提示。
月恬恬点开微信聊天,发来信息的是她的宝贝弟弟月斯离。
”干嘛!”月恬恬有些没好气,自己被妈妈赶出家门,最高兴的不就是月斯离,月恬恬最讨厌的就是假惺惺。
从小被月斯离欺负的事情数都数不过来,这不自己错过了订婚宴外加韩辰劈腿,被妈妈扫出家门,这一连串的事情足够让月斯离笑半个年了。
“给你看个视频。”
月斯离速度发过来一段文字。
视频?月恬恬鼓了鼓腮帮子,不明白月斯离葫芦里埋着什么药。
“什么视频?”当月恬恬刚刚打字回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将视频发了过来。
视频的图片是韩辰的身影,月恬恬伸手将视频打开,画面很清晰,声音跟吵杂。
宾客满座,主持人大声的宣布订婚开始,韩辰出场,画面突然转变,大屏幕上呈现韩辰与一名女子的亲密照,暴露尺度堪比AV片,而这位AV片的女主角就是马新梅。
紧接着韩妈妈与马新梅起了冲突,而自己妈妈说的那些话更是让月恬恬心寒。
原来昨晚的订婚宴就已经暴露了韩辰劈腿的事情。
所以说所有人都知道韩辰与马新梅有一腿,而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回想妈妈的激烈反应,以及韩妈妈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前后相连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月恬恬心里难受的厉害,整个身子卷曲在床上,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了。
月恬恬啊,月恬恬,你是多么的失败。
月恬恬啊,月恬恬,你不仅记忆力差,而且智商也很低。
“月斯离,我恨你。”发出这条短信后,月恬恬将月斯离的微信拉黑了,将月斯离的手机号码也拉进了黑名单。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是倒了多大的霉才摊上这样一个弟弟。
月恬恬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手机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可听到耳中却是那样的悲伤。
因为床尾睡着查理,月恬恬也不敢多动,躺在床上半天完美半点睡意。
胸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浑身的血都在倒流,这大概就是众叛亲离的悲痛吧,月恬恬思虑着。
就连自己的爸爸都没有告诉自己,订婚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妈妈说自己给她丢脸了,给她丢脸的哪是她月恬恬,分明就是白眼狼韩辰好不好。
从小到大自己哪里对不起过她,她的初吻,初次牵手,以及最珍贵的女儿身都一直为他保留着。
而他呢,私下里跟马新梅好了就算了,居然还闹到了订婚宴上了。
月恬恬侧了侧身,不小心压到了自己的长发,她一股脑的从床上坐起,将自己的长发握在手中。
就连这长发及腰都是为韩辰特意蓄的,月恬恬走下了床,在行李箱内找到了修剪头发的剪刀,站外落地窗前看着自己模糊的倒影。
“韩辰,我跟你恩断义绝。”
几十年的革命友谊说断就断线了,月恬恬控制着手中的剪刀,将长发刷刷刷给剪了下来。
黑色的发丝落了一地,如同月恬恬此刻的烦恼,思绪飘落了一地。
“你在做什么!”就在月恬恬修剪着自己的头发时,一道严厉的男人声音闯了进来,下一秒,自己的剪刀被人夺了过去,整个身体扑进了结实的胸膛,扑进鼻腔的是男人身上的淡淡香气与满满的男性荷尔蒙。
“想死别在我的别墅里死。”耳朵里传来男人寒冷至极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