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神功,总共分两部,上部分为后天功法,下部为先天功法,后天功法分六层,六层再往上便是先天。
秦昊足足研读了五个时辰,只记住了后天功法前三层的行功路线与心法口诀,只因这无相神功太过复杂,记住前三层已是秦昊的极限,秦昊倒也没有气馁,反正来日方长,倒也不急于求成。
今天秦昊还没怎么赶路,便下起大雨,也没时间找点吃的果腹,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秦昊如今是深有体会,他只在昨天吃了点野果,现在胃里早已翻江倒海,秦昊如今是一点其它心思都没有,满脑子想的都是吃,可外面雨势颇大,根本无法出去找吃的。
无意间瞥见地上的白玉小瓷瓶,秦昊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到,“不知道这仙人给的东西,能不能解饿。”
秦昊拿起地上的白玉小瓷瓶倒出一粒黑漆漆的丹药,此丹有龙眼般大小,散发着阵阵香气,此时秦昊早已将李若彤的叮嘱抛之脑后,闻到香味胃里又是一阵抽搐,秦昊仰头便将整粒丹药吞下。
丹药刚下肚,就化作一股庞大的能量,在秦昊的丹田处炸开,秦昊就觉的自己的丹田快要被撑爆一样,那股能量如脱缰的野马,不受驯服,在他丹田之处,横冲直撞,而且还在持续加大冲击力度,丹田四周龟裂,已经布满裂痕,岌岌可危。
此时的秦昊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初哥,他知道丹田不管是对于世俗间的武者,还是修真者的最要性,一旦受损很难弥补。
秦昊浑身冷汗直流,盘膝坐定,下意识的想控制住这股庞大的能量,无意间运转无相神功内功心法,那股暴躁的能量似乎有些松的,集中精神运转无相神功,丹田中这股庞大的能量似乎找到宣泄口一般,随着无相神功的第一层行功路线,开始冲击着筋脉穴位,奈何这股能量太过庞大,还有些许能量渗透进,五脏六腑,皮膜筋骨身体各处,肆虐的搞着破坏,身体内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嗤一般,让他痛不欲生,皮肤表面布满了一层密密的血珠。
秦昊咬紧牙关,努力引导着这股能量,轰击着第一个穴位,如今这股庞大的能量被第一个穴位阻挡住了去路,如果不将它冲破,内功根本无法运转,这股庞大的能量极有可能撑爆丹田,终于轰的一声,第一个穴位打通,然而这股能量去势不减,紧接是第二个个,第第三个……直到这股能量在体内运行一周天,再回到丹田之中化作精纯的内力。
每运行一周,被这股能量肆虐破坏的五脏六腑,皮膜筋骨身体各处也会慢慢愈合,就这样一家修复一家破坏。
也不知道运行了多少周,当丹田中的内力达到饱和状态时,那股暴躁的能量已经被炼化的不到三分之一,秦昊赶紧运转无相神功的第二层心法,这股能量方向一遍开始冲击二层筋脉穴位,直到冲击到最后一个穴位时这股能量才消失殆尽,肆虐在身体各处的能量彻底隐去。
秦昊睁开眼,眼中一抹精光一闪即逝,皮肤表面结了一层黑色的污垢,浑身发酸发臭,闻之欲呕,就跟三五年没洗澡一样。
这些黑色难闻的污垢是冲击筋脉时,从皮肤毛细孔中排出的杂质,但凡修炼内功之人每次行功,都会有微量杂质排出。
可谁也不会像秦昊这样,一口气修炼至后天两层巅峰的境界,如果秦昊像普通人一样循规蹈矩的修炼,他就是修炼五六年,也未必会修炼至后天两层。
整个世界也变得清晰起来,二十米外树上的蚂蚁看的清清楚楚,一只老鼠走动时发出的沙沙声响,听得真真切切,来不及感受五官发生的变化,一阵恶臭传来,另秦昊一阵干呕,看见外面天色已经是次日凌晨,雨也停了,秦昊拨开藤蔓飞也似的朝附近的小河跑去,到了河边飞快的脱了个精光,足足洗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清洗干净。
秦昊躺在河边的草地上,嘴里叼着一草根,枕着双手,只了穿了条内裤,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哼着歌谣,怡然自得。
“无相神功中提及就是天纵之才,在没有外力辅助的情况下,少说也得一到两年方能窥其门径,普通人更是需三五年才能产生气感,自己现在却已经修炼至二层巅峰,现在我也算半个江湖中人了呵呵。”想到得意之处秦昊一个劲的傻乐,他都不知道多长时间自己没有如此高兴过了。
……
秦昊起身将挂在树枝上,晾干的衣服穿好,又在河里捡了些适合练飞蝗石的鹅卵石,一路上边赶路边练习飞蝗石,晚上就找个隐蔽之所,修炼无相神功。
虽然无相神功没有像昨天那样突飞猛进,但在秦昊一夜未眠,又狠心服用了一粒丹药的情况下,无相神功也生生让他练到四层巅峰。
当然也就免不了,第二天去河里痛痛快快的洗一澡,虽然身上没有像上次排出那么多的污垢,但秦昊也无法忍受那股刺鼻的酸臭味。
次日一只山鸡扑扇着翅膀落在一片草丛中,警惕的看着四周,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正要飞走,一粒犹如飞蝗的石子破空飞来,山鸡只能不甘心的在原地扑腾了几下,接着便没了动静,秦昊从茂密的灌木丛中高兴的跑出来,提起山鸡,“今天的午饭可算有着落了。”
秦昊都点佩服自己当初练习飞蝗石所做的决定,如今飞蝗石小有所成,再也不用忍饥挨饿,自从秦昊自从修炼无相神功便感觉身体素质大大提高,而且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他的身体,飞蝗石也随之进步神速,
秦昊将打到的野鸡拿到河边拔毛开膛破肚将内脏掏出清洗干净,秦昊虽然身上没带火折子,但森林里有的是原材料,可以就地取材,生火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的秦昊来说,自然是小菜一碟,以前在破庙住他也经常靠钻木来取火。
一个还算隐蔽点的山洞,一股轻烟袅袅上升,不久便传来了一阵沁人心脾的烤肉香味,山洞里秦昊耐心的翻转着手中的野鸡,随着一滴滴油脂掉落在火中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野鸡直至烤的色泽金黄外焦里嫩,秦昊便抱着一阵狼吞虎咽,虽无佐料,却也吃的津津有味,满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