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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不是早告诉你了,不是嘛!下川东那么大,成百上千个同名同姓的不有的是呀!你怎么非得往我头上想?我黄开汉,你怎么就忘了?”

“对呀!”赵文圣从床上跃起:“天王老子!一经你这么一拨,倒是什么事也没有啊?”

“本来就是嘛!”

“对!对!对!本来就是,本来就是!”

下午,分校学员全体到大礼堂听校长作报告。

校长上台,首先宣读《四川省政府通缉令》查开县洪水分子司仲,意志坚决,不易感化,于去年四月由陕北归县,经严密监视,无法活动,乃于七月潜赴蓉、渝一带,据现在调查,该员已改名谭世雄,考入铜梁军官学校,有发现者,请告知。

校长读毕,环视四周后宣布散会!”

散会后,赵文圣对司仲说:“你说得对,世上同名同姓的太多了!这个司仲怎么又改名为谭世雄了呢?”

司仲泰然:“那不奇怪,你不是说过化名的人有的是吗?说不定明天又钻出来一个叫司仲的什么洪水分子哩!”

赵文圣点着头说:“真也是一这年头怪事多,我们才懒得去管那些闲事哩!”从此,他打消了对司仲的一切疑虑。

上午本来都是军事课,怎么今天政治指导员领着大家进教室了呢?大家都很纳闷。坐下后政治指导员宣布说等会儿,我们分校要举行一千五百人的集体加人国民党的宣誓大会!已是国民党员的可以不参加,但要随司务长到镇上去领大米。”

“我去领大米!”司仲举手报告。

“没参加国民党的不能去,必须去参加集体宣誓!”

“我早参加了!”

“把党证拿出来我看。”

“党证丢了,补办去了没拿下来。”

“号码呢?”

“97064411。”司仲把易正平的党证号码的后面两位数换成“11”报了出来。

“好,”政治指导员把号码记在他的小本上说,“那你就辛苦一下,去参加领大。”

直到训练班结束,政治指导员也没来问过司仲有关党证的事。

民国三十四年阳历五月二十日,司仲从训练班毕业,分配到西北暂编五十九师副官处任中尉附员,赵文圣分到杨森部任军事教员。从此,两人。

附员是个闲职,没有什么事做,司仲就利用这个机会去找党。还没有一点眉目呢,突然听说暂编五十九师要奉调大庆关去守黄河。他高兴极了,打听到黄河对面就是八路军的防地,心想:这下,找党就容易了!

到了大庆关,部队进出管得很严,一般官兵都不准进出兵营。司仲看到运输连天天可以进出兵营,就要求到运输连去。

“放着副官处天天闲着烤火的日子不过,偏要下连去趴冰卜雪,真不可思议!”参谋处长在批准司仲的请求时说,“黄开汉,这可是你自己请求的呀!莫说我们排挤中央军校来的兄弟。你到运输连去当监管吧,发现什么情况随时回来报告!”

“是!”

运输连满编是三百一十名官兵,调防途中穿着单衣行军的他们突然遇到大风雪,天寒地冻!官兵们大都在长途跋涉中长了冻疮,到了大庆关只剩下二百五十名却肿手烂的残兵腐将,六十名减员都是在调防途中冻死的。师后勤处长与运输连长互相勾结,仍以满员向师里领军饷,吃着大空额。司仲还发现,运输连的主要任务是给下属部队运送武器弹药。心想:把它变成八路军的运输连该多好呀!于是决定知情不报,以此接近连长,作为打拉他的筹码,广泛建立关系,为拉走队伍积极作准备。

军械技师臧于是南京军械学校毕业的技术军官,技术上很有一套,连长非常倚重他。臧于与司仲接触时,常常流露出对政府消极抗战的不满情绪,司仲想到第一个要交的朋友就是他。

臧于对司仲的学识和为人十分钦佩。公事私事不分大小,都要找他商量。司仲向他学习军械修理,他也毫不保留,因而很快司仲就可以进行技术操作了。他夕卜出时,修械库的钥匙也交一把给司仲,说是以便应急之需。

一天,臧于突然跑来告诉司仲:“甘南二十多个县发生民变,我们师马上要去剿匪了。”

司仲急问:“什么时候走?”

“听说是待命出发!”

“这么大的事,师部为什么不召我回去?”司仲觉得奇座,但没说出口。不由多想,他抓了一匹快马直奔师部,想问明缘由。

参谋处长告诉他:“师长对你下去只钻技术,不送情报很不满意。亲自下令你任运输连军械师,这里的职务由他的小舅子接替了。”他停了一下说,“念你是中央军校出身,升你为上尉,负责暗中掌握该连异党活动情况,直接向我报告。快回去吧,后勤处的委任状已送去了。”

司仲策马回运输连,半道碰上臧于。下马问:“你背着背包上哪儿去?”

臧于笑答:“贬到三团去当修理兵。”

“为什么?”

“三团修理所九个编制,团长吃了七个空额。眼下部队要进剿甘南的暴乱,积下的那么多破烂枪炮不抓紧修,怎么向他的上司交代,我是个干活的,哪里有活就到哪里去呗!”

“上马,我送你去!”……

暂编五十九师撤出大庆关开进武都后,运输连一直住在关帝庙里。运输连长鲁兵,因是吃、喝、嫖、赌样样在行的老兵痞子,人称二西门。司仲接任时,二西门满嘴酒气说库里就那么些玩意儿,账本在库里,你自己去看吧!”

司仲自个儿按账点物,清了几天,账物基本不错。最后发现几大筐用来重装子弹的步、手枪弹壳没有上账。心想:“这些东西将来可有大用场,没事时就自己钻进修械库里去装子弹。”

有天,司仲感至U肚子有点饿,走出关帝庙随便进了一家餐馆,里边很热闹。司仲刚坐下,一个农民打扮的壮汉对端盘子的小伙计说:“唐舵把子下午要来这里,多长个心眼,出了事要你的小命!”说完环视四周后慢慢走了。

“唐舵把子?”司仲想,“莫非是臧于讲的那个民变首领唐羽?”于是叫那小伙计过来问。

小伙计笑眯眯地装聋搪塞军爷,包子一你要糖的还是要肉的?”司仲坐着未动,像捉小鸡一样伸手一把提起小伙计,轻轻把他放在侧边的板凳上,小声说:“你装蒜,我叫你爬起走!”

小伙计暗自叫苦:此等功夫了得!今天我怕是过不了这鬼门关了一于是哀求说:“军爷初来此地,小弟不知深浅,愿做马前卒。只是那爷的事我可不敢一”

“我姓黄,就叫我黄大哥吧!”司仲笑着说,“初来乍到想和你交个朋友,如何?”

“我钟喜。”小伙计这才放松了点,“黄大哥,那我就高攀了!”

“没别的,你每天早上六点半给我送两个肉包、一个糖包、一碗豆浆,到关帝庙后门里边值班室右侧我住的地方。”

“我进不去咋力、,”

“我会给哨兵打招呼的,只管去!”

……钟喜和司仲一来二往的,没几天就发现黄大哥是个讲义气、说话算数、可以信赖的人。又过了七八天,司仲正要去打午饭,钟喜对那个很熟的哨兵点了点头后直奔司仲的住处。掀开门对司仲小声说:“黄大哥,

你那天问的那个人来了,见不见?”

“见一怎么个见法?”

钟喜小声将如何见面的安排对司仲细细地说了,司仲高兴地说你个机灵鬼,就这么力!”

第二天早上,司仲来到钟喜帮工的餐馆吃早点,钟喜转弯抹角地把他带到一个小院楼上的贵宾间。推门,一个黑脸大汉站起来拱手笑问:“小伙计,你这是一”

“对不起,唐大哥!今天贵宾间实在打挤得很。我想在你的包间还安个客人。”钟喜歉疚地说,“黄大哥也不是夕卜人,同船过河前世修嘛!实在不好意思,让二位委屈了。”

“啊!没关系。”唐大哥笑着拱手对司仲说,“黄长官,我唐羽,你请坐!”

“不客气,不客气!”司仲在另一张桌前坐下说,“我们黄开汉,都坐,

都坐!”

“好!黄大哥,我去给你端早点。”钟喜见二人高兴,笑着想离开。

“小伙计,借你吉言,今天,我和黄长官有缘相会于此,真是三生有幸!

该我做东,店里有什么好东西尽管端来,酒菜都要上上等的!”

“不一”司仲话没说完,钟喜一股风出去了。

唐羽把现存的酒菜搬至U司仲这边桌上来,给司仲满上后举起杯子:

“黄大哥,听臧于兄弟说你也是位江湖侠士,我就不在真菩萨面前烧假香了,乡亲们饥寒交迫,为活命起事我当了个带头人。今天我们相聚,兄弟我先敬你一杯!”

“臧于是你……?”

“是我好朋友,好兄弟!”

“啊!一有什么要找我帮忙的吗?”

钟喜带进两个伙计,端上两盘上好的酒菜。俩伙计出去后,他笑着说:“二位慢用,门外清静得很,我在巷口站着,有事叫我。”说完出去了。

“黄大哥,不瞒你说,国军来了那么多人围剿,我们也要扩大队伍一“要什么,看我能否办至U?”

“当然不会太为难你。”唐羽附耳司仲,把想要的东西一口气说了,然后摸出四条黄鱼塞进司仲衣袋。

“帮你可以,这个我不要。”司仲掏出金条放回唐羽手上。

“那你是见夕卜了?”

“你把我当成江湖侠士,哪有贪财的侠士?”

“黄大哥,我们敬重你的人品,可而今办事没有空手套白狼的,里打点不需要钱?”

“我不需你打点。只要你告诉我,你们民变的背景就够了。”

“真是肝胆相照!”唐羽心知肚明地说,“我们派了好几拨人过河去找老八,都还没联络上,昨天又派了几拨人出去,现在还没消息。”

“你要的东西我马上去力、,一有消息告诉钟喜就行。”

“死不足惜,可我的愿望,”被五花大绑在拴马桩上的司仲反省道,“这是第二次走上断头台了!问题出在里?……下面来领枪支、弹药的士兵,数都数不清,在领条上画押,连个十字都画不直,他们是发现不了问题的!送枪支、弹药给唐羽山寨的事一是我和唐羽单线联系的,即使他不慎泄密,只要他不出卖我,我也不会暴露!唐羽会出卖我吗?”他又仔细想了想:“……我多次证实了在五十九师来至U之前,唐羽就已有了跟共产党、八路军联合抗日的基本要求,才提出必须去投奔共产党、八路军才给他枪支、弹药的条件,这一并不过分呀,而且,从未看出他有什么反感。何况,我给他的枪弹也是用废弃的零件组装的,账上是查不出来的……”

司仲想道:“在成都被捕是因叛徒出卖。这次,就是因为自己的不慎了!”真是悔之莫及!

清冷的月光照着大地,黑沉沉的远山像一座座丰碑屹立在月光下。

司仲望望远山,看看脚下的草原,独自感叹:“人生路啊,多难行!多少月夜可作证?……”

“我为什么要离开延安,离开前线,来到这里?”司仲继续找着被捕的原因,“自以为把发下去的枪弹零件弄坏,在手榴弹里掺水,就是战斗!一咦!莫非问题就出在这里?一不会吧?仓库长期处于潮湿的状况,修理人员技术差,这些都是我接任前长期存在的老问题,而且接任时我又十分严肃地向上司申明了的呀!不应该怀疑到我头上……”

东方发白,帐篷里走出两个军官,向刚醒来的司仲宣布:“查黄开汉伙同运输连长鲁兵倒卖枪支、弹药。着即就地处决。”

“你有什么遗言,我们可以转告家属。”执行官问司仲。

司仲这才明白,他自己并没有暴露。此次遭害,完全是因为没受鲁兵拉拢参与他的倒卖军火而被他反咬了一口!于是大声喊道军法官!我冤枉,我冤枉,我冤枉!”

“谁在喊冤?”在帐夕卜晨练的蒋在先大声问。

“这声音好熟!”司仲一惊!

“刘副官!快去看看,谁在那边喊冤?”蒋在先打着司仲教他的燕青。

刘副官跑去看仔细了,回来报告:“师长!是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上尉。”

“上尉喊冤?”蒋在先奇怪地来到司仲跟前,一看惊呆了,这不是恩人司仲吗?忙问,“刚才是你在喊冤吗?”

司仲忙答是!将军。”

“还将军哩!你不认识我了?”

“戴罪在身,不敢相认!”

“他犯了什么罪?”蒋在先问两个军法官。

军法官迟疑不答。

“大胆!”刘副官见状大声呵斥,“这是新来的蒋师长!为什么不回答?”

“报告师长!犯官黄开汉,伙同鲁兵倒卖军火,故要被执行枪决!”

“黄开汉?他明明是恩人司仲一,”蒋在先又是一惊,下意识地问:“他为什么喊冤?我一辈子听不得冤枉二字!拉回去,早饭后我要重审!”他又想起了什么问:“既是伙同,同伙呢?”

“这一”两个军法官战战兢兢地不知所措……

司仲面对这位板着面孔的师长,觉得很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他是谁!

早饭后,蒋在先把后勤处长叫来问明情况,后勤处长汇报完后说:“这是个铁打的冤案!”

“铁打的冤案?”蒋在先生气了,“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鲁兵是军长的表弟,他的罪过只有拿黄开汉来顶了!”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蒋在先说,人把黄开汉带进来!”

司仲被带进师长办公室,其余人等全部屏退。

“冤枉呀,师长!”司仲看着窗外的人影大呼。

蒋在先警觉地朝窗前走去,见人影逃离后,才迅速转身解开司仲身上的绳子,说恩人,我是蒋在先!你不认得我了?”

蒋在先老了许多,司仲仔细辨认才认出来:“啊!你是蒋营长!”

“是呀,是呀!”蒋在先十分激动地说,“一别十多年,你都认不出我来了。可我一听见你的喊声,就觉出是恩人你了!”

……两个身份天差地别的老朋友,忘形地畅谈着上海一别后的往事。窗外吹进一丝凉风,司仲突然刹住话题,问道:“师长,你怎么也到西北来了?”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呀!”蒋在先让司仲坐下,递过一杯水说,“你就是那个破坏了二十八门火炮,毁掉八十七支步枪、五十二支手枪零件并往九十箱手榴弹里注水的军械员黄开汉?”

“莫须有!”司仲镇定自若,“鲁兵之罪全推在我身上了!”

“恩人!”蒋在先拉过椅子靠近说,“裘副师长是个军统,你的材料全是他搞的。他是在剪除异己,想整垮田师长取而代之!幸而苍天有眼,没让他得逞!”

司仲小声说:“师长你可要当心呀!师直修械所的臧于,本是个忠于党国、技术高超的军械师,因为不人他的门,就被他整倒了!”

“咳!臧于昨天已被杀了!”

“杀了?”司仲的泪水夺眶而出。

“与你同案而诛!恩人,要不是今早听到你的喊声,我们就见不着面了,我里去知道黄开汉就是你啊?”蒋在先深情地回忆说,“来西北前我回了一趟家,老母亲说,那年要不是司仲先生寄去的那一千元大洋,那一病就起不来了!那几年我正在前线激战,与家里音信不通哇!临走,家母还再三提起那件事,叮嘱我一定要设法找到恩人!”

“我,那也是借花献佛!还不是你派人送来的那些钱呀?”

“话不能这么说哟,各是各的情意呀!老弟,老母记着你的大恩大德哩!”

“高堂可好?”

“很好!谓打射!”蒋在先突然转头看了窗外一眼,警觉地说,“恩人,你今晚必须离开此地,否则,夜长梦多!你想去?我好为你准备。”

“延安!”

“你如今的处境……那倒是个该去的好地方。”蒋在先说:“为难吗?”

“委员长对匪区的封锁更加紧了。”蒋在先无可奈何地说,“现今关卡增多,老人和孩子都不让过关,何况你年轻力壮?”

蒋在先冥思苦想后说:“但可以绕着去一我发给你中校参谋通行证和薪俸,准你回家治病。一有机会我就书信相告,你再从他路奔去如何?”“你担的风险太大了,我自己走。”

“必须服从我的安排,从长计议。你这样才能顺利回到家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才能站住脚!”蒋在先细细地分析,“否贝儿,你前脚进门,还未站稳,后面就跟进查办你的人来了!”

“这样合适吗,军长那里敷衍得过去?”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罪犯黄开汉在我师,已按军法处置。我堂堂少将师长,放你司仲一个中校参谋回家治病的权力还是有的嘛!军长怎么了,他表弟鲁兵才是这个案子的主?,他的案件我压着,事情都了啦,他军长还能放了不臭挑起臭?”

“这真是难为你了一”

“恩人!你放心,就是豁出老命我也要把你送出火坑!”

蒋在先说完又接着问:“你老家的地址没有变吧?”

“没变。”司仲惊问,“师长你还记得住?”

“永生不忘嘛!”他说,“你记住:我每月给你寄饷,不是怕你没钱花,而是保留一种态势,打消地方上的官僚对你的怀疑,叫他们不敢打你的主意。你回到家里,先代我向伯母问安,再问弟妹和侄子好!”

“谢了,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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