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仲星瑜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绑着了,嘴上还贴着黑胶带,观察一下四周里乱糟糟的,光根本透不进来,这里真是名副其实的黑屋子,仲星瑜从小在温室里长大,自小就有洁癖,而且对灰尘和毛过敏自然感到不舒服,想尽快离开这里。
另一边绑匪拨通了电话,正在交易,“沈总,人抓住了,现在怎么办?”
“那就联系仲瑜杰,号码我待会儿发给你,要是出了事,就咬着他不放,别忘了他父亲肆意开除你们,让你们妻离子散的事。”
“好的沈总。”
所说沈汐和仲星瑜不和,但还是不忍伤及她的性命。
“她对灰尘和毛过敏,所以找个干净的地方,免得她死了。”说完便掐断了电话。
绑匪进来见仲星瑜已经醒了,便走到她身边替她撕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布。
“仲小姐,还好吗?”
“明知故问,我被你们绑架了能有什么好的,你们到底要什么?”
“仲小姐最好配合一下,你要是好好配合我们就给你换个环境。”
“你们到底要什么?钱,我多的是,我可以给你们。”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我告诉你,要不是你父亲开除我们,我们也不会无家可归,老婆孩子也不会离开。”
“我父亲已经死了二十年了,他开除你们时,我才五岁,关我什么事?”
“所以我们等了二十年,我们是在法国的分公司工作,我们移民到法国也有50年了,当初你父亲在这里办分公司,我们相信他,同是中国人工作起来自然好一些,可是你父亲后来投资失败了,就把我们开除了,连安抚金都没有。”
“所以你们是要报仇了,好,父债子还,你们杀了我啊。”
“我们不会伤害你,我们拿到钱后自会离开。”
在仲星瑜熟睡后,绑匪转换了地址到了一个仓库,怕她过敏,特地打扫了的。绑匪拨通了仲瑜杰的电话,要三千万欧元,可仲瑜杰却不买账。
第二天仲星瑜醒了,绑匪跟她说了,她提出要和仲瑜杰视屏,绑匪听了她的。
“哥,听说你不愿意救我?”
“是的,”仲瑜杰十分不屑,“你是要兴师问罪吗?”
“为什么?”仲星瑜开始质问,“我是你妹妹,为什么你一直不肯为我做任何事?”
“妹妹,仲星瑜,你根本不姓仲,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把平亚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给你,你就是个野种。”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个野种。”
“你骗我,我爸爸叫仲毅,我不是野种。”
“不信,你去问你妈?”仲瑜杰准备切断视屏,可又想起了一件事,“仲星瑜,要是你死了,你名下的股份自然归我了,要是你没死,你最好乖乖的把股份转给我。”说完便切断了视屏。
仲星瑜一直想着哥哥的话,心里渐渐的崩溃了。相信仲瑜杰说的都是假话,可是他,没理由说假话,但是为什么,母亲没告诉过自己,而自己究竟是谁?
“仲小姐,你哥不肯合作,我们只能给你朋友打电话了,我们也要生活。”
他们在仲星瑜的包里翻到了两部手机,可不巧的是都没电了。
“该死的。”绑匪埋怨了一声,把两部手机都拿出去充电。
卓越回到家,发现仲星瑜没回来,便打了个电话问李晴,可李晴也说以为她早回家了,卓越意识到事情不对,便去了医院调监控,可是监控里,根本看不见掳走仲星瑜人的脸。可以说这件事根本无从查起。
手机充电完成后,绑匪自然第一个打电话给了南铭曦。
听见手机铃声,南铭曦的酒早已醒了,拿起手机,看见是仲星瑜的手机号,急忙接通了。
“喂,星瑜你在哪里?”声音显得十分欣喜。
“南铭曦先生是吗?”
听着歌声音,南铭曦的心情很自然跌入了谷底,“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仲星瑜在我手里。”
“你要做什么?”
“我要三千万欧元,否则你就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让我听听她的声音,否则让我怎么相信你?”
绑匪把手机递给仲星瑜,但仲星瑜还在想仲瑜杰的话,并不想说话。
“不好意思,她好像不太愿意和你说话,不过我们愿意放发照片给你。”
收到照片后的南铭曦心痛极了,“我给你们钱,在那里见面?”
“不用你过来,将钱汇到我待会儿发给你的户头上即可。”说完便掐断了电话。
南铭曦心情糟透了,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哪里都不知道,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
南铭曦失落的起了床,看见江宇辰从书房出来,连招呼都没打就出去了。
正当卓越也无计可施时,手机响了。
“喂,向洋。”
“卓越,你把星瑜带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的?”
“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查到星瑜失踪的那天只有你的私人飞机出境。”
“向洋对不起,星瑜不见了。”
“什么?南铭曦说星瑜被绑架了要我和他一起凑钱,我还以为是他胡闹呢?”
“绑匪联系他了?”
“看来好像是的,把你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