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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美丽姑娘小溪

自闭症也叫孤独症,科学上的学术解释是因为染色体和遗传方面的紊乱导致的,一般孕妇怀孕的时候是检查不出来的,只有当孩子一两岁之后才会被发现,那时什么都来不及了。如果把人比做一台机器,那么自闭症就好比这台机器的编码错了,永远也修正不了。得这种病的孩子对亲情感情不那么敏感,甚至有的根本没有感情,个别的经过后天辅导可以有所转变,但数量非常少。有很多时候我感觉抑郁症很像自闭症,不同的是自闭症是整个人格的编码都错了,而抑郁症只是所有编码中的一个区间,当我们患病时,就好比人生进入了这段错误的编码中。

我坐着火车,想象着小溪现实中的模样,她还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我们又会以怎样的方式,或者怎样的心思去相见呢?

火车几经辗转,出了山海关。沿途无限的银色,白茫茫的积雪。我想像白雪一样纯净高洁。

很多年前我对春节过年就已经没有了感觉,此刻更甚。在我看来,大家不过是为了过年而过年。只有那些远方游子怀揣着急切的心情,才以过年回家看爸妈来给自己忙碌的人生放一次假。在外面久了,我也很想大家,然而我却又不那么想。在我那时的心境下,任何的折腾都显得徒劳。我想爸妈,也许想想也就够了。

但我仍刻意的让自己想见到亲人,和小溪。

爸妈还是老样子,没有因为我离开改变什么,也没有因为我回来而改变什么。唯独老爸看起来比去年老了很多。

我的家和我的家乡一样,不富裕。妈在出站口接我出来,爸背过了我的肮脏的满是风尘的书包走在我前面。我看着老爸日渐憔悴的身影和越来越弯的腰,眼眶有点湿润。看着老爸的背影,想起了朱自清写的背影。父爱都是一样的身影罢。阳光照射着老爸的身体,让他愈渐苍老的身体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我看看自己,我还年轻力壮,可我却站在了阴影里。我一定要走出来!

初见小溪是在回到家第二天的上午,我俩约好了在她家小区门口。我站在那里,她走了出来,也站定。我和她互相望着对方,那是久违的心动。小溪笑了,我没笑,但我的心是暖的,我决定她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小溪从来都是素颜,直到现在都是。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

我们安静的坐在一个不安静的茶社,喝着十块钱一杯的柠檬水。她问我好吗,我说还好。彼此就像早就认识的老朋友,一切心照不宣。

我们去了KTV,只有我们两个。小溪给我唱了金莎的星月神话。我的一生最美好的场景,就是遇到你。

我第一次觉得,婚姻离我很近。那是一种家的,踏实的感觉。

在那一刻,我一点也不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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