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和白子画一来到凡间,花千骨就提议去异朽阁,白子画想都没想就说“不去!”花千骨听了,说“你不去那我自己去!”说完,花千骨拔腿就走。
“回来!”白子画微怒道。
花千骨只好回去,白子画不说一句话,花千骨站了许久才想到了师父为什么不让去的原因了,就说“师父,你最好了!你就去嘛!再说我去找东方又不是干嘛!我算了算日子,东方应该又要去轮回了,我想去看看他!”
“……”白子画沉默了!
“师父,好不好嘛?”花千骨带着哭腔问。
“好了!师父跟你一起去就是了!”白子画无奈地说。他对这个徒弟也是没办法。
“我就知道师父最好了!”花千骨笑着说。
———————异朽阁——————
绿鞘在门口等花千骨已等多时了!她会预知?不!是东方域卿叫她在门口等花千骨来!
花千骨一见到绿鞘也复活了,开心地叫了声“绿鞘姐姐!”
绿鞘笑着说“阁主知道你们会来,便叫我在此等候。请!”绿鞘说完后就带他们进去了。
到了禁地外,绿鞘说“阁主在里面等着你们,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
“谢谢你!”花千骨甜甜的说。
他们走了进去,里面还是挂着恐怖的舌头,东方域卿还是带着那孔雀面具坐在凳子上。东方域卿把面具摘下,那张带着狐媚的笑脸呈现在大家眼前,(逸颖:花千骨以前就被他的笑给迷住,差点跟他跑了!)东方域卿说“今日是什么风把尊上给吹来了?”
“我陪小骨来凡间玩,顺便陪她来看看你!”
“骨头,是真的吗?你是来看我的!!??”
“是啊!我算了算日子,你也快要去轮回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那么早就要去轮回!”花千骨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白子画将她抱在怀里。东方域卿走了下来,说“骨头,这不怪你!这是我自愿的!”
花千骨慢慢冷静下来,东方域卿见花千骨不哭了,说“骨头,天色已晚,你们就在我异朽阁住上一晚吧!”
“好!”花千骨说道。
“那我去叫绿鞘打扫两间客房出来!再叫人做一些菜!先行告退!”
“等等!东方,做菜就不用了!我来做吧。”
“那我有口福了!白子画我们来下一盘棋吧!”
“嗯!”
东方域卿把棋盘和棋子拿了出来!他们开始下了!
———————傍晚———————
“师父、东方吃饭了!”花千骨跑到他们旁边,刚好这时白子画赢了!花千骨见了说“师父,你好厉害!你都赢得了(读音:liao)东方”
东方域卿站起来,说“走吧!吃饭咯!”
他们走到饭桌旁,东方域卿见了,吞了吞口水,说“骨头,你这厨艺进步了不少啊!色香俱全,就要尝尝味道了!”
他们坐下后,花千骨给他们一人一双筷子、一碗饭。东方域卿尝了尝,说“嗯!好吃!真是色香味俱啊!”
“东方,好吃就多吃点!”花千骨笑着说,话锋一转,“师父,小骨做了桃花羹给你吃!”说着,就拿出那碗桃花羹。
白子画奇怪地问“小骨,这异朽阁并没有桃花啊!你从哪来的桃花?”
“我从绝情殿带来的!我怕你要吃桃花羹时没桃花!”
“哦!”
“骨头,我怎么没有?”东方域卿吃醋地问。
“那个……东方,对不起!我只做了一碗!而且桃花也没了!下次我再做给你吃!”花千骨带着歉意说。
“好吧!”东方域卿失望地说。
“对了!东方,那朗哥哥和轻水的子女叫什么名字啊?”
“孙女孟玄燕,长的倾国倾城!孙子孟玄武,能文能武,这孟玄武是孟玄燕的哥哥!儿子孟玄明,是一个受老百姓爱戴的好皇帝!”
“哦!”
“对了!明天是孟玄燕的招亲,地点是瑶歌城最大的酒楼:万福楼。你们可以去看看!”
“好啊!好啊!”
“不过,他们家族世代修仙,只是没修成!他们现在只有明天招亲的公主的法术最高,其他人都没有专心练过,不能说他们不会法术,也不能说他们不会法术!你们易了容,虽然他们看不出,但那公主还是看得出你们原来的样子!你师父……”
东方域卿的话虽然没说下去,花千骨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花千骨想了一会儿,说“那也不怕!她愿嫁,师父还不一定娶呢!就算师父愿意,我也不同意!就算她嫁了,我也有好多种方法让她走!师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的!”
东方域卿和白子画听了!都看着她,花千骨被他们看得脸都红了!过了一会儿,她想起来自己无意中说的话,却变成了……(逸颖:你懂的( ̄? ̄)!)自己想着想着,脸更红了!
“怎么?这还没嫁人呢就那么暧昧!嫁了人就更不了得了!”东方域卿调戏道。
花千骨听了,生气地站起来跑了!白子画见了,瞪了东方域卿一眼就去追花千骨了!东方域卿想:这……这都是什么事啊?我说的是事实啊!罢了!那么好吃的菜全都是我的了!呵呵!!(逸颖:吃货一枚!)
花千骨跑到竹林里,白子画也追到竹林里。花千骨跑到竹林里就停了下来,白子画追上了她,说“小骨,怎么了?害羞了?”
“师父!”花千骨嘟着嘴,生气的说。
“好啦!那话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可我也是无意中说出来的!那不算数!”
“那明天如果那公主看上我了,我就娶她!”
“不要!你是我的!”花千骨急忙说。
“好了!我不逗你了!要娶我也只娶你一个!”
花千骨听了,想:师父这是在向我表白吗?……忽然,一个薄唇压了下来,她感觉全身柔软、无力,只好用手环住白子画的脖子。
太阳慢慢下了山,暗夜渐渐织上天空,一切都沉在朦胧的薄暗中。白子画和花千骨也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