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841700000164

第164章 不成器的东西

楚凤裳把袖子一放,“你们还有脸来看父王母后?你们是知道父王母后毒解了不开心,非要来把她们气的吐血是不是。”

“凤裳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没想到这儿战况这么激烈啊。”

楚凤裳的听到了这话都不禁笑了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才知道大哥二哥是聋子啊。”

昨晚上的声音,方圆一公里都能听见,就算是睡着了,可后来无忧殿的信号弹成批成批的在天上炸开,就算真的是个聋子都醒了。

“你们简直枉为人子。”

楚凤裳都找不到什么别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们了,竟然还有脸来看父皇和母后。

“凤裳,这你可就误会了,我们昨天晚上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就算豁出去了这条命也得来保护父皇和母后啊。”

“你们滚吧,我真的不想听你们说话,父皇和母后现在需要静养,谁也不见,有什么事就跟我说。”

楚凤裳真想一脚把这一胖一瘦两个球给踹下台阶去,都说皇家无情,楚凤裳从小就没怎么觉得,可真的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这一点就浮现出来了。

楚建一咂嘴,连忙摆手,“那可不行,我得亲眼见到父皇我才能放心啊。”

昨晚上他们就没来,那是因为他们看着这皇宫里面打的太厉害了,几乎没剩下什么活口,他们进去岂不是送死。

昨晚上没有,今天的让父皇第一时间就看到他啊,不然印象肯定一落千丈。

“怎么?你们二位是打包完行礼闲到了,非要进宫捣乱?”

“没有,那么多行李怎么可能打包完,我们接到消息立刻就来看到父皇了!一点都没迟疑。”楚建认真的说着,努力的在楚凤裳面前辩解,被楚楚庸提了一脚。

“他说的意思是我们没打包行李,国难当头,我们怎么可能打包行李呢。”楚庸赔笑说道,若是换了平常他们早就翻脸了,可是今日楚凤裳一身的伤,显然是参加了昨晚上的战斗,定是得罪不得的。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楚建狠狠的点头。

楚凤裳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楚建和楚庸也被楚凤裳逼得不得不一步一步退下去,“你们做了什么你们心里自己知道,没事的时候戳戳自己的良心,问一问自己,你们还知不知道什么是亲情,什么是人性。”

楚庸和楚建被楚凤裳逼得到了台阶下,两个人眼神一交流,躲楚凤裳像是躲猫似的,两个人分头绕着楚凤裳跑了过去。楚凤裳怒气直接冲到了头顶,真的是一点脸都不要了,两个人跑到台阶上方,南安杰双手背后堵住了两人。

“这是我们楚月的事情,不管你们外人的事,让开。”南安杰负手站着,这一点他当然明白,所以他压根也没想做什么,只是站在台阶上等着楚凤裳上来。

楚庸和楚建和楚凤裳是侧开的,这么一回头才看到楚凤裳整个背都被血迹染红了。

“我数三个数,给我从皇宫里消失,一个月之内别再让我看见你们!否则就被怪我把你打得脸父皇母后都不认识你们!三,二!

”楚凤裳的手已经扬起来了。

“好了好了,咱们走,若是以后被人问起来了,就说是楚凤裳拦着咱们不让进的。”楚庸挽着楚建,摇晃摇晃的下了下来,边走嘴里还颇有微词。

“好啦,消消气,这大陆上的皇家都是如此。”楚凤裳胸口起伏的厉害,在台阶上一跑背后的伤口扯的更痛了,“我去找师傅,让他帮我处理下伤口,顺便看下父王母后怎么样了,你在这人看着点儿我三哥,别让他在发疯了。”

现在这样的情况,只要他醒过来就不是好事,他不伤害别人就会伤害自己。

“恩,去吧。”楚凤裳上去抓了件披风披上,她这一背的血走在宫里也怪吓人的。

台阶下到一半碰见了正要往上走的肖微。

“你怎么来了?”

“光知道胜了,也没有你的消息,我过来看看你啊。”

楚凤裳欣慰一笑,“我很好,我的去看看父王母后了,先走了。”

“那,我能帮你什么吗?”

“你若是愿意,帮我整理整理这宫内吧,现在一片狼藉的。”

肖微看着楚凤裳的新面孔还有点陌生,但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楚凤裳,“好。”

楚凤裳小跑着下楼,勤政殿实在是过于嘈杂,慕容雪儿和楚靖搬到了比较偏一点的拙政园去,楚凤裳一路快步走过去,这一路走过来,宫中可以说是一片混乱,所有的职位都窜了,有的死了,有着直接下过去了。

各个殿里到处都是宫女的哭声,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楚凤裳一样,见到满地的尸体就像看一堆石头一样,淡定的迈过去。

进拙政园的时候,霁谷子正在给楚靖施针,楚靖躺在床上睡着了,楚凤裳悄声走到了房门前,将头探进去招了招手,把霁谷子叫了出来到外厅内。

“师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它不出血的啊。”

这长好了又崩开,崩开之后再长好怪麻烦人的。

“有啊,人死了就不会出血了。”霁谷子用小刀把楚凤裳后背上破口处割开。也没有用什么麻醉的药直接就把药粉洒在了楚凤裳的伤口上。

“嘶,师傅,这回怎么这么疼啊。”楚凤裳吸了一口气,她记得昨晚上没有什么感觉啊。

霁谷子上完药,又抹了两层药膏之后把纱布往楚凤裳的后背上一拍,力道也是不轻,楚凤裳一下子就挺起了身子,“不疼没记性。”

还有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

“嘿嘿。”楚凤裳活动活动肩膀站了起来,“胡说师傅你没事吧。”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霁谷子就只是轻功好,他是没有一丁点功夫的,刚刚被楚风轰的那一掌可不轻啊。

“没事,怎么没事!”霁谷子揉着自己的胸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我真的是被灌了迷魂药了才会跟你们下山!”

好好的清闲日子不过,偏要过这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师傅,你这是嘴硬,若是没了你,这场仗就是白打,这些人也都是白死,你就舍得那么多人白白送了性命?”

楚凤裳重新把自己的斗篷披上,试着在地上走动。霁谷子一个一个的把小药瓶重新盖起来,从鼻子里哼出了声,“我才不管呢。”

“是凤裳吗,你父皇叫你进来。”慕容雪儿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楚凤裳将自己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带子也重新系了一遍之后,才跟着霁谷子进去,“拜见父王母后。”

楚靖躺在床上,嘴唇上面就像是抹了一层霜,“凤裳啊,昨天晚上在宫里发起暴动的是你。”楚靖的语气并不是一个问句,他只是病了,脑子还是好使的。

“苦了你了,你过来。”

楚风虚弱的伸出手,对着楚凤裳勾了勾。

楚凤裳窜了过去,跪在楚靖的床头,把住楚靖的手,眼眶里溢满了晶莹的液体,楚凤裳破涕而笑,将眼眶中的晶莹都甩了出去,“父皇,我不苦,这不是一切都好起来了吗?”

牵起楚凤裳的斗篷,楚靖将手缓缓抬起,楚凤裳想躲,“别躲。父皇没有多余的力气。”

楚靖缓缓抬手,把楚凤裳的斗篷掀了起来。楚凤裳后背一片都是棕红色的血迹,背上贴着一块大大的纱布,将她的伤口掩盖上,楚凤裳露在外面的两只手一直也是全都缠着纱布,另一个手上都是结痂的伤疤。

慕容雪儿别过去身子,已经开始呜咽,楚靖轻轻的把楚凤裳的袖子拉了起来,一刀一刀的疤痕是那么的醒目,楚靖探起来的身子重重的摔回了床上。

楚凤裳立刻伸手护住他的后背,“父皇,没事的,这些就是一点皮外伤,从小我不就淘气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吗,现在也差不多,后背那些血啊都不是我的,我是还没来的及清理呢。”

楚靖躺回床上,禁闭双眸,嘴唇不停的抖动,“你去吧。”

“我真的没事,父皇,真的。”楚凤裳重新把斗篷披上。

“去吧。”楚凤裳起身,“儿臣告退。”心里不是滋味,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父皇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和内脏都受到了很大的破坏,正经需要调养几个月才能调养回来。

楚凤裳低着头,打算回去找南安杰,路过六司的时候听见了肖微的声音,就靠近了过去,肖微并没有发现她。

“各位司长可能没见过,我也没见过各位,以公主的名义将大家召集来,是想讨论一下,如今宫中的状况该如何应对,各位应该都是宫中的老人了,皇宫中遭遇如此大的变故,咱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要让所有的一切都有秩序起来,这一点大家有异议吗?”

六司司长皆是摇头。好在昨晚的大战,无忧殿并没有大开杀戒屠杀无辜,宫里的人还是留下了大部分的。

同类推荐
  • 莫断琉璃

    莫断琉璃

    琉璃山上的算命仙琉璃,身陷怪病,留下亲笔书信后陷入昏迷。信上言,若三月后还未曾醒来,便遵父母对她的安排,以活身嫁入耀城入其族谱,而一日后,就是耀城城主穆一封来琉璃山迎娶之期。出嫁前夜,乌云蔽月,琉璃悄然命绝于亥时却无人察觉。子时,柳并竹穿越进其身,琉璃下落不明柳并竹重生成了琉璃,听到自己就要嫁人,逃婚成功。一路向西走,只要远离东方耀城,她就可以再一次作为柳并竹活上一生了。何奈命运作弄,夜间赶路遇了歹人,贪了她的东西,还将她引向了东方,注定遇到给他感情劫难的穆一封,成了一世的欢喜冤家。柳并竹作为一个迅速适应古时生存条件的人,秉持着破罐子破摔的心,一路与众人纠纠缠缠数年,终得美满……
  • 重生握瑾怀瑜

    重生握瑾怀瑜

    风起云涌中携手同行,异世波涛中安身立命。但,阳春之曲,和者必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现代中,她只是学习成绩平平的普通大学生。一朝穿越,不为名利,只为平凡度日,寻求回现代的方法。重生而来,我还是我,我必非我。第一世,他不为高官厚禄,只为自在逍遥。魂穿而来,知乱世之中,无人可独善其身,那便为一人而握重权。我们经常后悔过去,遗憾现在,有再来一次机会,你会如何选择?这是一部有代入感的小说,是我们大部分人内心的真实写照。没有脑残,没有白莲花,情节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互宠文。
  • 不见故人却忘忧

    不见故人却忘忧

    姜忘忧?姒听见有人叫起自己这个名字,不自觉地转头循声望去。这是当年在忘忧之境,为寻红尘遗曲去人间时她用的名字。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她都快忘了自己还有这样一个名字。————————————红尘滚滚,最难忘不过故人,最难舍不过相思。过客匆匆,都不曾见过那人,都去了该去之地。一壶酒,一段往事,一首琴曲,勾起无限回忆。世人说:酒为欢伯,去忧来乐。到了这忘忧之境,便是——相识相知难相见,相怜相随不相亲。相守相望恨相似,相念相思终相忘。
  • 嫡女上上签

    嫡女上上签

    一闭一睁,某女便像是跌人眼镜一般的穿了。穿就穿呗,俗话曰: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度娘说:嫡女,身娇肉贵,十指不沾阳春水!嫁贵婿,多钱财,一辈子使奴唤婢,没有蛀牙的……混吃等死。是真的吗?身为新晋穿越女的顾长素望着屋内仅一张石床、一条半旧碎花棉被,一张破烂案桌,一个锈迹斑斑的铜镜,一把黑不溜秋的木梳,几朵半新不旧的绢花……肉牛满面!能当嫡女,究竟是一支好签呢还是好签?
  • 我的小狐狸啊

    我的小狐狸啊

    天地初始混沌初开,她灵魂就存在,她不知其本身,只知世人称她——暮白帝君。初见,只一眼,那只有万千情丝中的一根为他而动青丘家的老幺——墨亦卿,排第七,出生便是九尾狐,千年难遇,碰巧就在这老墨家碰着了,从小就是万千宠爱,也从小就调皮捣蛋初见,只一眼便情定终身,再难相忘到最后,原来是天命已注缘来是你,也定是你——冷白一眼情注,终不悔——墨亦卿——ps:简介无能,请多看正文,以正为为主
热门推荐
  • 首席的小甜心

    首席的小甜心

    甜美的小女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出现在了他的生命中。魅惑的夜色下,浪漫的邂逅,让他一瞬间沉沦。他要她,不顾一切的得到她,却在知道她的名字后,扼紧了她的脖颈,发狠的要让她为所有的一切,付出代价。他亲手毁了她,却在她最无助时,伸出了手。这是一场危险的爱情游戏,他以为可以掌控一切,却输掉了心。“夏以晴,你是我的妻子,我不许你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他愤怒的咆哮着。她却只是怃然轻笑,“这是我的工作,你若跪在这里,求我,我可以考虑换个工作。还有,我是你前妻,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求,我求婚,嫁给我吧。”他单膝跪地,送上了最耀眼的钻石……
  • 晋末仙缘

    晋末仙缘

    一位出身王氏家族的嗜酒皇后,爱上投敌奸贼,自此人间又多了无数孤魂野鬼。当时天下动荡,北方胡人中出现了一位雄主,统一了北方。南方东晋岌岌可危,而在修仙界,也同时形成了南北对了的局面,一场旷世决战已经无可避免。
  • 腹黑公主养成记之我本善良

    腹黑公主养成记之我本善良

    这是一个女人和四匹狼的故事,一场豪门恩怨将她和他们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她是霸道王子的虐囚,却也是他的心头宠;她是让腹黑王子中毒的罂粟花,把他逼上复仇的不归路;她是叛逆王子的女王大人,是和他一起说脏话骂娘的兄弟,却将他的人生摧毁;她是暖心王子的爱妻,却不得已将他作为复仇的工具;看腹黑公主如何玩转豪门?繁华落尽,最终谁又是一直在窗前默默守候的那个人?
  • 20几岁学理财,30岁后才有钱

    20几岁学理财,30岁后才有钱

    这个世界不会同情弱者,更不会可怜任何人。现实就是这样的,没钱的人处处受限制,想办点事比登天还要难,也许你认为的难事只是富人的一句话而已。穷人,注定是一个时代最悲惨的“弱势群体”,注定成为整个社会金字塔的底层!有钱才能挺直你的腰杆,有钱才能扬眉吐气地做人,有钱才能享受优质的生活,有钱才是一个真正的成功者!有财富,即自信!
  • 毒医傻妃:鬼君,轻点宠

    毒医傻妃:鬼君,轻点宠

    “嗯!我得了花柳病,你还是不要靠近我比较好……喂!喂!你干嘛?你干嘛靠近啊?我得了花柳病哎!”她一本正经的说着惊人的话。“娘子,可是,我听人说,花柳病好像一般都是发生在男人身上哎!”他的脸上挂着邪魅的笑。“那个谁,我记得这是我的房间,你是不是走错了?”某女揉着眼睛,半醒的看着面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娘子,是你记错了哦!这可是为夫的房间。”某男认真的看着某女,眼睛还一眨一眨的,在邪魅的脸上又增加了几分可爱之气。“哎?为什么你们都看着我,我做了什么事吗难道?”某女脸上充满了疑问。“没错,本王选她当本王的王妃,本王相信她有这个资格。”邪魅的声音响在耳边,只是那个她,是谁?
  • 豪门娇妻:首席男神大人

    豪门娇妻:首席男神大人

    白苏泽勾唇:“睡了我,想跑?没那么容易。”温晚晚尴尬:“可……我又不是故意的。”他挑眉:“这么说其实是故意的哦?”她怒视:“我喝醉了不行么,明明占便宜的是你!”他无辜:“亲爱的,把我吃干抹净的可是你哦。”她脸红:“才没有,你这个坏色胚……”【甜宠,1V1,男主腹黑,女主不小白。】
  • 探魔录

    探魔录

    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的上海滩,探险家陈冲的女儿被一个神秘的生物控制。陈冲为了找到自己的女儿,集结了女道士周倪虹有着变异血统的神枪手苏靳严,研究尸体再生的诸葛生。这个小分队将揭开暗黑力量要统治人类的巨大阴谋。
  • 绝色杀妃

    绝色杀妃

    每个女孩都在寻找一个可以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但若没有这种人,那么她选择自己保护自己,成为杀手后,却不曾想接到一个刺杀自己男人的任务,而他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她决定默默的守护这个一国之主……
  • 我摊牌了我喜欢夏雪

    我摊牌了我喜欢夏雪

    景战回府,发现小白被熬成鸡汤!一声令下,大唐十万退役将士奔来。
  • 国色醉霓裳

    国色醉霓裳

    这一世,不过贪图一个一心人,终究是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