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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斧落收长留,起手掀山河

这幼小的身影正是三环小童,他转身对风雅祭司冷冷道:“风雅,这就是你说的席上跳蚤?”

“隔了千多丈发出的攻击竟仍如此密集,且气力不减,华夏之内恐出不了第二人!看来也不枉走这一遭了!”殷老在阴暗处说道。

“他便是华夏掌门虞舜?”荀骸问道。

“风雅祭司,带着你身后之人速速离开这里!不要作茧自缚!自食恶果!”白天的声音遥遥传来,如同九天之间,洪钟巨鸣。

“虞舜,你也忒狂妄了!”荀骸怒喝一声,闪身飞到一线天狭缝上方,现出了身影,手上黑光闪动,整个人身外化出一头怒狼形态,往那黑气云团冲了去。

荀骸刚飞出百丈不到,天上黑气云团瞬间崩散,随即一个人影落地而坠,向其撞了去。

荀骸定睛看去,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幽冥鬼王,此刻竟是被抛了回来。

荀骸虽然脾气暴躁,杀人如麻,但从不杀自己人,当下顺手一抄,揽了一下幽冥鬼王,助其稳住身形,他自己则冲上天际。

浮立云空之上,极目而望,哪里有什么人影!

荀骸“哼”了一声,对着下面喝道:“风雅,我直接去料理了这华夏掌门,你毋须等我!”说罢,身作怒雷,电光一闪,向钟皇山飞去。

“好!”风雅祭司大叫一声,右手一把握住斧柄,随手劈下,将那古阵阵盘一分为二。

阵盘裂开,从内飞出一道兰光,冲上天际,在空中折了一下后,也飞向了钟皇山。

风雅祭司左手托住裂开的阵盘,阵盘立即光芒大作,发散出了兰色的光晕,将其本人和身边众人笼罩在内。

长留山,天地平和,云淡风轻。

天空突然出现一个兰色光球,光球迅速扩散,宛如一个巨碗倒扣而下,同时碗口处浮现出一个深蓝色的奇异阵形图。

九天之上,云层翻卷,突然向四周冲开,露出了原本湛蓝此时却漆黑的天幕,从这漆黑的天幕上射下一道黑光,打在巨碗碗底。

“轰隆……”一声爆响,巨碗着地,将整座长留山笼罩了起来,而巨碗碗底却立着一把刻着奇形怪状图案的奇形怪斧。

片刻后,天地恢复宁静,但清皇冢所在的长留山主峰却凭空消失,只留下一片空白和空中悬浮着、闪着异芒的怪斧。

大地幽寂安静,仿佛什么也发生过!

钟皇山三十里外,一高峰上,三道身影立在山巅,远远眺望。

一人在前,乃是虞舜,二人在后,背上分负一剑一刀,又各有一面旗帜与刀剑交叉背负,乃是常异、冯修二人。

虞舜身披一件红色大氅,其上寥寥数笔,东一条,西一片,勾勒出一条仰天长吟的巨龙模样,威风凛凛。

虞舜看着远处静静飘动的云彩,道:“二位师弟,你们对那即将发生的战斗,有何良策?”话音方落,其目光一凝,眉头微皱,心中忽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这要看是我们主动攻击还是以逸待劳了!”常异说道。

冯修接着道:“此战规模或许极大,必有极大伤亡!若是……来者何人!”

冯修还未说完,便是一声暴喝,身形拔起飞起,屹立空中,拔刀在手,对着飞来的一道倩影,准备御敌。

那到倩影飞速极快,本打算从三人头顶飞过,但听得冯修一声爆喝,又见冯修飞到空中阻拦,便猛地停了下来,见是冯修,又看到虞舜在下方,喜道:“虞舜,你在这!”

虞舜皱眉道:“鸿馨仙子,你怎么会来?你怎过得那三道阵法?”

陆舒玲对着空中的冯修微微一笑,便飞到山巅上,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呼吸,抚胸道:“班弃、吴回数日前入侵天楠城,已被丹木杀了!后来我们在欧丝之野边滞留数日,又去了青叶屋,现在我们本欲回来,但丹木发现周遭形势变化,他将我送过那三道阵法,让我转告你,做好御敌准备,邪魂坛可能即日便发动进攻,他自己则向东边查探去了!”

虞舜听完,点了点头,面色不改,安之若素,道:“二位师弟,你们先回去,传我之令,命三部布下山河大阵,准备御敌!我去看一下!”

话音方落,几十里外的长留山上方天空突然出现异象,见一个巨碗状的光阵扣下,又有黑光从天打下,随之长留山主峰凭空消失。

“不好!你们速回!”

陆舒玲只觉身边突起一阵乱流,再看时,虞舜已在数百丈之外。

钟皇山此刻的钟皇山一派肃穆,气氛十分紧张,颇为压抑,以致于天上的云层似乎也停了下来,不敢妄动。

常异、冯修带着陆舒玲回到钟皇山,早见和仲、凌震、南郭燕等位高权重的长老都已飞到空中观望。

常异择要向和仲、凌震、南郭燕三位长老说了,三人当即奉虞舜之令,带领凤琅、龙玕、黄鷔三部五千余人,齐聚司幽广场,各司其职,准备布下山河大阵。

三部中有雪嫘族族民,但雪嫘族在华夏已逾七八年,对于华夏的攻防部署了然于胸,是以也成为了华夏攻防主力。

五千余人同时布阵,又有和仲、凌震等长老领阵,布阵极为快速,一炷香之后,阵法立成。

只见数百丈的高空出现了一个太极八卦图,八条宽五丈的飞瀑从太极八卦图八个卦位处飞掠而下。

玉瀑飞流,宛如玉龙浮空,水声轰鸣,犹似河神临世。

海量之水流到司幽广场上,却无半泓清流溢到广场之外,而是全部汇聚在了广场之上,越积越深,而五千余弟子有四千余都消失在了水中,只有七八百人随水升而漂浮起来。

俯仰间,水已浸过钟皇山两百余级台阶,俯头看去,也不过十数丈深浅,虽水面幽蓝,水质清澈,但却是看不到水底,仿佛已有百丈之深。

“哗啦啦……”

飞瀑兀自冲掠,但水面已不再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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