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说:
音调是萧瑟的。有发黄的叶瓣
有蝴蝶放弃的翅膀——一些满是自由的
飞翔,以及载着流浪痕迹的微尘
都被风喃喃地吹向南山
连同山顶原本静立着的一朵晚霞
我认为它不会停止,至少在这个陈旧的傍晚
当我听到另一股风声——
那是从一个人疏密相间的骨头中响起的
夕阳业已归山,一个人在风声中立刻面临
巨大的黯淡,多像一朵花在深秋的
风声中面临自己的命运
原载于《同心》内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