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羊犬,从现在开始,家里要定一个规矩,在家里不许说流氓话,也不许动手动脚,在外面更不许。”许菲苒又开始要给他施高压政策了。
“菲儿,情话也不能说吗?”
“情话当然可以说,但是要把握好度,不能太露骨,也不能故意勾引对方。”许菲苒在对面告诫说。
“那这个度要怎么把握,什么就算过界了?”牧洋笑着问。
许菲苒说:“我觉得肉麻、恶心就算过界。”
牧洋真想哈哈大笑一番,他的菲儿太可爱了,还有这样的标准,以自我的感觉为标准的,也太不客观了吧。
牧洋又问许菲苒:“菲儿,要是你听着特别舒服特别享受就不算犯规对不对?”
“那是当然。牧羊犬,你又想给我灌什么迷魂汤,我跟你说,就你那智商,千万不要挑衅我,知道自找苦吃这个词吗?”
“呵呵。老婆,你太可爱了。好了,不说了,你早点休息,熬夜不好,老公心疼。”
许菲苒沉默片刻,然后她才说:“老公,想不想老婆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许菲苒说:“你要做爸爸了。”
“啊?”牧洋待在当场,完全懵了。
牧洋还没来得及问许菲苒,她就说:“我说得是以后,我们结婚后,你不就要做爸爸吗?”
“菲儿,这就是你的惊喜?”
“嗯。你不想吗?”
牧洋说:“当然想啊。只是你现在又没有怀孕,哪有那么快?”
许菲苒犹豫一会儿说:“真是傻瓜。”
“菲儿,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糊涂了。”牧洋摸摸自己的额头说,他不知道菲儿吞吞吐吐和他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菲苒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了一句“老公晚安”就挂了。
牧洋到现在还懵懵懂懂的,菲儿到底想干嘛。突然牧洋一拍脑门,暗骂自己一声笨蛋,菲儿一会说结婚才可以碰她,一会说结婚后生孩子,不就是暗示他要他向她求婚吗?
我这个天字号大傻瓜!牧洋赶紧把电话拨出去,可是许菲苒已经关机了。
牧洋颓废地回到房间,他似乎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心里懊恼地不行。
这一晚牧洋都没有睡好,因为他太想娶许菲苒做老婆了。他在竹床上想了好多,他现在和菲儿还有天大的差距,他还不能保护她,而且他现在被人追杀,最搞笑的是他还不知道对手是谁。
他要娶菲儿,这个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不能就这么娶她,他要把她风风光光地娶进门,给她足够的安全感,现在的他还做不到。
他和涵涵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再加上那个幕后黑手似乎又想蠢蠢欲动,这次他下手比以前还狠。七年前,他只不过毁他的容貌,想在心里上击垮他,但是这次,他痛下杀手,想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牧洋也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他是一只牧羊犬,你不惹我,咱井水不犯河水;你若欺我,咱也不是泥捏的,狗急还跳墙呢。
牧洋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了好多好多,他要尽快成长起来,他要为他的女人尽快撑起一片天。
第二天一大早,牧洋就起床了,他到厨房找到一把斧子和锯子,还有一把柴刀,他到余雅房屋前面的竹林里面伐竹子。
这是一大片刚竹,牧洋想给余雅建一个浴室,她那个草棚真的太危险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放心不下。
余雅早上起来就没看到牧洋,她的心里十分失落,她以为牧洋走了,又是不告而别。
她听到前面有人锯东西的声音,她跑到前面一看,看到牧洋正奋力在那里锯竹子。
余雅喜出望外,他没走,她心里真的好开心。
“你干嘛呢?”余雅问牧洋。
“啊!你别过来,危险。你就站在上面说话就好。”牧洋边锯边说。
余雅比较听话,牧洋叫她别下去她就不下去,就站在坡上看着他。
牧洋说:“我给你做一个竹浴室,这样你会安全一点。”
“嘻嘻,你还担心我呀?”
“嗯。你和你妹妹住着这么偏僻,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牧洋嘴上说话,手上一点也不含糊,一个小时不到就弄了两三根竹子。
余雅说:“你砍竹子还挺有经验的?”
“那是!我家门口也有一大片,小时候我跟我爸还有我爷爷经常砍竹子,编一些簸箕、竹筐之类的东西。”
这一个上午,牧洋就在砍竹子,中途余雅给他送了好几次水和吃的东西。
下午牧洋又去后面山上砍了好几棵小杉树,搭竹屋的时候要用。
牧洋用了三天时间终于把竹屋盖好,这个竹屋挺有艺术感,时尚漂亮,最重要的是结实牢固,从外面往里根本看不到什么。
牧洋搭了三层,层与层之间相互掩衬,缝隙都彼此遮住了,外面的人即使想看,什么都看不到。
牧洋还把水管重新接了一遍,这样才方便舒适许多。
余雅和她妹妹余舒都十分满意,她们两个笑眯眯的,尤其是余雅,脸上笑着绽开了花。
牧洋对自己的作品也挺满意,他还第一个到里面冲了一个凉,那叫一个舒服。
吃完晚饭后,余舒这个小丫头又看电视去了,她的电视瘾好重,每天雷打不动。牧洋和余雅到外面去散步。
这几天天气晴朗,天空繁星闪烁,月亮也是一轮明月。
乡间小路上的风景也挺美,八月底是辞夏迎秋的季节,天气还是非常炎热,但乡间的晚上,徐徐微风,还是挺舒服的。
有一句话叫做心静自然凉。
“你明天是不是要走了?”余雅走在牧洋的左手边,他们这个时候正好经过一片稻田。
稻谷还没有完全成熟,应该还要个把月才能收割。
“嗯。”
余雅在路旁边树上随手摘了一片叶子,她放到嘴边轻轻地吹。余雅也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人,她吹着曲子还挺好听。
其实牧洋小时候和菲儿也经常这么做,菲儿吹着也十分好听,让人回味无穷。
“你在想什么?”余雅见牧洋不说话,于是问道。
“刚才听你的歌声,我想起我的老婆,她小时候就喜欢拿叶子吹曲子。”
余雅说:“要不你也吹一曲?”
牧洋点点头,也顺手摘了一片叶子,简单在身上擦了几下,放在嘴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