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航。”
“你的意思是想害我的人是他？”牧洋看着余雅的眼睛问道，他想在余雅的眼神中看到他想要的答案。
“牧洋，你不要为难我，这件事情我不能说，只能烂在肚子里。”
牧洋微微点头，他说：“你告诉我这么多，我已经非常感激。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这个问题与其他人无关，只与你我有关。”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你是不是想问关于我们视频的内容？”
“嗯。你会告诉我真相吗？”
“不会。”
“既然如此，我就不问了。这里有一张卡，里面有十万块钱，你收好，好好照顾自己。”
牧洋把卡塞在余雅的手里，然后慢慢朝门口走去。
“牧洋。”余雅握着卡，红着眼睛在背后喊他。
“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我知道和不知道，其实也没有多大区别，就当一个梦吧。”
余雅想了一下，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告诉你真相，但是你不能再问我其它的问题。”
“行。”
“我还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真的？”
“真的。”
“我知道了，谢谢！”
临走之前，余雅再一次叮嘱牧洋：“牧洋，你一定要小心许子航。我只能说这么多。”
“好。保重。”
牧洋离开余雅的家，他在楼下站了一会，他看到余雅的房间一直亮着灯。
他想抽一根烟理一理思绪，一摸口袋，里面只有一个空烟壳。
牧洋看到前面有一个小卖部，他走过去买了一包烟，拆开包装从里面抽出一根点上。
牧洋抽完一根烟正打算离开小卖部的时候，看到有一群穿西装的大汉从弄堂里面穿过来，他们正朝余雅的那栋楼火急火燎地赶去。
“你们两个守在楼下，不要让她跑了。你们几个跟我上去。”一个大汉吩咐其他几个随从。
“是。”
两个西装大汉一左一右把守在大门外，领头的大汉用手推门，可是怎么也推不开，因为他们没有门禁卡，根本打不开外面的大门。
这个时间点，这栋楼里面的住户陆续有人回家，他们看到大门口聚集了这么多穿西装的男子，都不敢上前去开门。
“你！过来！”领头的男子指着一个戴眼镜的青年说，这个戴眼镜的青年就住在这栋旧楼。
“你……你们想……想干嘛？”
“不干嘛！快把大门打开。”
“你们……不要……不要乱来！小心我报警！”青年男子刚掏出手机，就被领头的汉子一下把手机夺过去。
他使劲往地上一摔，手机顿时四分五裂，没有几个零件是完整的。
“你……”
眼镜青年还没有说完，就被领头的大汉一把拽过去，他扯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TMD再废话，老子直接废了你！快，开门！”
眼镜青年颤颤巍巍地掏出一大串钥匙，门禁卡也吊在上面。
大门打开后，领头大汉把眼镜青年一推，他几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你们俩也留下，不许再让一个人上来，也不许他们报警，谁要是敢坏老子的事，直接给我打死他。”
领头男子又留下两个人，现在大门外面一共有四个西装大汉。
外面的人越围越多，只是大伙都不敢吱声，也不敢报警，刚才眼镜男子的下场他们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凶神恶煞，他们只是普通的上班族，胳膊拗不过大腿，哪敢去触这个霉头。
领头男子带了五六个大汉上去。这个时候牧洋也混在人群中，他目睹了这一切。
这些人一定是冲余雅来的，只是他们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牧洋没有立即出手，他在静观其变，他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个大汉上去不到十分钟又匆匆下来，只是不见余雅的身影。
“快追！她跳窗户跑了。”
一群人又转到这栋楼后面去，他们一路追赶一个娇弱的身影。
牧洋也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余雅的脚跳窗的时候似乎受了点轻伤，走路一瘸一拐，不是特别利索，她不时地回头往后看。
因为太远，牧洋看不到余雅脸上的表情，不过看她慌乱的步伐，她似乎非常紧张。
余雅没跑多远就被他们抓住了，两个西装男子扯着余雅的胳膊让她动弹不得，领头的汉子目光复杂地看着余雅。
“带走。”
两个西装男架着余雅上了一辆别克车，领头的大汉也上了这辆车，其他的人分坐另外三辆轿车。
牧洋看到前面有一个停车场，一个年轻人正从一辆本田上面下来，他几步跑过去。
“兄弟，我包你的车怎么样？”
“对不起，我不是开黑车的。”
“一个小时一千块。按时计费。”
“停车也算？”
“当然。”
“可是我……”
“一千五。兄弟，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只能找别人了。这是五千定金，如果你愿意它们就归你了。”
青年人简直不敢相信，出租车一个小时能跑下两三百就顶天了，这个帅哥一个小时给一千五，还按时计费，也就是说，随便往路边一搁都算钱。
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呀！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钱来得这么容易，他心里也有点发毛，于是说道：“老板，我丑话说在前头，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看我像做坏事的人嘛。兄弟，男人做事要果断一点，干就干，不干就拉倒。”
“妈妈的，老子干了。上车。”
牧洋笑了笑，立即钻进副驾驶座，并系上安全带。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有一个四辆车的车队。”
“嗯。迎面碰到了。”
牧洋大手一挥：“跟上它们。”
“它们早已经跑远了。咱们怎么追得上？”
“兄弟，你常年生活在这里，地形熟悉，一定知道近路，事在人为嘛。”
青年略微沉思：“行。你坐好。”
青年在巷子里面左绕右绕，不到十分钟，他们终于看到对方的车队。
“就是它们，保持距离。”
“好。”
对方的车速并不快，它们先上了公园路，经过外青松公路，再上了沪渝高速，中途又经过延安东路、世纪大道和丁香路。
“老板，按这情形，他们是要去浦东新区。”
“不管他们去哪，一直跟着。”
“OK。”
车队进去浦东新区后，又走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在一栋别墅前面停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