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快乐是可疑的
我们已经习惯停留在土壤的表层
象一株植物,接受季节的检阅
深入,总会碰到时间的硬壁
跌落的粉尘堵塞喉咙
懂得太多有时反而失去了答案
日子在手指缝里哗哗作响
要是能干脆的来几滴眼泪就好了
或者一个颓废的夜
在酒精里溶解掉最后一根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