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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追忆一种心情(2)

高中生活就是紧张,这不?报到第一天就上晚自习,还发新书和军训旧艮装。终于熬过了三节晚自习,下课铃甸同学们就跑出教室。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月光撒满大地,舒逸真高兴,终于盼来那身绿色的军装了,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自己的眼帘,那不是卓文n_57果真是她,舒逸忙追上她。“舒逸,明天就军训了,你喜欢吗?”卓文问道。“喜欢,我从小就喜欢的,我的理想就是考上军校,当一名女军官。”卓文高兴地握着舒逸的手说:“我也有同样的理想……”舒逸和卓文就这样认识了,虽然这是第一次见面,但-她们就像熟悉多日的好朋友,真有点相见十艮晚的感觉。踏入校门,她们是邻班;回家,是邻居。更巧的是卓文是二班的团支书,舒逸是三班的团支书。这就更增加了两人见面的次数,理所当然她们就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在通往家和学校的路上,每天都可以听到她们甜甜的笑声和动听的歌声。她俩是那样志同道合,又是那样风趣幽默,用心浇灌着她们的友谊。

然而,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

转眼间高一生活已经过了一半,她们迎来了高一重要的考试——期中考试。考试时她俩同排。事情发生在第二天,考数学时。卓文最头疼的科目就是数学,而舒逸曾获过省数学竞赛一等奖,卓文匆匆地做完前面的题,还有一道压轴题,怎么也做不出来了,十二分啊!做不出来就惨了。卓文突然想到了舒逸,趁监考老师不注意给她写了张纸条,不偏不斜正好放在舒逸试卷中间。专心检查的她猛抬起头,迎来的是卓文求救的目光,舒逸看看卓文又继续检查了,离交卷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她始终没有打开那张“神秘”的纸条。卓文就这样等着,直到收卷铃响起。

走出考场,舒逸看见走在自己前边的卓文,上前说:“卓文,你听我说……算了吧!以前就算我瞎眼了,竟把你这种人当她朋友……”卓文丢下这几句绝情的话走了。留下舒逸傻傻地站在那儿,流出了委屈的泪水。

考完试成绩下来了,舒逸班级第一,年级第三,而卓文班级倒退了三个名次,年级退了42名。在以后的日子里,卓文故意躲着舒逸,即使在路上相遇。卓文宁可走那条离家很远的大路,也不和舒逸一起走,在学校里每当她看见舒逸,也会把头转开,舒逸投来的是不解的目光。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高一的生活在第二次的期终考试中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经过努力卓文的成绩进步很大,这次又跃居全班榜首,而舒逸不知什么原因退步了。“哼!让她也尝一下退步的滋味。”卓文幸灾乐祸。

今天打扫完卫生就放暑假了,卓文心不在焉地擦着玻璃。班长送来一封信。“卓文,舒逸给你的信,看在我的份上,这次收下它好吗,你也不能每次都躲避她呀!”回到家里,卓文拆开了那封信。

卓文:

原谅我的坦率,但我一定要对你说一句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继续在你我之间划一条鸿沟呢?是不是经过流血之后,才相信人的真诚,是不是要到离别的时刻才忆起相聚的快乐?你对我曾如太阳,可是什么时候你成了冰?

因父母调到离这儿很远的一座城市,明天我就要离开这儿了,还记得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们多快乐?我对你很抱歉,真的,卓文原谅我,好吗?在长长的一页里,为什么欢乐总是乍现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好的时光?

卓文,还记得我们的共同愿望吗?三年之后报考军校,愿你在未来的人生道路上脚踏实地拓一片天地,一个属于自己的天地,到时我们再相聚……

卓文抓着手中的信,内疚的心颤动着,泪水忍不住往下流,外面晔哗地下着雨,卓文不顾一切向雨中中去……

美丽的错误

恰似一阵轻轻的风,一场潇潇的雨,曲调飘逸而沉重,带着那种沉淀在心里许久不曾泛起的感动缓缓地走进心中。此刻,我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铭心的感觉竟慌乱得使我不知所措。

那是一段什么样的日子啊不曾记日记,却没因此而抹掉一丝一毫的记忆。此刻,窗边徐徐的轻风拂过脸颊,把女孩的思绪带回了那段逝去的日子……

他,一位高大的男孩,成了我的新同桌。放眼周围,大家都很沉默,各做各的事,因为昨天晚自习,老师让我们调座位,大家都很不乐意,道理很简单,我们都坐了一个学期了,现在说调就调,当然有些舍不得。他是我们班头,在班里人缘特别好,而且工作非常出色,人长得不是很好,但是却很受女生的青睐。对于男孩的到来,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在心里想:“这下可好,调谁和我坐不好,偏偏把咱们大班长摆在我旁边,这不明白着要管着我吗?我怎么这么倒霉,以后上课只要我动一下他都知道。”这段日子他管纪律,搞不好,就会上黑名单,送到班主任那儿。这不,“张燕,你上课借什么橡皮?明知自己是班干部还带头违反纪律。”于是大笔一挥往纸上一记。大家都齐刷刷地看着我旁边这位“班长大人”,然后统统低头做自己的事。其实当时我挺佩服他的,因为现在像他这样的人,在我们班已经是绝种了,谁那么傻,会这样得罪同学,而他却不怕,我们俩很少讲话,日子就这样平平静静地过着。

一天,他拿着校刊上的一篇文章,跑过来对我说:“小敏,你的文章发表了,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现在才发觉你的文采那么好,我也挺喜欢写写诗,作作文章的,以后咱们多交流交流好吗?”我笑着说:“行啊!”以后,他常把自己写的文章给我看,让我提点意见,我也常把自己的作品给他看,让他说说看法,就这样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们在一起谈三毛、谈冰心、谈琼瑶。记得有一次我哭了,哭得很伤心,他整整写了满满一页纸的话安慰我,那节课我们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这些我都记在心里,尽管我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一句感激的话。那是一段快乐的日子,我品味着幸福,也挥霍着幸福,任性地把属于我们的快乐抛撤给每一朵花,每一棵草。

可好景不常在,我们的座位是轮周调换的,当我无奈地走向另一个新同桌时,我分明看到他脸上的失落。我假装没什么,笑着对他说:“以后,咱们还是好朋友吗?”“当然。”他也笑了。

过了一个星期,一天下午我下楼碰到他,他递给我一张纸条就跑掉了,上面写着“密函”两个字。我的心越发跳得厉害,忙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和你调开,我心里好像少了一点什么,昔日的欢笑、昔日的嬉闹,都浮现在眼前,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能告诉我吗?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封情书,当我写这封信时,我的心就像……总之像许多小说中写的那样,我很激动。”

自从他给我写了这些,好像我每次进教室,都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他在观察我。没办法,我表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即使在面对他审视的目光时,我也丝毫没有回避,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是,有谁知道在我镇定的目光下,有一颗不安的心。他对我已经一步一步逼近了,我正埋头写字,他跑到我旁边说:“这节课我坐这可以吗?”我小声说:“随便。”真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我担心了,他终于开口了:“小敏,这几天我心情很乱。”“你怎么了?”我问。“我喜欢上咱们班一个人。”我心跳得厉害,但还是问了他:“是谁呀!我认识吗?”“那就是你!”他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沉默,长时间的沉默。真没想到这样戏剧性的故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很快,这件事全班传开了,搞得满城风雨,大家经常拿我们开玩笑,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有一天,他把我喊到操场,沉默了很久,才说:“小敏,我以前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没听过,现在我要收回,我喜欢自由,我不希望整天被别人说,整天把自己埋在唾沫中,我们还是算了吧!”我的心顿时沉进了无底深渊,心如刀绞,但是倔强的我,骄傲地说:“你干吗跟我说这些,我只是把你当朋友而已,你别自作多情了”于是装作毫不在乎地转过身,任泪水尽情地流淌。爱已不再萦绕,看看窗外,有一颗星星特别亮,我仍在思念和回味,但已不再有泪,我深深地知道所有的过去都已经过去,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太年轻的爱是没有根的,微风一吹就无影了,像场梦,醒来就无处寻觅了。有时候,我们不是不想拥有,而是不该拥有。在我的记忆里,会一直保留那些美好的往事。在很多的时候,我们不要凭一时中动而鲁莽地行事,更多的时候要靠理智去征服自己的内心。

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会愿意和他做朋友。“青苹果”很可爱,但毕竟是苦涩的,朋友们,你们说呢?

追忆一种心情

放假回家,朋友相约去喝咖啡,谈起他,说他已有女朋友了。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无语。心中除了遗憾已没有其他。

一夜无眠。知道沉迷过去不是一个好习惯,却也还是怀旧。什么都丢掉的日子里,总还有点什么值得纪念的。那么多日子,仿佛只是一瞬间。回首的刹那,往事如风。

当时年少,认识他的时候,幸福在我的心中打了一个漩;爱上他的时候,忧伤在我的心中打了一个结。

他一直知道我喜欢他的,却聪明地假装不知道。无数次深夜枯坐痴想,心中有的,是惶惶的幸福和苦苦的忧伤。

岁月如风中凋落的花瓣飘零而逝,让人来不及分辨珍惜与不被珍惜。后来,我封了自记,独走他乡,异地求学……

当年的故事是不完美的,而岁月却弥补了一切缺憾。第二天见到他,看着他从远处缓缓地走来,对我淡淡地笑,平静依旧,温和依旧。

我依然无法挑剔他什么,就像以前我那么欣赏他一样。在穷尽了所有的解释后,我开始信缘。

深深地凝视,轻轻地擦肩而过。很平常的感觉,再无喜悦。千帆过后,终于明白,做过的梦,许过的愿,只是些任性的话;而所有的期盼也终究是徒然。

也许今生,我不会再回头。

赠友

岁月的飞花零零落落地在身后散了一地,日子竞仓促得让人来不及回昧逝去的一切。不知道在这如水的年华里,曾网住了什么样的岁月,又捞起了什么样的人生。惟一确定的是,我们的青春,无怨无悔!

细雨飞扬的黄昏,我们倚窗对坐,守着一盏温馨,看烛焰燃烧飞扬过逝去的岁月,千言万语却只因一句话而凝结。淡淡的萨克斯风缓缓地在斗室中回旋,散发着些许的沧桑和哀愁。你蒙陇的眼遥望着远方,呢喃着问我远方有多远。我的头越发地低垂,摊开了纸笔想要为你的远行写些什么,却久久落不下一个字。

早已不记得是怎样的一个开始,依稀中那时的你长发披肩,而我却留着男孩一般的短发。而今,你理短了你的发,而我却留长了我的发。六年同窗,彼此从陌生到相岁月的飞花零零落落地在身后散了一地,日子竟仓促得让人来不及回味逝去的一切。不知道在这如水的年华里,曾网住了什么样的岁月,又捞起了什么样的人生。惟一确定的是,我们的青春,无怨无悔!

细雨飞扬的黄昏,我们倚窗对坐,守着一盏温馨,看烛焰燃烧飞扬过逝去的岁月,千言万语却只因一句话而凝结。淡淡的萨克斯风缓缓地在斗室中回旋,散发着些许的沧桑和哀愁。你蒙咙的眼遥望着远方,呢喃着问我远方有多远。我的头越发地低垂,摊开了纸笔想要为你的远行写些什么,却久久落不下一个字。

早已不记得是怎样的一个开始,依稀中那时的你长发披肩,而我却留着男孩一般的短发。而今,你理短了你的发,而我却留长了我的发。六年同窗,彼此从陌生到相识,又从相知到相惜,仿佛熟稔了一个世纪。我依恋着你的纯真,你信任着我的真诚。站在同一方蓝天下,我们同唱着一首歌,同吟着一首诗,也一起心痛着那夏日里的最后一朵玫瑰。我们是如此的快乐,快乐得谁也不曾相信六年后的今天,我们注定了要为当初信誓旦旦的理想而承受一份离愁别绪。

你说,没有谁能取代记忆中的我。我说,无法忘怀那段携手并肩走过的岁月。不曾有过轰轰烈烈,也不曾有过刻骨铭心。只是习惯着彼此,就像习惯着我们周围的空气一般自然。我的相册中,珍藏着你笑意盈盈的脸:你的日记本中,记载着洒脱不羁的我。总是在失意的日子里相伴而行,泪眼蒙咙中告诉着对方要坚强:也总是掌声响起的时候相拥而泣,分享着彼此的喜悦……

“雨季淡远/必有水乌/注定来此/衔一根芦管/啾啾而歌”,还记得这几句诗吗?初识的时候,你送了我这首《雨季》。从此,我成了你第一个也是惟一的一个读者。你总爱静静地趴在桌上写着你的心情,我的故事。而我,也已习惯了替你抄写那些偶然间从心底飘落于笔端的文字。我说希望你在远方还能继续写下去。你说会的,一定挑最好的寄给我。我叹息着说可惜不能再给你抄了。你默然无语,在我的笔记本上写上最后的几句:清清如水,温馨如花,往日的一切!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靠着窗轻轻地说。你的背微微打着颤,眼角分明凝着一颗晶亮的东西,不是说好了不哭的吗?瞧,你又感染了我。无声的雨缓缓地从我凝满水雾的眼中滑落,浸润所有的记忆。你轻轻拭去眼角的湿润,笑着说那哪啊,那只是生命的组成物质之一,盐而已。可是,你忘了吗?盐是泪的修辞,泪是盐的隐喻啊!让我送你一程吧,说好了明天不去车站送你的。那么,就让我在今天送你一程吧,以后的旅程我只能翻阅着地图册与你一起神游了。在外的日子里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天冷的时候记得多加一件衣服,寂寞的时候想着有远方的故友在为你祝福。

朋友,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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