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的青山后,一座装饰古朴的风貌的山庄,不包括其后院秘密的演武场,占地约两千平米,内外守备森严,外院华经阁外竖着一座纯阳子吕百祖字碑,上有碑文和释义。内院玉虚宫大堂,挂有南华真人古画像,左右墙壁分别挂着南华经注和混元太极图,天方地圆式建筑构造,别有道家传统韵味。
转过黑漆漆的通道拐角,一个长相慈面,身穿白色马褂,体型消瘦,三寸长白胡须,蓬头垢面,松软的眼皮下,眼睛明亮的老者,左手提着熏得昏黄的油灯,右手端着一碗水,小心翼翼、不时左顾右盼,悄悄的走到地窖的一个像古代牢房一样监牢外面,地窖内阴湿沉沉,隐约能听见从冰冷的墙壁上落下水滴的叮咚声。老者将油灯搁置在地上,隔着几近腐朽的木门下面的方口,悄声道:“冰儿...燕儿...”
将湿湿的草席堆在一起,蜷缩在冰冷的墙室一脚的冰燕姐妹,嘴唇发白,有些干裂,白皙的手臂和身体上有红紫的鞭痕,因为潮湿、受伤部位的周围有些红肿,隐约听到呼喊,才无力的睁开眼睛。
老者吃力的俯下腰,小心的喊道“冰儿,燕儿,季爷爷来给你们送水啦,你们还好吗...”
听见老者的声音,燕高兴的轻轻推了推怀里的冰,“妹妹快醒醒,季爷爷来看我们了,我们有水喝了。”
冰似雪的娇弱容颜被折磨的面色苍白,白色薄纱的轻衣不足以御寒,燕将她后背垫了些干一点的枯草,自己用尽力气,紧咬细齿,忍着伤痛、跪着一步一步爬向木门,季百川透过方口看见里面两姐妹憔悴无力的样子,心痛的紧,枯瘦的手在地上摸着刚才下的一碗水,却突然被一只脚踩住!
“啊!”季百川手骨差点被踩断,钻心疼痛喊了声。
“死老头儿!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是不是不想活啦!”一个面相猥琐,嘴角冷笑的大汉,踩住季百川的手,端着那碗水。
燕恐慌的紧忙爬过去,焦急地喊道:“季爷爷,季爷爷,你怎么啦?”
“求求你!求求你让他们喝点水吧,要不她们会死的...”季百川给他跪在地上,抓住他的裤腿哀求道。
大汉一脚将季百川踢开,脸上除了阴狠,就是一副猥琐的笑容,从疼的抱着身子的季百川身上摘下一串钥匙,将监牢打开,笑道:“放心吧老头,我怎么舍得让这两个漂亮的小妞这么快就死呢!我只是想帮你喂她们水喝而已...”
大汉走进监牢,半蹲在燕旁边,看着半露着冰霜雪肌手臂的燕,心中欲火速燃,粗糙的大手在燕环瘦的腰上使劲的摸了摸,兴奋恶心的呻吟了一声。燕惊恐的向后退,却被他撕扯住燕的头发,拽到自己怀里,嘴角狞笑着道:“燕妹妹,别害怕,你知不知道哥哥有多想你,哥哥做梦都想摸着你又白又嫩的屁股睡觉,啊哈哈哈...”
燕用力挣扎着,却被撕扯住头发挣脱不了,骂道:“畜生!”
大汉被骂的愈加开心,狠狠的在燕的脸上闻了闻,变态地大笑道:你是不是很渴啊,我喂你水喝好吗?”
“畜生!放开我姐姐!”冰眼角泪水滴落,倒在无力的哭喊着。
大汉笑道:“冰妹妹,别着急,等喂完你姐姐,我就去喂你,哈哈哈...”随后喝下一大后水,喷在燕穿着青色薄衣的胸部,衣纱被水浸湿,贴在胸前,隐约可见,大汉瞪大眼珠,刚加大声的笑了笑,再喝下一口水,讲碗放在地上,另一只手紧捏住用力挣扎的燕的下巴,想嘴对嘴的喂!
“混蛋!我跟你拼了!”季百川从他身后冲上去,使劲抱住大汉的脖子。
“老头儿你找死!”大汉反手一掌打在季百川的右胸,季百川脆弱的身骨一下子被打到墙上,嘴角带着血丝,站不起来。
“求求你,别伤害季爷爷!”燕眼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苦苦的哀求俯视着他一脸狞笑猥琐的男人。
“那你就乖乖的听话,否则我马上杀了他!”大汉威胁道。
燕委屈颤抖的闭上眼睛,不再挣扎,大汉见已得逞,再喝一口,扯起燕脱了一米远,放下她,骑在她身上,趴下去,欲将嘴压在燕的嘴上!
啊!大汉剧烈疼痛的嘶吼一声,季百川将一根银针插进他人迎穴,猛然的眩晕之后大汉清醒过来,扣住季百川的手腕和肩部,将季百川的手臂直接拧脱臼,劈手砍向季百川的脖颈。
嘭!还没等砍下,一声闷响,大汉的左胸凹陷,几根肋骨悉数断裂,横飞到墙壁上,滑落到地上,嘴角流溢着鲜血,已经没有了呼吸....
一个青年站在燕的身边,一只手搭在季百川肩上,没让他倒下!
“是...是你!”冰见到这个男人,几乎绝望的眼睛里,隐匿的露出了一丝释然的喜悦,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想着能再见这个坏男人一面,虽然感觉自己的想法很天真很荒谬,但她骗不了自己。
燕看见眼前的男人,水润的眼睛里除了哀求,还有点愧疚。让被自己刺杀过的人去帮自己,即使是她自己都感觉很难,“不要伤害他...”
“给我一个理由。”陆旬生眼睛平视,淡然道。
“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们...我们什么都听你的!”燕咬着牙,语言中略带羞涩地说道,显然她将他已经归入了肮脏龌龊男人的行列里面。
陆旬生看向冰,冰也稍稍犹豫后,点点头。
“成交!”陆旬生道。
两声骨骼的脆响,陆旬生已经帮季百川的胳膊接好,年过七旬的老人,受了这样的折磨还能忍着没晕过去,实在难得。
“跟我走!”陆旬生刚迈出监牢一步,又撤回脚步,道:“对了,你们貌似走不动了....”
陆旬生回过身,将冰燕两姐妹抗起来,左右肩上一边一个,两姐妹无话可说,只能任由他随心所欲的折腾。
“等等!”被他抗在肩上的冰,看着目光一直紧随他们的老人季百川,“求你把季爷爷也带走,否则主人回来会杀死他的...求求你!”
“啊!”冰苍白的脸颊略微抽动,无力的娇声呻吟了一下,他被陆旬生捏了一下臀部。
“以后我才是你们的主人,唯一的主人!即使是死,也得先问过我再死!明白吗?”陆旬生道。
“明白..主..主人..”体力薄弱的冰一时有些委屈,随后才羞涩地应允道。
“你呢?”陆旬生有捏了一下另一边的燕的臀部道。
“明白了....主人...”燕也有些羞赧的说道。
收获还算不错,两个漂亮的实力派杀手,陆旬生很满意的耐下心来道:“你们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可以拿什么去求我收留他?再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的同情心也是有限的...”
没等姐妹俩说话,老头季百川道:“我是老中医,江湖人送绰号“鬼药师”,请你把我留在你身边,我想我对你会有用的。”老者不忍心见从小看着长大的冰燕姐妹受欺负,一心要保护她们俩,已近垂暮之年,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他牵挂的亲人的话,也只有当做孙女看待的冰燕姐妹了....
“鬼药师?”陆旬生似乎在哪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从他师傅口中听到过,这个人名气不小,嘴角泛起一丝笑容道,“传说有起死回生之力,而且只医‘死人’的老头“鬼药师?”
季百川好奇的瞅了瞅这个竟然知道自己的青年,继续道:“原来你听过老朽的名字,那些都是我年轻的时候气盛之举,当不得真。”陆旬生心里一喜,还真的是这怪癖的老头,自己今天可算是捡到宝了,如果这个人真能为自己所用,以后说不定真的会经常派上用场,靠他救命也说不定,打定主意后道:“听说十年前你已经归隐山林里,没想到会是被囚禁在这地窖里给人家看门....,”陆旬生得了便宜卖乖,生怕他返回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暂时收留你吧。”
陆旬生带着一老两少,径直走出地窖!
“等等。”燕说道,随后补充了两个字,“主..人。”
“什么事?”
“云翎山庄守备森严,虽然我不知道主人是怎么进来的,可是想要这么出去,恐怕不是很容易..”燕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还被这个坏蛋抗在肩上,就羞涩难当,她可不是是那种见到帅哥就投怀送抱的懵懂丫头和花痴,只是考虑到师傅的实力,真不知道现在这个的年轻主人能不能安全走出去,更何况还抗着他们姐妹俩,外加平常看守山庄巡逻的冷血护卫。
陆旬生又捏了一下她的屁股笑道:“你能想到的问题,你主人会考虑不到吗?那些垃圾已经被我清理完了,至于你们以前的主人,我想她现在可没有心情呆在山庄。走吧,我们回家!”
燕被这个不讲道理的主人折磨到不敢再多说话,同时看了看被抗在另一边的冰,只要她不再受苦,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