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震楠回到办公室以后丢了一堆资料给戚咻,戚咻顿时感觉莫名其妙:“你干嘛?”
落震楠回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摸样,抖了一下眉:“去查下与死者生前有关的人或事,查到的都可以办到新闻上。”“真的?”戚咻学着落震楠的模样抖了下眉毛,俏皮可爱“好咧,我去查!”看着戚咻屁颠儿屁颠儿的跑了以后,落震楠才对着机骤的空气阴森冷骤的空气喊了一声:“滚出来!”
空气中凭空出现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女人,哦,女鬼。
“大人!大人!你的帮帮我啊!我全家都被他给毁了!我不会放过他!”女子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落震楠难得的露出悲悯的神情,“难道你就没错吗?”
“我……我……”李黎神情紧张,最后懊恼的垂下脑袋,“我知道了,谢谢大人。”
李黎的身影在空气中渐渐淡泊,最后消失不见。
落震楠手中出现了一个记事簿,记事簿泛着淡淡的黄晕,页面上横式着一个人的名字——李黎。落震楠深吸了一口气,合上记事簿,将自己丢在了沙发中。
沙发旁玻璃桌的磁制花瓶里一只白色小巧玲珑的录音笔显示着时间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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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中午,还在案发现场提取血液样本的佐佐奈尔身后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出手横批向下,“呃。”佐佐奈尔一声闷哼,倒地。那男人拖走了女人的尸体。
戚咻赶回现场拿相机,看到倒在地上的佐佐奈尔,准备出手扶起佐佐奈尔,谁知佐佐奈尔突然醒了过来,一把推开半跪在地上扶着她的戚咻。
“何をしてる?”佐佐奈尔打问道。(日语翻译:你在干嘛?)
戚咻以前在日本替爷爷查过东西,会说一点日语,她想了半天,吞吐道:“私はカメラを持って帰って来たいだけ。”(日语翻译:我只是想回来拿相机而已。)
佐佐奈尔瞪了一眼戚咻,拍了拍白大褂,但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趴在地上找东西。戚咻无所谓的笑了笑,蹲在那儿问佐佐奈尔:“君は何を探して?”(日语翻译:你在找什么?)
佐佐奈儿不屑的笑了下:“血检样本。”
“哦,血液样本啊?那样本呢?”戚咻好奇道。
“不知道。”向来高傲的佐佐奈尔终于露出了一抹落魄的神情,“我不知道,我刚刚在检查,突然就晕过去了。”
戚咻环顾四周,捧起相机,翻照片,许久。戚咻抬脸露出一抹惊恐的神色:“照片不见了。”佐佐奈尔靠近戚咻,盯着空寂的相机屏幕,揉揉眼睛,放缓音调,略有些恐惧的问道:“你有没有发现有什么不一样吗?”“笨!”戚咻拍拍头。
周围放眼看去并没有什么差异,但是仔细观察,会发现大厅十分干净,原本因该血迹斑驳的大厅此刻却一点脏污都没有,地板光滑的当镜子照,更主要的是,尸体不见了。戚咻掏出手机,急忙的打电话给落震楠。
“尸体不见了!”
“嗯,”落震楠好似对尸体不见了毫不关心,反而娓娓道来:“案子已经破了,女人是自杀的。”
佐佐奈尔凑在手机旁边听着,听到这话,大声质疑起来:“不可能,尸检明明是被打死的!”
落震楠扶额,“身上的伤的确是被打出来的,但是致命伤是她自己制造的。”
佐佐奈尔一下子就跟瘫痪了一样瘫软在地上,“她为什么要这样啊?”
戚咻扶起佐佐奈尔走向门口,关了电话,带上相机,边走边跟佐佐奈尔说:“我想了一下,上午我在查他的人际关系……”
案子结束后,落震楠做了一份报道放在文件袋里递给戚咻,戚咻高兴地接过文件袋。朝着落震楠扬了扬眉,“怎么样,最后我的分析还不错吧!”落震楠朝戚咻贴近了些,有些暧昧的说:“我还真想把你拉进我们小组来。”戚咻猛地弹开,落震楠坏坏的一笑,大步朝门口走去。
待落震楠走出戚咻的视线,戚咻才急忙的把录音笔从花瓶里拿了出塞进了包里,平复了心情,小跑了出去。
落震楠,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