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美女姐姐的讲解,我们继续往前走,来到一个小孩雕像跟前,我感到这个雕像很可爱,也很奇怪,只见他大大的脑袋,似乎和他的身体不大相称。手中拿着一个罗盘。
“美女姐姐,这个小男孩是谁呀?”我迫不及待地问。
“你猜猜看?”姐姐微笑着。
“猜不出来。”我想还是别猜了,要是猜错了,让姐姐笑话。小胡子也会嘲笑我的。
“你不聪明着呢吗?”小胡子导游朝我撇嘴。
“那你说说。”我给小胡子导游也没好脸色。
“我是导游,我当然知道啦。”小胡子导游满脸的得意。
美女姐姐给我们解了围,指着这个雕像说:“这个呀,就是爱因斯坦小时候的样子,你们看,多可爱呀!”
“是啊,好可爱啊!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笨的要死,那不是针嘛,这是在告诉我们,虽然他是伟大的科学家,但在生活上,他也是个非常爱劳动的人。”小胡子边说还边点头。似乎认为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这不是指南针吗?”我感到奇怪。怎么可能是普通的针呢。应该是指南针才对啊,可是指南针不是中国的四大发明吗?和爱因斯坦有什么联系呢?
美女姐姐笑着说 :“先听我给你们讲讲关于罗盘的故事吧!科学之光普照着大地,也照亮了小爱因斯坦成长的道路。
爱因斯坦上学前的一天,他生病了,本来沉静的孩子更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静静地蜷伏在家里,一动也不动。
父亲拿来一个小罗盘给儿子解闷。爱因斯坦的小手捧着罗盘,只见罗盘中间那根针在轻轻地抖动,指着北边。他把盘子转过去,那根针并不听他的话,照旧指向北边。爱因斯坦又把罗盘捧在胸前,扭转身子,再猛扭过去,可那根针又回来了,还是指向北边。不管他怎样转动身子,那根细细的红色磁针就是顽强地指着北边。
小爱因斯坦忘掉了身上的病痛,只剩下一脸的惊讶和困惑:是什么东西使它总是指向北边呢?这根针的四周什么也没有,是什么力量推着它指向北边呢?小小的罗盘,里面那根按照一定规律行动的磁针,唤起了这位未来的科学巨匠的好奇心——探索事物原委的好奇心。而这种神圣的好奇心,正是萌生科学的幼苗。”
“一个小小的罗盘真的能给人这么大的启迪吗?”我有点疑惑。
“呵呵。”小胡子笑了起来。“ 的确,一个儿童的一次偶然经历和日后伟大的科学发现之间,大概怎么推论,也难以找出让人心服的必然性联系。希特勒还是一个孩子时,大约总有舞刀弄枪的游戏活动,但由此推出他最终成为战争狂人的渊源关系,终究有些可笑。所以,尽管爱因斯坦儿童时代“罗盘经历”中感受到的困惑与日后相对论的研究对象有共同性,但这种共同性毕竟有着性质上的差异:前者无非是一个孩子对自然现象的惊奇感;后者则是对宇宙规律的有意探索。倘若爱因斯坦没有成为物理学大师,那小小的“罗盘经历”也就失去任何意义,更不会为人们津津乐道。只是就小爱因斯坦的好奇心来说,他确实是一个早熟的、聪慧孩子。当同年龄的孩子们还在盲目认可一切可感知的对象时,爱因斯坦却感受到一种无法看见的力量。”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胡子,真不敢相信刚才这翻很有哲理的话是从小胡子嘴里说出来的。
“别用这种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说话时还故意做了个害羞的姿势。真恶心!
“这根针不是爱因斯坦做活的针吗?”我得羞羞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乱的瞎说了。
“哦,这个啊,我……我……我这是在考验你,看你知不知道。”行,小胡子,真有你的,我服了。
我不再看他,继续往前走,旁边是一副相册,相册里还是爱因斯坦小时候的照片,我心想:这么大个脑袋里装了多少智慧啊!我情不自禁地用手轻轻的摸了一下,不料图片开始晃动起来。
“天那,小胡子叔叔,有鬼啊,有鬼。”我本能地向后跑,结果和迎面走来的小胡子撞了个满怀。
“哎呦,撞死我了,脑袋要搬家了,臭小子,喊什么呢?”
“小胡子叔叔,有鬼啊,有鬼。”
“哪里有鬼啊?你还怕鬼啊?就你现在这样子,都能把鬼吓跑了!”
“哦,小胡子叔叔,不好意思啊,没撞疼你吧。”
“幸亏你小胡子叔叔我还练过,要不非让你撞成脑震荡不可。”
撞成脑震荡到好了,没准还能把你撞的清醒了,不再糊涂了呢!我心里想,但嘴上是万万不敢说的。
我不容他再说,拽着他的胳膊就向前走。
来到相册前,里边的画片不但在晃动,还在说话:“罗盘是引起了我的兴趣,不过真正引起我的兴趣的是数学。在我12岁时,我经历了另一种性质完全不同的惊奇:这是在一个学年开始时,当我得到一本关于欧几里得平面几何的小书时所经历的。这本书里有许多断言。比如,三角形的三个高交于一点,它们本身虽然并不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可以很可靠地加以证明,以至任何怀疑似乎都不可能。
这种明晰性和可靠性给我造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印象。至于不用证明就得承认公理,这件事并没有使我不安。如果我能依据一些其有效性在我看来是无容置疑的命题来加以证明,那么我就完全心满意足了。比如,我记得,在这本神圣的几何学小书到我手中以前,有位叔叔曾经把毕达哥拉斯定理告诉了我。”
“我的天呢,我说思友,能不能不吓人啊,要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我还以为什么呢,这是高科技,通过图像,音频和三维立体模式等多项技术合成并控制的高科技术,什么鬼来了,还仙儿来了呢?”小胡子有些气愤地说道,我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图片里继续说着;“经过艰苦的努力以后,我根据三角形的相似性成功地‘证明了’这条定理;在这样做的时候,我觉得,直角三角形各个边的关系‘显然’完全决定于它的一个锐角。在我看来,只有在类似方式中不是表现得很‘显然’的东西,才需要证明。而且,几何学研究的对象,同那些‘能被看到和摸到的’感官知觉的对象似乎是同一类型的东西。这种原始观念的根源,自然是由于不知不觉存在着几何概念同直接经验对象的关系,这种原始观念大概也就是康德提出那个著名的关于‘先验综合判断’可能性问题的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