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称王还差一天,卫国却传来了卫皇驾崩的消息,而新皇卫楚于明日登基,宁凯旋不知道这短短的一个多月发生了什么事,不想卫楚竟然如此厉害,她更加牵挂的是她派出去的兵,只要他们回来就一切明了。正想着,宁跃与江氏二人满身疲惫的站到了她面前,她欣喜若狂的说:“刚刚还想着你们,不过一会儿你们就回来了。”
“我等见过秋烈王!”三人没说别的却硬生生的说了这几个字,唬的宁凯旋愣了神。还是一旁伺候的蒋佩推了推她这才缓过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和我生分了。快坐下,休息一会。”宁凯旋急忙说道。
“我们马不停蹄日夜兼程,还好能赶的上公子的典礼,这是白公子拖我带给您的。”宁跃照平常一样坐在宁凯旋左下方的位置。
宁凯旋接过宁跃捧着的锦盒,淡淡的檀香味飘来,这是熟悉的味道了。
“白羽必是送了大礼给你,何不打开看看。”司马飞鸿带着七八分醋意。
宁凯旋也没拒绝,打开盒子来看,却是两张地契,一张是竹巷的,另一张是竹巷边一大片农田的。底下则是一些金子宝石,大多难得的好东西,只一件便价值连城,往旁边看却有个小的锦盒,一旁的司马飞鸿道:“想必这才是珍品了。”宁凯旋也好奇的打开来,众人见此物均大失所望。
“白公子糊涂了,这佛珠怎会是稀罕物?”沈川不解其意。
蒋佩却笑着解答:“此珠是小叶紫檀之上品,当然以白公子之财这连九牛一毛都不算,他不信佛,想必是别有他意。”
“什么事让你一说都是另一个理,我等先回去休息,明日事宜沈川自会安排妥当。”司马飞鸿看宁凯旋是累了,便带他们出去,仍然只留下蒋佩侍候着。
“陛下,这珠子是您的。”
宁凯旋打了个机灵,叹这蒋佩心细如发,便问:“你如何得知?”
“白家重道不信佛的,我瞧这刻在珠子上的字虽与我国文字不同想来是您的名字,细看来却也有几年了,而您与白公子相识不过一年。”
这佛珠是宁凯旋穿越来的时候戴的,被白羽救了之后就找不到了,原来是被他收起来了,她叹了口气说:“他确实别有深意,这些东西在提醒我不要忘记所发生的一切,我的所有都是他给的。”
“陛下如今是一国之君,他为您做什么都是荣幸,若您觉得难以割舍,就让他做您的丈夫,只是那样,司马城主或心生不满。”蒋佩话虽随意却也是实情。
“若没有他,我将失去半壁江山,若得到江山却没有爱呢?或许……我也等不到那一天了。”宁凯旋盼着卫楚是那个皇帝,那么他登上皇位她就可以回现代。
“陛下这可如何说得,若得司马便什么都无所顾及了。陛下,此是卫楚王爷的手书。”蒋佩见四下无人才从袖中拿出一个锦囊。
“念。”宁凯旋见蒋佩话峰转了也只好跟着走。
“恕臣冒昧。”蒋佩浅浅鞠了一躬便展信念道:“城主安好,如今卫天下已定,楚望子同理,可屈尊为后否?若允,共执江山。”
“你以为如何?”宁凯旋皱了皱眉头。
“秋烈疆土虽不广阔养的起您,秋烈战士虽少战却也护的住您。王爷却不曾提若陛下不允该如何。”
“若不允,恐怕是要夺我城池了。”宁凯旋一直以为卫楚没那么大的野心,可她还是想错了,是她低估了男人。
“陛下,明日登基要大封,别人都好说,只是这司马城主该是怎样?沈大人来请示过。”蒋佩拿着一本名册,所有官员都升一级,却无耐谁也不能安排上司马飞鸿。
宁凯旋脑子又转了一圈说:“连我都不知道如何,就这样,他得与我比肩,那就做个并肩王吧!”她想如果卫楚是那真命天子,她就能回去了,什么王不王的也都是浮云了。金银珠宝带不走,权倾天下带不走,她也只是想回家而已。
蒋佩在一边默默的记下,待宁凯旋看完之后叫人送去给沈川,他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陛下……臣有事相求。”
“明天你就是正六品承议郎,还有什么要求?难道对官职不满?”宁凯旋有些心不在焉。
“蒋佩不敢,前些日子王试总在岳福楼上弹琴,引得无数女子观看,却也有官家小姐为他大打出手,其中杨家二小姐杨明灿甚是厉害,将他强抢了去,那杨文海竟也无计可施。”蒋佩眼中却带着一丝笑意。
宁凯旋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着说:“好个杨明灿,这杨文海更是老奸巨滑,若我出面,他顶多拿小儿女的事情说事,若我不出面,那王试就真成他家女婿了,想必有这样一个女儿他也是很发愁。”
“那现在如何做?我明白王试,他是宁死不从的。”
“这样,写两道手书,一本是赐婚书,一本是王宫乐管聘书,你带去杨家让他自己选。”宁凯旋调皮的拍拍蒋佩的肩膀蹦跳着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