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韩文青,臣沈川见过陛下。”两人跪拜。
“起来吧!忽然就这么懂礼数了,我倒不习惯了。拆坝的事情都办妥了?”宁凯旋坐到台阶上。
韩文青摇头说:“并没有,山中有金矿。”
宁凯旋吃了一惊:“金矿?”
韩文青说:“是,陛下,确实有私开的金矿,矿中关了许多百姓,非死不得出。因此事重大,我等不贸然处置,所以臣已派重兵把守松林山,将百姓放出。文青想问陛下以后该如何是好。”
宁凯旋问沈川:“曹立可还在我国?”
“陛下,曹大匠在竹巷不远处建了草庐,住下了。要不要臣去请?”沈川等待示下。
“他向来不喜官场,你去问问堤坝之事他有没有解决办法。”宁凯旋笑笑。
沈川难为道:“只怕曹大匠不见我,他那等恃才傲物。”
宁凯旋又笑道:“你去只说我有题考他。”
“是,臣这就去。”
沈川出门之后,韩文青又说:“陛下,前几天冰珂公主拖人带来一封信。”
“怎么说?”
“她……要臣去噶拉尔。”韩文青低下头。
“你以为如何?”宁凯旋看出来冰珂对韩文青有情,她却舍不得放走韩文青这样的将才。
“公主高洁如兰,美丽无双,文青自知配不上,况且也非心之所想。”
宁凯旋心里是欣慰的,她说:“罢了,不说这个了。那孔严可有什么说法?”
“他只称不知,把事情全都推到何汝焄身上,百姓又什么都不知道,那何汝焄又不敢说别的只往自己身上揽,臣以为他是担心家中妻儿。”韩文青摇摇头冷笑道。
“难不成成了死案?”宁凯旋有些不高兴。
“陛下,现在东尚大军来犯,我们有些吃力,何不再等等?”
宁凯旋叹口气说:“攘外必先安内,好吧。听说杨文海家二公子有经天纬地之才,你去把他找来,后自行休息吧!”
“是!臣告退。”
不过两个小时,杨文海携杨舍到来,宁凯旋见杨舍脸上不过有几个不清楚的疤痕,没有她理解的那么严重,个子没有杨施高,脸确有几分像。宁凯旋将松林山的情况大致说了说,杨文海便说:“臣以为,此金矿可收归于国,要保农田,可询有识之士重修堤坝,臣相信必有两全之策。”
宁凯旋说:“此言有理,待我与并肩王说一说。杨舍,如今东尚强兵来攻,你有何见解?”
杨舍听后终于大胆的抬头,答道:“奴以为,徐氏之兵强悍,我军暂不是对手。”
“杨舍!你胡说什么!还不闭嘴!”杨文海已经吓出一头冷汗。
宁凯旋握紧双手说:“这是事实,并肩王虽一直练兵,众将却无战场经验,并且大多数人受不了北边苦寒,这徐启德不愧是老将,直指我军要害。杨舍,你继续说。”
杨舍施一礼继续说:“奴以为徐氏兵强却非牢不可破。”
“继续说!”宁凯旋觉得貌似有门。
“徐氏兴兵虽赶走尚不凡,却无遐将他一往打尽,陛下可派人周旋,扫徐氏之尾。”
宁凯旋叹口气说:“我国已放出尚之君才是东尚正主的话,尚不凡怎肯与我们合作?”
杨舍提口气说:“陛下,那尚不凡本就一心想要夺回东尚,只需有人旁敲侧击,不需与我国合作。”
“继续说!”
杨舍大胆的走到地图旁边指着边境说:“扫尾自是不够,若王夫能出兵相助攻他腹地,三面包抄,想那徐氏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只能退。我军只需退他的兵,挫他锐气罢了。”
“怕就怕,白羽的兵我派的出却收不回来。”宁凯旋无奈的摇了摇头。
杨舍说:“陛下,他们要的不过是一个借口,收不收得回来您大可不必操心。”
“既然如此,你便跟随江心去边境找宁将军帮他出谋划策,传播消息的事情就交给你的父亲吧!王夫那边我来安排。”宁凯旋又问了一些话,直至曹立到来才让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