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期在叶莫那议完事刚要走,却被叫住,待其他人都走了,叶莫才说:“秋烈王走了两月了,你记挂她吗?”俞子期上任后,各种工作充斥了他的生活,他喜欢这样,他怕一闲下来就想她想的心痛。他回去就是照料那盆红豆,然后看看那副君子兰的画,他曾向金洞庭要那副挂在金吾楼的字,也就是她“抄袭”的那首红豆,无耐金洞庭不给,再去看时,管事的说被少当家带回了秋烈。
上门的人越来越多,他不见,俞童更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俞峰三在,他喜欢应付这些,倒也相安。
“每次提笔却不知该写些什么。”
叶莫叹口气道:“秋烈王在回去的路上,遭到突袭。”
“什么?”俞子期攥着手边的奏折双眼通红。
“秋烈王人没事,但是孩子丢了。”叶莫眼眶也有些红。
俞子期稍稍安下心来,又急问:“是谁如此丧尽天良,竟对她下此狠手?”
“仇人。”
“国与国之事为何要将她当做仇敌?”
叶莫叹口气道:“身不由己,你我也是如此。”他知道是谁,但他现在无能为力。
“殿下……”
“皇上命一名使臣去秋烈,孤王思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明日,你便启程,车驾护卫早已备好了。内忧外患,只得一件件来。”叶莫拍拍他的肩膀,表示除了这些他什么也做不了。俞子期应了一声便退下了,他的心思早已经跑远了。
宁凯旋养了一个多月,“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白羽心里憋屈了一阵,但又怕她伤心,只好强言欢笑。
“你最近脾气有点大。”宁凯旋终于能练剑,心情也放松不少。
“想必是陛下阻拦并肩王出兵,亲王不高兴了。”这些天冯专侞一直在照顾她寸步不离。
“秋烈太弱,只能逞得了一时的强。”她习惯了现代的生活,流产的事看的多,自己见多了也麻木,毕竟时间短也没有预想的那么难过。
白羽收回剑说:“只是有仇不能报,憋屈的很!”
“还是我们防范不严,让他们钻了空子。江义和华珠怎么处理?”她也收了剑,冯专侞忙为她擦汗。
白羽道:“通敌判国,已经是死罪了。计云天亲自审着,不日便有结果了。你才舒坦些,这些事先交给我。”
“从前在白家我一眼就看中了他,想栽培他,更是给了他十分的信任,是我给的还不够吗?”
冯专侞见她又气上心头忙说:“陛下何必为这等不忠之人伤神?天热,快进去吧!”白羽便夺过剑将她推到室内。
“父亲来信说要派个大臣出使秋烈。”
“出使?这么虚?”她终于见到了公文折子,有些兴奋。
“你猜猜这个大臣是谁。”
“俞子期?”她合上公文,有些许激动。
白羽道:“没劲!”
“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殿下,这俞子期是谁?”冯专侞好奇心又起。
白羽酸巴拉的说:“一个书生,你家陛下在尚国留的情。”
“臣不信。”
宁凯旋边看公文边笑道:“这个可以信。唉?我大伯子要回来。”
“什么大伯子?”白羽拿过她手中的折子一看恍然大悟:“冯专歧要回都里探家啊!”
冯专侞忍不住笑道:“陛下抬举臣了。”
“玩笑话。对了,我要派人出使卫国,你说派谁好?”她询问白羽。
“去探探也好,江子合适,但他幼子才几个月,想他也去不得。”
冯专侞忙说:“臣去!”
白羽白他一眼道:“你当这是你收拾彻辰?让术子去如何?我见他口齿伶俐,思维敏捷,是这料子。”
“谁知这人是黑是白?”魏雅给的人她一万个不放心。
“不过是探探卫楚的虚实,让韩文青一起去,回来便知他是什么。”
“你安排吧!”说起卫楚,她心里多少还有些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