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想不明白这些大人的事情,而且根本就没有想过,我只知道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他们,但是我不会像他们那样不顾及自己的孩子。我们尽力的安慰着她,老崔把门修好了,换了新的锁,不得不说老崔是万能的,不论是文还是武都是有独特之处的,除了黑一点,其他也没有什么,为什么就说终生不娶呢?
这种事情我更是不明白,干脆也就不想了,因为烦。我们一直在她家呆到了晚上八点左右,终于江权说要走,但是她并没有同意,说害怕,屋子里偷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觉得是她多想了,直到看到那张照片我整个人的毛孔就扩张了不知道多少倍,汗毛直立,吓得我那是两只脚岔开,整个身子一抖受到了惊吓。
江权也是吓了一跳,凑近照片仔细一看,还真的找不出任何批改的痕迹。到底是什么?让我们俩做出这样的反应。在照相里头一男子把斧头把另一男子的头劈成了两半,仔细一看,那男人看似像是老崔隔壁的那个刘六,就是别人一直在说的那个六爷。
这张照片不是很模糊,反而很清楚,我不知道是谁拍的问焉焉道:“这是谁拍的?”焉焉指了指自己,然后把那张苍白的脸又低了下去。我在心里何尝不再叹息?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一个被杀的人身上,我并没有看清他的脸,因为已经被血染得看不出是谁了,那通红的血液让人毛骨悚然,觉得很是恶心。
江权摸了摸下巴,道:“这件事情有必要告诉老崔。”焉焉又看向江权,眼神十分的无助,江权也看向焉焉又问:“那你这是?”江权的表情开始有些疑惑。焉焉指了指厨房道:“里面。。有那个男人。”
“那个?”江权向厨房看去。
“被砍死的那个。”焉焉脸上除了害怕还是害怕,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的后背开始发凉,感觉气氛十分的诡异与凝重。我不经意间的向四周望了一望。
江权突然说,“这样吧,咱暂时住在这里一天看看是鬼还是什么。”我含糊的答应了一下,其实心里还是很害怕,嘴巴也是有些略微的抽搐,但是还是表现的极为镇定的样子。我们三人睡在一张床上,到了将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还是没有睡着,江权提议打开灯,玩一会儿斗地主。
我们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江权去书房拿牌,但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属江权胆子最大,他走开了,我们俩人还是真的有些害怕。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俩头都插进了被窝里,等着江权来。
外面的风,吹着树叶,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让人觉得更加的害怕,这正是入秋的一天,外面有些下雨,雨声与风声夹杂着整个身子都缩在被窝里,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你还得装的极为淡定,这真的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江权不知道去了多久,还没有回来,我感觉到事情的蹊跷了。但是我不敢下床去看,直到焉焉让我去,但是我竟然说:“呃。我走了你怎么办。”焉焉瞟了我一眼,这一眼让我知道了,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害怕了,她不害怕但是我开始有些害怕,毕竟从来没见过的东西也会有心理负担,至于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
我下床穿上拖鞋,就去楼下的书房找江权,一下楼就被江权那死扑街(开玩笑说的话,并不是本地。)江权竟在楼道口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的脸,显得阴气森森,这把我的心肝心肺都差点给吓出来了。见着他的鬼点子得逞了,江权也在那儿疯笑,那种阴森可怕的气氛一下子竟然全部没有了。
见着江权口袋里鼓鼓的,那应该是从书房拿来的扑克牌,我就问道:“拿个牌都那么久,你是跟玩捉迷藏吧。”江权笑了笑,道:“我不是在书房拿的。”我转头看向江权道:“那是在哪儿?”
“厨房。”气氛又开始凝重起来,我记得焉焉曾经说过在厨房看到鬼,那不然江权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成他就是恶鬼所化,或者更贴切的说是真的人已经——不在了?我想到了这里尽然心跳开始加快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起了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我往上跑,见着焉焉从楼上下来,但是再抬头从脚往上一打量,妈呀!这脸那是焉焉啊,那和贞子有的一拼,不!比贞子更加的恐怖!我浑身上下开始发抖,脚也软了又回头一看江权,那奸邪的笑容,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啊!
我被包在了楼梯上,差点就喊了出来,我以为我是在做梦,但是鸡皮疙瘩的感觉愈加强烈,显然这是真的,我以前一片空白,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就倒了下去,之后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在睡梦里一直在选择是走天堂还是地狱直到我在纹身店醒来,原来我选择了现实。
我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崔叔叔你怎么也被杀了啊。”旁边的人大笑,焉焉、江权、老崔、刘六、黄云烟,我突然间意识到——被耍了!!!
待我意识有些好转,就问了很多问题,第一个是焉焉到底有没有事,这一句话让所有人又笑了一番。黄云烟站了出来,和我说:“她没有事情,只是肠胃不好替她理了一理,这是我独创的,效果最好,比那些吃泻药的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西药要好得多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个问题,但是就算问了我也听不懂啊,我怎么知道这个假郎中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的第二个问题是,“照片是什么情况。”老崔拿出照片,对着我说:“你仔细看看那个被砍的人是谁。”我仔细一看,再瞅了瞅老崔,见着衣服完全一样,这不是巧合吧?我再凑近了仔细一看,果然!就是他!
我开始有些生气,问了第三个问题,焉焉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那样,后来索性就改成了什么时候化的妆。老崔又指了指,人家是女生那化妆还不是家常便饭?
我没有把气撒出来,指着焉焉又问,“那她在浴缸里的那一幕是不是也是故意让我看到的?”老崔点了点头,又是笑眯眯的,我真的忍不下去了,一摔门就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