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给鬼的一脚还真不轻，只见鬼扑倒在地上，狗吃`屎样爬在了地上，他双手撑起来，看着瘦猴，笑了笑说：“我怎么是给男人丢脸了？我是给男人长脸了，我精力旺`盛，跟过我的女人都知道我厉害，没有说我不是男人的！”
“臭不要脸！小虎，快点让它去投胎吧！别我看到恶心！”王琼说。
“真的不要脸，这事说的，竟然像是很光荣！怎么有你这样的男人？”汪老师也对鬼嗤之以鼻。
我晕，这个鬼还真行，竟然一点不避讳，什么话都敢说。我想，你就不能虚伪点么？很多男人，特别是有的贪官，可能比你更卑鄙，但是，他们不会说出来。
那些人，不仅不会在人前说出你这样的话，还会在镜头前道貌岸然地说什么“五讲四美”，说什么“礼义廉耻”，谁像你，说出这样让了听了都反胃的话来？
“大师，两个美女说的没错，你快点让我去投胎吧！”鬼看着我说。
“小虎，成全他吧！”春花说。
我对着鬼说：“你真要去当种猪，不怕累死你么？”
“累？你不懂。很多事，累中有乐。我绝不后悔！”鬼说。
我只好随了鬼的愿，让它不再当鬼害人，超度它去投胎了。其实，我只能让它投胎猪，至于，能不能投胎成种猪，我还没有那个法力。
我超度完了，鬼消失了。我想，看你的造化了，瘸子鬼！
事情办完了，我们返回了灵异诊所。
“灵异医院，还真是灵异。开业一周，竟然遇到了这么诡异的事。而且，收入也不菲。小虎，看来毕业后，我还真的要选择当你的助手了。”瘦猴看着我笑起来。
“哼！当助手？你还不如去当种猪呢！我们农村里，种猪有鸡蛋吃的！”王琼说。
我晕，王琼竟然还想着鬼要选择当种猪的事。
“王琼，你说话文明点，好不？我当种猪，你当什么？我是人，你也人。我是种猪，你不就是成了……”瘦猴说到这里，打住了。
“瘦猴，我看你是要找死，是不是？”王琼瞪着瘦猴。
“王琼，不会吧！你说我行，我说你，还没有说完出来，怎么不行了？”
“你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要脸了么？”
“男人要什么脸？你没有那个瘸子么？他知道要脸么？”王琼说。
“那个是瘸子鬼！他是鬼，不是人！”
“瘦猴！你说什么呢？鬼有瘸子那样的鬼！我看，人也有你瘦猴这样的人！你就是跟瘸子鬼一类的！你变成了鬼，也跟他一样！”春花说。
“不好了！我怎么又得罪了你？好，我不说了。行了吧！”瘦猴笑着说。
汪老师没有说话，她时不时地看看我，又看看王琼，我不知道她想什么。
春花骂了瘦猴，见瘦猴认输了，她说：“不管是人，还是鬼，其实，都是一样的，有好有坏！你们不觉的妃子鬼，就像人间的慈善老板么？听说前几天报纸上登载了一篇报道，说的有人特地办了一个厂子，专门招收残疾人工人，安排残疾人就业。妃子女鬼的鬼俱乐部，不也是一样么？”
春花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如果妃子女鬼不安置那些野鬼，他们出来，会害多少人？紧紧出来了三个鬼，我们就忙不过来了。上百个鬼要是出来了，附近的城市和村庄，会是什么样子？
“春花说得对。妃子女鬼，春花，都是我很赏识的。”瘦猴说。
我晕，瘦猴又来了。
“瘦猴，别耍嘴皮子了！晚上的饭，你做的，还不去忙？”我看着瘦猴说。
“急什么呀？晚饭可以吃迟点。”瘦猴说。
“我还有事！昨天晚上，陈莉找我说事，你们把我喊回来了，她还没有我说什么事呢！”我说。
“小虎，真是羡慕你呀！唉！我没有你的福分呀！”瘦猴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去做饭去了。
汪老师看着我，说：“陈莉找你干什么？关于她房子闹鬼的事，不是说明白了么？”
我晕，看来瘦猴的话起作用了，汪老师担心我跟陈莉约会了。
“对呀，我也不明白，陈莉找你干什么呢？为什么还要约定在晚上，难道跟秦羽一样，也遇到鬼了？被鬼缠住了？真是这样，她应该来灵异诊所呀！”王琼说。
“我晕！你们都想什么了？”我说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离开的时候，听见春花在笑。
春花为什么笑？她又是什么意思？她对我跟陈莉约会怎么看？管她们怎么看，反正我没有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想。
吃过晚饭，我看看时间，朝着丽丽咖啡馆走去了。
我到了丽丽咖啡馆，陈莉见了我，笑了笑。
“让你久等了。”
“我也刚到。走，还是我们原来的包厢里吧！服务员，过来。”陈莉说。
陈莉点了点心，要了两杯咖啡。我们等着服务员给我们送来的空挡里，彼此都不说话，我看着陈莉，猜想着她会跟我说什么事。
陈莉却不说话，也只是看着我。
服务员来了，陈莉笑了笑，说：“先吃点点心，我的事，慢慢跟你说。”
“你说吧。我边吃边听着你说。”我端着咖啡，吹了吹，抿了一口。
“小虎，上次我们去菊`花那里的时候，她不是说了那个收买她的男人么？她说那个男人左手臂内侧，有一颗豆子大的黑痣的时候，我的表情，你也看到了。你知道，她说的人，我肯定认识，是不？”陈莉看着我的眼睛。
“我是这样想的。”
“你当时没有问我，谢谢你。我知道，我不说，你是不会管的了。这是你对我的尊重。当时，这个事，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要告诉你。要不，显得我对你不信任了。”陈莉说着，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倒不必。你有你的秘密，这是应该的。”
“小虎，谢谢你的理解。但是，我非说不可。我说了这人后，还想让你给我拿主意。”陈莉说着，扯了扯衣襟，我发现她一动作，胸显得更丰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