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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克莱斯特(4)

这期间,让一些无法推诿的事务拖住留在那不勒斯的F伯爵给侯爵夫人写来第二封信,要求她不管出现怎样的意外情况,都忠于她给他的无言的许诺。不久,当他辞掉继续前往君士坦丁堡的差事,他的其他事务也安排好了后,他便立刻离开那不勒斯,只比预定的日期晚几天回到了M城。城防司令官接待他时一脸尴尬,自称不得不出门去办一点儿急事,要求儿子先来陪陪他。林务官便把他拉进自己房间,简单寒暄两句以后就问他,是否已经知道在他不在期间自己家中发生的事情。伯爵的脸倏地白了一下,回答说不知道。这时林务官才告诉他,侯爵夫人如何如何玷污了家庭,并给他讲了我们刚才已经知道的故事。伯爵听着听着猛地捶打一下自己的额头。“为什么在我的道路上总是障碍重重啊!”他忘情地喊出声来,“当初要能成亲,这一切的耻辱和不幸不都免除了吗!”——林务官瞪大眼睛望着伯爵,问伯爵是不是有精神病,怎么竟然希望与这么个下贱女人结婚?伯爵回答,她可是比这鄙视她的世界更加高贵,他完全相信她关于自己是清白贞洁的解释,他并且今天就要去V城,再一次向她求婚。他说着就抓起自己的帽子,撇下以为他完全精神失常了的林务官,匆匆去了。

伯爵骑上一匹快马,向着V城疾驰。他在侯爵夫人庄园的大门口下了马,正想走进前院,看门人就上来对他讲,夫人不愿接待任何人。伯爵问,这个对陌生人采取的措施,对于家里的一位朋友是否也有效呢?看门人回答,他不知道有什么例外,但随即又态度模棱地追问一句,你也许就是F伯爵吧?伯爵用揣度的目光瞅了他一眼,回答说不是,随后便转过身来像是对自己仆人讲话的样子,声音却高得让看门人听得清清楚楚: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好在旅馆里住下来,然后再写信给侯爵夫人啦。可当到了看门人见不着的地方,伯爵就转过屋角,朝着屋后一座大花园的围墙走去。他通过一道开着的小门溜进花园,穿过一条条通道,正想爬上屋后的台阶,却在旁边的一座凉亭中发现了侯爵夫人可爱而神秘的身影,她正坐在一张小桌子旁边专心做着手工。他轻脚轻手地走过去,一直到了凉亭门口离她仅三步远的地方,侯爵夫人才发现他。

“F伯爵!”她抬起头来惊叫一声,马上满脸绯红。

伯爵微笑着,一动不动地在门边站了好一阵,然后才既热情又谦逊地坐到她身边,努力使她不要受惊;随后,在处于奇特心境中的侯爵夫人尚未决定怎么办以前,用胳膊搂住了她娇美的身体。

“伯爵阁下,您是打哪儿进来的?”侯爵夫人问,说完羞怯地垂下了眼帘。

伯爵回答:

“从M城来,”边说边抱紧她,“通过一扇我发现正开着的后门。我相信能得到您的谅解,所以便进来了。”

“难道人家在M城没有告诉您?……”她问,在他的怀抱里一点儿没有动弹。

“全告诉了,亲爱的,”伯爵回答,“可我完全相信您的清白……”

“为什么?!”侯爵夫人在他怀里挣扎着站起身,大叫道,“为什么尽管这样您还要来呢?”

“我不管世界上的一切,”伯爵紧搂着她说,“不管您的家庭,也不管您的身体的可喜的变化。”说着就在她的胸脯上热烈地亲吻了起来。

“走开!”侯爵夫人厉声呵斥。

伯爵随即回答:

“郁丽埃塔,我相信您的清白,就像我是无所不知的,就像我这颗心是长在您胸中……”

“放开我!”侯爵夫人大声喊。

伯爵紧紧抱住她不放,继续说:

“我是来再次向您求婚的,您如答应,我就将从您手中获得一生的幸福。”

“马上放开我!”侯爵夫人喝道,“我命令你!”同时从他的怀抱中拼命挣脱出来,向亭外逃去。

“亲爱的!高贵的郁丽埃塔!”伯爵一边柔声呼唤,一边起身追赶。

“我叫你走开!”侯爵夫人转过脸来喊了一句,又继续往前奔。

“只有一句话,只悄悄地说一句话……”伯爵赶紧伸出手去抓她光滑的胳膊,同时说。

“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侯爵夫人回答,猛的一把将伯爵从身边推开,跑上台阶,消失在房门中。

伯爵已经奔到台阶中央,想要不惜任何代价地让侯爵夫人把他想说的话听完,可这时房门已经砰的一下关上了,而且被她慌慌张张插上了杠子。他犹豫不决地站了一会儿,不知在这种情况下做什么好,考虑着是否可以从旁边一扇敞开着的窗户爬进去,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可是,尽管就此回去无论怎么讲都叫他非常难受,他还是觉得非如此不可,便怀着自己万万不该从手里放走她的满腹懊恼,怏怏不乐地踱下台阶,走出园子,寻找自己的马去了。他感到,他偎在侯爵夫人胸前给她把话讲清楚的企图永远失败了,他骑在马上慢腾腾地走回M城,脑子里考虑着一封眼下不得不写的信。傍晚,当他心绪恶劣透顶地与其他旅客一块儿进晚餐的时候,碰见了林务官。林务官立刻向他打听,他到V城求婚是否取得了成功。伯爵干巴巴地回答两个字:没有!很希望就这么冷冷地打发走林务官,可是照顾到礼貌,过了一会儿又补充说,他决定再次向她书面提出,相信不久就会将事情了结。这时林务官却表示,看见对于侯爵夫人的迷恋已使伯爵丧失理智,他感到非常遗憾;他现在不能不告诉伯爵,她看来已经决定要另外选一个人了,并以最新的报纸作为自己的话的依据,说着便把那张登着侯爵夫人要求孩子的父亲自己站出来的启事的报纸,递给伯爵。伯爵的目光迅速从启事上掠过,热血一下子冲上了他的脑袋,心中百感交集。林务官问他相不相信侯爵夫人找的那个人会自己站出来。“一定会!”伯爵回答。这时他整个心思都倾注在了报纸上,贪婪地吸收着它所包含的意义。随后,他一边叠好报纸,一边踱到窗前,口里自语着:“既然这样也好!现在我知道我该怎么办啦!”说罢转过身来,彬彬有礼地问林务官,我是否很快还会见到你,然后就向林务官告辞,安安心心地接受自己命运的安排去了。

在这一段时间里,城防司令官家中出现的场面再精彩不过了。上校夫人懊恼到了极点,既不满于丈夫对待女儿态度过分激烈,也不满自己在他像暴君似的将女儿逐出家门时竟听之任之,表现软弱。在丈夫的房中响起枪声,女儿从房里冲出来的时候,她一下子便晕倒了;虽然很快恢复过来,可是城防司令官在她醒过来的一刹那只说了一句,他感到遗憾,叫她受到一场虚惊,说着就把放空了的手枪扔到桌子上。接下去谈到要把外孙扣下来,她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示,他们没有权利这样做;她用因刚才的昏厥而变得颤抖的、微弱的声音请求,千万别在家里采取激烈行动。但城防司令官却转过身去气呼呼地命令林务官:“去,把他们给我带来!”当F伯爵的第二封信寄到时,她吩咐给在V城的侯爵夫人送去;据送信人回来讲,侯爵夫人把信往旁边一扔,只说了声:“成啊。”在整个事件中有许多上校夫人闹不明白的地方,特别是想不通女儿准备随便找个男人就结婚这件事;她多次企图把这当做话题来谈一谈,结果都没有成功。城防司令官总以一种近乎命令的口气请求她别开口,有一次,他甚至一边将一张还挂在墙上的女儿的肖像摘下来,一边对她讲,他希望把自己对女儿的记忆彻底抹去,并声称自己不再有女儿。随后报纸上就出现了侯爵夫人那则稀罕的启事。上校夫人对此真是大为震惊,她拿着从丈夫那里得到的报纸走进他的房间,发现他正伏案工作,便问他对这件事到底怎么看。城防司令官不停笔地写着,答道:

“啊!她是清白无辜的。”

“什么!”上校夫人惊讶得叫了起来,“怎么是清白无辜的?”

“她是在睡梦中干的好事。”老头子头也不抬地说。

“在睡梦中?”上校夫人仍然摸不着头脑,“干了一件这么严重的事?……”

“傻瓜!”丈夫大骂一声,把报纸揉成一团,走了。

第二天早餐桌上,上校夫人在还散发着油墨味儿的日报副刊上读到了下面的回答:

“倘使侯爵夫人封·O能于三日上午十一时光临她父亲封·G先生府上,那么,她所寻找的人就会投身在她的脚下。”上校夫人还没把这段见所未见的妙文读到一半,就说不出话来了,她飞快地瞟了瞟结尾,然后把报纸递给城防司令官。上校把那段文字一连读了三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喏,看在老天分儿上,洛伦索,谈谈你的看法吧。”上校夫人嚷道。

“真可耻啊!”上校从餐桌旁站起来,回答,“老奸巨猾,虚伪透顶!十条狗的无耻,再加十只狐狸的奸诈,还抵不上她一个人哪!瞧她那模样儿!瞧她那双眼睛!不是比小天使还诚实吗?”上校怨气冲天,再也安静不下来了。

“可说来说去,要真是她搞鬼的话,那又能达到什么目的呢?”上校夫人问。

“达到什么目的?还不是想把她那无耻的谎言强加给咱们呗。”上校回答,“她和他,他们已经把三号上午来这儿糊弄咱们的那通鬼话背得滚瓜烂熟啦。她想让我说:‘我亲爱的小女儿,我是冤枉你了呀,谁能想到呢!原谅我,请接受我的祝福,咱们和好吧!’可我要叫三号上午跨进咱家门槛来的那小子吃子弹。——也许,叫个用人轰他出去更得体一些。”

上校夫人又念了一遍报上那段声明,然后说,在两件不可理解的事情中,如果两者择一,她宁肯相信这是命运对于人的闻所未闻的捉弄,不愿相信自己平素那么高尚的女儿会变得如此下流、卑鄙。可是还没等她把话说完,老头子就大声嚷道:

“对我行行好吧,别讲啦!我讨厌听。”说着已奔出房间。

几天以后,城防司令官收到侯爵夫人一封信,她在信中用诚惶诚恐、感人至深的措辞请求说,由于他不允许她再到他家露面,只好劳烦他把三号上午到他家来的那个人打发到V城她自己家里去。上校收到信时正好他夫人也在场,她从丈夫的脸上清楚地看出,他这时心中方寸已乱:要说女儿又在耍什么骗人把戏的话,那么该如何解释她的动机呢?须知她似乎已经根本不指望他会原谅她了啊!上校夫人趁此机会,把她那个在自己狐疑不定的心中藏了好久的计划搬出来,在上校还表情木然地盯住信发愣的时候对他说道,她有了一个主意,不知他是否允许她到V城去住两三天?要是侯爵夫人真的早已认识那个在报上装作陌生人给她回话的男子,那么她就一定有办法叫女儿吐露真情,暴露出她狡诈虚伪的本相。可城防司令官突然间两把将信撕得粉碎,回答说,他不想与侯爵夫人再打任何交道,也禁止妻子与她有任何接触。说罢将撕碎了的信封起来,写上侯爵夫人的地址,派一个听差送去作为回答。对他这种破坏一切弄清真相的可能的顽固态度,上校夫人心中十分恼怒,因此决定不管他同不同意,都要实现自己的计划。她带着一名车夫,第二天一早趁丈夫还躺在床上,就动身到V城去了。等车在侯爵夫人的庄园大门外停稳,看门人便对她说,夫人吩咐不放任何人进去。上校夫人回答,她知道这个规定,但他只管进去报告,就说上校夫人封·G来啦。看门人听了还是说,这一点儿用处也不会有,因为侯爵夫人不愿见世界上的任何人。上校夫人又回答,她一定会见我,因为我是她的母亲。她叫看门人别再磨磨蹭蹭,赶快履行自己的职责去吧。看门人说这是白费劲儿,但仍进里边通报去了。他刚进去,侯爵夫人就急急忙忙赶到大门口来,一下子跪在上校夫人车前。上校夫人由车夫搀着下了车,从地上扶起女儿,感情颇有些激动,侯爵夫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吻母亲的手,眼泪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恭恭敬敬地领着母亲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的好妈妈哟!”她把母亲让到沙发上坐下,站在她跟前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您的到来使我喜出望外,我实在感激不尽啊!”

上校夫人亲切地拉住女儿的手说,她必须告诉女儿,她来只为请求女儿原谅,为了她被如此狠心地赶出家门请求她原谅。

“请求原谅!”侯爵夫人忍不住打断母亲的话,又想去吻她的手。

可是她却一边把手抽开,一边继续说:

“要知道,不只是最近报纸上登出的那段对你的启事的回答,使我和你父亲都确信你是清白无辜的,而且我还必须告诉你,他昨天已经自己上咱们家去啦,真叫我又惊又喜。”

“谁已经去?……”侯爵夫人在母亲身边坐下来,问,“怎样一个人上咱们家去?……”

母女二人的脸上都同样流露出紧张期待的神情。

“他呀,”上校夫人回答,“那篇答复的作者,你要求他自个儿站出来的那人呗。”

“是吗?”侯爵夫人呼吸急促起来,又问,“是谁呢?到底是谁呢?”

“这个嘛,”母亲答道,“我就要让你猜一猜喽。试想想,昨天正当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读那张奇怪的报纸时,突然闯进来一个我们再熟悉不过的人,神态举止显得非常绝望,一头就跪在你父亲的脚下,接着又跪在我的脚下。我们给弄得莫名其妙,要求他站起来,有什么话就讲。他这才说,他的良心使他不得安宁,他就是那个坑害侯爵夫人的无耻之徒,他非得知道人家怎样看他所犯的罪行不可,如果我们要给他以报复的话,那他现在自己送上门来啦。”

“是谁?谁?谁?”侯爵夫人连声问。

“刚才讲过,”上校夫人接着说,“一个本来挺有教养的年轻人,我们万万没料到他会干出如此卑鄙下流的事来。不过你也不要害怕,我的女儿,如果我告诉你他出身低贱,达不到我们通常对你的丈夫可能提出的任何要求的话。”

“可是,我高贵的母亲,”侯爵夫人说,“他也不会完全不配呀,要知道他在投身到我的脚下之前,是先去跪在你们脚下的。可他是谁呢?谁呢?请您只告诉我,是谁?”

“好吧,”上校夫人回答,“是雷奥帕托,那个你父亲最近从提罗尔招来的用人。要是你肯嫁给他,我已经把他带来,可以介绍你认识认识这位未婚夫。”

“雷奥帕托!一个用人!”侯爵夫人把手抚在额头上,绝望地叫着。

“干吗给吓成这模样?”上校夫人问,“难道你有什么理由表示怀疑吗?”

“在哪儿?啥时候?怎么会?”侯爵夫人迷惑不解地问。

“这个嘛,”上校夫人望着女儿回答,“他只愿意告诉你自己。羞耻心和爱情,他声称,使他不可能向你以外的第三者解释这件事。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们马上可以打开前厅的门,他正怀着一颗怦怦跳动的心站在厅中,等着咱俩谈话的结果呢。你可以试一试,看在我避开以后能不能诱使他把秘密说出来。”

“上帝啊,我的父亲!”侯爵夫人叫起来,“在一个炎热的中午,我是睡着了一会儿,醒来时正好看见他从我沙发前走开!”说时,她用一双小手遮住了自己臊得通红的脸。不料这时她母亲却扑通一下跪倒在她跟前。

“啊,我的闺女!”上校夫人呼唤着,“啊,我高贵的女儿!”边唤边用胳膊搂住她,“我真是太卑劣了啊!”说完便把脸埋在了女儿怀中。

“您这是怎么啦,妈妈?”侯爵夫人惊愕地问。

“你要知道,”上校夫人回答说,“你是个比天使还纯洁的人啊,而我刚才对你讲的一切没有一句是真话。我这颗被败坏了的心不相信你竟会如此光明磊落,洁白无瑕,所以才想出这个鬼主意,来证实自己的想法。”

“我的好妈妈,”侯爵夫人呼喊着,既惊喜又感动地向母亲俯下身,准备扶起她。可母亲却声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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