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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烟灰缸、楼的倒塌、狭义相对论

“你不要擅作主张!”龙野气急败坏地捶了捶墙,“昨晚的事情纯属以外,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

“まつさかせんせい(松坂老师)死了。”玛利嫣很平静地看着龙野,像在诉说与己无关的事。猪肉涨价了。

龙野来不及作出反应,升降机已缓缓地停了下来。终点到了。只乘了半分钟不到。终点──亦即目的地──也是一副黑不溜秋的景象,乍看之下还以为回到了起点。龙野呆呆地愣在升降机内,保持嘴巴微张、右手握拳、人略前倾的姿势僵持了几秒,玛利嫣则率先踏至门外。

“你到底要不要出来?”玛利嫣将正要合上的铁门一把挡住。

龙野转过身,万般无奈地走出升降机。

“我理解你的心情,”玛利嫣不带表情地说着,“不过请你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先!你现在是一名证人,但若稍有闪失便成了嫌犯:别忘了まつさかせんせい最后见到的人是你和──我。”“我”是十六分音符。

“違う(不对),せんせい最后见到的人是你,不是你和我!”“我”是八分音符。

“呵,有趣了!”玛利嫣停下脚步,伸手提了把及地的长裙,“看来你还不太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蒙在鼓里的家伙!”

龙野绕到玛利嫣跟前,神情严肃一字一句地念道:“我是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请你告诉我,玛利嫣小姐!”

“好呀,”玛利嫣指了指左手边,“进去说?我找你来就是为了说给你听──”左手边是一扇房门,开门,“昨晚发生的事。”

龙野跟着玛利嫣跨进门槛,在此之前他未留意到此处有一扇房门,门里有一间房间。房间黑不溜秋的一团漆黑,虽说外面也好不到哪儿去。龙野回头看了眼走廊,升降机已缩为一个小圆点,快要望不见了。究竟走了多长的路?从这里如何返回到起点?升降机是上升还是下降?往下还有多少路没走呢?思考这些问题的当下,强烈的不安汹涌而至。龙野迫切地感到需要依靠,而这依靠竟是来自于一旁的玛利嫣!要是玛利嫣突然消失了,恐怕他将永无休止地迷失在这无尽的黑暗当中,再也找不到出口。

“等等,我说!”龙野轻喊了一声,“这里难不成没有灯吗?”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世界。

玛利嫣似很不耐烦,发出“啧”的一声向他靠来。“这里只是条过道而已,请你忍耐一下,好吗?”说话的时候玛利嫣的身上散发着香气。

“好是好呀……”龙野讨了个没趣,“可是周围实在是太黑,你走慢点可成?”

“真难伺候!”

玛利嫣又向前笔直地走去,听声音似稍稍放慢了步子。既然这里是一条过道,想必不会有太多障碍,龙野紧紧地跟在后面,生怕一不留神走丢了方向。说也滑稽,如此跟在一个女人的身后“黑夜里赶路”,生平算来还是头一遭。由于没有一丝亮光,只能靠声音和香气辨别女人的位置。香气一会儿变得很淡,于是龙野加快了步子;香气一会儿扑鼻而来,遂又恢复正常的行速……如此一快一慢活像是一条顽皮的小狗,靠闻气味追随主人。

到底这条过道有多长距离?龙野在心里盘算起来。原先当成了一间房间,心想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后来才知是一条过道,要去的地方仍在别处。过道看来有一定脚程,就像侦探片里的神秘通道,而且因为没有窗户(又不开灯),等于走进了一间封闭的密室,无论怎么“适应黑暗”也都看不清楚,只见得玛利嫣的裙摆上有几块菱形亮片,Bling Bling。只在裙摆向上提起时才显现出来。

穿什么裙子来着!龙野暗暗不爽。对于阿松遇难的消息似乎不那么大惊小怪了,黑暗的韵味冲淡了一切。周六早晨8点前后,身处地下不知多少米深的过道中,四周一团漆黑,在这样的环境下是无法正常思考的,就连自己是否存在也需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Bling Bling,Bling Bling,亮片连续闪动了两下。何必穿那么长的裙子呢?龙野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真的和这个女人睡了?答案想必很快能揭晓。睡没睡得依据定义的方式。广义来讲,两人睡在了一起,便是“睡了”:我和她睡了。语法没错。正如“我要去睡了”、“她已经睡了”,“睡”仅表示一种状态,“睡”的过程中所发生的“意外”不计在内。之前龙野醒来的时候,身上伏着的女人是玛利嫣,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叠加也好,环绕也罢),那么便是“睡了”。

狭义来讲呢?也不一定要“狭义来讲”,只是事到如今“睡了”的定义有所拓展:“睡”的过程中得发生“意外”,不然不叫“睡了”。“睡”在词性上不经意转向了及物动词:“我和他睡了”,不如说“我把他睡了”、“我睡了他”(出于对于女权的尊重,此处用“他”);如果昨晚你和他睡在一起,但是偏偏没发生任何“意外”(究其原因可能是大姨妈或男方↘),那你切记不能说“我和他睡了”,要说“我和他睡在一起,但是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只是睡在一起,我们睡在一起但什么也没做,我们……”

──你们睡在一起,那么什么也不用说了。前方出现一道微光,过道终于走到了尽头。

“快点跟上!”玛利嫣催促道。她已推开过道尽头的大门。

龙野跟上前去,大步流星,在出门的一刹那间──此时玛利嫣已站到了门外,转过身正等着龙野──在微光的催化作用下,突然觉得玛利嫣美到了极致!那是一种无可比拟的美,龙野一下子脸就红到了脖子根,心里扑通扑通地小鹿乱撞。

“小鹿乱撞”?……好吧,小鹿乱撞。

幸好玛利嫣没发觉。

“接下去要怎么个走法?”龙野看到门外又是条过道。好在是有顶灯亮着的过道。

玛利嫣关上一扇门,转身推开另一扇门。龙野纳闷这里的门都不用上锁来着?每一扇都一推即开。“我们到了!”玛利嫣招呼他,“进来吧,里面没人。”说着“啪啪”两记打开房里的日光灯。这下确信是一间房间了。

“这是土方警官的办公室,”日光灯的光线迎面射来,“哦,就是刚才见到的那位警官。”

玛利嫣很随意地走到窗前,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

“地下世界也会有警官?”龙野道出心中的疑问。

“警官这种东西,有案子的地方就少不了他们。”玛利嫣坐下来。坐在低矮的办公桌上。

“这案子你很清楚?”龙野想起玛利嫣是从雪山里出来的。在此之前。

“先说昨晚发生的事。”玛利嫣不加以理会,“昨晚せんせい本来跟我在一起,这点毫无疑问,パーティ(party)结束后我们三个一道走回来的(龙野点头);之后你打电话叫了个女人(龙野低下头),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成年人了(龙野抬起头);せんせい随后跑去敲你的房门(龙野极力回想),问你玩不玩交换对象(龙野皱了皱眉),你一心动于是应允了下来,大致经过即是如上所说。”

“你给等等!”龙野终于按捺不住了,“什么‘交换对象’?”

“就是让我跟你的那位交换,你房里的那位应召女郎。”玛利嫣脸不红心不跳,像在诉说稀松平常的事。交换一块丝巾。

“那是在我睡着前还是睡着后发生的?”龙野显然未能理解“交换对象”的含义。

“睡着前后有什么差别呢?”玛利嫣仍不屑一顾,“重点是,昨晚半夜12点起,我就一直在你的房间里了,被せんせい交换了过来。我在你的房里呆到了天亮。”

“怎么可能!12点时我还在跟──”12点时龙野明明在和工号9572聊天。

玛利嫣这下没吱声。龙野想到按照这样的说法,工号9572岂不是去了阿松的房间?没错以上仅是一面之词,况且睡着前陪着自己的人是“9572”,这点绝对不会错的!然而问题是阿松死了,玛利嫣也确确实实──醒来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工号9572却不见了踪影;假如自己睡着期间发生了“交换对象”,调包即是那时候进行的,那么在此之后一直到天亮,跟阿松在一起的难道是“9572”?也就是说,雪山命案期间呆在阿松房里的人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龙野大喝一声,“你一定知道些什么,せんせい是怎么死的?”

玛利嫣跷起二郎腿,若无其事地四下张望了一番。“我要说的差不多就这些了,土方警官几分钟后会到,你再从头至尾理一遍思路,看看有什么明显疏漏的地方。”玛利嫣从桌子上跳下来(说“跳下来”,其实轻轻一挪便触到了地上:一来桌子原本就不高,二来玛利嫣的下肢很长),背对龙野步至饮水机前,“泡杯咖啡喝喝?压压惊也好的。这种事情谁都第一次碰上。”饮水机的红灯转眼亮起。

龙野心想他是第二次了,两个女人分别给了他一次。来到地下世界两天半,遇上两个女人,听闻两起命案,每个女人分别对应一命案。工号9572杀了她丈夫(姑且认作是她杀的),这命案虽然跟龙野无关,但当事人(头号嫌犯)与其共处一室并讲述了命案的来龙去脉,这多少有一点震撼力吧?好像做梦一般!随后遇上第二个女人,这女人的こいびと(恋人)遭遇了第二起命案,而第一起命案的当事人又扯进了第二起命案中!若要“从头至尾理一遍思路”,两起命案还真有一点玄乎。

首先第一起命案是随机的,不管当事人或被害人龙野起初都不认识:当事人是偶然的情况下才“邂逅”的──如果那天没有去地铁书城,或是去了但没有买书,那就错过了第一次相逢的机会;至于被害人,更是永远不可能相逢了。命案一是独立于龙野存在的,不管两人有没有“邂逅”,该发生的总是会发生,也就是说完全与龙野无关。如果我没遇上她,她的丈夫会不会仍被杀害?这种假设全然不具意义。删除。

理清了第一起命案后,我们再来整理第二起命案。(“我们”是谁?)第二起命案的被害人是阿松,亦即松坂启吾,畅销作家。阿松和龙野原本认识,两人是几十年前的铁哥儿们,由这点可知第二起命案是“发生在身边的事”:弟兄遇难了!而从角色切入分析,龙野又成了“边界当事人”:目前是一名相关证人,一不小心有可能即是嫌犯,正如玛利嫣所说的。扯上第二起命案的关键点是鬼使神差来到了地下,这也恰恰是两起命案的纽带:如果没被关进地下,即便“身边的弟兄”遇难,也不至于遭到命案的牵扯,“松坂启吾即是阿松”的事也不会知晓。顶多事后闻悉“著名作家遇难”的消息,感叹一声“啊,前两天还买过他的书呢!”、或是“我很喜欢他的,怎么说死就给死了?”之类的。或是压根不可能报道。

所以先后的顺序应是:先来到地下,跟着扯上第二起命案。此时假设再度出现:如果我没“邂逅”第一起命案的当事人(“我”指龙野),那还会不会“鬼使神差来到了地下”?这种假设全然──嘿嘿,你还别说,并非全然不具意义!(“你”为泛指)

假如那天龙野没有去上班(事实上才几天前的事),他就不会搭乘地铁,也不会去地铁书城,自也不会撞上扶梯事件。而扶梯事件(即“左行右立”,五章)是导致他被关进地下的直接原因,这点毋庸置疑。命案一的当事人是地铁里“初めまして”(初次相见)的,三者之间(乘地铁、“初めまして”、扶梯事件)是否存有牵连?乘地铁和“初めまして”肯定存有牵连,乘地铁和扶梯事件自也脱不了干系。所以症结便是:“初めまして”和扶梯事件有没有交集?若有交集,可将三点连成一个三角。

我在家里打了个喷嚏,刚好几千公里外的丹佛市郊某户居民家中敲碎了一只烟灰缸(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如果我没打那个喷嚏,那只烟灰缸还会不会敲碎?有点类似这样的假设,但又不尽相同。毕竟地铁书城和扶梯事件的案发地仅数步之遥,让人不由得质疑两者的关系:如果你在家里打了个喷嚏,立马隔壁倒塌了一栋楼,那你怎么也得──稍微联想一下吧?当然有些人反应较迟钝:“你们全都看着我干嘛?咦,那边倒塌了一栋楼耶!”

工号9572和地下世界有没有关联?龙野还真没想过这样的问题。他就是那个“反应较迟钝”的家伙。待到紧接着打了第二个喷嚏,立马隔壁倒了第二栋楼(应该是在爆破拆迁吧?),他才恍恍惚惚地意识到:“好像刚才打了个喷嚏,那边倒塌了一栋楼……刚才打了个喷嚏,那边倒塌了一栋……啊,刚才老子打了个喷嚏,结果那边倒塌了一栋楼耶!”

两起命案的嫌犯都是她耶!

“对啊,工号9572又成了嫌犯!”龙野差点没喊出声来。眼下的处境是有两起命案,两起命案共用一名嫌犯。第一起命案姑且搁于一旁,暂时不必理会,但是它的当事人(嫌犯兼被害人家属)又扯进了第二起命案中,而自己则成了第二起命案的相关证人!这让龙野感到不可思议。玛利嫣呢?玛利嫣原本是嫌犯的角色(管它自杀、他杀还是意外,反正阿松死了的时候呆在阿松房里的原本是她),现在却四两拨千斤地调换了角色,同样成为了一名证人!阿松是什么时候死的?松坂启吾、玛利嫣、工号9572、地下世界……这一整串人物、事件究竟有什么内在联系?这些姑且不予追究,此刻终于弄清了一桩事:玛利嫣大有问题,第二起命案极有可能是她一手策划的!至少她是知道内幕的人!

玛利嫣泡好了咖啡,端了一杯递到龙野面前。“想到什么疏漏点了?瞧你一脸震惊的痴呆样儿!”玛利嫣不忘调侃,“说来听听?”

“我到底有没有和你睡过?”龙野直截了当。显然他还没有悟彻“睡了”的“狭义相对论”。

“最好你能明白一件事,”玛利嫣把咖啡放到桌上,“如今我们在一条船上,识趣一点最好能跟我配合!节外生枝的话,对谁都没有好处。”

龙野脑中浮现两个三角,第一个三角的三只顶点对应阿松、玛利嫣和未知,第二个三角的三只顶点对应工号9572、她那死去的丈夫、外加一枚空缺的位子。工号9572的丈夫用的是之前新闻镜头的截屏,工号9572以文胸代替;阿松的头像借用《樱》的封面,玛利嫣则活生生站在面前。龙野凝视两个三角,两个三角垂直地对立着,不久第一个三角的未知顶点开始显露,泛出的头像居然也是文胸!随着三只顶点的明了化,第一个三角转动起来,同时第二个三角急剧摇晃,顶点的空缺使之失去了平衡。两个三角的二面角在0至π间徘徊,眼看第二个三角就要坠落、空缺的顶点急需填补,龙野脑子一热扑了上去,随即即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捕捉回来。

这不是在拍什么侦探片,也不是在讲授立体几何──“导演”严正声明。我们的电影死了两名角色,仅此而已。

“喝口咖啡吧,瞧你一副紧张的样子!”玛利嫣对龙野眨了眨眼睛。

龙野遂由“三角地带”返回。

“我是知名摄影师,而你只是个随时会被清理的无名小卒,我劝你最好听话。”玛利嫣将她的右手搭到龙野肩上,“跟我合作呢,没准我能帮你找一条出路,我想せんせい也和你说过,这里缺乏一技之长的人,几个礼拜就会──人间蒸发!”

龙野望着咖啡冒出的热气。

“作为回报,我会和你再睡一次,想必你也乐在其中。”玛利嫣的右手向下滑动。

此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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