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参见皇上。”
“免礼,进殿吧!”说罢,刘弗陵走了进去。
随后霍光也跟了上去。
“皇上,请把这批奏折看完!”霍光把一批奏折往上一递。
于安走过去把奏折呈上去给刘弗陵。
刘弗陵打开看了看问霍光“洛阳一带近来男子频频娶妻?”
“皇上,还请再仔细一看!”霍光说。
刘弗陵再看了看,不一会儿刘弗陵便大怒了“岂有此理,竟敢在洛阳贩人口?还专门打女子的注意?”
霍光说“这是李大人的奏折,李大人近几日卧病在床,于是,托老臣呈给皇上。”
“洛阳一带的人口贩子该如何处置就暂且交给霍将军了。”刘弗陵说。
“唯。”
“这样的案件多少起了?”刘弗陵问。
“已经。”霍光不敢说出来,因为数量太大了,怕惊到皇上。
“多少起了?”刘弗陵又问道。
“约是20多起这样的人口贩了。”霍光低下头说。
刘弗陵皱着眉头向霍光说“霍将军就辛苦你到洛阳彻查清楚了!”
“老臣愿为皇上效力。”霍光说,“皇上,今早您为何没上早朝?”
刘弗陵没有回答霍光的话“霍将军,时候不早,该是用午膳的时辰了,你退下吧!”
“可皇上您,唯。”霍光打算问皇上这样是在放弃政务?可想了想还是服从了吧!
这个季节正好是夏暑,正午已到,太阳刚烈,河水都快干了,就连一块冰块拿出来几分钟就都成水了。
刘弗陵在皇后的椒房殿用午膳,“听闻皇上昨夜未归,早上还没有上早朝?”皇后(上官小妹)问。
“皇后,你只需打理后宫,无需过问朝廷政务。”刘弗陵边吃边说!
皇后没有再多说了,只是对她的两位侍女说“不用伺候了,下去吧!”
“诺。”两位婢女福了福身便下去了,下去时便把门关上。
“皇上,你我夫妻7年了,眼下无子嗣,臣妾。”皇后话未说完,刘弗陵手中的筷子重重的往桌上摔,吓着了皇后。
“皇后,朕不是说了吗?你还小。”说罢,起身离开了。
皇后一个人偷偷留着眼泪,一个人偷偷擦干眼泪。
一个婢女走了进来“皇后,霍夫人求见。”
“快,快请外祖母进来。”皇后着急道。
霍显(霍光的妻子)走了进来略微向下一蹲,双手作揖,“参见皇后。”
“外祖母快快请起!”皇后站起来,走过去扶起霍显。
“谢皇后。”
两人坐下了,才聊话。“皇后,近几日可好?”霍显问道。
皇后没有说话,低下头看着桌上还没动过的饭菜。
“皇后,你已经与皇上同眠共枕七年了,你。”霍显说的时候看了看旁边的几位婢女,就没再说话了。
皇后知晓场景,便对几名婢女说“你们先下去吧!”
“诺。”
几位婢女下去后,皇后才开话“外祖母,这不是我的意思。”
“难道,皇后你与皇上至今还未。”霍显看着皇后的肚子再看看皇后说。
皇后点了点头。
“小妹,皇上已经对我们霍家有所防备了,要是你现如今怀孕,那我们霍家就可以重获势力了!”霍显说着眼里还带着气急。
皇后流着眼泪说“外祖母,不是我没有努力,而是皇上他,他这七年来只是和我同眠共枕,又没有真正碰过我。”
“也对,小妹你还小,再过两年,你一定要抓住机会。”霍显狠狠的说。
方拓宇和珞瑾也已经到了自己家,他们刚进门梳姑姑就告诉他们搬家的事情。
“在这林子里,没有人卖东西,我们也卖不了东西,还不如下山进城呢!”梳姑姑说。
珞瑾很开心再次确认一下是不是自己耳背了“什么?要下山,而进城?”
“没错!”陈絮月已经把一些衣裳和有用的东西打理好了。
“可是,我对这片林子深山的感情已经深得见不了底了。”珞瑾还真有些舍不得。
“珞瑾,你已经长大了,是该出去闯闯了!”小甜说。
“女孩子家的,什么叫该出去闯闯了?”梳姑姑看着小甜说。
方拓宇没有说话,而是沉默着。
珞瑾背着一个小包袱,陈絮月和梳姑姑年龄也大了,背不了重的东西,小甜背的也只是个小包袱,方勇仁背的也不少,一个大包袱,两个小包袱,而方拓宇背的那可叫多,他的背已经被‘淹没’了。
“爹,娘,梳姑姑,小甜姐姐,我们要再走多久才歇会儿啊?”方拓宇问,此时的方拓宇已经筋疲力尽了,他们还在这片山林子里走!
“再走几里就可歇会儿。”方勇仁回答道。
“啊?还有再走几里啊?”方拓宇快晕下去了。
珞瑾走在前头,转过头看方拓宇,看他如此辛苦凄惨便跟方勇仁商量一下“爹,拓哥哥背的最多了,要不就歇会儿吧?”
方勇仁也转过身看了看方拓宇,也觉得有道理说道“也罢,现在已经到山腰了,要到山脚也需要几个时辰,就在这儿歇会儿吧!”
“多谢爹爹!”珞瑾谢道,然后跑向方拓宇帮忙把他背上的包袱都拿下来。
“还是妹妹好。”方拓宇知足道。
突然雾浓了起来,方勇仁也觉察不对“大家小心,正午当时,怎会出如此浓雾?”
“大家都小心点儿,这深山野林的,突袭出一些野猪毒蛇的是有的。”梳姑姑说。
听到野猪毒蛇,方勇仁紧紧握住珞瑾的手,不让她逃离的机会。
方勇仁也走向陈絮月,紧紧的牵住陈絮月的手。
雾越来越浓了,“大家不要走散了,你们听到什么声音千万不要过去。”梳姑姑大声喊道。
在珞瑾前方不远处,一个黑色衣裳蒙着面的女子拿着剑向珞瑾冲去,正在这时一位穿着粉红色衣裳蒙着面的女子又冲了过来,用脚把蒙面女子的剑踢掉。
两人打斗了起来,雾也渐渐消散了,看得清了,方拓宇拉着珞瑾走到梳姑姑她们旁边,“姑姑,刚才我感觉到有一缕斗气。”
“你们看!”小甜看着不远处两位蒙面人打斗说。
所有人看着她俩打,粉红色衣裳的女子在打斗中,蒙着面的纱布不小心飘走了。
梳姑姑看到了粉红色衣裳女子的真正面目便情不自禁的吐出几个字“二姑娘?”
没错,穿粉红色衣裳的女子正是林音,林音忘了正在打斗,看了看梳姑姑,一不小心走了神,黑衣裳的女子一剑刺向林音的腹部。
“啊!”林音倒地,黑衣裳女子用轻功飞走了。
梳姑姑和小甜跑了过去扶起林音,“二姑娘,是你?真的是你?”梳姑姑流着泪说。
“梳姑姑,是我,我是林音。”林音嘴角流着血,手还捂着正在流着鲜血的腹部。
方拓宇,珞瑾和陈絮月,方勇仁也赶了过来。
“二姑娘?”小甜惊讶道。
“这,这位是?”珞瑾问道。
“珞瑾竟然都长这么大了?”林音看着珞瑾说,“长的真俊俏,看她习武的资质也不差,真不枉费我兄长当年还想把堡主之位传给她。”
“二姑娘,你别说了,你已经受伤了,先歇息会儿,再和我们一同往洛阳吧!”梳姑姑说。
梳姑姑,小甜和陈絮月在替林音包扎伤口疗伤。
珞瑾和方拓宇坐在一棵树下,珞瑾心不在焉的,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瑾儿你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方拓宇问道。
“我在想,为什么最近你们每个人都怪怪的,总说我是什么林堡主的女儿,还说什么传家之宝,什么武林传人,什么半月红,我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吗?我到底是谁啊?”珞瑾哭着问道。
方拓宇没有回答珞瑾的话,而是站了起来,走开了。
“我不姓方吗?”珞瑾自言自语道。
公孙府邸,公孙华硕的房里,公孙大人(公孙頔)正在训公孙华硕,“霍光是个祸子,必须除掉。”
公孙华硕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公孙夫人和公孙淑媛正躲在门外偷听着。
“你只要付出,将来这个皇上的位置就是你的!我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硕儿!”公孙大人吼道。
公孙夫人和公孙淑媛听到这句话被吓到了。
“父亲,皇帝的位置不属于我们的,是属于弗凌哥哥的,不是我们的,我们何必去抢?去争?若是属于我们的,我们拼死抢回来。”公孙华硕大吼道。
公孙大人打了公孙华硕一巴掌“混账东西,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将来如何做得了大事?”
“弗凌哥哥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啊!父亲。”公孙华硕说。
“有恩?何恩?当年刘弗陵他的父亲害死了林府一家子,一夜之间,他们府邸被烧得连灰都不剩,林堡主是我兄弟,兄弟有难,父亲我却还在袖手旁观,你说,我的心里多难?多难受?”公孙大人说着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父亲,这事又关霍光何事?”公孙华硕问。
公孙大人没有回答公孙华硕的问题,而是走了,一打开了门,就碰到了公孙夫人和公孙淑媛在偷听。
“夫人,随我到书房。”说罢,公孙大人走了。
公孙夫人没有回话跟在公孙大人后面。
公孙淑媛赶紧进公孙华硕房间,“哥,方才爹没有打疼你吧?”
公孙华硕摇了摇头。
书房,“夫人,方才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公孙大人问。
“是的,大人。”公孙夫人如实回答。
“有什么疑问的,都问吧!”公孙大人说!
“当年不是你让张汤去先皇面前说延迟做法的吗?”公孙夫人问,“不是你害得林府林主家被烧的吗?”
公孙大人闭上眼睛说“是福是祸,世人皆难料,我以为这样是在帮林贤弟。”
“你以为?那仅仅只是你以为,并不是真实的,大人,你错了。”公孙夫人走到公孙大人面前说。
“错了?我何错之有?明明是你错了!”公孙大人狠狠的看着公孙夫人道!
“我?我,我怎么错了?”公孙夫人好像听懂什么似的,有些害怕。
“你说说,硕儿是谁的种?”公孙大人吼道。
“大人,那是你儿子,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公孙夫人哭着喊道。
“那是我儿?荒谬,难道那不是你和林贤弟的孽种?”公孙大人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