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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狮子、女巫与魔衣橱(2)

“图姆纳斯先生!图姆纳斯先生!”露茜为此感到苦恼,“别哭了!别哭了!到底怎么啦?你很难受吗?亲爱的图姆纳斯先生,拜托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羊怪仍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不停地抽泣着,或许心碎的难过也莫过于此。露茜走到他身旁,张开双臂将他搂住,并拿出手帕递给他,尽管这样,他还是停不下来。羊怪的眼泪很快就把整块手帕都打湿了,湿到他必须要用双手把它拧干的程度,于是就有了这一幕,露茜眼下站的那块地方也被他弄得湿淋淋的。

“图姆纳斯先生!”露茜一边在他耳边大声喊叫,一边不停地摇晃他,“不许哭了。立刻停止!你都多大了,一点儿都不感到害臊吗?快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呜——呜——呜!”图姆纳斯先生仍旧哽咽着,“我哭,我哭,那是因为我觉得自己坏透了,是一只坏透了的羊怪。”

“我并不觉得你坏,”露茜说,“相反,你非常好。这么说吧,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羊怪呢。”

“呜——呜,一旦真相大白,你就不会那么认为了。”图姆纳斯先生还在哭着,“不,我坏透了。我知道,这世上未曾有过也不会再出现比我更坏的羊怪了,没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但你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呢?”露茜问。

“看吧,那是我爸爸,”图姆纳斯先生说,“你在壁炉台上看到的正是他的画像。他就不会干出这种事来,永远都不会。”

“什么事呀?”露茜问。

“就是我干的这种事呗。”羊怪说,“为白女巫干活。没错,这就是我干的好事。我成了白女巫的奴仆。”

“白女巫?谁是白女巫?”

“咦,就是那个可恶的家伙,整个纳尼亚都掌握在她的手心里。把这里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也是她。除了冬天还是冬天,永远都过不完的冬季,而且从来不过圣诞节,你想想看!”

“实在是太可恶了!”露茜说,“但她为什么要雇你?”

“这正是问题所在,”图姆纳斯先生悲伤地叹了口气,“她雇我帮她拐骗,这就是真相。看看我都干了些什么啊,夏娃的女儿。我在林子里遇见一个孩子,这孩子没有任何过错,我们也无冤无仇,但我却能狠下心来欺骗她。我对她嘘寒问暖,并邀请她来做客,可这一切都是假的,目的就是要将睡着的她交给白女巫,我难道还不算一只坏羊怪吗?”

“不,”露茜说,“我敢保证你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可我已经那么做了。”羊怪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露茜此刻说起话来吞吞吐吐(她在思考该如何去更委婉地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如果是这样,就确实有些坏了。但你已经意识到了而且还为此大哭一场,我相信你以后再也不会那么做了。”

“夏娃的女儿,你真的还没搞清楚吗?”羊怪说,“我并不是在说以前做过的事。而是我现在正在那么做,没错,就是现在。”

“你在说什么?”露茜失声惊叫,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是的,那孩子正是你,”图姆纳斯先生说,“白女巫命令我帮她抓住那些迷失在树林里的亚当的儿子以及夏娃的女儿。没想到你竟成了我的第一个目标。我假装对你很好,请你吃茶点,给你讲故事、吹笛子,其实是想让你睡着,我好伺机去禀告她。”

“哦,但你不会真去的,图姆纳斯先生。”露茜说,“你根本不会去的吧?你一点都不想去,没错,绝对不能去。”

“要是我不去,”话刚说了一半,他的泪水再次溢出眼眶,“肯定会被她发现的。到时候,她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惩罚我,割掉我的尾巴,锯掉我的角,甚至会用魔法把我漂亮的偶蹄变成丑陋至极的奇蹄,就跟那种倒霉的马蹄似的。可以上这些还算不上最惨的,一旦她愤怒到极点,我就会被她变成石头,一尊羊怪塑像,被关在她那间阴森可怕的房子里。天晓得我要等上多久才能重见天日,或许要等到凯尔帕拉维尔的四个宝座都坐满的时候,但没人能够确定真有此事。”

“我为此深感遗憾,图姆纳斯先生,”露茜说,“但我希望你能放我回家。”

“放心吧,你当然得回家去,”羊怪说,“我必须把你送回去。我总算是想明白了。跟你相识之前,我对‘人’毫无概念。我可没办法把你出卖给女巫;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不能如此对待朋友。现在,我们最好马上动身。还记得那根路灯柱吧,我会把你送到那儿。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能找到吗?”

“没问题,肯定找得到。”露茜说。

“听着,这一路上我们得小心着点,尽量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图姆纳斯先生说,“整个树林里遍布着她的手下,甚至某些树也是她的爪牙。”

事不宜迟,他们放下茶具准备即刻出发。在山洞外漫天飞雪的世界里,露茜挽着图姆纳斯先生的胳膊,一同打着伞向前行进。羊怪带着她走了一条与去时截然不同的路;一路上多是偏僻阴暗的小径,两人只顾着蹑手蹑脚地赶路,谁都没有出声。直到看见那根路灯柱,露茜紧悬着的心才终于可以放下了。

“夏娃的女儿,你认识回去的路吗?”图姆纳斯先生问。

露茜透过树枝间的缝隙努力张望着,远处有一点光亮隐约可见,看上去极像白天的光。

“认识,”她说,“我看到大衣橱的门了。”

“太好了,赶快回家吧,”羊怪说,“另外——你——能原谅我当时愚蠢的行为吗?”

“当然,必须原谅。”说着,她紧紧地握住了羊怪的手,“但愿你不会因为我而惹上什么可怕的麻烦。”

“再见了,夏娃的女儿,”他说,“我想,可以把这块手帕送给我吧?”

“当然可以!”于是,两人就此别过。露茜撒腿就跑,朝着远处那片白昼之光拼命狂奔。没过多久,树枝打在身上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皮大衣的柔软,脚下也不再发出“嘎吱嘎吱”的踩雪声,而是踏过木板时“哐当哐当”的声响。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毫无意识地,她竟从大衣柜里跳回到那个空房间——这儿无疑是整个探险的起点。露茜立刻紧紧关上身后的衣橱门,她显然是跑累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并向四周观望。窗外依旧下着雨,走廊里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我在这儿,”她大声喊着,“我在这儿。我回来了。我还好。”

3﹒爱德蒙与魔衣橱

露茜从空房间里跑出来,在走廊里遇见了其他三个孩子。

“别担心,”她反复嘟囔着,“我已经回来了,没事儿了。”

“你到底在嘀咕些什么呢,露茜?”苏珊问。

“啊?”苏珊的回答让露茜大吃一惊,“我消失了这么久,你们竟然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说你刚刚藏了起来?”彼得说,“这可真是太好笑了,谁也没发现你不见了!你是想要我们去找你么?可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么快?我明明离开很久了。”露茜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真是太奇怪了!”爱德蒙摸了摸脑袋,“太怪了。”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露茜?”彼得问。

“我的意思是,”露茜回答,“我在刚刚吃完早饭后爬进了衣橱,在那里待了好久,还吃了东西,总之发生了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露茜,”苏珊说,“我们从房子里出来还没多久,你不就跟过来了嘛。”

“那才不叫傻话,”彼得说,“我倒觉得她编的故事还挺有趣的,是吧,露茜?她向来喜欢这么干!”

“哦,天哪,彼得,我可没心情给你们讲故事,”她说,“那个——那个衣橱并不是普通的衣橱,它有魔法。往衣橱里面一直走下去就能进入一片树林,那里一直在下着雪。我还遇见了一只羊怪,从他口中得知那个地方叫纳尼亚,被一个可恶的女巫掌控着。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对她的话将信将疑。露茜内心激动难以平静,在她的坚持下,大家只好再次来到那间空房子里。她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把衣橱门打开,冲大家喊道:“来吧!你们亲自去见识一下吧。”

“咦,傻瓜,”苏珊把皮大衣拉开,探头看了看,“不过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衣橱而已,看清楚了!我都已经摸到背板了。”

接下来可想而知,大家一一探头观赏,连露茜本人也仔细观察了一番,但结果似乎让人大失所望——这个衣橱简直再普通不过了。里面根本没有露茜口中的下着雪的树林,只有硬邦邦的挂满了衣钩的背板。彼得甚至钻进去看了看,他在板上东敲敲西敲敲,确定并没有什么玄机。

“你可真会开玩笑,露茜。”彼得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不得不说,我们都被你骗惨了。你让我们对你编造的故事深信不疑。”

“听着,我根本没跟你们开玩笑,”露茜说,“我敢保证。这与我刚刚所见到的完全不同。相信我吧,我说的都是实话。”

“算了吧,露茜,”彼得说,“再说下去可就有点过分了。我们都已经被你骗到了。到此为止吧,好吗?”

露茜不由得满脸通红,她刚想开口,却欲言又止,眼泪滴答滴答地落了下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露茜的情绪十分低落。如果她能承认这个故事确实是自己出于好玩的心理而胡乱编造出来的,大家就会欣然地原谅她的恶搞行为。可惜,露茜为人极其诚实,同时她又为自己不被理解而倍感委屈,因此,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这种话的。这样一来,她自然被另外三个孩子当成是个爱说谎的家伙,而且他们认为她的谎话无聊透顶,这让她感到很不开心。两个稍大一点儿的孩子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但爱德蒙可就没那么友好了。他说起话来毫不留情,总是挑衅般地问露茜有没有在其他的衣橱里发现新的国家。

这些日子里,天气始终都很好,露茜原本应该生活得很快乐的。几个孩子常常会在外面玩上一整天,洗澡、钓鱼、爬树、掏鸟窝、在树丛里躺着……这些都让他们感到兴奋。不过,露茜就不一样了,因为她对任何游戏都毫无兴趣。日子就这样飞逝而过,不久,又是一个昏暗的阴雨天。

这一天,直到下午,天还是阴沉沉的,于是大家决定留在屋子里玩捉迷藏。猜拳的结果是苏珊来捉,其他的孩子各自藏起来,而露茜恰巧躲到了那个放有衣橱的空房子。事实上,为了避免再次引来嘲讽,她本没有藏进衣橱的打算。但她又对这个衣橱充满了好奇,甚至连她自己都对上次那个关于纳尼亚和羊怪的奇遇充满了怀疑。这幢房子十分大,结构复杂,是玩捉迷藏的好地方,露茜决定先去衣橱里探个究竟,之后再寻觅更好的藏身之处。不料正当她走向衣橱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这下除了藏进衣橱她别无选择。露茜立刻跳了进去,将门半掩,只留了个很小的缝隙。没错,无论如何,她都认为只有傻瓜才会把自己关在一个大衣橱里。

从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不是来自别人,正是那个喜欢冷嘲热讽的爱德蒙的;他走进屋子时正好瞥见露茜藏进衣橱里。他暗自兴奋,心想不仅能抓到露茜,还能对她那个“衣橱里的国家”再次大肆嘲笑一番。于是,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决定要进去瞧瞧。衣橱里面还是老样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件皮大衣,接着樟脑球的气味迎面扑来,然而,在这个黑暗而安静的衣橱里,他似乎并没有发现露茜的踪影。

爱德蒙感到十分疑惑,“咦?人呢?她肯定是怕被苏珊捉到,于是就藏到后面去了。”想到这里,爱德蒙自信满满地跳进了衣橱,但他可能做了一件极其愚蠢的事,那就是关上了衣橱的门。他在一片漆黑中细细摸索。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过了好一会儿,他仍然没有发现露茜。

这时,他才想起来应该把门打开些,至少让衣橱里明亮一些。可奇怪的是,门也不见了。此情此景,让爱德蒙感到不太愉快,他开始丧气地四处乱摸,同时大喊着:“露茜!露茜!快出来吧!我都看见你了。”

衣橱里依旧安静得毫无声响,甚至连回音都没有。爱德蒙这才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自己并不是在大衣橱里说话,而应该是置身在什么露天的地方。另外,他还出奇地感到一阵寒冷,此外,远处的某个地方正闪着一点亮光。

“天哪,太好了,”爱德蒙说,“肯定是衣橱的门自己打开了。”他早把露茜忘得一干二净,朝着亮光处径直走去。但这亮光并不是从屋子里发出来的,爱德蒙显然没有回到空房间里,他走出了那片高大的冷杉树林,站到一块空地上。

这里到处都是雪,爱德蒙踩在稀松干脆的雪地上,头顶的树枝上也挂满了雪。这样的天气看起来像是一个晴朗冬日的早晨,天空一碧万顷。就在正前方,透过枝干的缝隙,一轮火红的旭日冉冉升起,将大地渲染得无比明亮。一切都安静得悄无声息,除了爱德蒙,这里似乎再没有其他生物了。这并不夸张,在这片一望无际的森林里,他没有发现哪怕一只知更鸟或一只松鼠存在的痕迹,他向四周望去,除了树还是树。爱德蒙不觉打了个冷颤。

他倏地想起露茜;想起她曾提到的那个“想象中的国家”,事实证明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而那时,自己却对她百般刁难。他觉得露茜或许也在这里,于是大声喊道:“露茜!露茜!你在哪儿?我也到这儿来了——我是爱德蒙。”

他喊了好久,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她肯定还在生我的气呢。”爱德蒙这样想着。这个倔强的小男孩并不喜欢承认错误,但在这种陌生、寒冷,同时寂静得可怕的环境中,孤身一人的他不得不先放下面子,大声叫道:

“喂,露茜!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抱歉,你是对的。我向你道歉,快出来吧。让我们和好吧。”

“小女孩就是这个样子,”爱德蒙嘀咕着,“不管别人怎么道歉,也毫不理会,一个人躲起来生闷气。”他环顾四周,确定自己对这里没什么好感,正准备往回走时,耳边响起一阵铃声,听上去是从远处的树林里传来的。随着那铃声逐渐变得清晰,爱德蒙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最后他发现,一辆由两只驯鹿拉着的雪橇正向他驶来。

这两只驯鹿跟雪德兰小马驹差不多高,一身洁白的皮毛,让地上的积雪都相形见绌;分杈的鹿角被朝阳映照得金光灿灿。鲜红的皮质雪橇挽具上挂着许多铃铛。赶车的是一个胖乎乎的小矮人,就算他站起来大概也只有三英尺高。小矮人身着白熊皮大衣,头上戴着一顶金流苏装饰的红色风帽;他的胡子长极了,一直长到了膝盖上,看起来仿佛一条盖在腿上的毯子。向后看去,高大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特别的人物——一位异常高大且衣着华丽的夫人,这是爱德蒙所见过的最高的女人。白色毛皮从脖子盖到脚踝,右手持着一根长而直的金色法杖,头顶金色王冠。不过,王冠下的这张脸苍白极了,比苍白还要白,用雪、纸,或者霜之类的事物来形容也并不为过,而那张嘴唇则如血液般鲜红。整体看来,这是一张极美的脸,同时却又透露着一种傲慢、冷酷以及严厉的气质。

雪橇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如飞般向爱德蒙驶来,小矮人手中耀武扬威的鞭子将两侧的雪抽得四处飞溅,这真是一幅不错的风景画。

“停下!”车上的那位夫人喊道。小矮人随即拉住缰绳,力气大得能把那几头驯鹿累趴下;过了一阵儿,鹿儿才渐渐恢复过来,站在那儿一边咬嚼子,一边不住地吐气。从驯鹿鼻孔里和嘴巴里吐出来的气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化作缕缕白烟。

“那个家伙,你是什么玩意儿啊?”车上的夫人看着爱德蒙,说话的口气冷冰冰的。

“我是——我是——我的名字叫做爱德蒙。”这样的问题让爱德蒙感到尴尬。他也并不喜欢被人这么看着。

夫人紧皱眉头。“你怎么敢跟一位女王如此说话?”她的口气听上去更加咄咄逼人了。

“哦,尊敬的陛下,不知者不罪,希望您能原谅我,我不知道。”爱德蒙说。

“你竟然连纳尼亚的女王都不知道?”她吃惊地叫道,“好啊!我日后会让你加倍了解的。听着,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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