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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狮子、女巫与魔衣橱(5)

四个孩子愣在原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露茜突然叫道:“快看,那只知更鸟的胸脯可真红。我在这个地方还是头一回看到鸟类呢。哎!你们猜纳尼亚的鸟儿能不能会说话?我总觉得它想要告诉我们些什么。”说罢,露茜转过头去向知更鸟问道,“我想问问你羊怪图姆纳斯先生现在在哪里,你知道么?”说着,她渐渐走向鸟儿。知更鸟立刻飞开了,不过,它并没有飞走,而是落在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它站在树枝上,目光聚焦在孩子们身上,仿佛是对他们的一种暗示。四个孩子几乎是毫无意识地跟在鸟儿身后,每当他们向鸟儿靠近时,鸟儿就会向附近的另一棵树上飞去,落到树上后继续紧盯着他们。(你们肯定从未见过胸脯这么红、眼睛这么亮的知更鸟。)

“你们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呢,”露茜说,“我敢保证它能听懂我们的话,而且示意我们跟紧着它。”

“我想也是,”苏珊说,“你觉得呢,彼得?”

“好吧,我们可以尝试一下。”彼得回答说。

知更鸟似乎完全理解他们的对话。它一直在离孩子们不远的前方,从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地不断前行着,他们就这样轻松地跟在它后面。它带着他们走在一条下坡路上。知更鸟停落的地方,总会有雪花从树枝上飘落。不久,阴云渐渐散去,太阳又重新露出笑脸,将四周的雪花照得明亮炫目。大约走了半小时后,走在后面的爱德蒙对彼得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再用那么傲慢的态度跟我说话,我想有些事,我应该告诉你。”

“到底是什么事?”彼得问道。

“嘘,小点儿声,”爱德蒙说,“千万别把女孩们吓坏了。不过,你清楚我们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吗?”

“什么?”彼得降低声调小声问道。

“我们对眼前这个向导一无所知。我的意思是,谁知道这只鸟是跟谁一伙儿的?要是它把我们带到陷阱里该怎么办?”

“这可真是一个糟糕的想法。你要知道,正在给我们带路的是一只知更鸟。我看过很多故事书,没有哪本上面认为知更鸟会是一种坏鸟。知更鸟无疑是站在正义的阵营里的。”

“如果这么说的话,天晓得哪方会是正义的?我们如何确定羊怪这方是正义的,而女王(没错,大家都说她是个女巫)这方就是不义的?我们不了解任何一方。”

“可露茜说过羊怪曾救过她。”

“那只是她的说法而已。我们又没看见,凭什么相信呢?另外,谁知道我们该怎么回家吗?”

“天哪!”彼得说,“我确实把这个问题忽略了。”

“不仅如此,连午饭也会错过的。”爱德蒙说。

7﹒与海狸夫妇共度的一天

正当他们窃窃私语时,突如其来的两个女孩“哦!”的一声尖叫把他们的谈话打断了,于是大家停了下来。

“知更鸟!”露茜叫道,“知更鸟,它飞走了。”

此时,已经无法看见知更鸟的踪影了。

“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爱德蒙一边说着,一边望向彼得,好像在向他暗示,“瞧瞧,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嘘!快看!”苏珊说。

“什么?”彼得说。

“在树木的左边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行走。”

大家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目不转睛地望着那里。这种姿势并不是很舒服。

没过多久,苏珊说:“瞧,它好像又来了。”

“没错,这次我也看到了,”彼得说,“它刚刚跑到大树的后面去了,现在又回来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露茜问,她极力平息紧张的心情,使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无论是什么东西,”彼得说,“很显然,它想避开我们,不想让我们发现它。”

“还是回去吧。”苏珊的话给大家提了个醒——四个孩子正面临着一个严重的问题,在上一章末尾爱德蒙也曾悄悄向彼得提到过的:他们没人识路。

“它长什么样儿?”露茜问。

“嗯,它是——应该是一种什么动物,”苏珊说,紧接着叫道,“看!看!快看啊!就在那边。”

此时,所有人都看到有个东西正从树后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它的脸上毛茸茸的,看起来还胡子拉碴的。这次,它并没有马上把身子缩回去,而是把一只爪子举起来放在了嘴上,我们经常会看到有人这样做,意思是告诉我们别出声。不过,不一会儿的工夫,它再次消失了。孩子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喘。

没过多久,那个陌生而奇怪的小家伙四处张望着走出树后,好像十分害怕被人看到似的,它轻轻地说了声“嘘”,然后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到它的藏身之处——一片更加茂密的树林里去,之后便又消失不见了。

“哦,我想起来这是什么了,”彼得说,“从它的尾巴上能看出来,是一只海狸。”

“它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找它,”苏珊说,“还告诉我们不要出声。”

“没错,”彼得说,“但关键是我们是否应该按它说的做?你有什么想法,露茜?”

“我觉得这只海狸是要帮助我们的。”露茜说。

“说得倒好,不过,谁知道呢?”爱德蒙说。

“我们或许非冒险不可吧?”苏珊说,“我是想说,一直在这里站着可不是个好办法,而且我想我有点饿了。”

这时,树后面又冒出了海狸的脑袋,它在一脸真诚地朝着这边挥手。

“来吧,”彼得说,“不妨试一下,大家聚集起来,一旦它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相信我们应该能够应付得了。”

商量过后,四个孩子彼此相依,走到了那棵树后,那只海狸并没有停下来,依旧不断向后退去,并用它那嘶哑的声音悄悄地说道:“再过来些,往前走走,来我这边。在空地上说话显然太不安全了!”

大家跟着这只海狸,来到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四棵相距很近的树枝叶交错,遮挡住了从天而降的雪花,因此附近的土地露出了棕黄的本色,并落满了松枝,看起来确实十分隐蔽,于是,它终于可以放心大胆地跟他们交谈了。

“你们应该是亚当的儿子和夏娃的女儿,是这样吧?”它说。

“没错,正是如此。”彼得说。

“嘘,”海狸说,“千万要小点声,就算在这里也不能保证绝对的安全。”

“哎呀,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彼得说,“这里就只有我们,根本没有别人了。”

“不不,别忘了还有树呢,”海狸说,“它们全都能听见。虽然说它们中的绝大部分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但并不排除有奸细的可能;你们应该明白我在说谁呢。”它边说边点着头。

“要是说到这个问题的话,”爱德蒙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和我们身处同一阵营呢?”

“我们并不是故意要对你出言不逊的,海狸先生,”彼得补充道,“但是,你知道的,我们并不熟悉彼此。”

“没错,你说得很对,”海狸说,“不过你们中应该有人对这件信物感到很熟悉。”

海狸先生将一件白色的小东西举到他们面前。正当他们充满好奇地盯着这件东西的时候,露茜突然恍然大悟地说道:“哦,确实是的。这不正是我送给图姆纳斯先生的那条手帕嘛,可怜的羊怪。”

“是的,”海狸说,“这个可怜的家伙事先就已经知道自己即将被逮捕,于是就把这条手绢交给我保管。他说一旦发生了什么意外,我必须要引你们到这里见面,然后把你们带到——”

此时,海狸将声音压得极低,难以听见,它点了点头,表情看上去非常神秘。在它的示意下,孩子们渐渐向它靠拢,脸蛋被它那满脸的胡子弄得痒极了,它尽可能小声地说道:

“据说阿斯兰即将开始行动了——说不定他已经到了。”

话说到这儿,奇怪的现象发生了。就像你们一样,这些孩子对阿斯兰也一无所知;然而,当海狸提到这个名字时,每个人的心里都产生了一种不同的感觉。你们在做梦时可能会遇到这种情况,比如听到某句耐人寻味的话,或许你一时无法理解,但却总觉得这话隐含着极其特别的意味——或者,暗示着一件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此时,梦成了一场噩梦;或者,蕴含着一种美好的意味,美好得无法用语言表达,梦就成了一个让你终生难忘的美梦,你会时常渴望梦境重现。而眼下正是如此。阿斯兰这个名字深深地触动了每个孩子的内心。爱德蒙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感向他袭来。彼得则突然觉得内心充满力量,变得更加勇敢,敢闯敢干。苏珊觉得仿佛迎面扑来一股香气,同时一阵悠扬的旋律正飘荡在她的脑海中。而对于露茜来说,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大早匆忙醒来后,忽然发现今天是假期的第一天,或者说一觉醒来后发现夏天刚好来到一样。

“图姆纳斯先生出什么事了?”露茜问,“我们应该到哪儿去找他?”

“嘘,”海狸说,“显然不会是这儿。现在,你们最好跟上我,我们得到个方便说话的地方去,当然,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现在,大家都觉得海狸确实可信,当然,爱德蒙要除外;不过,当它提到“午饭”这个词时,没有人不为此感到高兴。在这位新朋友的带领下,孩子们迅速离开,海狸总是选择在最茂密的林子里行走,且迈着相当大的步伐。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每个人都又累又饿的,而此时周围的环境有了明显的变化——树木骤然变得稀疏,脚下的路也越来越陡峭。没过多久,他们便毫无遮挡地走在天空下了(阳光依旧普照大地),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美景。

他们现在正行走在陡峭而狭窄的山谷边上,谷底的大河里,河水奔腾不息——当然,只有在不结冰的时候,河水才有奔腾的可能性——而向下俯瞰,可以看到河面上横跨着一条堤坝。此情此景使他们忽然想起了海狸的老本行——修筑堤坝,因而他们坚信这条堤坝正是海狸先生的杰作。事实上,他们从它的脸上也看出一丝谦虚的神色——这种表情像极了你在参观别人亲手建造的花园时,或者在读到别人亲笔撰写的书籍时所看到的表情。于是,苏珊出于礼貌而赞叹道:“这条堤坝可真是太可爱了!”海狸先生这次并没说“嘘!”来让大家放低声音,而是谦逊地回应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堤坝还差点儿才能算完全竣工呢!”

堤坝的上游处原本有一个蓄水池,现在却只剩下深绿色的一层薄冰。而在堤坝下游,水位更是极低,虽然也结了冰,却不是表面十分光滑的那种,而是在寒流袭来之时,河水一冲而下形成的泡沫状或波纹状的冰层。河水从堤坝喷出或缓慢流淌出来的地方,矗立着一道晶莹剔透的冰柱墙,在阳光的照耀下,堤坝的这一侧仿佛缀满了无数洁白无瑕的花环。向堤坝中心望去,一所有趣的小房子映入眼帘,房子的一部分被搭建在堤坝项上,看上去像极了大蜂箱,屋顶的洞中不断地飘出缕缕炊烟,于是当这座房子进入你的视线后(特别是在你觉得饥饿之时),做饭的场景也随之浮现在你的脑海中,从而加剧了你的饥饿感。

当其他三个孩子一门心思地注视着这些景色时,爱德蒙的注意力却被另外一些事物吸引住了。他发现在河的下游,另有一条从别的小山谷里流出的小河,正汩汩地流进这条河流。爱德蒙顺着那个山谷仰视而望,前几天白女巫在和他分手时指给他看的那两座小山清晰可见。于是,他断定再走上一英里左右,便能到达坐落于那两座山之间的女王的宫殿。当然,他并没有忘记土耳其软糖以及当国王的大事。他心中暗想:“不知道彼得在了解这件事后会有什么反应?”与此同时,他的头脑中又萌发出一个坏主意。

“就是这儿了,”海狸先生说,“我猜海狸太太已经盼望我们很久了。跟着我走。小心路滑。”

堤坝顶上的路并不狭窄,但由于到处都结了冰,(对孩子们来说)走在上面却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只有蓄水池那边结的冰与堤坝边是平齐的,下游靠河的一边与堤坝的落差极大。孩子们排成一路纵队,在海狸先生的带领下缓缓向堤坝中心移动,上下游很大范围内的景色都尽收眼底。堤坝的中心,正是这间屋子的入口处。

“看看谁来了,海狸太太,”海狸先生说,“我把他们给带回来了。亚当和夏娃的儿女,正是他们。”——大家一起走进了屋子。

进到屋子里后,露茜先是听到了一阵嘎嘎的声响,接着发现在房间的角落里,坐着一只面容慈祥、岁数很大的母海狸,她的嘴里正咬着一根线,前面的缝纫机“嘎嘎”地转动着。看见有客人进来,它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

“你们可算是到了!”它一边说话一边将两只褶皱的老爪子伸了出来,“可算把你们盼来了!在我的有生之年,竟然能有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日子!土豆早就煮好了,水也已经烧开了,现在就看你的了,海狸先生,我们需要一些鱼。”

“没问题。”说罢,它走出了屋子(彼得也跟去了),来到了蓄水池冰层上的一个小洞处,显然,这也是出自海狸先生之手——它用一把小斧子将洞口处的薄冰凿开。接下来,它便在洞口边上安静地坐下了,旁边放着从家里带来的桶(它看起来对这寒冷的天气并不在意)。它目不转睛地盯着洞口,突然,彼得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它的爪子在迅速地伸到洞里后捞出了一条十分漂亮的鳟鱼。然后就这样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过程,没过多久,带来的桶里已经装满了鱼。

在此期间,两个女孩并没有闲着,而是帮着海狸太太忙来忙去:她们先将水壶灌好,又把餐具摆得整整齐齐,在切好面包后,帮着海狸太太将一盘盘美味的菜肴放在炉子上加热,在屋角的酒桶里倒了一大瓶啤酒给海狸先生,接着,把煎锅放到炉子上,将油汁烧得滚烫。在露茜看来,海狸夫妇的屋子与图姆纳斯先生的石窟有着天壤之别,但也是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这里的布置像极了船舱,没有书画之类的东西,甚至连床也没有,取而代之的是嵌在墙里的铺位。屋顶上挂着火腿和一串串洋葱头,墙边上放着高统套鞋。油布、斧子、剪刀、铁锹、小铲子以及一些用来装灰泥的东西靠墙而立,当然还少不了鱼竿、渔网和麻袋之类的捕鱼用具。屋子正中央有一张桌子,上面铺着的台布十分粗糙但却异常整洁。

煎锅里的油“嗞嗞”地响着,这声音听起来美妙极了。彼得和海狸先生将打到的鱼在外面剖洗干净后,带了回来。你们应该能够想到油锅里煎着那些刚抓来的鲜鱼时,那种味道有多么美味迷人,而对于饥肠辘辘的孩子们来说,他们恨不得这些鱼马上就能出锅!

孩子们越发饥饿了,苏珊正忙着将沥干水分的土豆放到炉灶边上的空锅里进行烘焙,与此同时,露茜给海狸太太打下手,将鳟鱼盛到了盘子里,海狸太太发号施令般地说道“马上就好”,顷刻间,凳子立刻被拉到桌子周围摆好(海狸家的凳子几乎都是三条腿,只有火炉边上海狸太太的那张特制摇椅例外),大家都是一副准备饱餐一顿的表情。

海狸太太给孩子们准备了一大瓶牛奶(海狸先生只喝啤酒),桌子中央放着一大块抹在土豆上吃的深黄色奶油,供大家随意拿取。吃着半小时前刚抓到,出锅还没到半分钟的鲜鱼,孩子们觉得可真是美味无比。吃过鱼后,海狸太太竟然又从炉子里取出一个冒着热气的果酱卷,果酱卷大极了,看上去黏糊糊的,但十分漂亮。在大家吃着果酱卷的同时,她又把水壶放到炉子上煮茶。美美地吃过一顿后,他们将凳子推靠在墙上,望着眼前的那杯茶,心满意足地长吁了口气。

“好了,”海狸先生推开那只早已空空如也的大酒杯,将茶杯摆在面前说道,“等我把烟斗点上,先来上两口——接着,我们就应该说说正事了。看,外面又下雪了。”说着,它示意孩子们朝窗口望去。“这倒未尝不是件好事,这样的话,就不会再过来什么人了;而且我们的脚印将会被大雪覆盖,没人能跟踪到这里了。”

8﹒午饭后发生的事情

“那么,”露茜说,“现在可以把图姆纳斯先生的事告诉我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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