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抓走了?”我心猛地颤,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宫,我这又如何救他们,到底因为什么事?
我挥手在墙上呈现出寒澈,寒佑,寒焉三人的现状。
皇上老谋深算,将三人分开走了三条路,返回京城,又将三人分开关押,之后审问。
掐指一算,三人凶多吉少。
以我的身份,根本无法和皇宫正面应战,猛然间,想到一个人,昆仑山现任掌门据说是皇帝的老师,如果他出面会不会有希望。
“阑玦!”我猛的喊出他的名字,一旁的死冥知道了我要去昆仑,便默默退出了房间。
立刻起身去找阑玦,连头发都没有梳理。
与此同时,皇宫内,已经乱成麻了。
正殿之上,皇上面色阴暗,寒澈三人跪在大殿中央,两旁是群臣和皇室子嗣,还有一些嫔妃。
“父皇,这是在三人房内翻出的东西!”说话的人手里拿着一个用布盖着的托盘,他的手上有因常年拿剑的老茧,一身深黑色长袍,一条蓝色的腰带上挂着一个容臭,脚上一双锦缎的短靴,长发被一支玉簪盘起,嘴角微微挂着笑意,剑眸虽美,但却含着杀意,十七八岁就会有如此的心机,这便是六皇子,甫陵寒宇。
皇上的贴身侍卫接过,掀开布的那一瞬,大殿上传出一阵尖叫。
一件明黄色的锦袍,一个粗布绑的扎满针的娃娃,一个通体透明的玉玺。
锦袍上,用线缝着两条盘旋的龙,质地略微粗糙,显然不是宫里绣房所制。
而那玉玺盘龙卧虎,刻着天子信玺。
那娃娃,穿着短褐粗布,上用纸贴着,皇帝的生辰八字。
皇上仔细的端详着这三件东西,猛地把东西摔着地上,愤怒的挥袖起身。“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是嫌我活的长吗?”皇上大喊着。
殿上一片寂静,三人跪在地上,汗珠嘀嗒嘀嗒的下落。
“父皇!这不是我们干的!”寒焉鼓起勇气抬起头,换来的,是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啪!”响声澈耳,寒焉捂着通红的脸,嘴角一丝鲜红,这一巴掌打的不轻。
“朕对你们那么好,你们拿什么来回报我的!”皇上愤恨的把案牍上的东西扔下来,没有躲闪的三人被砸了个正着。
“私制龙袍,国印,用巫蛊之术诅咒当今天子,一条条都是死罪啊!”一旁的大臣连声附和。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他是你们的父皇啊!你们就这么希望他死吗?”太后气的将握在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戳向地,说完还猛咳了几声,一旁的宫女连忙拿茶让太后喝下去,这才好了许多。
“皇上,这可能不是他们三个的,他们三个您还不知道吗?都是善良的孩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呢!”容妃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声音也越发颤抖,椅子上的手紧紧攥着扶手。
“这些根本不是我们的!”寒澈气急败坏,吵皇上大喊,这东西到底是谁的,人们已经迷惑了,但多半人都觉得六皇子有问题,然而,甫陵寒宇感觉到现在的时局并不倾向于他,他便拿出了更有力确凿的证据。
“若父皇不信,大可问问身旁的刘公公,他是和我们一同前去的!”甫陵寒宇搬出了刘公公这个垫脚石。
刘公公是唯一近身侍奉皇上的公公,众所周知,刘公公和皇上关系不一般,亲密无间,是皇上从小的玩伴,皇上万事都愿与他说,对他十分信任,刘公公如今已是不惑之年,但仍头脑清楚,知道皇上的习性。
皇上看着站在身旁伺候的刘公公,殿上寂静,所有人大气不敢出,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等待着刘公公的话,因为所有人知道,他现在的话将决定四人生死。
刘公公微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看向皇上,又看向六皇子,长叹一声,随后说道:“这东西的的确确是从太子三人房中翻出的。”声音虽小,但在场的人都听的很真切。
这下所有人都信了。
容妃瘫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来人!将三人押入大牢!”皇上挥袖,脸上满是怒意。
寒澈三人知道,如今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四皇子要陷害他们,如今证据确凿,还能解释什么呢?刘公公都已经被他收买,皇上还能相信他们吗?不能。
皇上转身离开,一滴泪滑落。